<b>最新網(wǎng)址:</b> 四個人里目前只有謝征鴻看上去最好欺負(fù),畢竟是個“軟妹子”,故而跑來追擊謝征鴻的修士也是最多。
從遺府開放開始到現(xiàn)在,幾乎沒有幾個出來的,偶爾有幾個出來的也是失去了所有東西,就差一口氣就去見閻王爺了。如謝征鴻四人一般好手好腳出來的還是第一個,哪怕他們說身上沒有好東西大家也是不會信的。
現(xiàn)在對于遺府的事情大家還不怎么清楚,若是之后被發(fā)現(xiàn)是合體期大能留下的話,恐怕連元嬰修士、出竅期修士也會想來分一杯羹。謝征鴻雖然不理俗事,卻也不蠢,因此便拿出了暗羽劍,偽裝成劍修的模樣,新學(xué)會的達(dá)摩劍法什么的也可以拿出來使。
“道友請留步!”后面的修士不斷追上來,其中不乏有特殊身法幾乎快要逼近謝征鴻的。
這么一路跑下去也不是辦法。
“進(jìn)攻就是最好的防御,以你的本事,稍微阻止他們一會兒還是不難的。”聞春湘數(shù)了數(shù)后面追擊而來的金丹修士,還是沒有超過一百個的,其中還有不少筑基期修士渾水摸魚。真的打起來也不是不行,只是謝征鴻的千變?nèi)f化符的效力快要到時間了,到時候難免會惹出一些后續(xù)來。
“前輩所言正是。”謝征鴻點(diǎn)了點(diǎn)頭,忽而轉(zhuǎn)身,暗羽劍斜斜刺出,卷起了一片寒光,在這燦如繁星的招式之中又同時藏著其中不同變化,連綿不絕,瞬間銀光遍地。靠的近一些的修士一時躲閃不及,沒想到這看上去嬌滴滴的女修一出手便是如此凌厲的劍法,連忙祭出法器來擋,卻哪里還來得及?
兔起鶻落,只聽得幾聲法器碎裂之聲,夾雜著些許修士的痛呼,便擋下了一片渾水摸魚的修士!
幾個眼色極好的修士見狀,忍不住后退了兩步,不知道何時又殺出這么一個厲害的女劍修來?
然而仔細(xì)想想,能夠從那遺府出來之人怎么會沒有一些防身的本事?
等到這劍光散去,那女修卻是再度逃的遠(yuǎn)了。
一名看著自己法寶心疼不已,臉色蒼白的男修憤憤咬牙,“此女如此厲害,等閑制不住她,不如我們合伙,讓她說出遺府的秘密,她身上的東西,我們平分如何?”
“你們?nèi)グ桑耸挛也辉俜钆懔恕!币幻揲L袖一甩,“我為天丹榜第四十六名,尚且擋不住那女修一劍之力,她的實(shí)力恐怕難以預(yù)料,說不定是其他世界之人或者是大能偽裝,再不濟(jì)也是大宗門弟子。如此送命之事我就不摻和了,就此告辭。”說完,這名女修便催動了法寶,速速離開了此處。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她既然害怕,我卻不怕。”說完,這名男修將碎掉的法器一扔,重新催動著飛劍朝著謝征鴻所在的方向飛去。
其余一些修士見狀,有些選擇離開,更多的還是選擇留下來。
哪怕那女修當(dāng)真厲害,他們有這么多人,法不責(zé)眾,莫非還真能將他們都?xì)⒘瞬怀桑扛毁F險中求,不抓住這次好機(jī)會,日后想要再有可就難了!
謝征鴻憑借達(dá)摩劍法的那一劍,成功的為了自己爭取到了幾分逃跑的時間和機(jī)會,他能感覺到千變?nèi)f化符的威力越發(fā)的減弱,恐怕再過不到兩個時辰便會恢復(fù)原本模樣了。
還得離開的再快一些才行。
“姑娘還是暫且等一等罷。”忽然又有一道鮮紅色云團(tuán)朝著謝征鴻襲擊了過來,謝征鴻拿劍一擋一刺,刷刷幾下將那云團(tuán)斬落,竟是一些血肉模糊的肉塊,看上去十分惡心?
“妙!姑娘這手劍法當(dāng)真是厲害!”一名英俊男子撫掌大笑,腳下云霧自生,身上穿著一身紫黑色衣袍金線滾邊的衣袍,腰間還配著一串艷紅色的瓔珞。
那瓔珞謝征鴻有些印象,當(dāng)初玉芙蓉身上也佩戴著相同的東西。
所以……
“你是枕紅門的人?”謝征鴻警惕的看著男子問道。
“在下寧青芒,枕紅門修士,姑娘有禮了。”寧青芒笑了笑,朝著謝征說道,“在下初來此處,對姑娘一見鐘情,姑娘身后有人追趕,不如由在下為你解決事情,姑娘可愿以身相許?”
或許是之前許嘉澤和徐禎的討好讓謝征鴻已經(jīng)差不多習(xí)慣這群魔修的尿性了,此刻被如此調(diào)戲也沒有半點(diǎn)波動,“就不勞煩枕紅門的修士出手幫忙了。”仿佛是感應(yīng)到謝征鴻的殺氣一般,此刻暗羽劍也隨之發(fā)出淡淡光芒。
“那可真可惜。”寧青芒遺憾的搖搖頭,“既然姑娘拒絕了我的好意,那么就請問姑娘,遺府里到底有什么,姑娘又從里面得到了什么?在下一個師兄先在下一步進(jìn)去,可是沒過多久,他的本命玉牌就碎了。他可是元嬰修士,就這么不明不白的死了,姑娘卻活著從遺府里出來了,這里面的事情,在下實(shí)在是好奇的很啊!”說著,寧青芒又看著謝征鴻露出一個迷惑的笑容,“若是姑娘愿意和我回去,和我家門主解釋一二,那就再好不過了。”
謝征鴻只感覺從這個男子身上傳來一股不怎么舒服的氣息。
雖然眼前這個男人看著不怎么樣,但是確實(shí)是實(shí)打?qū)嵉脑獘肫谛奘浚胍獜乃种刑娱_可能還比較麻煩一些。
“紅刀在遺府里面。”謝征鴻忽然說道。
寧青芒歪歪頭,似乎有些意外,“你說紅刀?”
“我知道的也不多,只是抓了一兩個紅刀的小嘍啰問的,他們的大當(dāng)家似乎在打這遺府的注意,元嬰期的修士幾乎都被紅刀高層的人給盯上了,我和幾個道友也是陰差陽錯才跑出來的。”
“原來如此,難怪我那短命師兄死的那么快。”寧青芒似乎并不認(rèn)為謝征鴻說的是假話。
“看來姑娘還挺配合,既然如此,我也會對姑娘溫柔一些。”說完,寧青芒伸手入袖,祭出了一塊骨牌,似乎打算活捉謝征鴻。
謝征鴻見他態(tài)度輕慢,神情篤定,知道對方一個元嬰修士不太會對自己一個金丹修士起太多的防御之心,無疑,這個寧青芒就是一個極為自負(fù)的人!
天丹榜榜首歷和光能夠以金丹期的修為斬殺元嬰期修士,這就代表著金丹修士和元嬰修士之間的差距并非是不可跨越的!
暗羽劍再度刺出,忽左忽右,忽南忽北,速度之快好似化作萬千虛影一般,避開那骨牌直接朝著寧青芒打去。寧青芒不屑的勾了勾嘴角,伸手一圈,那萬千虛影仿佛刺到了什么銅墻鐵壁一般,再也不能靠近寧青芒半分!
“姑娘倒是好膽色,金丹期修為敢對上我的人還真不多。”寧青芒冷靜的夸了一聲,隨后將那骨牌握在手心之中,對著謝征鴻按了過去。
忽然,那萬千虛影憑空消失,一柄劍以一種不可思議的奇妙角度倏然而來!
動如脫兔,靜若處子。
達(dá)摩劍法之一葦渡江,這一劍來的極猛,極快,又夾雜著無邊劍意,哪怕前方洪水滔滔,只一葦便可橫渡,蘊(yùn)含的乃是一往無前,九死一生的劍意!
寧青芒閃躲不及,加上這達(dá)摩劍法本身就是克制魔修的劍法,右手手腕就這么被謝征鴻一劍砍了進(jìn)去,撞上了骨頭,面色不由的就是一緊。
謝征鴻默念了一句心經(jīng),暗羽劍劍身上特意刻下的“卍”字綻放光芒,一時“滋滋”聲不斷,將那寧青芒的右手腐蝕的厲害。
謝征鴻拔出暗羽劍,上面沒有一絲血跡,當(dāng)即又要砍下第二劍!
“該死!”寧青芒連忙后退,沒想到自己竟然在這一個小小的金丹女修身上栽了跟頭,也便不再留手,那骨牌瞬間變大,一舉將暗羽劍給撞飛出去!
寧青芒收起骨牌,正在繼續(xù)朝著謝征鴻攻擊,忽然頭皮一緊,卻見那女修一手橫放于胸前,雙眼清冷的過分。她的身后,忽然蔓延出了無數(shù)金光。
……這特么是個佛修?
女佛修!
寧青芒不由的睜大了眼睛,反而起了將人帶回去的念頭。
周圍的靈氣瞬間凝聚在謝征鴻的身上,不,準(zhǔn)確的說,是凝聚在他的手掌之上。
聞春湘一戰(zhàn)冷眼旁觀,到了此刻才覺得有些安慰。
他教的東西,終于都用了出來。
大日神掌第四式——山河日月。
一招既出,即使是元嬰期修士,也得乖乖退讓!
寧青芒終于失去了風(fēng)度,恨的只想罵娘,也顧不得什么元嬰不元嬰修士的面子了,這要是被正面擊中,估計(jì)元嬰得縮小一大半!連忙祭出自己的法寶,逃離謝征鴻招式的適用范圍。
……奇怪,怎么沒有反應(yīng)了?
寧青芒覺得有些不對,再轉(zhuǎn)頭看去,哪里還有什么女修的人影,謝征鴻早已消失的無影無蹤。
那招厲害的佛修法術(shù),居然只用了一半?
“竟敢騙我!”
寧青芒呼喊的聲音在后面遙遙響起,謝征鴻卻變成了原本的模樣,換上了聞春湘給他煉制的成套法衣,悠閑的朝著因真寺飛去。
他得來的那株地精對聞前輩可能會有些效用,只是前輩如今卻不能服用他,還是親自送到因真寺里才好。正好他也能好好的鞏固一下這段時間的收獲。
等等。
好像之前自己和沈破天他們喝酒的時候聞前輩一直看著,要不等會兒去買些靈酒一道帶過去罷。 166閱讀網(wǎ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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