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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上第一佛修 219 第 219 章

作者/青丘千夜 看小說文學作品上精彩東方文學 http://www.nuodawy.com ,就這么定了!
    <b>最新網(wǎng)址:</b>    斬蒼生被握季歇握在手中,劍身還在不停的震動,似乎想要掙脫開去。

    季歇將劍橫在眼前,左手食指黏在劍身在狠狠的彈了一下,發(fā)出一道轟鳴來,斬蒼生這才安靜下來。

    “原來這就是謝征鴻!”季歇微微側過頭,朝著謝征鴻所在的方向,揮出了手中的斬蒼生。

    同樣的一把劍。

    同樣的劍光。

    斬蒼生見著很快,快到神識全開也難以捕捉,季歇的劍卻很慢很慢。

    然而慢歸慢,威力卻幾乎是天上天下的差別。

    轟隆一聲。

    就同謝征鴻的佛光正面撞了上面。謝征鴻身后的佛祖虛像猛然變大,內中佛光凝珠,停駐不前,外面佛光不斷盤旋,竟然也帶了些剛正之氣來。

    兩者對撞之下,罡風浮動,不一會兒,卻又偃旗息鼓,再也沒有了聲息。

    謝征鴻身后的佛祖虛像慢慢變淡,衣袂獵獵拂動,轉眼人已經(jīng)從佛光里走了出來。

    “謝征鴻,見過血殺魔皇。”

    季歇定定的“看”了謝征鴻一眼,感嘆,“原來閣下便是謝征鴻,恭喜道友進階渡劫。”

    謝征鴻竟然已進階渡劫?

    小魔界的城主們臉上驚訝連連。

    怎么會,若是謝征鴻渡劫,怎么會沒有天劫,沒有天象?

    “同喜。”謝征鴻淡淡點了點頭,轉頭看向一邊的聞春湘,露出一個笑容來。

    聞春湘心中一動,自然更加為小和尚高興。

    從來沒有人說,渡劫一定要有劫雷。再者,就小和尚本身的運道而言,就算再怎么稀奇古怪的事情發(fā)生在他身上,也算不了什么。

    若是謝征鴻已然渡劫的消息從別人口中說出,恐怕小魔界的城主們還不會相信。

    但這話是從季歇嘴中說出,哪怕他說謝征鴻已經(jīng)是地仙,也不會有人懷疑真假。

    這便是威勢。

    哪怕斬蒼生同樣能夠用修為壓制住這些城主,但是寧瑞涵等人效忠的永遠只有一個季歇罷了。

    雪砂大世界之所以被稱為小魔界,也是因為季歇,不是因為斬蒼生。

    “此刻還早。”謝征鴻擺擺手,“貧僧修為已經(jīng)到了渡劫期,但其余還未跟上。天雷恐怕還要一段時間之后才能下來。只是剛才貧僧借助一些力量,尚未消化,修為一下子上升而已。”

    ……小和尚你不要這么誠實啊。

    聞春湘臉色僵了僵,卻也不由的有些好笑。

    算了,小和尚這么說反而更加讓人忌憚。能夠讓人修為提升到渡劫期的力量,他根本沒有聽說過,如此一來,想必這季歇也要顧忌一二。

    聞春湘沒有發(fā)現(xiàn),他已經(jīng)越來越習慣給謝征鴻的各種行為都找一個看似合理的借口了。

    大約在他心中,謝征鴻是永遠不會出錯的。

    哪怕有錯,也可以說是正確的。

    “屬下見過魔皇。”小魔界的城主們連忙上前,沈破天也被寧瑞涵拖著,來到季歇的面前拜了拜。

    季歇隨意擺擺手,“不必多禮。”

    倒是沈破天難得的生出了點疑惑來,怎么感覺血殺魔皇的視線在自己身上停留了一會兒,是錯覺么?

    不,血殺魔皇……應該是看不見的吧。

    “真沒想到,才過了這么些年,閣下就已經(jīng)看不見了。這報應也未免來的太快了。”聞春湘上前,飛到謝征鴻身邊,抬頭看著季歇認真的說道。

    “我也聽不見。”季歇點點頭,平靜的看著兩人道,“不過恐怕讓兩位失望了,修士就是這一點好,只要我的神識還在,聽不見看不見也沒什么。”

    “是有點失望。”聞春湘點了點頭,“打了小的,來了大的。”聞春湘譏諷的笑了兩聲,“這么打下去,恐怕整個小魔宮都得挪到我這靈鈞島上來。”

    季歇聞言,臉上也帶出一點笑容來,恬不知恥的承認道,“九州魔皇這么說,倒也沒有說錯。”說完,季歇隨意揮了揮手中的斬蒼生,“寶劍得來不易,若是這么輕易的就被兩位給毀了,在下也沒有多余的時間再去找一把了。”

    斬蒼生似乎還想再動,卻被季歇牢牢的壓制住了。

    “血氣一重,難免會吞噬神智。”季歇口氣平淡的過分,“當初血祭世界的時候,沒有剔除那些不好的精血,一股腦的全用了,血氣駁雜,我不得不花時間重新提煉。一個不察,就讓它出門招搖撞騙了,讓兩位見笑了。”

    聽見季歇此話,謝征鴻丹田里的氣運香登時從謝征鴻胸口之中冒了出來。

    “季歇,你說這話,難道半點后悔的意思也沒有么?”

    竟是那個皇帝?

    謝征鴻看著從自己身體里冒出來的氣運香,難得的有些疑惑。

    倒是聞春湘在邊上見了,冷笑道,“小和尚,人家是不相信你呢!不過這樣也好,這破香你拿著也沒有什么大用,人家自愿走了倒是好事。”

    氣運香抖了一抖,很快化身成人,變作當年與謝征鴻見過的皇帝模樣,朝著謝征鴻與聞春湘拜了拜,“小人見過九州魔皇,見過謝法師。”

    皇帝一臉苦笑,“并非在下不相信兩位,只是氣運香乃我國子民凝結而成,我與它息息相關,想要斷開也不可能。二來……二來我在謝法師識海里,也已經(jīng)沒有了容身之處。”

    氣運香哪怕是逆天寶物,也只是神道的物事。

    很久以前,氣運香在謝征鴻丹田識海里蝸居一角的時候,就隱隱感覺受到了排斥,而謝征鴻覺醒前世記憶,身體里又解封了一個說不清道不明的東西,更讓氣運香感受到了危險,慌忙逃出,不敢靠近一步。剛才謝征鴻動用身體里的那個東西的力量,進階渡劫,它受到的排斥更加嚴重,皇帝不得不親自出來。

    皇帝說的不清不楚,聞春湘倒是聽明白了些,只是如此解釋也并不能讓他滿意而已,嫌棄道,“隨你去,左右你現(xiàn)在也幫不上什么忙。”

    “兩位恩德,來世再報。”

    季歇靜靜的聽著皇帝和謝征鴻聞春湘的談話,臉色沒有一絲一毫的變化。

    “季歇,你還記得我么?”皇帝扭過頭,一臉扭曲的問道。

    “雖然我不記得,不過看樣子,你應該是某個小世界里活下來的漏網(wǎng)之魚罷。”季歇點點頭道,“只是你一介殘魂,氣運香雖有養(yǎng)魂之效,但也持續(xù)不了多長時間。”

    皇帝見季歇這不咸不淡的反應,心里更是悲涼無比,在別人眼中,他們的仇恨不過是過眼云煙,根本不會有半點動用。看季歇這樣子,恐怕不知道見過多少來尋仇的了。

    “我一直很不明白,為什么偏偏是我的國家呢?”皇帝的聲音顯得格外的無力。

    “隨意挑中的。”這個問題季歇倒是能回答,“道理很簡單,就像我血祭世界,但偏偏是你能夠在我面前說話一樣,沒有為什么,只是湊巧。”

    “湊巧?”皇帝低聲笑了起來,“一個湊巧你就能抵我子民數(shù)百萬的人命?”

    皇帝的聲音已經(jīng)近乎咆哮了。

    謝征鴻拉著聞春湘的手,臉色也沒有多少變化。

    或者說,在場的修士,沒有人因為皇帝的仇怨而動容。

    就算是修為最低的沈破天,看著這樣的場景,心里也已經(jīng)生不出什么感概來了。

    曾經(jīng)的他也天真,嫉惡如仇,但那又帶來了什么改變了么?

    沒有。

    對于修士來說,死再多的凡人,毀掉再多人的家園,也比不上一塊靈石來的重要。

    正如人類走過一條小路,也不會計較自己踩死過多少螞蟻,踩死多少花草一般。

    “你殺不了我。”季歇平靜回答道,“你連我手下的一個城主都打不過。”

    “打不過也要打。”皇帝幽幽回答道。

    “罷。”季歇面無表情,隨手揮了一劍。

    皇帝的臉色還有些許茫然。

    他甚至沒有意識到究竟發(fā)生了什么,他也再也沒有這個機會了。

    “阿彌陀佛。”謝征鴻長嘆了一口氣。

    皇帝的身影已經(jīng)消失,氣運香也迅速燃燒殆盡,很快化成了一堆灰末。

    “這便好了。”季歇收劍,朝著謝征鴻和聞春湘“看”了“看”,“我們繼續(xù)罷,兩位總不會這么輕易的就放我走罷。”

    “當然不會。”聞春湘接話道,“斬蒼生三番兩次的對付本座和小和尚,你以為你來了便可以將此事揭過么?你少在那里裝無辜,斬蒼生恐怕與你心神相通,它做了什么你恐怕都知道!”

    “哈哈,正是。”

    季歇的眼睫毛動了動,似乎在笑,“它做了什么我都知道,二對二,兩位請罷。”

    “那本座便不客氣了。”

    話都說到了這份上,自然不用再多提什么。

    聞春湘欺身而上,身后魔氣大張。

    “前輩。”謝征鴻喊了一聲,也只好跟了上去,他總覺得這季歇身上有些古怪,但聞春湘顯然對季歇頗為忌憚,只好跟著一起上去。

    這三人一劍的斗爭,其余人自然是插不上手。

    聞春湘的魔氣厲害的很,不但能夠吞噬修士,污穢法寶也只是順手而為。然而斬蒼生一回到季歇手中,就徹底展現(xiàn)了它屬于“魔劍”的風范。劍氣絲絲縷縷,連綿不絕,很快就充斥了這一方天地。這樣隱秘的不容忽視的血氣,讓牧停身體里的那一絲屬于先天魔物的本性都差點冒了出來。

    再看聞春湘和季歇,魔氣不斷的吞噬這劍光,劍光卻也不斷在破除魔氣。然而謝征鴻那邊卻有些奇怪,他每次上前,劍光就后退了幾步,退完了就繼續(xù)上前。

    ……就好像是試探著什么。

    牧停覺得奇怪。

    正如謝征鴻之前所說,他如今雖然是渡劫期修為,但尚未經(jīng)歷過天劫,實力應當比不過身上擁有魔氣的聞春湘才是。怎么季歇不去試探聞春湘,反倒去試探謝征鴻呢?

    就算謝征鴻是佛仙轉世,以季歇的性格,恐怕也不會害怕!

    畢竟他血祭世界的時候,抗衡的可是天道!

    “顏喬,你怎么了?”凈火察覺到季歇一露面,顏喬的眉頭就一直皺著。莫非這季歇這么難對付么?凈火這么想著,忍不住就問了出來。

    “不。”顏喬搖搖頭,“難對付倒不至于,相反,就算我不對付,他也沒幾天命了。”

    “嗯?”

    “阿火,木主生機,我除了占卜厲害之外,還是有點本事的。”顏喬拉著凈火的手笑了笑,“季歇很奇怪,他身上的死氣很重,就好像是……天人五衰。”

    凈火被顏喬說的話嚇了一跳,“你沒看錯?”

    顏喬揉揉眉心,“沒有,我絕不會看錯。我們已經(jīng)是渡劫期修士,壽命少說也有五千年。但看季歇的樣子,就好像是壽元將至一般。”

    這便是奇怪的地方。

    以季歇出名的速度到現(xiàn)在,怎么也不該過去了五千年。

    還是說,季歇和聞春湘一樣,其實是不斷變換著身份從以前就活到現(xiàn)在的

    顏喬和牧停的疑惑,如今也只能放在心里而已。

    相比之下,謝征鴻聞春湘和季歇的斗法已經(jīng)越來越白熱化了。

    哪怕是顏喬和牧停,也忍不住將心里的疑惑全部放下,認認真真的觀看著這一場難得一見的斗法。

    季歇察覺到了一股魔氣悄悄的繞到了他的身后,他卻是一臉恍然未覺的模樣,任由魔氣靠近,待得魔氣近身之時,忽而轉身,一柄長劍直直斬下,轉眼就將這些魔氣絞殺干凈。

    “哼。”

    聞春湘冷笑一聲,那些被劈散的魔氣卻是再度凝結起來,穿過斬蒼生,朝著季歇繼續(xù)攻去。

    季歇咦了一聲,卻是劃手一指,一撥劍身散發(fā)出萬千道金光,轉眼便有千萬白芒橫亙千里,朝著一旁的謝征鴻攻擊了過去。

    “混賬!”

    聞春湘收回手,不得不騰手去幫另一旁的謝征鴻。

    “關心則亂。”季歇輕笑了一聲,“九州魔皇太過在意謝道友了。”

    “前輩,你放心。”謝征鴻伸手一拍,一道掌印轟然而出,頃刻間光耀如明日,烈烈金光,輝如艷陽。

    只聽得一聲轟鳴,掌印與那白芒劍光盡數(shù)消散。

    然而這掌印和劍光卻不約而同的在另一邊忽然凝聚,朝著季歇和謝征鴻沖了上去。

    措手不及!

    “噗。”

    季歇捂住了胸口,手指有些泛青。

    謝征鴻一口血直接吐了出來。

    “小和尚,你沒事吧。”聞春湘聽見謝征鴻的聲音,擔心的問道。

    “沒事。”謝征鴻搖搖頭,“前輩,你該多信我一些。”

    “不能信。”聞春湘怒道,“本座信你幾次就被坑了幾次。”

    謝征鴻無言以對,只好沖著聞春湘笑了笑。

    “有什么好笑的?”聞春湘狠狠的捏了捏謝征鴻的臉,“季歇找墊背的,你還硬抗?”

    聞春湘一直十分擔憂,自己這些日子過的有些太順了,指不定接下來就要發(fā)生點什么。啊呸呸,他剛才說的都不算!

    “前輩,你也發(fā)現(xiàn)了?”謝征鴻抬頭問道。

    “這有什么看不出來的。”聞春湘撇撇嘴,“動手就發(fā)現(xiàn)不對了,怪不得他一直都沒有出來,他那樣的身體狀態(tài),想出來估計都沒有辦法了。要不是斬蒼生要被你毀了,估計他都不會出來。”

    季歇停下來,靜靜的聽著聞春湘和謝征鴻談話,平靜的好像他們兩人說的不是他的事情一般。

    “天人五衰,壽元將盡,你拖著這樣的身體也敢出來?”聞春湘忍不住譏諷道,“看來你對你手中這把劍還挺在意的。”

    “所以有些時候,我也在想,其實當人也沒有什么好的。”季歇自顧自的說道,“如九州魔皇你,日月妖皇,壽命都以數(shù)萬年記。”

    “現(xiàn)在是視覺和聽覺,再過一段日子,恐怕連劍也拿不動了。”季歇慢慢說道,“等死的日子倒是沒有那么讓人害怕。熬過了這一段也就好了。”

    “你血氣纏身,就算有那種延續(xù)壽元的靈丹妙藥,對你也沒有什么用。”凈火在一旁看著,忍不住出口說道。

    凈火話沒有說完,一道劍光便朝著凈火沖了過去。

    一大團藤蔓在凈火面前張開,將劍光徹底吞了下去,不一會兒,藤蔓爆炸。

    “暗箭傷人!”顏喬憤怒道。

    “別鬧。”季歇彈了彈斬蒼生的劍身,“這位道友說的不錯。但即使如此,我也從未后悔以前做過的事。若非當年我血祭世界,造就如今威名,我活不到現(xiàn)在,也不會有如此修為。”

    沒有效果誰會想著去血祭世界,那畢竟也不是一個容易的活兒。靈氣再貧乏的小世界也總有幾個大能,要解決這些人一點都不容易。

    斬蒼生卻似乎不愿意再在季歇手中被當做一把武器,再度震動了起來。

    “徒兒,你先回去罷。”寧瑞涵的神識傳音忽然傳到沈破天耳中說道。

    “怎……”

    “不要說話,趕緊回去!”寧瑞涵臉色未變,看也沒有沈破天,“你也不要看我,趁現(xiàn)在,趕緊走。如果你不想連累你的好友謝征鴻的話。”

    沈破天的臉色有些不好。

    莫非他又要被抓來威脅謝征鴻么?

    沈破天咬咬牙,握緊了手中的龍翠,化作一道遁光朝著天外飛走。

    “寧瑞涵!”

    幾個城主見沈破天逃走,當即怒道,抬手就朝著寧瑞涵打去,“你想要背叛?”

    寧瑞涵沒說話,直接噴了回去,“又不是你們徒弟,你們當然不在乎!”

    “想走?”

    斬蒼生“嗖”的一聲從季歇手中滑出,轉眼就擋在了沈破天面前,劍光一閃,沈破天抬起龍翠正欲抵擋,整個人就直接飛了出去。

    謝征鴻見狀,連忙施展法術,想要將沈破天給救回。

    但謝征鴻的速度快,斬蒼生的速度更快。

    它直接朝著被擊飛的沈破天沖了過去。

    “糟糕!”

    顏喬眼睛微睜,像是意識到了什么事情。

    “沈破天,是先天魔體的劍修?”

    聞春湘也終于意識到了不對,臉色大變。

    “壽元將盡又如何?”斬蒼生一劍穿透了沈破天的胸口,劍氣在沈破天胸口一攪,將沈破天的元嬰徹底攪碎。

    沈破天的胸口被血侵染,微微轉頭,像是意識到自己大限將至一般,朝著臉色慌張的謝征鴻和聞春湘等人勉強笑了笑。

    他從來沒有想過,原來有一日他會這樣死去。

    “徒兒!”

    寧瑞涵想要上前,卻被其他城主給攔在了身前。

    “寧瑞涵,你早該知道的。”

    “先天魔體,你以為毀了他的劍道之心就沒事了么?”

    “魔皇陛下的身體已經(jīng)接近了極限,渡劫修士想要繼續(xù)活下來,奪舍也是其中一種。沈破天的修為雖然低了點,但也總比沒有要好。”

    季歇微不可察的嘆了口氣。

    斬蒼生再度化為人形,將死去的沈破天的身體抱住,送到了季歇身前。

    “他的元神已經(jīng)消失的差不多了,就算是你現(xiàn)在的身體,想要奪舍他也很簡單。”

    聞春湘被這突如其來的變化弄的有些難以反映。、

    倒是斬蒼生笑了起來。

    “聞春湘,你以為你當時分、身去見沈破天我不知道么?小魔界里發(fā)生的任何事情我都知道。你幫他重塑劍道之心,倒是省去了我不少功夫。甚至耿以楓一直去找沈破天的事情我也知道,我特意泄露了消息給耿以楓,讓他將我對付謝征鴻的法子一一道明,也不過是想讓沈破天快點提升修為,達到我要的要求罷了。若沒有你和謝征鴻的橫插一扛,沈破天原本可以活的更久一點。”

    “何必呢?”季歇搖搖頭。

    “你當初是我的劍奴,就算你后來成了我的主人,你也別想擺脫我。”斬蒼生的聲音帶著些堅決,“就算你不奪舍也沒關系,我總能給你找到合適的身體。奪舍只能一次,但是附身卻可以很多次。”

    說完,沈破天身體里的最后一點生機斷絕,臉色還帶著之前的一點笑容。

    砰。

    謝征鴻手中屬于沈破天的玉簡徹底破碎。

    “你們怎么停下來了?”梅飛羽秋文瑾等人看著邊上的朱寧和祁永緣問道。

    朱寧和祁永緣兩個人的臉色幾乎要哭出來。

    “他死了。”

    “嗯?誰死了?”

    朱寧和祁永緣兩人眼眶有點紅,一邊的三思臉色也十分不好,閉上了眼睛。他們手中的玉簡不約而同的都碎成了好幾塊。

    “沈破天。”

    ……

    “在下沈破天,落劍宗弟子。”

    “我最討厭的就是佛修整天嘰嘰歪歪的朝著我念經(jīng),說我煞氣太重。”

    “從今以后,我們便是好友了,哈哈哈。”

    “就算入魔,我是什么先天散魔之體,我也終究是劍修,無可更改。” 166閱讀網(wǎ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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