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存在幾個時的時差,到第二天上午九點,楚江河還沒起床,還在賓館房間大床上睡覺。
正當楚江河睡的迷迷糊糊的時候,一陣急促的敲門聲響起,將楚江河吵醒。
睜開朦朧的雙眼,陽光從窗戶照射進來,投影在房內,環視四周,楚江河才想起自己已經回國,如今自己在楚潭市一家賓館內,昨晚是許敏和青給自己接機,吃完飯后,自己便回到許敏安排的房間內休息。
穿著酒店的睡袍,楚江河起身,打開了房門,只見許敏一臉焦急的站在門外,手中還拿著一份報紙。
“怎么這么早就起來了?”楚江河隨意的道,著轉身往房內走。
“老大,這還早啊,都九點了,你睡的到舒服,外面都亂了。”許敏嘆的一聲,進入房內,隨手將房門帶上。
“倒時差,不多睡一回熬不過來,怎么,生什么事了?”楚江河有些意外道,不知道許敏的外面都亂了,到底是什么意思。
許敏將手中的報紙遞給楚江河,道;“老大你自己看吧,在報紙上。”
望了許敏一眼,楚江河接過報紙,好奇到底什么事,讓許敏如此的焦急。
這是一份楚潭都市報,打開報紙,映入眼簾的圖片,讓楚江河不由的一愣,只見楚潭都市報頭版,被一張大照片占據了一大半,照片中人物,卻是楚江河和青,地點是機場,自己拉著青突圍,被人拍了下來。
大照片周圍,還張貼著其他一些照片,都是青的照片,與這張大照片不同之處在于,這些照片中的青沒有帶口罩,一些是偷拍青的照片,一些是青此前參加演出的照片。
在大照片上,還寫著一些大字,在照片下面,還有幾段文字。
對于這張大照片,楚江河再熟悉不過,正是昨天在機場接機時,自己拉著青,突破圍觀人群時,被人偷拍下來的照片,沒想到今天就上了都市報頭版。
照片上方,一個大標題相當的醒目。
當紅女歌手,被神秘男子在機場牽手拉走!
標題中,并沒有寫這個女歌手就是青,可在文章的下面,卻已經寫明,這個女歌手是青,同時還對兩人的關系,進行了揣測。
文章還寫著楚江河是青的男友,此次楚江河乘飛機到楚潭市,就是為了看望在楚潭市出演的青,同時青親自到機場接機。
這些周圍的照片,其作用是為了和帶口罩的大照片對比,為的就是證明,楚江河拉著的這個帶口罩女子,就是青。
看到這份報紙,楚江河多少有些意外,他完沒想到,八五年的時候,居然也會有人偷拍明星,有傳中的狗仔隊。
更加沒想到,青的名氣如此之大,連報紙都爭向報道。
當然,也許這張照片,根不是狗仔隊拍攝的,而是一個無光人士拍攝,最后不知道怎么回事,上了楚潭都市報。
“這報紙你從哪弄的?”楚江河問道。
“老大,現在只要你到大街上,隨便到一個報刊地方買報紙,都可以買到。我原也不知道,吃飯的時候,我手下一個員工看見給我的,老大你現在該怎么辦?”許敏問道。
楚江河沉默片刻,道:“還能怎么辦,涼拌唄,人火是非多,避免不了的事情,再了,身為明星,沒有緋聞,不炒作怎么可能會火呢?對于這些東西,你就不要去理會。不過經過這次,以后可要長點記性,青外出的時候,注意保密。同時安保也必須跟上,外出的時候,多帶些保鏢。”
楚江河不擔心這些狗仔隊,他擔心有人對青不利,尤其在八五年的時候,不管是深市還是楚潭市,治安都不怎么樣,前世的時候,那個世代的女明星,被黑社會老大強奸綁架的人,可不在少數。
即便83年經過了一次嚴打,不少地痞流氓都被打掉了,甚至被槍斃了,可一些黑社會老大,因為有錢,很容易就躲過了這次嚴打。
他可不想,這種事情生在青身上。
許敏點點頭,道:“我知道了老大,這些東西之前我還真忽略了,以后我會注意的。”
“青知道這件事嗎?”楚江河問道。
“不知道,她的早餐是酒店服務員送進去的,沒在酒店食堂吃,現在應該還沒外出,所以不知道這件事。”許敏道。
“你告訴她,讓她放平心態,這種東西,往后還很多,別去管他們,如果一些雜志或媒體太過分的話,就給他們一些顏色看看!”楚江河道。
隨著世代的展,出現的狗仔隊和文章寫手,毫無下限,為了錢財,為了曝光率上頭條之類的東西,亂寫一通,對于這些人,楚江河覺得,就該給點顏色,不然還真以為自己腦子里有些墨水,手中有筆就了不起。
“我知道了,老大這事你就放心吧。”許敏點頭道。
既然干了娛樂這一行,對于一些事情,許敏比楚江河更加清楚,更何況,干娛樂這行的,基上沒有好人。
中午吃飯的時候,青也知道這事了,青沒有表現多大的情緒波動,楚江河也就放心了。其實現在青的確也沒時間關注這些問題,如今青商演的同時,還要準備第二張專輯的表,楚江河這段時間在思考,給青寫什么歌,讓青的名氣,再火爆一番,穩固她現有的名氣。
下午,青因為要回深市參加次日的演出,沒時間待在楚潭市,直接跟許敏回去了,而楚江河也要回楚家村,看看京潭鐵路施工進展情況。
至于深市那邊的工程,只好等看完楚江鎮的工程之后,再去那邊,畢竟回國之后,得先回一趟家。
下午兩點,王光遠開著一輛新的普桑,在酒店門口接到了楚江河。
“楚哥,好久不見,甚是想念啊!”王光遠還是一副老樣子,下車笑道。
“你子可以啊,都換新車了!”楚江河看著這兩嶄新的汽車,笑道。
這段時間,王光遠和楚江河合作,的確掙了不少,像這種型號的新普桑,沒有十八萬是拿不下來。
十八萬,在八五年別人想都不敢想,王光遠卻直接拿下了。
“有錢不花難不成還要留給我兒子啊,再我現在媳婦都沒有,先瀟灑幾年再。”王光遠將楚江河的行李放到后備箱道。
楚江河直接坐進了副駕駛,王光遠也上了車,動車子,向前駛去。
“京潭鐵路最近進展怎么樣?”楚江河問道。
王光遠遞給楚江河一根煙,自己也點燃一根,開口道:“事情很多,你出國我也沒給你匯報,怕影響你工作,還有,王力那子回來了。”
聽到王力,楚江河一愣,才想起上次卷了工程款跑了,連馬秀村村民的工資都沒法,最后還是楚江河搞定的,如今,王力還欠楚江河一大筆錢沒還。
沒想到自己出國半個月,這子居然跑回來了。
“在楚江鎮了?”
“恩,不過下場很慘,被人剁了一只手,聽是在澳門賭場出老千被抓了,被隨行的同伴撿了一條命回來。”王光遠嘆息道。
“砍了手居然敢回來?”楚江河有些意外道。
對于王力,楚江河比較了解,對方很自傲,如今在澳門出老千,又被剁手,以王力的性格,就算死也要死在外面,絕不可能回楚江鎮。
因此,在聽到王光遠話的時候,楚江河感到有些驚訝。
“不回來能怎么辦?他不止被剁了一條手臂,還被打傻了,現在智商和一個五歲孩沒什么區別。”王光遠吐出一口煙,道:“楚哥你的那筆錢,恐怕要泡湯了。”
王力欠楚江河錢的事情,不止王光遠知道,楚家村周圍的村民,很多都聽了。
“不就兩萬多塊錢嘛,就算是積德,我總不能找個傻子要錢吧!”楚江河道。
此前楚江河安排人去過王力家,現王力家一毛不拔,幾乎沒什么值錢的東西,不要兩萬,拿兩百都成問題。
楚江河雖然視財如命,干工程也想盡辦法搞錢,可遇到這種情況,楚江河也不好做的太過,總不能因為王力欠錢,就把這一家人逼上絕路。
王光遠望了楚江河一眼,試探似得道:“我聽王力有個十六歲的妹妹,現在還沒嫁。”
楚江河眉頭微皺,道:“你想干嘛?”
“不干嘛,只是隨便。”王光遠見楚江河皺眉,連忙道。
“你可別亂來,欠錢的是王力,和他妹妹沒有關系。”楚江河道。
在跟自己干工程之前,王光遠的性格里面,和許敏有些相視,帶著一絲痞性,剛才王光遠的話,完就是試探楚江河,如果楚江河想拿王力妹妹抵債,王光遠這子絕對會去干這種事。
“楚哥,這可是你自己的,我可沒。”王光遠糾正道。
“這事你就別管了,還是工程楚江鎮方面的事情吧。”楚江河道。
王光遠點頭,轉移話題道:“恩,有件事楚哥你也許比較在乎!”
“什么事?”
“楚江鎮一個星期前,換鎮長了!”王光遠慢悠悠的道。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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