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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上第一佛修 161 第 161 章

作者/青丘千夜 看小說文學(xué)作品上精彩東方文學(xué) http://www.nuodawy.com ,就這么定了!
    <b>最新網(wǎng)址:</b>    福真在邊上已經(jīng)看了許久。

    雖然他頂著正道佛修的殼子出去交際,被人以“小般若禪師”稱之,但在福真眼中,對于這些正道佛修的好感并不多。相反,他見慣了那些明顯上高高在上的正道佛修暗地里的嘴臉,加上人人都將他和般若禪師剛成名之時相比較,反而激發(fā)了福真的逆反心理。

    可即使如此,福真也知道現(xiàn)在的般若禪師遠(yuǎn)遠(yuǎn)不是他能對抗的。他需要很多時間才能走到般若禪師如此的地位。若非般若禪師拿走了那么多舍利,無論如何他也不會出現(xiàn)在這里。

    福真一來的時候,就看見了屠宏,也明白了屠宏如今的狀態(tài)。福真心里甚至在暗喜,若是屠宏能夠?qū)闳舳U師給殺了,那些舍利子自己自然能夠想辦法拿回來。畢竟屠宏不是一個雁過拔毛的人,往往他殺掉的修士的儲物袋他幾乎都不會拿。他只對修士的血肉有興趣。

    萬萬沒想到,即使是這個狀態(tài)的屠宏,竟然也不是這般若禪師的對手?更甚至,般若禪師身上還帶著如來神掌這樣飛絕頂功法,用出來的效果更是讓人驚駭!若是那金頂佛燈只對準(zhǔn)了屠宏,福真甚至不會懷疑自己會死在這如來神掌余威之下!

    但又仔細(xì)想想,這般若禪師若非有一二絕世功法傍身,又怎么可能利力壓眾多佛修,成就如今的地位和聲名?這個樣子,和如今的謝征鴻又何其相似?

    不!

    福真心里的天平更向著謝征鴻傾斜了一些。若是再給謝征鴻一些時間,他的成就比起這般若禪師來只高不低。到那時,謝征鴻又會變成一個什么樣的存在?

    幸好,這樣的佛修苗子并非正統(tǒng)佛門中人,不然……

    福真一邊感嘆,一邊也在暗暗驚嘆般若禪師的實(shí)力。同時,心里也飛快的轉(zhuǎn)動了好幾個計(jì)劃。

    福真的存在相比起那虛空上的三位的壓力實(shí)在來說實(shí)在太過渺小,在場的人包括謝征鴻在內(nèi)都沒有怎么注意到他。卻沒有想到,就是這樣一個人竟然膽敢直接沖出來,硬生生的替般若禪師擋了一下,白白讓人擔(dān)了因果,還不能不認(rèn)。

    不管這么說,這份勇氣和決斷力依舊讓人佩服。

    畢竟,以福真的修為而言,很有可能在受了屠宏一掌之后就身死道消了。但是他依然挑了個絕佳的時機(jī),讓般若禪師不得不受了他的恩情。光是這份心計(jì),就足夠讓人高看一等。

    “看來是本王贏了。”東門雅暢微笑著看了看對面的散仙和佛陀,“那本王就先走一步了。”雖然般若禪師和這個新出爐的佛修的事情似乎也很有趣,但是始終是玉泉洞天比較重要。

    散仙和佛陀默默對視一眼,沒有去攔他。

    愿賭服輸,這點(diǎn)氣量他們還是有的。

    “禪師,您沒事吧?”福真艱難站起,一臉關(guān)切的問道。

    “春湘前輩,您請暫且忍耐一二。”謝征鴻在邊上看了許久,心里也大約明白了福真的想法。福真這一招十分厲害,若般若禪師單純只是般若禪師,恐怕如今已經(jīng)為福真的行為感動。就算沒有感動,也不得不捏了鼻子認(rèn)了福真這個“救命之恩”的事實(shí)。不管如何,福真總是不會吃虧的。

    福真唯一沒有預(yù)料的就是大名鼎鼎的般若禪師和九州魔皇聞春湘是同一個人。

    誰也不會想到,這兩人是同一人。

    也不會有人去愿意將這兩人聯(lián)系到一起。

    所謂燈下黑,便是如此。

    “小和尚,你放心。本座是那種不分輕重緩急的人么?”聞春湘語氣森冷,“既然他想玩,本座就好好陪他玩玩。”

    說完,般若禪師臉上也呈現(xiàn)出幾分關(guān)懷來,“剛才還得多謝這位小友提醒,不然貧僧恐怕就著了道了。”

    福真咳了一聲,臉色泛起不健康的紅暈,“禪師乃是我輩佛修之光,身份尊貴,怎可被這種魔修傷到?換了任何一位佛修弟子在此,想必都會和小僧做同樣的行為。”

    很好,你又犯了本座一個忌諱!

    聞春湘心里暗暗的給福真又記了一筆。

    “小友過譽(yù)了,不知如何稱呼?”般若禪師似乎對道真說的話很是高興。好話是人人愛聽的,再者福真說起這么一番話來情真意切,又有了剛才奮不顧身救人的舉動,聽上去就更加可信。

    “小僧福真,禪師才是太過謙虛了。”福真低頭羞澀回答道。

    “原來是福真小友。”

    “禪師直接叫小僧福真便可。”

    “哦,福真。”般若禪師從善如流的點(diǎn)點(diǎn)頭,伸手一揮,將屠宏的儲物袋和儲物戒指收起,又撤掉了神秀身上的法寶防護(hù),“這是吾徒神秀,年紀(jì)和福真你差不多大。”

    福真笑著對神秀道了一句“阿彌陀佛”,又看著般若禪師回到,“禪師與神秀師徒二人的名聲小僧早已耳聞。禪師從進(jìn)入玉泉洞天開始,就不斷施救各方修士,功德無量,神秀道兄亦是人中龍鳳,頗有禪師之風(fēng),日后想必會成為一方威名。幾乎所有的修士都在說禪師眼光好,收了這么一個好徒弟。”

    “不過是沾了師父的光罷了,當(dāng)不得真。”神秀謙虛回應(yīng),“對了,福真道友,小僧這里還有幾顆丹藥,對治療傷勢很有效果,還請道友服下。”說著,神秀就拿出了幾顆藥香撲鼻的丹藥,遞到福真面前。

    聞春湘隨意的瞥了一眼,心里笑開了花。

    這小和尚,真是半點(diǎn)虧都不肯吃啊。

    福真眼皮子微微抽了抽,笑著道謝,正要推辭,卻見神秀已經(jīng)率先問了出來,“道友既然是小僧師父的恩人,也是小僧的恩人。道兄可是看不起小僧這點(diǎn)東西?”

    話都說到了這份上,福真又哪里敢不吃?

    “神秀道友此言差矣,多謝丹藥。”說完,福真就將神秀手心的丹藥全部吞下,張口感謝道,“果然神丹妙藥。”

    “福真道友喜歡就好,小僧這里還有許多,沒事都可以拿去吃,傷勢早恢復(fù)早好。”神秀笑的一臉燦爛,似乎真的為福真的傷勢憂心一般。

    福真看著這樣的神秀,只覺得身上的傷更嚴(yán)重了。

    你道是為何?

    原來這神秀拿出來的丹藥雖說對治療傷勢有奇效,但與其說是恢復(fù)類的丹藥,倒不如說是除魔丹。這丹藥本身是為了去除魔氣而煉制,順便恢復(fù)傷勢罷了。但屠宏本就是魔修,福真身上的傷也的確是魔修所為,于情于理,福真都沒有拒絕的理由,相反,神秀給多少他就得吃多少。只是別人吃丹藥是為了治療傷勢,他吃丹藥就真的是在增加自己的傷勢了。

    舍利子能夠?qū)⑺麖哪Х饌窝b成正道佛修,卻不能將他的功法根基都改變。

    說到底,這除魔丹除的還是他本身的魔氣啊。

    福真在心里暗罵了這神秀一番,越發(fā)堅(jiān)定了要設(shè)計(jì)讓這對師徒離心的決心。

    一晃又是三個月過去。

    福真的傷勢明面上只好了兩三成,遠(yuǎn)遠(yuǎn)不到可以自行離開的地步。

    玉泉器靈的線索也是半點(diǎn)都沒有找到。

    但神秀和般若禪師的關(guān)系卻慢慢的差了起來。

    說到底,還是神秀太年輕,而般若禪師也是第一次當(dāng)人師父,很多東西他們都只會憑借著自己的想法去考慮而忽視了對方的感受,加上福真又在邊上不斷離間,兩方做好人,自然使得這對師徒在對福真越發(fā)信任的同時,兩人的關(guān)系也越來越差。

    對此,福真頗為自得。

    這種兩面三刀的事情他做的不少,做起來也十分的得心應(yīng)手。

    佛修是怎么想的,沒有人比他更清楚了。

    這不,神秀和福真兩人一同出來尋找?guī)最愳`草,而般若禪師在原地打坐。神秀就有些忍不住對著福真傾訴了起來。

    “福真,你說師父他究竟是怎么想的?我想要學(xué)碎玉仙圖也是想要提高自己的修為,給師父長臉而已啊。為什么師父就是說我根基不足,還讓我繼續(xù)學(xué)那最基本的東西。”神秀跺跺腳,十分氣悶的說道。

    “般若禪師自有用意。”福真雙十道,又見這神秀當(dāng)真氣的不輕,心里又不免對他鄙視了幾分。神秀的天資的確是高,但這心性實(shí)在不可取。同樣的年紀(jì),謝征鴻已經(jīng)能夠?qū)⒙劥合婢瘸觯?dāng)年也宗門里混的風(fēng)生水起了,但是神秀是這般若禪師唯一的弟子,般若對他寵愛非常,要星星不給月亮,居然還能混成這個樣子,也是不容易。

    “神秀,你別著急。恐怕是禪師見你年紀(jì)小,所以才不愿意多教,以免你貪多嚼不爛,依我看,恐怕禪師還是將你當(dāng)做了小孩子。”

    “我都快一百歲了,哪里還是小孩子?”神秀忍不住反駁道。

    “也是。”福真點(diǎn)了點(diǎn)頭,看著神秀說道,“要不神秀你做幾件讓禪師刮目相看的事情,證明一下好了。”福真說完,見神秀一臉若有所思的樣子,又加了把猛藥。

    “不不不,神秀,你還是將我剛才說的話都忘記了罷。”福真像是想起了什么,連忙改口。

    “福真,我覺得你說的不錯啊。如今我就是因?yàn)橐恢鄙钤趲煾傅挠鹨碇拢詭煾覆乓恢睂⑽耶?dāng)成小孩子。”神秀認(rèn)真的回答。

    “可萬一是禪師知道是我教唆的你……神秀,萬一你出事,我可擔(dān)待不起。禪師發(fā)起火來,我可受不住他老人家一掌的。”福真眨眨眼睛,顯得頗為可憐。

    “不怕!”神秀拍拍胸脯,“出家人不打誑語,就算到時候真搞砸了師父聞起來,我也絕對不會說出你的名字來。”

    “但還是有些危險啊……”福真嘆氣道,“而且想讓做些讓禪師刮目相看的事情可不容易。一般的成績根本入不了禪師的眼。”

    “福真福真,你有什么建議么?”神秀恍然大悟,連忙問道。

    福真不答。

    神秀又多問了幾次,福真才有些猶豫的提到,“當(dāng)年般若禪師能夠一戰(zhàn)成名,正是因著他一夜之間挑了幾個魔窟,降服無數(shù)魔修,使得不少人皈依佛門。正是由此開始,般若禪師才得到了無數(shù)修士的承認(rèn)。神秀你既然是禪師弟子,為何不效仿禪師,也轟轟烈烈的來上一回,讓禪師看看你的本事呢?”

    “沒錯,就這么干!”神秀眼睛放光,立刻點(diǎn)頭道,“那我們立刻就去找魔修去。”

    “唉,別急,如今這些魔修一個個可都厲害,我們?nèi)チ藙偎悴淮蟆!备U胬^神秀說道,“還得從長計(jì)議。”

    “再從長計(jì)議下去,恐怕玉泉洞天都要關(guān)閉了!”神秀郁悶不已。

    福真心思轉(zhuǎn)了轉(zhuǎn),有了一箭雙雕之計(jì),“我在遇見禪師之前,不小心發(fā)現(xiàn)了一伙魔佛的所在地,不知道神秀你有沒有興趣。神秀你已經(jīng)是出竅期修為,那些魔佛修為最高的也就出竅期,正好可以成為神秀你下手的對象。”

    “魔佛?”

    “不錯,魔佛。”福真有心要將話題往這方面引,“最近魔佛數(shù)量突飛猛進(jìn),已經(jīng)成了佛門的心腹大患。清理佛門敗類是每個佛修弟子應(yīng)有之義,若是神秀你可以降服那群魔佛,那……”

    “可我之前和師父遇見的那些魔佛都挺厲害的。”神秀沮喪不已,“我可能打不過,他們有好幾個都是化神期的。”

    來了!

    福真心里暗喜,不枉他做了這么多的鋪墊!

    “怎么,神秀,你之前也遇見過魔佛么?”福真故作驚訝的問道。

    “嗯,遇見了。當(dāng)時他們正在追殺幾個老弱婦孺,我看不過去,就請師傅出手將他們趕走了。”神秀回答道。

    “那可就奇怪了。魔佛忽然追殺幾個老弱婦孺是為了什么,莫非是想要?dú)⑷藠Z寶?”福真喃喃道。

    “好像是那老者的一個徒弟偷了他們東西。他們沒有在徒弟身上找到,就來追殺那老者了。”

    “什么東西值得他們這么驚訝?”福真偷偷望了神秀一眼,繼續(xù)說道。

    “不知道,后來是師父和那幾個人在說話,我在替他們守著。”神秀搖搖頭,“不過我們說的大概不是同一批吧。反正師父和那老者說完話后,臉色有些不好,讓我不要多問。”

    那些舍利子果然在般若禪師手中么?

    福真眼里冒出一點(diǎn)精光來,“神秀,我知道那些魔佛的藏身之處,你要不要來?”

    “當(dāng)然!”

    般若禪師已經(jīng)在原地等了許久。

    足足等了三天,也沒有見到自己的徒弟和福真趕回來。

    莫非是出了什么事?

    般若禪師正要站起,便見天空中飛來一個穿著破破爛爛,身上傷勢又加重了的福真,“禪師!”

    般若禪師面上一驚,連忙上前將福真扶起,“福真,你這是怎么了?”

    “福真無能,不能保護(hù)好神秀。”福真臉上滿是苦澀,“禪師,我們在前方尋找靈草之時,神秀忽然想說要讓禪師您見識他的厲害,就說要去對付一伙魔佛。小僧不放心,便偷偷的跟了上去。神秀原本是有希望戰(zhàn)勝那些魔佛的,不想那些人竟然使出卑鄙手段,反而將神秀擒獲。小僧也被他們追殺,若非中途甩開,恐怕如今也見不到禪師您了!”

    “神秀……唉,他怎么這么沖動?”般若禪師又急又氣。

    “禪師不要怪罪他,神秀也只是小孩子心性罷了。”福真連忙說道,“小僧并非有意說神秀的不是。”

    “福真,你的為人貧僧自然清楚。要是神秀有你一半懂事,我也就是不求什么了。”般若禪師感嘆道。

    “禪師過獎了。”福真感動不已,“只是請求禪師還是先將神秀救出來為好。那些魔佛說了,當(dāng)時您拿了他們的東西現(xiàn)在就要換回去,不然,不然神秀師弟他……他就……還請禪師救命!”

    “他們果然還不死心。”般若禪師臉色一變,“可……可那些東西我又怎么能交給他們?”

    “禪師,究竟是什么東西,竟然比神秀的命還重?”

    “是幾千條佛修的命!”般若禪師沉痛的閉了閉眼睛,“是上千個舍利子!”

    “上千?”福真驚呼,“這這這……莫非他們是打劫了哪個大門派的傳承不成?”

    “若是傳承倒也罷了。”般若禪師冷笑連連,“這些舍利子,可都是最近才出現(xiàn)的。換言之,都是最近死去的佛修所有。上千顆舍利子,換算下來,起碼也是兩三千名佛修的性命!”

    “這……實(shí)在是……”福真張張口,卻發(fā)現(xiàn)自己說不出話來。

    “唉,這些魔佛實(shí)在太過猖狂。”

    “可,可禪師您可不能不管神秀啊。”若是現(xiàn)在般若禪師來個“大義滅親”,不交出舍利子,那就有些麻煩了。福真心里暗暗著急,要是如此,就算他趁虛而入成為般若禪師的弟子,想要將對方的功法拿過來,將舍利子拿走也需要好長一段時間,到時候,他發(fā)展起來的那些魔佛恐怕都會被佛門長老們擊殺。最好的辦法,便是般若禪師拿著舍利子去交換神秀,到時候在打斗之中,讓神秀提前去西方極樂世界,如此一來,舍利子能夠到手不說,而且自己還能成為般若禪師的入室弟子。

    “禪師,神秀可是您一手帶大,難道您真的忍心?”

    “不忍心。”般若禪師臉上的情緒變了又變,似乎在進(jìn)行艱難的掙扎。

    “罷,若真有報(bào)應(yīng),那也沖著我來罷。神秀年紀(jì)尚小,前途無量,不該死在那些魔佛手中!”般若禪師嘆道,“福真,你先走吧,到時候若真是動起手來,貧僧可能顧不上你。”

    “禪師這是說的什么話?”福真不贊同道,“神秀于我就如同親弟弟一般,他有難我哪能不去救?”

    “唉,也好,一起吧。”般若禪師使出遁法,帶著福真一起朝著前方飛去。

    路上,般若禪師欲言又止,看著福真的目光十分復(fù)雜。

    福真略有所感,卻沒有主動提及。

    最后,終于是般若禪師沒忍住,“福真,這么段時間以來,貧僧對你的品行修為也有了一個了解,十分滿意,不知福真你可有什么師門?”

    “福真哪里有這樣的福氣?”福真搖搖頭,“我?guī)煾钢徊贿^是一個普通的佛修,他撿到我為我剃度取名,后來他老人家閉關(guān)失敗,便只剩下了我一人。”說道這里,福真不由的黯然神傷起來。

    “看來真是天意。”般若禪師沉思了片刻,鄭重問道,“不知福真你可有意拜我為師?”

    福真一臉茫然。

    “這……禪師您可不要開玩笑!”

    “貧僧自然不是在開玩笑。”般若禪師認(rèn)真說道,“貧僧對你當(dāng)真滿意。論天資你或許不如神秀,但是論道心,你可比他強(qiáng)得多也懂事得多。若是此行有個三長兩短,好歹收了你,也能做個衣缽傳人。”

    “這……這……”福真似乎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

    般若禪師把臉一沉,“怎么,你不愿意?”

    “禪師哪里的話,只是小僧還以為自己在做夢?”福真哭笑不得,狠狠的掐了自己一把,“疼。”

    “哈哈,這不是在做夢。”般若禪師似乎被他逗樂了。

    “師……師父?”福真試探性的喊了一聲。

    “不急不急。”般若禪師笑著拍拍他的肩膀,“我般若收的徒弟怎可這么輕易?到時候得為你辦一場大典才是,那時你才該改口叫師父。”

    “師父”是只有小和尚才能叫的,你也想要管本座叫師父?呸!

    若不是和小和尚交流過知道現(xiàn)在小和尚半點(diǎn)事兒都沒有在陪那些魔佛玩,他才不會繼續(xù)和這人虛與委蛇下去!但既然是小和尚的請求,他也就勉強(qiáng)答應(yīng)了罷。

    畢竟小和尚是不一樣的。

    福真欣喜的點(diǎn)點(diǎn)頭,一臉感激。

    般若禪師也是一臉欣喜。這么一眼看去,不知情的還真以為兩人是一對感情甚好的師徒!

    福真&聞春湘:魚兒,上鉤了! 166閱讀網(wǎ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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