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震過后,大家都陸續(xù)回到城里查看,也開始重建家園。
我和展昭、白玉堂及邵康節(jié)也打算查看一下月明陵的損壞情況,就我們走半路的時候,卻看見山坡上插著一根龍權(quán)。
“展大哥,那是什么?”我指著山坡上的那龍權(quán)問。
“我去看看。”展昭完就飛身跳了上來,把那龍權(quán)從山坡上拔了下來。
“這是錐龍釘!”邵康節(jié)接過展昭手中的龍權(quán)。
“錐龍釘?是什么啊?”我看著那龍權(quán)不明白的問邵康節(jié)。
“錐龍釘是專釘打地龍用的,它是可以讓地龍反身。”邵康節(jié)解釋。
“地龍?不是蚯蚓嗎?”我瞪大眼睛,不明白的看著邵康節(jié),蚯蚓反身有什么好可怕的?
“蚯蚓?”邵康節(jié)看著我笑了,他心里想:這展夫人為什么一時又如此的聰明,一時又是什么都不懂。
“地龍不是指蚯蚓,而是指地下面的生活的龍,也就是這次地震是由地龍反身而引起的。”展昭再加明的。
“哦。”明白了,原來他們把大地和山脈都視是地龍,把天上的雨水也稱為天龍降水,怪不得我們是龍的傳人了。
“看來做這事的人是明姬雪!”邵康節(jié)看著龍權(quán)上刻著‘冰宮’二字。
邵康節(jié)拿著錐龍釘要馬上回開封府跟包大人商量一下對策才行,因為他們之前也太看了這明姬雪,所以他就不陪我們?nèi)ピ旅髁炅恕?br />
月明陵真不愧是一座公主地陵,這樣的地震對它的表面并沒有作成太大的損壞,我們?nèi)苏粗@月明陵。
表面還算完好無缺,我們就打算進里看一看,到底它也是‘我’的陵墓、白玉堂的居所。
“打不開?”白玉堂走到石碑門前正打算按動石碑門的機關(guān),卻發(fā)現(xiàn)這地震把這門的機關(guān)給震壞了。
看到石碑門打不開,白玉堂就急了,都不知道里面會損壞得怎樣,于是就運起了內(nèi)力,一掌就把石碑門打碎了。
煙塵過后,后面也露出了一條通往地陵的墓道。
我們走進了地陵,里面的東西也已經(jīng)震得東倒西歪的。而寒玉棺也被震到了一旁,石祭臺也倒了,臺上的祭品也是倒了一地。
“這地陵也沒有什么事,只是石牌門損壞了。”我看著這四周的墻壁,證明了這里是十分的安。
“對,只要收拾一下就好了,還要修理一下那石牌門。”展昭也安慰著白玉堂。
“嗯。”白玉堂點一點頭,就開始收拾著地上的祭品及重擺放好石祭臺。
“白兄,這幾天我們就不來看你了,我們還要忙著五賭局的事。”展昭表明這段時間我們會非常的忙,也沒有空來幫他收拾月明陵。
“我知道。我會把這里弄回以前的樣子。展貓兒,你要心的照顧六妹。”白玉堂。
“白五哥。”我知道他是不想讓我們擔心這月明陵的事,也只好跟他道別了。
“什么?包卿家,你城里的百姓都沒有傷亡?只是大多數(shù)的房子倒塌了?”仁宗皇帝真是不敢相信這樣的大地震居然會沒有一個人的傷亡。
“回皇上,這都是展夫人發(fā)現(xiàn)及時,才讓城里的百姓到郊外空壙的地方躲避,才可以避開這么大的災(zāi)難。”包大人老實的出當時的情形。
“月明!那月明的房間怎樣呢?”仁宗真是贊嘆著這應(yīng)該是他的公主的智慧,想不到她轉(zhuǎn)生之后,又立下了一大功,不過又擔心著她現(xiàn)的身子。
“展夫人原來那院子也倒塌了,現(xiàn)不可以居住,要等修理完才可以再次居住。”包大人對仁宗皇帝。
“那就讓月明先回紫霞閣居住吧,反正展護衛(wèi)也要為出戰(zhàn)劍術(shù)而留宮中。”仁宗皇帝同意讓我們夫妻兩人一起暫居后宮。而展昭也是唯一個可是暫居后宮的官員。
原看見我的房間倒塌,正準備到悅香居那里住幾天,沒有想到皇上已經(jīng)派人開封府接我回宮中的紫霞閣居住。
久別的紫霞閣卻一切像我走的時候那樣,一桌一凳都沒有改變,就連我放窗前的那兩盤薰衣草也沒有動過。
“公主,你終于回來了!”瑛、漓、水和高早就門外跪著等我回來了。
“瑛、漓、水、高,真得好久不見了。”我看到他們都還這紫霞閣里工作,就知道仁宗皇帝一直希望我可以再一次回到宮里來,所以就并沒有調(diào)走他們四人。
“公主,想不到你真得轉(zhuǎn)生了!”漓完就帶起頭哭了起來。
“現(xiàn)我不是已經(jīng)回來了!”我笑著對他們,并安慰著他們四人不要再哭了。
“對了,你們不要再叫我公主了,現(xiàn)我已經(jīng)不是公主,我是丁家莊的丁月華,也是展夫人。”我聽到他們一直都叫我公主,可是這里是皇宮,如果他們這樣叫的話會出大禍的,所以就讓他們正。
“沒有關(guān)系的,皇上都了公主還是我們的公主。”水高興的,因為之前皇上都下過旨對展夫人要以公主之禮相待,所以他們也沒有什么好顧慮的。
算了,他們都是改不了口,既然他們這樣,我也放心多了。
晚上,展昭拿著兩個包袱,提著花貓也來到了紫霞閣。
“月娘,現(xiàn)你回到了皇宮就要好好的養(yǎng)胎,不要再到處亂跑了,這幾天我都準備一下出戰(zhàn)的事,你就乖一點。”展昭交待完就放下我的包袱,他也去準備一下他的事情了。
每天早上一大清早,展昭就御花園里和幾名大內(nèi)高手練劍,我只是靜靜的坐一旁觀看,有幾次我都想和他一起練,可是展昭就是不讓我拿劍,只是應(yīng)付式的跟我比劃一下就算了。
五賭局的日子終于來臨了。
“皇上。”我來到了御花園的九曲橋,這里就是第一局比試的地方,仁宗皇帝一上完早朝就來到了這里等著明姬雪的到來。
“月明,你來了。”仁宗看見漓正扶著我走了過來,就讓我坐一旁觀看著。而展昭和包大人也是早朝完就過來了。
“王丞相,王姐,你好!”我坐下來才看到王姐早就把她那一副古琴放了中央,就去跟她打了一下招呼。
“展夫人,你好。”王姐有點害羞的,因為她是一個官家姐,從就是三步不出閨門,這一次出戰(zhàn)讓她一下子見這么多的人,難怪她會有點害怕。
“王姐,不要怕,就當我們不存就可以。”我當然知道她的害怕,就連我也有點緊張起來。
“嗯。”王姐輕輕的點了一下。
“稟皇上,明姑娘到了。”聽見陳公公對皇上。
“王姐,加油。”我也要回到位置上了。
“皇上。姬雪有禮了。”明姬雪進來向皇上行了一個禮。
“明姑娘,平身。”
“皇上,讓恕姬雪無禮,我已經(jīng)帶了自己的樂器來了。”明姬雪看了一下皇上為她準備的古琴,拒絕。
“明姑娘早就準備好樂器了?”仁宗似乎不習慣被拒絕,所以有些不高興的。
“是的。”明姬雪讓人把她用開的豎琴拿了過來。
“這是什么琴?”仁宗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琴。
“皇上,這叫豎琴,是西方的一種樂器。”我連忙站起來對皇上解釋。
“展夫人真是見多識廣,姬雪十分佩服。”明姬雪聽見我一下就出了她那琴的名字,吃了一驚,想不到這大宋也有人知道這琴的來歷。
“第一場,比琴藝,開始!”陳公公大聲。
王姐是第一個出場的人,這所用的雷氏古琴,彈得是高山流水,聽到場的人都聽得十分的陶醉。
王姐的一曲之后就到明姬雪上場了,只見她坐一旁,把那豎琴放大腳上,就開始彈奏起來。
我雖然不知道她的是演奏什么,只是聽了她的樂曲好像身大海之中,有時是波濤洶涌,有時是波瀾壯闊,就好像是傳中人魚用她美妙的琴聲和歌聲吸引著海上的漁民一般。
“好,彈得好!”仁宗從來沒有聽過如此的音樂,不禁的贊嘆起來。
“謝謝皇上夸獎。”明姬雪彈完之后站起來對仁宗。
“各位有結(jié)果了嗎?”仁宗皇上見兩位都表演完畢,不由的問座上的文武百官,讓他們來評定誰是優(yōu)勝者。
“回皇上,是明姬雪姑娘優(yōu)勝。”龐太師總結(jié)了一下百官的議見。
“朕想也是,明姑娘的琴藝的確比王姐要高明得多。”仁宗皇上也承認了這一場的比試是明姬雪勝了。
“我們輸了第一場,明天就到陳畫師的畫藝了。”我有些擔心的。
“月娘,你就放心好了,陳畫師是當今世上好的畫師,他的畫可以是畫龍,龍會飛天,畫魚,可是水里游。”展昭笑著對我。
“嗯。”我點了一下頭,因為我也相信陳畫師的技術(shù),所以當時才會推薦他的。
“好了,你就別想太多了,好好休息,明天還要看比試。”展昭哄著我上床去休息。
第二天,我來到了御花園里,皇上也早就等候著明姬雪的到來,而陳畫師也站亭中,對著眼前那些開得正盛的百花,看來今天是畫花了。
“皇上,我聽陳畫師的畫藝十分了得,所以我想今天的評判就由百花叢中的蝴蝶來當吧!”明姬雪向仁宗提出了要求。
“有意,好,朕就答應(yīng)了。”仁宗皇帝同意的。
“比試開始!”陳公公完就開始點上一根粗大的長壽香,示意要這香點完之前必須完成這畫。
陳畫師畫的是百花爭艷圖,他必須要這香點完之前畫完眼前那一百種的花。因為他之前認真的看著這些花,所以他一提起筆就埋頭畫了。
相比之下,明姬雪倒是玩弄著眼前的鮮花,樣子一點也不急,一直到了那香燒了一半才慢慢的摘下幾朵花放墨硯當中,一旁的侍女才開始磨墨。
“展大哥,剛才她讓誰當評判?”我聲的問展昭。
“由蝴蝶來當評判。”展昭聲的對我。
“那就糟了!”我皺了一下眉。
“怎么呢?”
“蝴蝶和蜜蜂一樣,都是色盲的,它們都是靠嗅覺來分辨花朵。怪不得她剛才一直玩弄花朵,又拿鮮花來磨墨,這樣不管她畫得如何,她的畫都含有花的香味。”我對展昭解釋。
“不怕,相信陳畫師也可以畫出香味來!”展昭也開始擔憂了。
“香味可以畫出來嗎?如果你聞到香味,那就是你的心理作用,就像你昨晚得龍飛天,魚游一樣!”
“……”展昭沒有話再了,因為他也知道他之前得都是夸張之詞,不過陳畫師的畫是絕對一流的!
“好,比賽完畢!”陳公公看見那香已經(jīng)熄滅了。
陳畫師的畫真是好極了,正如展昭所的,陳畫師的百花爭艷圖就好像有一百朵的香味一般,不過我知道這一切都是陳畫師的畫藝高超,所以才會產(chǎn)生這種心理錯覺。
明姬雪的畫比起陳畫師的也相差太遠了,她畫的只是一朵普通花,而且她的筆法也差了一大截,如果比起來,當然是陳畫師藝高一籌,不過這一次的評判并不是人類,而是昆蟲界的蝴蝶。
兩副畫放桌面上,等著蝴蝶的飛來。
過了大約半個時辰之后,果然飛來了兩只蝴蝶,它們先是圍繞著陳畫師的畫飛了兩圈,后就停了明姬雪的畫上了。
“怎么會這樣?”陳畫師真不敢相信,他自己的畫比起明姬雪的高明,好看,為什么這蝴蝶偏偏落明姬雪的那畫上?
“陳畫師,你輸了。”明姬雪高聲笑了起來,因為她自知自己的畫根比不上陳畫師,所以之前就要求仁宗皇帝要讓蝴蝶來當評判,然后再耍一些手段,讓蝴蝶停留自己的畫上。
“算了,這次的比試是明姑娘贏了。”君無戲言,仁宗皇帝看見明姬雪是耍手段而再一次贏了比賽,他也沒有辦法,也只好期待下一場的展昭的劍術(shù)了。
“唉,這一場又輸了,下一場就到展大哥你拉……”我一邊笑著對展昭,一邊慢慢站起來,準備離開座位回紫霞閣,卻突然覺得眼前一黑。
“月娘!月娘!你怎么了?”展昭見妻子突然暈倒,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就緊張的抱著妻子回紫霞閣。
“馬上叫御醫(yī)到紫霞閣!”仁宗看到展昭抱著妻子飛奔回紫霞閣,就馬上交待陳琳去請御醫(yī),他自己也移駕到紫霞閣,看看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
“御醫(yī),是不是月娘動了胎氣而暈倒?”展昭看見御醫(yī)替妻子把完脈就馬上問。
“御醫(yī),月明她怎樣了?”仁宗皇帝也關(guān)心的問。
“回皇上,請恕微臣無能,微臣不知道展夫人得了什么病,不過她的脈象就顯得十分虛弱!”御醫(yī)把脈的時候就發(fā)現(xiàn)展夫人沒病沒痛,可是脈象又顯得那么的虛弱。
“病因不明?”仁宗十分生氣,不過連這御醫(yī)都不知道月明生什么病,看來也沒有誰會知道了。
“有刺客,有刺客!……”外面?zhèn)鱽砹舜l(wèi)們及大內(nèi)高手的聲音。
“刺客!”龐太師看見有一個白色的人影飛進了紫霞閣,就不由的用身體擋了仁宗的前面。
“慢著,是白少俠!”包大人看清來人正是白玉堂,可是白玉堂為什么會這樣慌張的闖進了皇宮,他不是應(yīng)該要修理月明陵的嗎?
“六妹她……六妹她……”白玉堂看見展昭正握著妻子的手,而六妹正暈迷床上,御醫(yī)也是束手無策的樣子。
“月娘她不知為什么突然暈迷不醒。”展昭看見白玉堂,不由的對他出現(xiàn)妻子的情況。
“怪不得了,不過月明陵里,星月的遺體也出事了!”白玉堂急著出他闖進皇宮的原因。
“星月的遺體出了什么事?”展昭也急了,因為月華就是星月的轉(zhuǎn)生,如果遺體出事,也就是妻子的靈魂也會出事了,怪不得妻子會突然暈迷了。
“我不知道應(yīng)該怎樣,你還是跟我馬上去看看!”白玉堂完就跟著展昭往外跑。
“這……”展昭看了一下包大人。
“去吧,這里有我們。”包大人知道他兩邊都擔心,所以就讓他去看一下星月的遺體,這里有他們照顧著。
“包大人……”邵康節(jié)也看了一包大人,他也想到月明陵去見一下這冷星月的遺體,也許從中可以知道一些重要的事情。
包大人知道邵康節(jié)所想的,點了點頭,同意他去看一下,現(xiàn)御醫(yī)都不知道展夫人得了什么病,也許這邵康節(jié)去看一下月明公主的遺體而知道一些他們所不知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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