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花花那個窮鬼居然拿出六兩銀子。”

    “是啊，真懷疑她哪來那么多錢的？”

    兩村婦的話語落入我的耳中。

    苗花花？是那個異樣的補丁女孩嗎？

    蓋好瓦片，一路尾隨著補丁女孩來到河邊。她只是怔怔的望著河水，一動不動。

    不會要跳河吧？我剛想現身相勸一番。

    “花兒——”

    卻被陡然出現的呼喊聲，腳步聲打斷。

    月色下，那是一張丑陋的充滿痞氣的臉龐。

    “花兒，做的不錯。幾天不見，你又漂亮了。我何光真是艷福不淺那！”何光親了親苗花花，脫起了苗花花的衣服。

    苗花花掙脫不開，只是抓著衣領，喘著氣，“你只要我把貨偷給你，就不再糾纏我的。”

    何光仍是撕著衣服，苗花花則躲閃不已。

    “啪——”

    何光一耳光揮過去，“你已經是我的女人了，以后每次的貨都要偷來給我，知道嗎？不然老子哪有錢去喝酒。”

    “不可能。我不能做出對不起苗家村的事。”苗花花眼里閃著淚，堅定的著。

    何光奸笑，“那我現就去告訴苗妞妞，是你，偷走了那批貨。再告訴你們村的人，你苗花花還沒嫁人，但已經不是黃花大閨女，那后果，我不你也知道。嘿嘿……”

    “你……”苗花花松開了抓著衣領的手，放棄了掙扎，閉上了眼睛，淚水滑落。

    何光邊親邊脫著衣服。

    名節？哎！

    點住何光的睡穴，幫苗花花穿起了衣服。

    苗花花感覺到了異樣，睜開眼睛，“你是？”

    “如你所見，一個丑婦。”我故作輕松想讓氣氛變得好點。

    孰料苗花花卻哭出聲來，委屈得像個孩子。“我……我……”

    我抱住她，輕輕拍著她的后背，并不話。因為我不知道拿什么話語來安慰她。我能做的只是量減少對她的傷害。

    許久

    苗花花哽咽著聲音，“他這個禽獸，侮辱我，要挾我，我是不得已的，我也不想偷那批貨的，姐妹們辛苦織出來的布，我不是故意的，只是他……他……”

    “我知道，我知道，會過去的，一切都會好起來的。”我抓著她的肩膀肯定的。

    苗花花眼里滿是淚花，“可是……”

    我左手捂住苗花花的嘴巴，右手比劃禁聲的姿勢，“噓——”

    一行人舉著火把偷偷摸摸前去的方向是——周家村嗎？

    拉著苗花花跟了上去，火光中，那張胖乎乎的臉，和其中一人一瘸一拐的腿，是他們。怎么著，來報復嗎？

    嘴角揚起冷笑的弧度，我捂住苗花花的嘴巴，把她送上了樹。

    然后準確無誤，輕輕落他們的跟前。

    他們立即把何富貴圍中央，十有**舉著火把的手顫抖著。

    “喲，你這深半夜的，你們放著好好的覺不睡，舉著火把這溜達個啥啊？”我雙手環起，晃著腳，十足的大痞子樣。

    “走，我們回去。”待何富貴發話，一行人緩緩向后移動。

    哼！我腳一踮，落他們身后，他們又往后退去。

    “問你們話呢？”我收斂嬉笑的表情，聲音大了起來。

    “我們……”一人手晃的厲害，被人從身后一推，火把掉地了。

    一行人謹慎的往后移動著，眼睛都死死瞪著我。

    我走向前一步，“我……”

    “你別過來！”眾人揮舞著火把。

    “砰——”

    “哎呦——”

    “你怎么不看著點！”何富貴捶打著靠他近的一個人。

    “我你們再退就要撞到樹了。”我撿起了掉地的火把，插地上，“玩火，是不對的。”

    冷眼掃向慌亂的他們，“玩火，是要付出代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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