頤秋水笑道:“想不到,五年后的蕭眉,更加成熟漂亮,風(fēng)姿迷人,看來,今天的舞會皇后,非蕭眉莫屬了。”
三個人走了過來。
“蕭眉,你好,歡迎你回到南州。”
江宗石微笑著看著蕭眉。
蕭眉和歐陽志遠(yuǎn)、秦劍幾個人,剛想進(jìn)入大廳,就聽到有人叫自己,連忙站頭一看,她笑了,竟然是省長江川河的兒子江宗石。
“江宗石,你好。”
蕭眉微笑著伸出手來,和江宗石握在了一起。
“蕭眉,五年不見,你變得更漂亮了。”
江宗石在過去,就對蕭眉的印象不錯。
“江宗石,你個重色輕友的家伙,見了我也不打招呼。”
秦劍狠狠地打了江宗石一拳。
“哈哈,秦劍,好久沒見了,聽你要到傅山投資的?你這家伙才不仗義,有了發(fā)財?shù)臋C(jī)會,竟然吃獨(dú)食,太不夠意思了。”
江宗石伸出手,和秦劍握在了一起。
“蕭眉,您好。”
楚浩南走到蕭眉的面前,微笑著和蕭眉打招呼。
蕭眉猛然感覺到一股寒氣撲面而來,她抬臉一看,楚浩南正伸出手,微笑著看著自己。他的眼睛,仿佛是兩根毒針,正貪婪**地看著自己。
蕭眉臉色一冷,后退了一步,轉(zhuǎn)身抱住了歐陽志遠(yuǎn)的一條胳膊,把整個身形都依偎在自己愛人的懷里。
當(dāng)那寬厚的胸脯被自己靠住的時候,蕭眉的臉色平靜下來,并沒有伸出自己的手,只是輕聲道:“你好。”
歐陽志遠(yuǎn)感到了蕭眉的一絲慌亂,連忙用胳膊環(huán)住了蕭眉的嬌軀,順著蕭眉的目光一看,他看到了在傅山醫(yī)院被自己暴打的楚浩南。
這是一雙極其陰毒,卻充滿著暴戾殺氣的眼睛,如同毒蛇一般。
歐陽志遠(yuǎn)伸手握住了蕭眉的手,他感到了蕭眉的手,變得冰冷,歐陽志遠(yuǎn)連忙把一股熱力送了過去。
蕭眉感到了志遠(yuǎn)送過來的熱力,透過自己的掌心,傳遍自己的身,讓自己感到安溫暖極了。
歐陽志遠(yuǎn)知道,這個楚浩南絕對不是什么好人,林志遠(yuǎn)的死,肯定和他有關(guān)。自己剛來南州,在半路上就碰到伏擊,難道是他找人干的?
“蕭眉,不介紹一下?”
江宗石微笑著看著蕭眉,又看了一眼歐陽志遠(yuǎn)。
這個年輕的伙子,長得不錯,比蕭眉的前男友林志遠(yuǎn),還要英俊瀟灑,眼里的深邃目光,充滿著睿智,這人要比林志遠(yuǎn)的智商高得多的多。
林志遠(yuǎn)也是個不錯的青年,可惜竟然橫死車禍。
蕭眉剎那間就恢復(fù)了自信,她挺直了自己的嬌軀,抱著歐陽志遠(yuǎn)的胳膊,微笑的看著江宗石,又挑釁地看了一眼楚浩南道:“呵呵,江宗石,這位是我的未婚夫歐陽志遠(yuǎn)。”
蕭眉大聲的介紹著。
“嘿嘿,蕭眉的眼光真不錯,又是個帥哥,長得比林志遠(yuǎn)好看多了。”
還沒等江宗石話,旁邊的頤秋水嘿嘿笑著搭話了,他這一話,楚浩南來抽搐著的嘴唇,露出了一絲獰笑。
他知道,頤秋水在這個場合,故意提到死去的林志遠(yuǎn),目的就是打擊歐陽志遠(yuǎn)和蕭眉。
蕭眉一聽頤秋水提起林志遠(yuǎn),臉色瞬間變得慘白,身子不禁微微顫抖。
一道凌厲的殺機(jī),在歐陽志遠(yuǎn)的眼里一閃,他狠狠盯了一眼頤秋水。
這家伙故意在眾人面前提起蕭眉的前男友,那是要故意給蕭眉和自己難堪呀!等有機(jī)會,好好收拾他。
歐陽志遠(yuǎn)輕撫了一下蕭眉的后背,一邊伸出手道:“你好,這位朋友是哪位?”
秦劍的臉色也瞬間變得一片鐵青,他狠狠地瞪了一眼頤秋水。
頤秋水可不敢和秦劍瞪眼,他知道,自己很多在山南的工程,只要秦劍一個眼色,自己就會完蛋,但他可不怕歐陽志遠(yuǎn)。
他看到歐陽志遠(yuǎn)伸過手來,嘿嘿冷笑著伸出手道:“江南萬通集團(tuán)董事長頤秋水。”
“呵呵,很好,頤秋水。”
兩人的手緊緊地握在了一起。
頤秋水鄙視著歐陽志遠(yuǎn),心道,狗仗人勢的家伙,居然靠著一張白臉,迷住了蕭眉,就算傍上蕭眉又怎樣,你,狗屎,還是狗屎。
他剛想到這里,就覺得對方的手如同一道鐵箍,死死箍住了自己的手,一股強(qiáng)悍的力量猛然涌來,自己的手頓時痛徹心扉,骨頭如同斷了一般。
冷汗如同溪一般,順著自己的臉頰,狂流而下。
頤秋水腸子都悔青了,都怪自己這沒有遮攔的嘴,關(guān)自己什么事呀,自己去戳人家的痛處干啥?現(xiàn)在把人家惹惱了,自己的手捏在人家手里,幾乎要斷了,疼死老子了。
媽的,“禍從口出”這話一點不解,但是已經(jīng)了,讓老子當(dāng)面道歉不成?這個臉,可丟不起!你狗日的歐陽志遠(yuǎn)絕對不敢真?zhèn)献樱愎啡盏囊钦娓夷髷嗬献拥氖终疲献右欢〞屇愎啡盏乃涝谀现荨?br />
頤秋水這人骨頭真硬,竟然絲毫沒有求饒的意思。
歐陽志遠(yuǎn)知道,自己一定要摧垮這狗日的意志和信心,省著他以后再亂吠,同時,殺雞給猴看。
想到這里,歐陽志遠(yuǎn)一絲冷笑從嘴角溢出,再次催動自己的內(nèi)力,強(qiáng)大的威壓逼向頤秋水和楚浩南。在這股強(qiáng)大威壓的逼迫下,頤秋水和楚浩南覺得自己像被禁錮了一般,連呼吸也變得困難起來。
頤秋水一聲慘哼,劇烈的疼痛,讓他的腿腳一軟,一下子跪在了歐陽志遠(yuǎn)的面前。
楚浩南的嘴角劇烈的抽動著,他知道,歐陽志遠(yuǎn)在殺雞給自己看。
“哈哈,頤秋水,初次見面,你這個下跪大禮,我可受不起啊。”
歐陽志遠(yuǎn)的笑聲,夾雜著內(nèi)力,如同滾滾奔雷,傳出很遠(yuǎn),就連大廳之內(nèi)的人,都聽得很清晰,紛紛跑出來觀看。
當(dāng)他們看到,江南萬通集團(tuán)的董事長頤秋水,竟然跪在一個年輕人面前時,都嚇了一跳。但當(dāng)他們看到依偎在年輕人懷里,身穿華麗晚禮服的蕭眉,都呆住了,有些認(rèn)識蕭眉的人更是大吃一驚。
我的天哪,省委書記的女兒蕭眉回來了。
站在旁邊的江宗石知道,頤秋水不該在這時候提起林志遠(yuǎn),但你歐陽志遠(yuǎn)也太不給自己的面子了吧,頤秋水可是和自己一起來的,你雖然沒有毆打頤秋水,但握個手,至于用這么大的力氣嗎?可是頤秋水身也會兩手呀,怎么一下子跪在了對方面前,這……這也太那個了吧。
“歐陽志遠(yuǎn),握個手也不用那么久吧?請放手吧。”
江宗石著話,手掌微伸,一指點向歐陽志遠(yuǎn)胳膊上的軟麻穴。
“針指!”
好家伙,這個叫江宗石的人,竟然會打穴,而且還會特戰(zhàn)部隊的針指。這人一定在特戰(zhàn)部隊呆過。
歐陽志遠(yuǎn)一聲冷笑,胳膊一曲,一下子把頤秋水拉了個踉蹌,猛一丟手,甩開頤秋水的手,反手就是一掌。
“嘭!”
一聲悶響,江宗石的這一針指,正點在歐陽志遠(yuǎn)的手掌邊沿。
針指,是咱們特戰(zhàn)隊里面的一大殺招,就是要把身的勁氣,化為一根針,刺向?qū)Ψ剑瑹o堅不摧。
江宗石在第五特戰(zhàn)部隊當(dāng)過兵,他情急之下,只是想讓歐陽志遠(yuǎn)松開頤秋水,并沒有想傷害歐陽志遠(yuǎn),他猛然看到歐陽志遠(yuǎn)丟開頤秋水,另一只胳膊,仍舊抱著蕭眉,一掌批向自己的手指。
江宗石不由得一驚,對方不知道針指的厲害,竟然用手掌劈來,只要自己一指點中歐陽志遠(yuǎn)的掌心,歐陽志遠(yuǎn)的手掌就廢了。
他連忙收回了一部分勁氣,指尖一偏,沒有點向歐陽志遠(yuǎn)的掌心。
歐陽志遠(yuǎn)一見對方收回一部分勁氣,知道江宗石為人還不是太狠毒,立刻放棄了震斷他的手指的決定。
江宗石的一絲善意,自己救了他自己。
掌指相撞,江宗石只感到自己的手指點在了一塊堅硬的生鐵上,震得自己整條胳膊發(fā)麻,手指頭如同斷裂一般,身形不穩(wěn),噔噔噔后退三步。
歐陽志遠(yuǎn)的身形,穩(wěn)若磐石,他笑道:“好一個第五部隊的絕技。”
江宗石知道,人家手下留情了,歐陽志遠(yuǎn)的身手和功力,比自己高了很多。一聽人家一口叫出了自己的底細(xì),心中一愣,對方這么年輕,怎么會知道這一絕技是第五部隊的功夫?難道歐陽志遠(yuǎn)當(dāng)過兵?也是第五部隊的?
“歐陽志遠(yuǎn),好身手。”
江宗石心里不禁佩服起歐陽志遠(yuǎn)來。
“呵呵,你也不錯,江宗石。”
兩人互相看了一眼,兩只手握在了一起。
秦劍哈哈大笑道:“江宗石,真是不打不相識,時間到了,咱們進(jìn)去吧。”
楚浩南絕沒想到,歐陽志遠(yuǎn)的身上,竟然能散發(fā)出這么讓人恐怖的壓力,讓自己幾乎透不過氣來,差點憋死自己。
當(dāng)他看到歐陽志遠(yuǎn)一掌震退了江宗石,不由得大吃一驚。他知道江宗石是第五部隊退役下來的特種兵,身手極其了得,十幾個人都打不過他。
怪不得那些殺手,沒有殺了歐陽志遠(yuǎn)。
哼,一般的殺手不行,老子聘請斬殺上帝的影子殺手來對付你,絕不能讓你走出南州,蕭眉是老子的。
頤秋水的臉色極其難看,他知道,今天自己的臉丟大了,自己在大庭廣眾之下,竟然跪在了對方面前,自己還能活嗎?
狗日的歐陽志遠(yuǎn),老子和你不共戴天。但對方?jīng)]有毆打自己,只是和自己握個手,這又不能報警。
難道老子這個虧,白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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