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最新網址:</b> 因為聲音過大,附近離得近的人們,紛紛側目。
但此時的寧夢之,又哪里顧忌的了這么多,她面具下的臉,早就扭曲的不成樣子,雙目含著怒火,連呼吸都帶著幾分急促。
曹真真被寧夢之的突然爆發弄的有些發懵:“怎么了?有哪里不對?”
“哪里不對?”寧夢之氣的牙齒咬的咯咯作響,“曹真真,誰讓你自作聰明的?你知不知道!你這根本就不是在讓她出糗!你這是在讓她上天!”
“上天?!”
曹真真更懵了。
不過就是激寧夢雪跳個舞,怎么就上天了?
再說,對方也說了她不會跳舞,要玩什么功夫來著。
對于所謂的功夫,曹真真是嗤之以鼻的。
功夫那是莽夫才會學的玩意,真正優秀的大家族子弟,哪個會學這個!一天到晚弄的自己臟兮兮的,還要不要面子了?
所以,齊小雨說要展示功夫,對曹真真來說,那是作死的行為。
她不明白,自己分明做的很成功,為什么寧夢之還要發火?
一想到自己這么努力地去幫助對方,甚至還因為這個被那些賓客們譏諷恥笑,她委屈到這個地步,結果在寧夢之這里不但沒落的好,還要被對方埋怨發脾氣,曹真真也覺得自己整個人都不好了。
“夢之,你沖我吼什么呀?”
曹真真不再忍耐,也直接吼了回去。
“你居然還好意思對我吼回來?”寧夢之簡直要氣笑了。
她指著曹真真,一開口全是不好聽的話:“曹真真,我沒想到你這么笨!是你自己自告奮勇要幫我的吧?你幫倒忙還不自知!你給她捧上了天,對你有什么好處?”
“我怎么把她捧上天了?”曹真真不服氣。
看她這副模樣,寧夢之突然就泄了氣。
她有氣無力地擺擺手:“現在我們再怎么爭執也沒用。你要不信,你就看著吧。”
“看著就看著,我還就不信了,我這么費心費力的,苦頭全吃了,卻還被人訓一頓。我到底圖什么呀!”
曹真真氣恨地一跺腳,不再理寧夢之,向著舞池那邊過去了。
此時的舞池旁,早圍滿了人,幾乎沒法落腳,曹真真好不容易擠進去,齊小雨那邊的表演,已經要開始了。
隨著一首不知名的曲調響起,原本暗淡的舞臺,陡然亮起一束迷蒙的燈光。
在這束燈光的擁抱下,一身淡紫色長裙的俏皮少女,身子隨著曲調節奏開始了翩翩起舞。
曲聲輕柔,則舞姿悠揚婉轉,如風擺楊柳,一舉一動都是舒緩曼妙;
曲聲急促,則舞姿鏗鏘有力,似戰場點兵,充滿肅殺之感!
隨著曲聲的不斷變化,齊小雨的舞姿或翩躚,或優柔,或氣貫長虹,或如湖心小舟隨波蕩漾,寧靜和祥......
臺下的賓客們,看的如癡如醉,不知什么時候起,靜默的沒有一丁點聲音,全場都只能聽聞彼此的呼吸聲。
大家的雙目中,充斥的都是臺上那一抹似夢似幻的倩影,一身的情緒也隨著對方的舞姿忽高忽低,端的是變化萬千。
曹真真就這么猝不及防地陷入齊小雨的舞姿里。
這,真的是寧夢雪跳的舞?
不是說她不會跳舞么?跳的比舞蹈大師還要好,也叫不會舞蹈?
她跳成這樣,都還說不會舞蹈,那自己這樣的,又算什么?瞎扭嗎?
曹真真說不出自己現在是什么心情,一身的情緒隨著臺上齊小雨的動作高低起伏著。這時候的她,終于明白寧夢之剛才的話到底是什么意思了。
這果然不是看寧夢雪出糗,而是捧她上天啊!
但不知道為什么,此刻曹真真的心里,卻沒有一絲一毫的嫉妒,有的,全是深深的羨慕。
若是臺上這似蝴蝶翻飛的人是自己,那該多好!
決定了!一會寧夢雪的舞蹈結束,自己一定要第一時間拜師!
曹真真默默地在心里想著。
她就走神的這一會兒功夫,身邊的觀眾席上突然傳來喧嘩聲:
“天吶!飛,飛起來了!”
“莫非是舞蹈效果?”
“不會是借助道具吧?這也太美了!”
“看清楚!寧小姐沒有借助道具!她是憑自身能力飛起來的!”
最靠近舞臺的幾排觀眾席,邊看著臺上齊小雨的舞蹈,邊急著向周圍的人解釋:“你們仔細看!她身上沒有威亞!”
眾人一看,果然如此!
齊小雨的腰很纖細,腰上面,除了一根細細的腰帶外,再無他物!
也就是說,這位寧小姐是沒有依靠任何的外物,僅靠她自己飛起來的!
可是,這怎么可能呢?
“變了!又變了!這懸空踢是怎么回事?咦,舞臺上怎么多了那些東西?”
在很多人震撼于齊小雨的突然飛起短暫滯空的情況下,現場又爆發了另一股聲潮。
不知道什么時候,舞臺的其中一個地方,多了一個全由紅酒杯堆疊的杯塔,整個杯塔高近一米,最上面倒扣著一個杯子,而在這支倒扣酒杯的頂部,立著一枚圓形的方孔銅錢!
觀眾席上的人們頓時議論紛紛:
“這杯塔是做什么的?”
“寧小姐莫非是要給我們表演倒紅酒?”
“我看不像,對方可能是要表演雜耍!”
“雜耍?這不是跳舞么?”
“誰說跳舞就不能增加一些別的東西的!剛才不是還飛起來了么?你看哪個跳舞是憑空飛起來的?”
“照你這么說,這杯塔,真的是為雜耍準備的?”
問話的那人,還是覺得有些難以置信,他總覺得,事情不是那么簡單。
這時,有人問:“有沒有人知道,那枚方孔銅錢是怎么回事?”
“對哦!好好的杯塔,放一枚銅錢做什么?還立起來,這要在這周圍跳舞,輕輕一陣風,就能把這枚銅錢吹倒了!”
“你這么一說,我倒有個猜測。寧小姐不會是為了展示她舞蹈的輕盈度吧?”
“有可能哦!”
賓客們就杯塔銅錢的事,議論紛紛。
曹真真也跟著疑惑起來。
圍著杯塔銅錢跳舞,只是為了展示舞蹈的輕盈感?
開什么玩笑?
舞蹈界根本就沒有這一說!
再怎么輕盈,也不可能一絲風都不帶!
而就沖那枚銅錢擺放的危險程度來看,齊小雨只要輕輕一個動作,別說銅錢了,就連杯塔都有可能倒的稀里嘩啦!
人群后方的寧夢之,眼里同樣閃過疑惑。
她與周圍那些被齊小雨“舞蹈”震撼的如癡如醉不一樣,從始至終,寧夢之都保持著一份清醒。
眾人眼中的舞蹈,在寧夢之看來,卻是不然。
她知道,齊小雨既然說了,她展示的是功夫,那就必然是功夫!和舞蹈,根本不搭邊!只是看著,同樣的賞心悅目而已!
于是,在齊小雨沒有借助任何外力飛起來的時候,寧夢之一點也不驚訝!
她知道,齊小雨要展示的,應該不僅是如此!
就像曾經在錦市一中的那場周年校慶上,齊小雨就是憑借著她這特殊的功夫,獲取了那場校慶第一的成績!
若不是她,那場校慶第一,本該是自己的!
想起曾經的種種,寧夢之眼中妒恨的火焰越發濃重。
且讓你再得意一會!
她在心里惡狠狠地想著。
看著臺上高高聳立的杯塔和那一小枚銅錢,寧夢之的眼里,滿滿的都是惡意。
玩什么不行,非要玩杯塔!功夫高就可以任性么?
我倒是要看看,你怎么把它玩脫!
就在寧夢之滿心詛咒著,賓客們滿心的期待中,原本舞動著的齊小雨,在杯塔出來的那一息,動作格外地輕緩下來。
就在曹真真覺得,齊小雨真的要小心翼翼地保持著當前的動作時,臺下的觀眾席上,有一樣物事閃電般地向臺上奔去,同時場中響起一道清亮的聲音:“姐,接著!”
在所有人都沒有反應過來是怎么回事時,臺上的齊小雨卻是眼前一亮。
說時遲那時快,只見原本動作舒緩的她,卻在這一剎那,動作快如雷電,對著那一樣沖她而去的物事,抬手就抓了過去!
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涼氣!
在齊小雨重新輕盈地落地的時候,觀眾們第一時間看向的,卻是杯塔!
只見杯塔紋絲不動,杯塔上方的銅錢,同樣沒有搖動的跡象!
看到這一幕,大家都不約而同地舒了口氣。
一直在臺下默默觀看的寧正平慕新雪張雯等人,同樣是大松了一口氣。
“小宇!”
慕新雪突然一把揪住旁邊寧孟宇的一只耳朵,臉黑如墨:“你小子!是不是存心要砸你姐姐的場子?”
“媽,疼!你輕點!”
寧孟宇一邊捂著被揪痛的耳朵,一邊委屈扒拉地解釋:“媽,不是我,是姐讓我這么干的!”
“你說是小雪讓你扔東西上去?”慕新雪覺得有點跟不上自己這一對兒女的節奏。
一個叫扔東西,另一個也真聽話,就這么把東西扔上去了?
萬一寧孟宇東西沒扔對勁,杯塔倒塌了,那小雪不就有危險了?
慕新雪到現在都沒有意識到,自己的女兒有功夫的事實。
寧孟宇很是無奈地點頭:“姐就是這么吩咐我的,我也不能不聽她的話不是?”
慕新雪被他的這句話氣笑了:“她讓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你的腦子就不能合計合計,這么做會不會給你姐帶來危險?你看這杯塔摞那么高,這要一不小心讓那杯塔倒下來,你就不怕你姐會出事?”
“媽,怎么可能啊!”寧孟宇想也不想地反駁道。
見自己兒子到現在都沒意識到錯誤,慕新雪氣急:“你知不知道有句話叫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再有把握的事,也怕這個萬一!以后你倆再有此類的事情,一定要事先告訴我和你爸知曉。我們兩人同意了,你們才許去做,聽見沒有!”
“媽,你這話,還是對我姐說吧。”寧孟宇直接說道。
“你這是什么話?”
慕新雪還想發火,一旁的寧正平說道:“行了,小雪既然讓孟宇這么做,自然是有她的用意。你也別跟著著急上火。”
“我這不是擔心嘛!”
“放心,孩子們這點分寸,還是有的。”
相比于慕新雪的激動,寧正平顯然要冷靜許多。
慕新雪見寧正平不支持她,只能找張雯訴苦:“你說,現在的孩子怎么都這個樣子!半點都不聽大人的!”
張雯微笑道:“慕姨,你要相信小雨。”
聽張雯也這么說,慕新雪除了嘆氣還能說什么?
“對了,你剛才扔上去的是什么東西?”
慕新雪才想起這茬,忙問寧孟宇,別是個刀子什么吧?天吶,這也太讓人不省心了!
慕新雪差點被自己的想法嚇到了,顧不得正要回答的寧孟宇,忙向臺上看去。
這一看,頓時松了口氣。
還好還好,只是一朵玫瑰花......
等等!寧孟宇從哪里得來的玫瑰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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