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子上的電話響了。rg
蕭遠山一看號碼,是龍海市市委書記周天鴻的號碼。
蕭遠山拿起了電話。
“蕭書記,您好。”
蕭遠山道:“天鴻,什么事?”
周天鴻道:“我向您匯報一下傅山縣工業園的安事故最新的情況。”
蕭遠山道:“吧。”
周天鴻把剛才何振南的情況,向蕭遠山匯報了一遍。
蕭遠山聽完了周天鴻的匯報,他的臉色變得一片鐵青。蕭遠山沉聲道:“周天鴻,這件事一定徹查到底,不論是誰,不論涉及什么人,立刻逮捕,嚴懲不貸,決不姑息養奸,他們竟然這樣無視人的生命。”
周天鴻立刻道:“是,蕭書記,有了新情況,我隨時向您匯報。”
魏海娟看著丈夫放下電話,疑惑的道:“什么情況?”
蕭遠山道:“傅山工業園腳手架倒塌事件,是有人暗中破壞,把好的的鋼管卡扣,用報廢的替換下來,故意讓傅山縣工業園在省里檢查團到來的時候,發生安事故,好陷害志遠,拿下志遠副縣長和工業園的主任,現在,傅山區公安局已經找到了監控證據,正在力破案。”
魏海娟一聽,冷笑道:“這些人竟然這樣草菅人命?不顧工人的死活?”
蕭遠山道:“這些人為了自己的私利,什么卑鄙的手段都能使出來,兩條人命呀,還有四個重傷。”
魏海娟道:“安事故,上升到刑事案件,看來,志遠能躲過去這場災難了。”
蕭遠山冷笑道:“就怕有人不放過他。”
歐陽志遠的野車再次直奔戴立杰的辦公樓。
這件事絕對和戴立杰脫不了干系,甚至就是戴立杰指使馬志增干的,然后,故意讓馬志增逃走,暗中在馬志增的車里放置了定時,炸彈,再殺人滅口,炸死馬志增。
哼,戴立杰,老子不會放過你的。
但歐陽志遠趕到戴立杰的辦公室大樓時,沒有找到戴立杰。戴立杰不在辦公樓。
戴立杰在傅山還有個落腳點,那就是金灣別墅群。
當歐陽志遠去追馬志增的時候,戴立杰就去了金灣別墅,那里有自己養的一個漂亮的三。
戴立杰知道,馬志增一定會被炸死,歐陽志遠一定抓不到馬志增。
當他來到自己的別墅,那個漂亮的女人,已經做好了飯菜,在等著他。
戴立杰剛一進屋,那女人幫著他脫掉外套,微笑著道:“立杰,你回來了,快吃飯吧。”
戴立杰嘿嘿的笑著,一下把那個女人摟在了懷里,手已經伸進女人的衣服里,笑道:“不先吃飯,我要吃你。”
戴立杰一下子把女人放在了沙發上,快速的撕扯著女人的衣服。
女人在戴立杰的眼里,看到了一種需要發泄的瘋狂。
戴立杰肯定遇到什么大事了,他從來沒有這樣瘋狂過。他遇到了什么難題嗎?
女人微微的閉上眼,任憑戴立杰剝光了她的衣服。
當那個女人雪白的身子擺在他面前的時候,戴立杰一聲吼叫,脫光了自己的衣服,壓了過去。
他一邊狠狠地沖刺著,一邊獰笑著。
朱文清和馬志增都死了,嘿嘿,歐陽志遠,你的縣長和工業園的主任,也干不成了,哈哈,你完蛋了。
戴立杰瘋狂的發泄著。
歐陽志遠,你死定了,七爺會干掉你的,沒有人能逃過七爺的追殺。
自己花了一千萬呀!
等戴立杰安靜下來,女人洗了個澡,穿好衣服,然后服侍著戴立杰穿上衣服。
“立杰,喝一杯吧。”
女人給戴立杰倒上一杯酒,自己也倒上了一杯。
戴立杰哈哈大笑道:“好,來,干一杯,”
兩人的酒杯碰在了一起,戴立杰剛抬起頭來,把酒杯放在了嘴上。
“哼!”
一聲冷哼在門口傳來。
“嘭!”
歐陽志遠一腳踹開了戴立杰的房門,兩眼死死地盯著戴立杰。
戴立杰一看歐陽志遠一腳踹開了自己的房門,兩眼正陰森森的盯著自己,不由得一慌,失聲道:“歐陽志遠……你……你沒死?”
歐陽志遠一聽戴立杰的這句話,他心里一愣,瞬間明白了。
歐陽志遠一步沖了進來,眼里透出濃烈的殺意。
“那個殺手是你派的?”
歐陽志遠一腳踹在戴立杰的肚子上,把戴立杰踹的成為一個大蝦米。
“啊!”
那個女人嚇得一聲尖叫,暈了過去。
戴立杰瞬間明白了自己漏了嘴,他弓著腰,結結巴巴的道:“歐陽……志遠,你想干什么?”
歐陽志遠一把抓住戴立杰的衣服領子,扯了過來,嘿嘿的冷笑道:“是的,我沒有死,那個殺手,是你派來的,朱文清、馬志增也是你干掉的。”
戴立杰現在終于緩過神來,冷笑道:“歐陽志遠,我不明白你什么?你快放手,否則,我報警了。”
歐陽志遠來找戴立杰,來是想逼問朱文清、馬志增是誰殺的,但想不到,戴立杰竟然失聲自己還沒有死,這就至少明,那個殺手來殺自己,戴立杰肯定知道。
這讓歐陽志遠十分的憤怒。自己多次被人暗殺,一直沒有找到線索,現在有了這個線索,歐陽志遠哪里肯放過。
歐陽志遠死死地盯著戴立杰道:“嘿嘿,你不是嗎?老子有辦法讓你。”
歐陽志遠狠狠地一指頭點在了戴立杰的縮筋穴上。
“啊!”
戴立杰一聲慘叫,他只感到身的筋脈在猛烈的收縮,肌肉和骨頭如同萬根鋼針在狠狠地扎著自己,又如同成千上萬的螞蟻,在瘋狂的死咬著自己的骨髓,劇烈的疼痛讓他幾乎暈了過去,冷汗直流。
“啊!”
戴立杰嘴里發出凄厲的慘叫,在地上來回的打滾。
他的手機滾了出來。
歐陽志遠一下子拿起來戴立杰的手機,他快速的查著他的通話記錄,在里面,他發現了一個奇怪的號碼。
戴立杰受不了歐陽志遠的點穴折磨,他聲嘶力竭的喊道:“我……你饒了我吧,求求你了。”
歐陽志遠一腳踢在了他的穴道上。
戴立杰的劇痛瞬間消失,他的身如同在水里撈出來的一般,劇烈的顫抖著如同篩糠一般。
歐陽志遠冷森森的道:“,那個殺手是誰派來的?”
戴立杰知道,龍海市道上的朋友,很多人,都有這個號碼,但要是找到七爺,根不可能。
七爺在龍海,已經十幾年了,任何人都不知道七爺到底是誰。
戴立杰結結巴巴的道:“是……七爺要殺你……。”
歐陽志遠是第一次聽到七爺這個名字。
歐陽志遠冷冷的道:“七爺是誰?”
戴立杰道:“沒有人知道七爺是誰,我只知道一個電話號碼,打那個電話號碼,就能找到七爺。”
歐陽志遠指著那個號碼道:“是這個號碼嗎?”
戴立杰一看,連忙點頭道:“是的,就是這個號碼。”
歐陽志遠死死的盯住戴立杰道:“你為什么雇傭七爺殺我?”
戴立杰一驚,結結巴巴的道:“我沒有……”
“啪!”
歐陽志遠一巴掌打在了戴立杰的臉上,戴立杰的臉上多出了一個手掌印,緊接著,歐陽志遠毫不猶豫的再次點到戴立杰的縮筋穴上。
歐陽志遠知道,如果不給戴立杰厲害嘗嘗,戴立杰不會實話的。
戴立杰立刻發出凄厲的慘叫,在地上打著滾,嚎叫著道:“快停下,我……我……。”
歐陽志遠解開了他的穴道,陰森森的道:“快。”
戴立杰道:“我和長順集團來就有仇,綠疏集團的項目,來是我的,但硬是讓長順集團搶了去,我恨不得干掉張長順,我就讓馬志增和長順集團的朱文清把他們腳手架的鋼管卡換成報廢的,你現在抓住不放,我怕你繼續追查下去,就花錢,讓七爺干掉你。”
歐陽志遠冷冷地道:“朱文清是怎么死的?”
戴立杰道:“馬志增怕朱文清出來,他把朱文清推下去的。”
歐陽志遠道:“馬志增車上的炸彈,是你放的?”
戴立杰臉色蒼白的點點頭道:“是我放上去的。”
樓下傳來刺耳的警笛聲,兩輛警車開了過來。
王志良帶著十幾個警察沖了上來,用手銬拷住了戴立杰。
王志良看到歐陽志遠在這里,頓時一愣道:“歐陽縣長,您怎么在這里?”
歐陽志遠道:“找到了什么證據?”
王志良笑道:“馬志增害怕戴立杰殺他滅口,他留下了戴立杰讓他調換鋼管卡扣的錄音,還有他讓馬志增干掉朱文清的錄音,這些東西,被馬志增藏在頂棚上面。但馬志增還是被戴立杰干掉了。”
歐陽志遠道:“天恢恢,疏而不漏,帶走吧,”
警察把戴立新押上警車。
歐陽志遠開車直奔縣公安局,去找耿劍鋒。
耿劍鋒沒有回去,他在等歐陽志遠。
當他聽完戴立杰的口供后,耿建鋒看著歐陽志遠道:“這個七爺,在龍海橫行了十幾年了,公安局經過了無數次的查找,都沒有找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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