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5、使壞（燃魂）
僅走出五丈，便沒入另一條巷道之中。
不過五個呼吸。
巷道中走出兩個人，皆抬手壓低帽檐兒。
兩人正是戚繼光麾下先鋒——
祖逖、狄青。
幾在同時，只見十丈外又走來一直巡邏隊。
只是，不等兩人湊近，就近的一處木制二層閣樓門口，傳來一道女聲——
“你們兩個，將軍的酒已喝完，再去搬兩壇上來。”
聞言，兩人互看一眼，隨之對那長相極其妖媚的女人點了點頭。
將軍？
竟有這么大派頭！！
此時，祖逖、狄青已經明白所謂的將軍是誰。
只是，酒在哪里？
就在這時，巡邏隊已然來到近前。
為首一人滿是羨慕地：“給將軍搬酒，要走運了啊！”
兩人正愁不知酒放在哪里，突然聽到這人的話，貌似話里的意思很嫉妒。
“這位大哥，我們哥倆兒今天剛來，對這兒也不熟悉，能否帶我倆兒去找酒？
您放心，絕對不會少了您的好處。”
狄青咧嘴輕笑，對那士卒連連作揖。
聞言，那人對眼前兩個“愣頭青”打量一番，繼而輕笑著：“那好吧，跟我走。”
不消片刻，那士卒將兩人帶到酒窖，“看到了吧嗎，那就是……”
“咔嚓！！”
動作極其凌厲，被“聞雞起舞”傳遞正能量的祖逖扭斷了脖子。
旋即，兩人各自抱著一壇酒，原路返回，送到木質二層閣樓。
不消半盞茶，兩人走上閣樓的樓梯時，真切的聽到閣樓內傳出的絲竹聲。
兩人皆是武將，對音律一竅不通。
很快便抱著酒壇，來到閣樓門口，“將軍，酒送到了。”
“送到就拿進來，難道讓將軍親自取嗎？”
伴著話音落下，一旁的妾遞上一杯美酒。
面對遞上來的酒杯，李傕很是粗魯的抓了一把女人的屁屁，反倒使得女人發出一道嚶嚀。
然而，外面的兩人聞聲會意，急忙走了進來。
李傕看了兩人一眼，沒好氣的怒罵，“動作如此之慢，莫不是想討打？”
聞聲，兩人故作驚慌，連忙拜倒在地，“不敢，的不敢。”
即便嘴上這樣，可心里卻想：“想讓老子跪你？早晚讓你跪回來！！”
“哼，諒你也不敢！還不快快倒酒？”
“是，這就倒，這就倒。”
狄青一邊，一邊躬身湊近李傕面前幾案，拍開“展新”的封泥，便開始倒酒。
“好了！”
見倒了半杯，李傕連忙喝止，隨之舉起酒杯，咕嘟咕嘟下肚。
“再倒。”
“好了。”
“咕嘟咕嘟。”
“……”
面對醇香的美酒，李傕一連喝下五杯。
身邊的兩個妾，從未見過李傕如此喝酒，于是好奇地問：“將軍，為何如此著急喝酒？”
聞言，摟著兩個妾，大笑道：“你們有所不知，這是西域美酒，特意進獻給……”
話音至此，忽然意識到錯話，當即止住話音。
旋即，看向祖逖、狄青，“你們兩個可以滾了！”
“是，是將軍。”
兩人放下酒壇，連連作揖，疾步走出暖閣。
只是，兩人并未走遠，而是守在門口。
“士稚兄，你那瀉藥下了多少？”狄青問祖逖。
“半包。漢臣老弟，你下了多少？”祖逖問狄青。
“一包都下了！”狄青輕笑著。
然而話音稍落，暖閣內傳來數道哎呦哎呦之聲。
想來是瀉藥發作了，哈哈哈……
忽然，祖逖想起剛剛李傕的話，“漢臣老弟，李傕那是西域進獻的美酒，想來應該獻給董賊的。”
“士稚兄，懷疑董與西域的關系？”
不等祖逖回答，狄青急忙：“不管是何關系，那酒可是進獻給董的！”
“難道你想……”
“一不做二不休，替主公出口氣！”
不等祖逖完，便被狄青拽走。
哼哼、董無道，理應受此折磨！
……
次日。
戚繼光集結大軍，兵臨城下。
祖逖、狄青做先鋒。
可是，卻見城關上高掛免戰牌。
對此，戚繼光表示很不解。
“荀先生，莫非李傕想拖延時間？”
“非也非也！”
荀攸故作神秘的笑著，輕捋胡須。
作為先鋒的祖逖、狄青，也是抿嘴偷笑。
當然，兩人的舉動，并未落在戚繼光的眼里。
可見荀攸輕笑，戚繼光滿是不解地：“莫不是，先生知道原因？”
聞言，荀攸拱手作揖，“若攸直言，戚帥可否原諒？”
不等戚繼光做出回應，祖逖、狄青連忙湊上近前，翻身下馬，作揖道：“請戚帥恕罪！”
“哎，你倆別急著認錯，再錯不怪你倆。”
荀攸話音稍落，看向戚繼光，作揖道：“戚帥，昨夜，攸命兩人刺探軍情，一不心給李傕下了兩包瀉藥，所以……”
話音至此，遙指城關上的免戰牌。
戚繼光會意，接著看向祖逖、狄青二人，“你們，你們這是胡鬧！”
話畢，又看向荀攸，“如此大事，先生豈能跟著胡鬧？”
“非也非也！”
荀攸搖頭，“戚帥可記得，主公交給我等的任務？”
“自然記得，只是……”
當即恍然大悟，“先生的意思是……”
聞言，荀攸再度搖頭，輕笑道：“只可意會，不可言傳。”
“多謝先生教誨，元敬受教了！”戚繼光當即拱手作揖。
隨即，命祖逖、狄青收兵。
不過，對于祖逖、狄青探到的消息，西域竟有人給董送酒，看樣子關系不一般。
董出生在岷縣，屬于邊遠地區，剛好與羌族做鄰居。
史書記載，董時候“少好俠，嘗游羌中”，“性粗猛有謀”。
董年輕時就曾經到羌人居住地游歷，依仗地主豪強的出身和富足的資產，多與羌族部落酋長交往。
董不僅體魄健壯，力氣過人，還通曉武藝，騎上駿馬，能帶著兩只弓箭，左右馳射。
他那野蠻兇狠的性格和粗壯強悍的體魄，使得當地人們都畏他三分。
不僅鄉里人不敢惹他，周邊羌人也不敢有絲毫怠慢。
即使史上這般記載，可荀攸對董也有了解，幾乎與史書的一般無二。
因此，荀攸通過所知，以及推敲，希望盡快告知劉辯。
……
次日。
戚繼光再度集結大軍，冰臨城下。
這一次，關上卻沒有懸掛免戰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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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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