專案組的人,對宋剛自己去調查林強,都有點想不開。張通還誤苗雪是情殺的圈子里,他認為陳三混兒,一定是兇手。王曉波則整天悶悶不樂,被他的那幾根陰毛所累。他認為,或許那幾根毛就是林強留下的,找到林強也是案子的一個突破。張可惠近看到王曉波,到是可憐他起來,為了破案他挨了自己兩耳光。王曉波是個老實人,這樣對待他,未免有些過分。沒人的時候,她到是愿意主動去和他話。
宋剛對林強的調查,有他自己的打算。破案子也要象玩魔方一樣,靜下心來,不受外界的干擾,才能玩出水平,才能把案子破了。
第二天,一大早,宋剛便開車來到林芬的指定的地點。昨晚上,他差點失眠,鐘旭一直沒接他電話,顯然是很氣了。要是富欒縣,不管有晚,他都會跑到她身邊,好好哄哄她。可這是朋州市,離富欒還有很遠的一段距離。等破了案子再吧,回到富欒好好安慰她一下。
宋剛把車子停下來,等了一會兒,不見林芬出來,便給她打電話。電話通了,一會兒,傳來林芬懶散的而雙甜美的聲音。
“喂,是林芬家嗎?”
“哎呀,這么早!能不能讓人多睡一會兒啊!你上來吧,記住啊,5號樓中單元3,別走錯了門啊!”林芬聽出來是宋剛。
宋剛按她住址,很快上了樓。站門口,敲了幾下門。
“門我給你開了,你推門進來,就行了。”是林芬的聲音。
宋剛推開門,進去,屋里干凈利落。一個不算太大的客廳,一圈別致的沙發,宋剛猶豫是不是能坐下來。里屋又傳出林芬的聲音:“家里就我一個人,你不用客氣,隨便坐吧。冰箱里有飲料,自己拿著喝。”林芬把宋剛當成了一個老朋友。
宋剛隨便應了一聲,坐沙發,隨便拿起一起書,翻著看。過了二三分鐘的樣子,林芬穿著一樣粉紅色睡袍,從里面出來。
“你好早啊!我昨晚上,沒睡好,很困啊!”林芬看著宋剛笑著。然后,長長地伸了一個懶腰,宋剛這才看明白,那件睡裙好薄,從他的位置,能看清楚她的胸罩,她圓潤的肌膚,還有讓他想入非非地內褲。
“不著急的,我是沒事可做,所以來的早,打擾你休息了。”宋剛淡淡地。
“沒事,你先坐一會兒,我沖個澡,然后做點吃的,吃過之后,我們就出發。”
“好的,聽你安排。”
林芬進了衛生間,衛生間的門有塊大玻璃,通過這塊玻璃,宋剛能看到林芬模糊的輪廓。林芬洗澡的每一個動作,宋剛都能看得清楚。衛生間里,嘩嘩的流水聲,象是打宋剛的心里,抗不住誘惑不時,抬起頭盯著看。
先是洗秀發,仰著頭,手攏秀發垂腦后,纖細的手,撫摸著細長的脖子,然后是高挺的**,林芬撫摸著自己的**,正如宋剛撫摸鐘旭的動作相似,再往下,是腹和下肢……
宋剛深深吸了一口氣,下身那東西,已經很不爭氣地硬起來。這是怎么了?她是故意暗示自己嗎?一個美女,一個正沐浴的美女,只要他還是男人,他能無動于衷嗎?宋剛手里的書一個字也看不進去。
鐘旭軀體的每一個部位,他都摸過,但鐘旭從來沒有裸地讓他看過,這也許就是婚前與婚后的差別吧。而林芬雖是隔了一層玻璃,除了細節的部位看不清外,已經是近似于裸了。
宋剛心跳加快,呼吸急促,襠部的那器件,已是勃勃生機,血管的跳動很清晰。宋剛閉上眼睛,深呼吸,努力用自己的理智去壓制紛亂的思緒,而那沐浴的水聲不斷沖擊著他的理智。
“你閉上眼睛好嗎?”林芬從半開的門中間,探出頭來,看著宋剛。
“為什么?”宋剛能看到她大部分的**。女人的**是對男人有誘惑力的部位。
“不要問為什么,只管把眼睛閉得緊緊的,我要發現你睜開,我不依你的。”林芬很認真地。
“那好吧。”
宋剛只好把眼睛閉得緊緊的,見宋剛閉上眼睛,林芬光著身子快速地從衛生間,跑到臥室里。宋剛自然不會放個這樣一個好機會,林芬光滑的身子,早已收入他的眼中。
宋剛下面的器件,跳動明顯了。
“你能過來一下嗎?”林芬臥室里喊。
宋剛心里一怔,她想干什么?莫不是……他站起來,那不爭氣的器件,把褲子挑得高高的,宋剛很難為情,用手去整了一下。
進了林芬的閨房,林芬正穿裙子,一條拉鏈背面的裙子。出水芙蓉,用這話形容林芬一點也不為過。她的美,讓男人無法抗拒。
“幫一下,把我后面的拉鏈拉上。”
宋剛象一個聽話的孩子,乖乖地去把她的拉鏈拉上。他不爭氣的器件頂她的后面,他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緊緊從后面摟住了她。他的雙手罩她的**上,揉捏著。她沒有反抗,而是把頭后仰,靠他的胸膛上。他親吻她的脖子,下面的器件緊緊頂她的兩腿中間。
“好了,不要了,不要忘記,我們才認識一天。”林芬分開了宋剛捂她胸前的雙手。
“為什么?”
“不為什么。”她從他的懷里掙脫出來。
“我該去做飯了,不想讓你弄得難受。”她攏了一下,被他弄亂的秀發。
林芬進了廚房,宋剛一個人呆呆坐林芬的床,無奈地躺下來,心里亂亂篷篷的。
林芬做好了飯,宋剛和她坐一起吃飯,讓他有些家的感覺,但宋剛心里清楚,他和她只不是認識一天而已。短短的一天,兩個人便坐一個家里,坐同一張桌上吃飯,不僅如此,兩個人剛才還有了親密動作,這個速度,連宋剛自己都感到吃驚。
吃過飯后,兩個人上了車子,去找林強。從林強的嘴里,宋剛才能了解到,真實的苗雪。
車子蜿蜒崎嶇的公路上行駛,宋剛按林芬的指點,向離市區四十公里外的大山駛去。漸近大山時,路發地難走,不再是柏油路,不僅路窄,僅能容一輛車子能過,而且坑洼難行,宋剛心翼翼地駕駛著車子,林芬也緊緊抓住,車里的拉環。
“你哥,怎么來這么一個地方?太不方便了。”行過了一段難走的路,前面路面雖有些平坦,但是一個很大的坡,宋剛心里沒底,抱怨。
“我哥,他也是沒辦法啊,他就想讓他公司那幫人,找不到他。這個大山里,手機也信號的。”
“他公司里混得不好嗎?”
“不是啊,他看不慣企業改制,那幫領導很器重他,他掌握著公司里的技術。二三個月以前,他們公司改制批復下來以后,我哥感覺很失望,便帶了所有的技術資料跑進了大山里。公司里的那些領導,找不到他急得猴一樣。”林芬臉上滿是自豪。
車子終于上了大坡,宋剛心里終于松了一口氣。
“他為什么要反對改制呢?這是大氣候啊,國的企業都改制。”
“我哥認為,改制使大量國有資產流失,老百姓并沒有獲得利益。”
“這是他的偏執。”
“你的,可能對吧!但我支持我哥。”林芬聽宋剛如此哥哥,有些不快,但并不反對,他這樣。
翻過了幾個山頭,前面是一個很大的開闊地帶,隱約有幾間破爛的平房,郁郁蔥蔥的樹木中,時隱時現。
“到了,那就我哥住的房子。”林芬指著前面,給宋剛看。
到了房子跟前,宋剛才發現,這是山根平出的一塊平地,有一排房子,東西方向建的,約有二十多米長,沒有院子,房前是有個衛星電視接收天線,一輛吉普車,停門前的空地上。離車子不遠的地方,有條黑色大狗,見有車子過來,站起身來,大聲地叫著。
林芬下了車子,那條狗如同見到主人一樣,不再叫了,而是高興地繞著她轉。宋剛走下車來,大黑狗沖他叫起來。林芬呵斥了幾句,那狗便不再叫了。
房門開著,林芬和宋剛兩個人進了屋里,卻沒有發現林強,屋里是空的。
“他的車子這里,他不會走遠的。我們這里等他一會。”林芬把包放下,便開始收拾屋里,亂七八糟的東西。
“你哥,也挺不容易的,一個人,為什么不找個女人呢?”
“我怎么知道?我到是希望他能給我找個嫂子,我勸他多少次了,他不聽。”
“那他是不是等什么人啊?”
“不知道,他是一個不善于表達的人,或許是哪個女人心駐他的心里,而這個女人還不知道。要是能嫁給我哥,這樣的女人算是走運了。他是一個真正的男子漢。”
“感情上,他也是一個偏執的人。”
“喂,宋警官,你別我哥偏執。我不愛聽,什么叫偏執?就因為,他不隨波逐流?就因為他不娶女人?”
林芬把幾件衣服,狠狠扔洗盆中,嘴撅得老高,真的生氣了。宋剛見狀,也感覺自己話過了些,心里有些過意不去。
“我是開玩笑的,你不要往心里去。好不好?”他來哄她,就象哄鐘旭一樣。
林芬坐下來,幫哥哥洗衣服。
“其實,也不怪你他,有時候,我也感覺,他是不可藥救的。好好的,為什么就不能和其他的男人一樣呢?又不是沒有錢,他的專利一年就會讓有十幾萬的收入。”
“他是工程師,他能養活一個女人,也能養活一個家,你就從來沒有走進你哥的內心世界嗎?”
“你傻啊?他是我哥,我怎么可能走進他的內心里?親情和愛情是完不同的兩個東西。他那一半的缺失,是親情永遠彌補不了的。”
林芬很快地搓著衣服,宋剛從她的話里,能感覺到,林芬也不是一般的女孩子。
這時,外面的大黑狗叫了兩聲,有個三十多歲的男人,推門進來。
“哥,你干什么去了?”
“我上山了。外面的警車是你們開來的?”林強是一個看上去,長得很結實的男人。
“是的。”林芬回答。宋剛也跟著點點頭。
“你是警察?”林強機警的眼光看著宋剛。
“是的,他是警察。他是一個好人。”林芬沒等宋剛回答,替他。
“他是你男朋友?”
“我,不是的,至少現還不是。”宋剛回答。
林芬紅了臉,或許是為早上的事,而害羞了。
“噢,我還以為是那幫老爺們,派警察找來了。他們真是等不及了!”
“哥,你上山做什么了?”林芬把洗好的衣服,擰好,拿到外面去晾好。
“我啊,山上,發現了鐵礦石,前幾天,我拿去有關單位做了化驗,品位很高,我上去看一下,是不是能開礦。”
“你要開礦?”宋剛問。
“是的,你和林芬認識多久了?”
“我……”宋剛剛想。
“我們認識有一段時間了。哥,中午我們你這里吃。”林芬又搶著回答了林強的問話。
“好,我還有山菇和山雞。這可是城里,很少能吃到的。對了,我還有自己制作的清茶,我沏一些給你嘗嘗,這山泉水沏的茶,就是和自來水不一樣。”
林強從寫字臺的抽屜里,拿出了他自己制作的清茶。從兩個白色的塑料桶里倒出泉水,放鐵壺里燒。
“這水啊,都是我自己從山上提回來的。”
“你這里,也算的上是世外桃源了,難怪林芬開始不帶我來。”
“我這個妹妹啊,從被我慣壞了,從來就不把我放眼里,想怎么樣就怎么樣。哈哈。”
“你們男人,真是懶得出奇。”林芬聽到哥自己,故意插話。她不停地忙,收拾這,收拾那的。
宋剛笑了,林強也笑了,男人懶并不是一個件很羞人的事,相反很多的男人,都可以拿懶來眩耀。
“哥,你多長時間能出去一次?這段山路可不好走。”宋剛開始試探著和林強話。
“一個星期至少也要出去一次。”
“一個人這山里,不悶嗎?”
“人啊,什么苦都要吃,你是吃的苦多,你的人生才會豐富,你來這個世上啊,才不枉活一生。要學會寂寞,這寂寞啊,可是一個大學問。”
“人能活到把寂寞都當學問的境界,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宋剛恭維林強。
“哈哈,這有什么?一個人有一個人的活法,不必去強求什么。只要記住,你做的事,是有意義的,對大多數人是有益的,那你做的就是對的。”
林強的話讓宋剛感覺,他應該是一個有悟性,個人修養很高的人,他的話,都很有哲理。可讓宋剛想不明白的,正是林強這樣一個人,他怎么會和苗雪攪到一起了呢?而且陳三混兒,林強才是苗雪中意的男人。如果林強是一個英雄,那他是不是也過不了苗雪這個美人關呢?
水開了,林強沏上茶。林芬開始做飯,把山菇洗好了,泡那里。然后收拾山雞。
林強看上去是一個十分豪爽的人,有些不拘節,是一個先智慧的人,對一些事情很看得開。宋剛感覺,象他這樣一個人對苗雪這種人也是獨特觀點的,只是現他不好單刀直入地去問。
很快香噴噴雞燉山菇就端上了桌子,林強不僅有好茶,好有好酒。
“這酒,我可是放了好長時間都沒舍得喝。”林強一邊,一邊把酒打開,隨即酒香飄滿了屋。
宋剛受到這樣的禮遇,林芬心里也十分高興,她知道哥哥是把宋剛當成貴客來看待了。宋剛也感覺得到,林強這個人并不討厭他,不僅如此,他應該還是比較喜歡自己這個警察。
飯桌上的氣氛是和諧的,林強喝的不少,宋剛也不想因喝酒,讓林強對自己有什么想法,故也不加拘束地陪著林強喝,來酒量就不大,幾杯下肚也有些飄飄然了。林芬平時很少喝酒,今天高興也喝了一點,臉加紅潤,樣子讓人愛憐。
“宋剛,你不是找我哥有事嗎?”
“找我有事?什么事?”
“噢,也不算什么事。”
“只要不是為了那些貪官,什么事,哥都能幫你。”
來宋剛感覺林芬這么有些倉促,心里沒有什么準備,擔心林強會不高興。見林強這么,到沒了什么后顧這憂。
“哥,其實這也不錯什么事,只想向你了解一個人。”
“一個人?誰?和我熟悉嗎?”
“苗雪。”
一聽到這個名字,林強先是一怔,眼睛直直地看著宋剛。
“她?她怎么了?”林強吃驚地問。
“她……她死了。”
這話象是一個晴天霹靂,讓林強失去了知覺。他手里的酒杯,一下掉到地上……
“哥,你這是怎么了?”林芬睜大了眼睛,一會兒看著宋剛,一會兒著急地看著哥哥林強。
“她死了?她……”林強雙手捂臉上,傷心地哭起來。
“哥,你別這樣子。”站哥哥的身邊安慰他。不時地回過頭來,看宋剛,眼睛里充滿了不解。
“是的,她死了,她是我警校的同學。的確,她死了。”宋剛抬頭看著林芬,很難過的樣子。
林強慢慢站來,走到里屋,把門關上。林芬和宋剛面面相覷,一副無可奈何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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