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成為一名合格的包工頭,楚江河一向貫徹的宗旨是,能坑就坑!
再了,鐵路局單位有的是錢,大把大把的鈔票,自己幾個月辛辛苦苦才賺一萬,動動嘴便能搞來幾千塊,楚江河怎么可能放過。
對于給蕭組長和呂工的錢,不管多少,喻情都不可能開口去問,他又不是傻子,楚江河可是好不容易幫他把這事擺平,沒利潤誰干?
如果這事擺平不了,蕭組長回去匯報,年終考核一下來,最終還是喻情倒霉。
而且給蕭組長等人的錢,不管多少,也不用喻情自己淘腰包,自有工班承擔。
正因為這個原因,楚江河才會多報五千,但是看喻情的神情,楚江河還感覺自己報虧了!
“早知道多報一萬!”楚江河心里想道,看來自己還是不夠狠啊。
至于蕭組長提的要求,其實根就沒有,完就是楚江河捏造出來的,這么好的機會,楚江河這么賤的人,怎么可能放過賺錢的機會?
“蕭組長要求,王力這個施工隊伍的土源,必須換掉,也就是,王力現在使用的那個土場的土,往后不能再用了!”楚江河道。
喻情一聽,神情楞了楞,眉頭微皺,他望向楚江河,想從他的表情中,看出一些端倪。
要知道在附近二十里范圍內,就兩個土場,如果不能使用王力之前的那個土場,那么王力必然要在楚江河的土場買土。
如今一來,相當于楚江河占了便宜,喻情想從楚江河表情中,看看對方的話,是不是瞎編亂造的。
可是結果讓喻情有些失望,也許楚江河隱藏太深了,喻情根沒法從對方的表情中,看出的一絲異樣。
對于王力從另外一個鎮買土,楚江河早就不滿,奈何楚江河對王力也沒其他什么辦法,上次安排李虎去找事,也沒成功,李虎反而被揍了,楚江河為他要了幾千塊錢,才擺平這事。
這段時間,楚江河一直想著找機會,把這個場子找回來。
蕭組長這事,無疑給楚江河一個絕佳的機會,因為外人根不知道楚江河和蕭組長談了什么話,只要蕭組長不出面否認,楚江河什么就是什么,他出的話,就是真的。
在楚江河看來,蕭組長不會這么笨,既然這樣,楚江河何不利用這個機會,整王力一頓,也好讓自己賺些錢,同時打擊對方的土場?
如此一舉兩得的辦法,楚江河怎么可能放過。
“蕭組長真這樣了?”喻情半信半疑道。
“這不廢話嘛,不然我跟喻工班長干什么?蕭組長還,控制質量,必須從源頭控制,先便是土場,他認為問題肯定出在土場上面,讓我來告訴喻工班長,必須要換土場,如果你不信,可以親自去問蕭組長!”楚江河面不改色道。
喻情見楚江河的有模有樣,雖然心里懷疑,但真要他去問蕭組長,肯定不可能,他又不傻。
“既然蕭組長這樣了,到時候我約談一下王力,和他一下這件事!”喻情道。
“恩,對了,那一萬三你必須快點給我,最近真沒錢了!”楚江河道。
“放心吧,這個你幫了我大忙,等蕭組長檢查完,給你結算一筆大的!”喻情道。
總的來,楚江河為喻情解決了大麻煩,對于結算方面,一切都好。
第二天,蕭組長等人難得默契,都沒再提路基一事,便直接去了攪拌站。
雖然攪拌站是楚江河負責運輸,但蕭組長檢查起來卻很仔細,很多實驗都做了,結果卻讓人很滿意。
蕭組長現場表揚了楚江河供應的砂石料,肯定了這些砂石料的質量,讓喻情等人,終于松了一口氣。
中午吃完飯,蕭組長三人便開車離開了喻情的工班,前往下一個工班檢查,此次質監站檢查工作,才算告一段落。
第二天,喻情便找到王力,和他商量土源一事,當天下午,王力便來找楚江河,提出在楚江河的土場購土,對于這個要求,楚江河肯定不會拒絕,爽快的答應了。
隨后半個月,楚江河一直在楚江鎮和深市工地來回的跑動,忙的像狗一樣,七月三號,喻情工班的結算終于辦下來了,這一次結算的數額比較大,足足一百零五萬,包括砂石料材料費,混凝土運輸費,路基填筑和橋涵施工的結算,以及加油站加油的費用,一道下了下來。
在這15萬當中,其中有五萬是王光遠的分成,七萬是楚云的分成,另外還要給喻情等人一些點數,大概在萬左右,剩余的錢,部歸楚江河所有。加上之前剩下的錢,楚江河手頭上的資金,剛好一百萬出頭,正好夠還貸款。
相當于楚江河干了大半年,錢沒賺什么,就是多了一些機械設備,同時帶著村民賺了些錢。如今手頭有錢了,楚江河便拿出萬,準備對楚江鎮的賓館,進行大刀闊斧的裝修。
由于自己沒時間管理,楚江河便把監督房屋裝修的事情,交給了老爸楚建設去打理。
進入七月份,喻情工班的工地,大面積的開了起來,楚江河施工的五公里路基,面開花,還有橋梁、涵洞,為了有足夠多的工人,楚家村的勞動力,基上被楚江河招完了,還招了不少外村的村民,幫忙干活。
同時,對于管理人員,楚水利、李長江等一些老村民,開始負責兩個以上的工地,在兩個工地來回的跑到,對于技術方面,彭老一般蹲在技術要求干的橋梁地段,對于路基和涵洞,由新來的技術員章青嵩和楊啟明負責,勉強能保證工地的運轉。
最忙碌的要數土場,由于附近二十公里,就楚江河這么一個土場,不止喻情這個工班,連其他臨近楚江鎮的工班,都來楚江河這里買土,二十輛卡車一天干二十個時,才勉強滿足現場的要求,對于這些司機的工資,楚江河已經提到一月三四百,因為他們干一天相當于三天的量。
京潭鐵路,進入線下工程面大干的模式,日以繼夜的趕工期。
七月十號,李摩登給楚江河打來電話,趙局長要見楚江河,當天下午,楚江河便開車前往深市,傍晚時分,在深市鐵道酒店門口,見到了李摩登。
“楚哥!币姵油:密,李摩登上前為其打開車門,微笑著道。
“摩登,專利申請下來了?”楚江河下車第一件事便問道。
來之前,李摩登給楚江河打電話,已經告訴楚江河關于專利申請的事情,經過長達一個月的時間,終于把專利一事搞定,楚江河是這份專利的所有人。
“這還用,給,這是楚哥你申請的專利,以后凡是使用你這專利的企業或個人,都得給你專利費!崩钅Φ切Φ馈
“度蠻快的嘛,軌枕和扣件的模型都做好了?”楚江河接過,現是一個檔案袋,楚江河也沒打開,隨口問道。
在生產新型混凝土枕木和彈條扣件之前,必須研制出模型,新型混凝土枕木的模型好制作,唯獨彈條扣件的模型,不是這么容易,因為彈條扣件需要很高的精度,才能保證其力學效果。
“前天剛做好,當時我還在京城,原想著回來讓楚哥你先看看,沒想到趙局長提前讓我通知你來趟深市,正好見完趙局長后,一起去工廠看看模型!崩钅Φ堑。
“沒問題,對了,趙局長這么急沖沖的叫我來,到底有什么急事?”楚江河疑惑道。
“具體我也不清楚,只是聽局里有謠言,趙局長這次要破釜沉舟的大干一場,看來趙局長也是豁出去了!崩钅Φ堑馈
聽到李摩登的話,楚江河眉頭微皺,他始終想不明白,除了新型混凝土枕木和扣件外,趙局長還要做什么驚人的舉動?
不過對于趙局長頂著局的壓力,獨自開展課題研究的事情,楚江河也有所聽聞,對趙宗榮來,這項課題研究的壓力可不,決定他的前途。
“趙局長來了嗎?”既然李摩登不知道,楚江河也就不再多問。
“還沒,房間已經訂好了,今晚除了我倆和趙局長之外,還有楚潭鋼鐵制造廠的洪天亮董事長!崩钅Φ堑馈
楚潭鋼鐵制造廠,為一家國企單位,一直以來,這家鋼鐵制造廠,和楚潭鐵路局都有著密切的合作,楚潭鐵路局使用的鋼軌和一些鋼制配件,都是由楚潭鋼鐵制造廠提供。
后來隨著楚潭鐵路局的改革以及其他一些外界因素,楚潭鋼鐵制造廠入不敷出,虧損厲害,二十多年后被海市一家國企合并。
一提到這家制造廠,楚江河隱約猜測到,趙宗榮想干什么。
“楚哥,我們先上去吧,到包間里去等趙局長!崩钅Φ堑。
“走吧。”楚江河點頭,畢竟在門口大搖大擺的迎接趙局長,非常的不合適。
李摩登要的是間豪華包間,大型的圓桌,坐四個人顯得太奢侈了,在服務員的招待下,兩人先在一側的茶幾上坐下來喝茶。
大約過了十來分鐘,門被推開,一陣洪亮的談話聲傳來,卻見趙宗榮和一位中年男子,在服務員的帶領下,走進了包間。(未完待續。)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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