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琳站在門外看著緊閉的病房門,心里有些不安,戰(zhàn)爭離她太遠了,她沒有想過自己會嫁給一個隨時會面臨危險的男人。
在電視上看到這樣的情節(jié),或許會為他鼓掌,為他敬佩,為他歌頌,但是發(fā)生在自己身邊,卻不是那么容易接受的。
突然想起了一件事,從包里翻出,已經(jīng)關(guān)機很長時間的手機,按下開機鍵。
已經(jīng)沒電了,拿出充電器,來到房間,將手機插上,靜靜的坐在一邊等待。
云易的蘇醒讓她一時間處于興奮狀態(tài),忘記了很多事情,這么長時間沒有和公司那邊聯(lián)系,木杉想必很著急了。
將手機開機,頓時信息欄里,部是信息,有秦若的,木杉的,父母的,蕭蕭的,陳的,甚至還有陳光他們的,很多。
沒有第一時間看這些,而是先打給木杉。
木杉坐在辦公室里,皺著眉頭,穆琳拒絕春晚的消息已經(jīng)傳了出去,原他們和春晚節(jié)目組都不愿意這件事情外泄。
畢竟兩邊都不好看,可是就沒有不漏風的墻,他都可以很明確的知道是鳳凰的人做的。
只有他們在輝煌的消息最靈通,也一定會將這個消息放給媒體,果然媒體這幾天,每天守在門口,要求輝煌做出解釋。
秦若雖然已經(jīng)去了香港,公司里無論是員工還是藝人也都極度不解這件事,到處議論紛紛,沒有什么消息是能藏得住的。
穆琳已經(jīng)很長時間沒有來公司,而且公司并沒有安排給她活動,這些都是可以得知的。
那么穆琳去了哪里?她為什么拒絕,這些不可避免的成為了話題,現(xiàn)在木杉不只要對春晚節(jié)目組做出個交代,也需要在公司內(nèi)部拿出個解釋來,這不是穆琳一個人的事,穆琳的利益代表著很多人的利益。
比如穆琳代理的廣告商,從接到消息,就開始每天打電話過來問責。事關(guān)他們的利益,不能不上心,甚至都主動提出了重簽合同,抬高價碼,只要穆琳肯上春晚就行。
還有唱片部,專輯的銷量關(guān)系到他們的業(yè)績,他們自然也需要個交代。
更別劉導了,《金粉世家》的鏡頭已經(jīng)接近尾聲,這么好的宣傳效果,穆琳竟然不去,他氣的打電話大罵。
木杉始終不能拿出一個解釋,現(xiàn)在已經(jīng)有些壓不住了。
“據(jù)可靠消息,穆琳與神秘男子現(xiàn)身法國!”
“穆琳拒絕春晚是否為炒作,輝煌暫不回應(yīng)?”
“知情人透漏,穆琳已經(jīng)懷孕,無法上春晚。”
報紙上一條條猜測,占據(jù)頭條,穆琳的知名度很高,這種勁爆新聞,他們豈能放過,你們不解釋,難道我們不能猜測?
木杉很清楚這件事的外泄一定和鳳凰有著關(guān)系,他們雖然不解其中內(nèi)情,可是這對輝煌的打擊,他們不會放過。
連林生金都專門打電話過來問過情況,恐怕再鬧下去真要鬧上董事會。
到時他還怎么藏得住消息,沉著臉看著辦公桌上的報紙,腦海里苦思冥想應(yīng)該怎么辦?
這件事無解,必須要云易或者穆琳露面才行啊,否則現(xiàn)在解釋什么的不過是再造成更大的風浪。
正無計可施的時候,電話響了起來,煩躁的拿起電話,這幾天記者的電話很多,神通廣大的他們,對于找到木杉的電話,沒有絲毫難度。
拿起來一看,頓時眼睛直了,穆琳?
陡然驚喜降臨,連忙接通電話道:“喂,穆琳?”
“木總,是我!”穆琳的聲音,沒錯。
木杉微微提著氣問道:“云總……”
“放心,他已經(jīng)醒了,沒有大礙,只是還需要靜養(yǎng)!”穆琳道。
木杉陡然松了一口氣,一屁股坐到椅子上,深深的吐出一口濁氣,云易的蘇醒仿佛給了他一根定海神針,什么事情在云易手上都不會有問題。
“穆琳,你最近有看報紙嗎?”木杉問道。
“沒有,怎么了?”
“春晚節(jié)目組發(fā)來邀請,我們聯(lián)系不上你,最終只能替你拒絕了,現(xiàn)在報紙上是猜測,你向云總請示一下,能否出面,再聯(lián)系春晚……”木杉腦海里一下子清明起來。
穆琳微微沉默,之后輕聲道:“拒絕就拒絕了吧,我要照顧他,沒有時間。”
掛斷電話,穆琳微微發(fā)征,春晚?
閉上眼睛,再次睜開,拿起電話,打給父母,然后看了看短信,臉色有些下沉。
想了想撥出秦若的電話,電話響了很久才接通,對面?zhèn)鱽硪粋平靜的聲音:“穆姐,您好!”
客套至極的語氣,穆琳心里微微苦澀,輕聲道歉:“秦總,對不起,之前我這里發(fā)生了變故,一直沒有開手機,所以很抱歉!”
“您太客氣了,沒事的,之前是因為有公務(wù)找您,現(xiàn)在沒事了,您不必掛心。”
穆琳面色無奈,也沒有太多心思多,點點頭道:“真的很對不起,您忙吧!”
電話掛斷,穆琳疲憊的站起身,秦若的態(tài)度,她不意外,秦若是什么人?她給自己發(fā)了那么多短信,想必電話也沒少打,一定很著急。
她在圈中的地位,敢在她面前耍大牌的,絕對討不了好,或許不會對付自己,但是想要她原諒自己,恐怕不簡單。
也沒有心思多想,站起身來,任由手機沖著電,來到病房門前,父母不在,應(yīng)該是父親陪著母親去休息了。
母親的身體因為這次悲傷很虛弱,現(xiàn)在還需要調(diào)養(yǎng),穆琳一個人坐在門口,看著門前站著的衛(wèi)兵發(fā)呆。
房間里氣氛依然凝重!
王天成和吳戰(zhàn)等人,因為云易的話花,都沉默下來,很顯然云易對于這件事是耿耿于懷的。
或許他們沒有親自經(jīng)歷過,但是可以想象那種切膚之痛。
云易繼續(xù)道:“多的話我就不了,該怎么處理,你們就怎么處理,我只希望你們不要再打擾我的生活。”
王天成看著云易道:“吳司令他們還有些事想要問你,當然你可以考慮是否回答。”
云易眼中微微一閃,點點頭道:“吧!”
吳戰(zhàn)站起身來,對著云易鄭重道:“云易同志,雖然之前發(fā)生了這件令人震驚的事情,但是我們還是不得不再次向你求助!”
云易沉吟片刻,他相信對方不會是要求自己上戰(zhàn)場的,點點頭道:“你。”
“最新情報分析,老B很可能已經(jīng)進入國內(nèi),你對于他有沒有什么可以向我們提供的情報。”吳司令面色鄭重道。
云易眼神微微一凝,隨即道:“對于老B,他的畫像我已經(jīng)交給你們,我和他有過兩次交手,他最初不是進行恐怖活動,而是操控毒品走私進口路線,應(yīng)該是為恐怖組織提供資金,我在一次打擊毒品的活動中,摧毀過他們的線路,最終因為特殊原因,我們沒有繼續(xù)追殺。也因此讓他活了下來,第二次則是他設(shè)下陷阱引我們?nèi)胩祝閳蟛孔罱K確認是因為他吸引我們注意力,策劃了一次邊疆暴恐,可是我覺得,他的目的應(yīng)該是故意想要我們的命,因為我們曾經(jīng)見過他,他怕死,我們是他的威脅,他知道無論他怎么偽裝,只要犯到我們手里,一定會認出他來。我們落入陷阱之后,他只是露了一面,發(fā)現(xiàn)我們攻勢很猛,就躲了起來。”
王天成眼神微微一凝,沉聲道:“為什么當初你沒有這個猜測。”
云易搖搖頭道:“當時我被仇恨沖昏了頭腦,對情報部極其不信任,心灰意冷,只想報仇。”
吳戰(zhàn)的目光也凝重起來道:“你之所以這么執(zhí)著的要報仇,是因為你懷疑有內(nèi)線,否則沒有可能這么準確的將你們派出去。”
云易不出聲,其實這是他分析的,并非是白狼分析的,現(xiàn)在看來這件事并不簡單,良久云易道:“他用了近四百人,結(jié)果卻是被我們的人指揮對付我們,他并沒有良好的軍事素質(zhì),卻很了解我們,放權(quán)給我們的人來對付我的隊,他們熟悉我們的裝備,知道消耗我們的彈藥,先是假意放我們進去救人,結(jié)果卻在救他們的時候,突然舉槍對我們射擊,花貓身中數(shù)彈,依然沖過去,拉響身上的炸彈,第一個犧牲。”
“我們艱難突圍,大部分人是被人命給耗死的,因為我們太過深入,身上彈藥有限,最后只得用大威力爆破炸彈,同歸于盡,為后面的人殺出血路,沖到最后只剩下三個人,我擊斃了最后一個叛變者,最后大劉和子彈沖出去,引爆炸彈,讓我活了下來。”
“老B并不厲害,而且極度怕死,這一點是肯定的,可是他一定有著掩護,如果不能做到保密,那么你們很難抓到他,我知道的也就這么多。”
云易還是將心中的直覺了出來,至于結(jié)果如何就看他們自己的了,他是不可能再上戰(zhàn)場的。
政委嘴唇微微動了動,見云易的目光陡然銳利,最終還沒有出話來。
所有人都明白,云易最恨的不是老B,而是背叛,卻找不到背叛者,所有人都有嫌疑,他受到的打擊太大,戰(zhàn)友死的太冤,不能報仇,他就不會再拿槍。
王天成站起來不停的踱步,這些信息他也是第一次聽到,有些事云易不知道,他是知道的,上面并非沒有懷疑。
可是最終干脆隨著云易的舉動,下了一批人,但是誰也不敢保證,現(xiàn)在是否還是干凈的,如果有,又在哪里?軍方,安局?
抬起頭看著記錄員,呆呆的拿著筆,走過去看了看記錄,云易剛才的并沒有被記錄。
臉色一下子沉下來道:“記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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