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得!”
她舒緩的答應(yīng)了一聲,眼睛卻依舊望著屋頂沒離開。
知道她回來后他便立即找過來了,倆人當(dāng)天就發(fā)生了關(guān)系。
只是那時候的她還想不到自己不久后會重返榮城,并且有一天入住了穆家這個龐大的家庭。
所謂龐大并不是人多,而是他們的集團(tuán)做的太大太遠(yuǎn),他們太高太深。
她轉(zhuǎn)頭朝他看去,他還是當(dāng)初那個站在她面前邪魅狷狂,高高在上的穆少,而她,卻已經(jīng)不再是曾經(jīng)那個單純的欽慕。
最近的她在做的一系列的事情其實都不是她愿意做的。
老實開始她以為成為一個有名的設(shè)計師要做的不過就是會畫圖,會做衣服,多少再會一些周旋。
卻沒有想到,原來你努力的路上會有這么多的絆腳石。
“現(xiàn)在我們又回到這里,什么感覺?”
他低聲問她。
“跟做夢一樣!”
她的聲音,有些無力。
穆熠宸輕輕地吻她的唇瓣,手也早就幫她解開睡袍輕輕地?fù)崃诉M(jìn)去:夢?寶貝,這不是夢,這是真的!
他在她的耳邊,一邊明確的回答,一邊輕吻著她美妙的肌膚。
是啊,一切都是真的,真真實實的發(fā)生了這些,如做夢一樣的事情。
“干嘛突然帶我來這里?”
“重溫舊夢!”
穆總著,然后到她身上,雙手將她的纏住,舉起,就那么赤果果的看著身下的她,那雙透徹的眸子里,似冷還冰,卻叫他愛的要死。
“重溫舊夢?”
她低聲回問,不自覺的笑了出來。
穆熠宸卻沒在笑,而是轉(zhuǎn)瞬就將她的嘴巴堵住。
長睫不得已的輕輕合上在一起,茂密又溫柔,楚楚憐人。
那親吻,如救命的良藥,深深地將兩個人吸引。
這夜,突然下起了雨,不,應(yīng)該是雷雨交警。
那聲音,真是要把耳朵都震聾了,這么高檔的客房里,也不能將那聲音排斥在外。
只是不知道,這么快就到了打雷的季節(jié),床上的女人聽著外面那轟隆隆的聲音情不自禁的把身邊的男人抱緊,臉也緊緊地貼著他的胸膛。
“怎么了?”
“不喜歡!”
不喜歡打雷。
穆熠宸下意識的將她抱緊,把被子也在她身后用力的掖了掖:我在呢!
“嗯!”
那低低的一聲答應(yīng),是她寂寞了很多年的心,終于得到了依靠之后。
房間里的燈都暗下去,他們的呼吸跟外面的雷雨比起來也顯得微不足道了,只是欽慕因為那雷雨天氣而更加需要他。
好希望,每一個這樣的日子里,他都在身邊。
無論是白天還是黑夜,只要緊緊地抱著他,聽著他有力的心跳,她才會有一些安感。
穆熠宸感覺到她在緊張,低下頭去輕吻著她的額頭,許久,那個吻都不離開她額頭上。
“慕慕!”
“嗯?”
“我愛你!”
那低啞的聲音,叫兩個人都意外。
欽慕?jīng)]動,只是眼睛默默地濕潤。
“這輩子,下輩子,我都會一直這么愛你,并且絕不離開你。”
所以,請放心,我會一直守護(hù)你,你永遠(yuǎn)都不會是一個人在戰(zhàn)斗。
欽慕的眼角終于還是濕潤了,這么長情的表白,她只聽穆熠宸的這么好。
他的聲音很低,很沉,好像隨時都要被外面的雨聲所掩蓋,但是懷里的女人卻就是聽的那么清楚。
近來,每當(dāng)深夜,欽慕覺得自己不像是自己。
好像腦海里正在被灌入什么不屬于自己的思想,這些東西,到了第二天早上好像都會消失不見,但是再一個黑夜來臨,又會悄悄地鉆到她腦海里,鉆到她心間那片田。
早上兩個人回去就被訓(xùn)斥了一頓,有家不回,可恥。
不過被訓(xùn)斥完了就被放行到樓上去了,穆熠宸后來去了公司,欽慕去了工作室,中午的時候穆家迎來了客人,欽海明。
“慕慕那丫頭啊,大概一輩子都不會原諒我,她不想見我便罷,你們別跟她我來看我外孫女這事。”
欽海明跟穆子豪還有馮芳華在沙發(fā)里坐著喝著茶聊天,歡歡在旁邊玩著玩具忍不住抬眼去看這個不怎么熟悉的男人。
“歡歡,那是外公,叫外公。”
“外公?外公是什么?能吃嗎?”
歡歡抬眼看著她奶奶,在她的腦海里,從來沒人跟她提過這兩個字,她陌生的根無法辨認(rèn)。
“哎呀,這孩子!”
馮芳華尷尬的了一聲。
“不礙事,不礙事。”
欽海明低聲著,眼里的神情充滿慈愛。
“你們父女倆的感情,一時半會兒恐怕也難好,不過看歡歡這樣子倒是很喜歡你呢。”
“是啊,歡歡,外公就是媽媽的爸爸,快去叫一聲外公,外公給你帶了很多禮物呢。”
聽著爺爺奶奶的話,她眨了眨眼然后朝著欽海明走去,一雙純純的大眼睛望著他很有陌生感的叫了一聲:外公。
“乖,我們歡歡真可愛呢!”
欽海明抬手愛憐的摸著她柔軟的頭發(fā)笑著嘆息。
后來歡歡被帶出去玩他才又:這孩子長的倒是跟欽慕時候有點像。
“是啊!”
馮芳華也點點頭,其實她還記得欽慕時候,雖然那印象有些模糊了,但是那雙眼睛,那個神態(tài),總是還跟以前差不多。
“老弟啊,今天你來到家里,我不把你當(dāng)領(lǐng)導(dǎo),只把你當(dāng)親家有些話得對你一。”
聊別的聊的差不多,穆子豪終于還是認(rèn)真起心里的一些事。
“好,你!”
其實欽海明這次來也不是單純的看歡歡,他聽了有人找欽慕鬧事,作為父親他不得不來這一趟。
“慕慕這丫頭可能跟景家有點不清,你得有個心理準(zhǔn)備。”
“是景家那丫頭因為熠宸所以恨上慕慕的事?”
穆子豪點了點頭,欽海明便嘆了一聲,然后又淡笑了一聲:我們這個年紀(jì)什么事情沒經(jīng)歷過?只是看著他們的發(fā)生這些事……景家要是非得拿欽家一個人去泄憤,我倒是不介意把我這烏紗帽推給他們。
欽海明著,眼神里流露出來的也是認(rèn)真。
“哎呀,我們不是這個意思,就是我們都得有個準(zhǔn)備,跟景家以后不定會井水不犯河水,或者更不堪,只是我們都不會看著孩子白白受委屈不是?”
馮芳華不似是平時訓(xùn)斥欽慕的樣子,起話來也是頭頭是道。
“你們老兩口我還能不放心嗎?你們能讓那孩子來家里住,就明你們已經(jīng)接受了她,你們對自家人怎樣我這些年看的透徹著呢。”
欽海明其實心里并不是這樣想,但是此時為了讓他們對女兒好也只能這么。
“我們也有很多不足,也沒少讓慕慕受委屈,你能屈尊親自來家里看歡歡,明你心里是真的有她們娘倆,咱們不場面話,今天咱們?nèi)齻做長輩的都在,一些事必須掰扯清楚,以后對孩子,咱們也得有個共同意見。”
穆子豪接著,端著茶杯讓了讓斜對面坐著的欽海明,欽海明端起茶杯,話卻并沒在出口。
因為之前欽慕入住穆家后不久又離開,其實欽海明心里并不看好這家人,但是此時聽著穆子豪的話卻又只得從長計議。
晚上穆熠宸回家就看到女兒抱著一個不熟悉的玩具,而且特別稀罕的樣子,不自覺的在那個玩具上停了一眼。
馮芳華看他回來,并且站在沙發(fā)旁邊看著站在他旁邊的女孩懷里的玩具便立即從廚房里出來去到他身邊:今天歡歡她外……
“我還有點事,去書房一趟。”
穆熠宸立即收回在女兒身上的眼神抬腿往樓梯口的方向走去。
馮芳華跟歡歡大眼瞪眼,又好奇的朝他多看了兩眼。
不聽?
為嘛?
馮芳華沒想明白,不過也沒再想跟他多了。
只是欽慕不能,兒子還不能,這是要憋死她吶?
“你爸爸那個鬼精。”
馮芳華忍不住低頭看著自己孫女嘟囔了一句,歡歡突然笑開,并且跟著學(xué):鬼精,爸爸。
馮芳華無奈的笑了聲,領(lǐng)著自己孫女的手:奶奶帶你去廚房看看他們做什么好吃的去。
“我要吃雞腿。”
歡歡抬眼看著女兒了一聲。
“好,那我們?nèi)ジ鷱N房里的人,我們寶貝要吃雞腿好不好?”
“嗯,要加番茄醬!”
歡歡點點頭,然后跟著奶奶一起去廚房。
欽慕回來后也沒有發(fā)現(xiàn)異常,當(dāng)哄著女兒睡覺的時候看著她床上有個新玩具只以為是老兩口疼孫女又給多買的。
等回房間后看著穆總在刷手機(jī)便只接到他那邊去,抱著他趴在他身上,一雙冰涼的手伸進(jìn)他的睡衣,懶洋洋的了一聲:好暖和。
穆熠宸只是將她的手又往自己胸疼放了放,并沒有因為涼而不高興她的舉動。
欽慕抬眼看著他認(rèn)真的盯著手機(jī),一邊在他胸膛取暖一邊問了聲:看什么呢?
“明年領(lǐng)導(dǎo)班子可能會換人。”
他低低的一聲,然后拿開手機(jī),兩只手摟著她道。
“換就換唄!”
她突然一翻身,手從他身上拿出來之后就站起來朝著浴室走去。
穆熠宸雙手放在了后腦勺,靠在床頭看著她往浴室走去的背影:過幾天我?guī)闳タ纯粗嗅t(yī)。
“好啊!”
她爽快的答應(yīng)著,卻是頭也沒回。
穆熠宸不自覺的輕嘆了一聲,又拿起手機(jī)繼續(xù)看榜單新聞。
衣服都脫掉扔在一旁,她把自己泡進(jìn)了浴缸里,那溫暖的溫度蔓延身,讓她情不自禁的顫抖了一下,之后將自己深深地埋進(jìn)了水里。
很多事情,還沒開始就能知道結(jié)局。
很多事情,已經(jīng)開始半生,依然看不透未來。
她母親車禍的那一幕突然在她腦海里浮現(xiàn),她忘了自己在水里憋氣了多久,直到快要窒息才掙扎著,一雙發(fā)白的手緊緊地抓著浴缸邊緣,好不容易探出頭去呼吸。
好或者欽海明是真的想要跟她和好,問她到底有沒有和好的打算。
有個父親,有個家。
可是父母婚姻出問題的時候她已經(jīng)懂事了,那些個歷歷在目的,都讓她疼痛的心臟都要無法承受。
她清楚的看著夫妻兩個從那么相愛到相恨相殺,到生離死別。
如何才能把自己母親的死當(dāng)做是一場意外,父親還是那個父親,家還是那個家。
她甚至都不敢回去那個家里,她甚至都不敢回頭。
這半生才好不容易活過。
可以裝作輕松的沒關(guān)系啊,和好好了,但是心里,這一輩子也不可能真的做到和好。
心里面有個傷疤,那么大那么深,天氣不好的時候還會抽搐疼痛。
晚上她抱著穆熠宸入睡,穆熠宸垂著眸聞著她的發(fā)香,感受著她身上的溫度,然后將她抱的緊了又緊。
“慕慕。”
“嗯?”
“把手伸到我懷里。”
欽慕聽話的把手放到他的胸膛,臉貼著手上,感覺自己好像整個的被他包圍,漸漸地就入了睡。
穆熠宸垂著眸看著她睡著后的樣子,下意識的在她額上落上一個溫?zé)岬奈恰?br />
翌日。
“今天的早飯是蔥油餅跟籠包還有營養(yǎng)粥,我們歡歡喜歡吃什么呀?”
“籠包!”
歡歡跟著奶奶一起到餐廳,被奶奶抱到椅子上,然后看著那剛剛出籠的籠包差點流出口水來。
穆子豪坐在大家長的位置,聽自己孫女喜歡吃籠包笑著:我孫女跟我一個愛好。
“切,隨你行了吧?”
馮芳華看他那驕傲的樣子也不忍心打擊他。
穆子豪笑著道:來就是。
“爸媽早安,歡歡早安!”
欽慕跟穆熠宸一起走進(jìn)來,笑著打招呼。
“早,快坐下吃飯吧!”
穆子豪。
馮芳華沒話,只是下意識的看向自己兒子,只是穆熠宸卻并不給她眼神,叫她心里有點著急。
欽海明到家里來的事情也不知道穆熠宸跟欽慕了沒有,但是他們又不能直接問,想要跟欽慕直接了吧,又怕欽慕聽了接受不了再一翻臉鬧的一家人都不愉快。
穆熠宸抬眼看到母親的眼神后卻只是又裝作沒看到,并不言語,馮芳華這才動了氣,拿起筷子就冷冷的一聲:吃飯!
眾人……
只有穆熠宸跟他的寶貝女兒沒事人一樣快快樂樂的吃飯。
老公跟兒媳婦都比較膽戰(zhàn)心驚。
不過后來還是吃的飽飽的,欽慕今天去上班的時候換了一身西裝,里面套著白色的領(lǐng)結(jié)領(lǐng)式絲質(zhì)襯衫,背著一個藍(lán)色的包包,下樓后聽著馮芳華對女兒要去買玩具她下意識的停下腳步:媽,以后還是要少給她買玩具,我上次去倉庫拿東西沒看到別的,就她的各種玩具呢。
馮芳華來是彎著腰領(lǐng)著孫女打算走,聽到這話下意識的抬眼去看她……
等欽慕跟她們倆挨個打完招呼走掉之后馮芳華才站了起來,心里知道欽慕肯定是看到昨晚放在歡歡床上的玩具了,只是以為是她買的,不自覺的嘆氣。
這樣瞞著一件事讓她心里特別不舒服,以前為了兒子也沒少撒謊,但是那時候她兒子也不正眼瞧她,所以她心里不難受。
可是現(xiàn)在,看著欽慕那傻愣的相信她一點都不懷疑的樣子她還真有點難受了。
外面的太陽有些大,哪怕到了秋天這時候除了風(fēng)有點大,陽光還是那么毒辣,或者該是更毒辣了。
欽慕開著車在去上班的路上,心里想著今天的工作,然后把車子開的快了些。
還有人看不上她的車,可是等她到了工作室就立即被人接走了,同事開著她的車子去了服裝廠那邊,她們幾位設(shè)計師在一起開了個會,然后就各自開始工作去了。
美去給她送咖啡笑著問她:我們要不要給工作室打個廣告,你給a的廣告那么好,給我們自己做肯定也不錯。
“現(xiàn)在還不是時候,現(xiàn)在就算是有廣告,可是我們接的過來嗎?”
到了辦公室脫下西裝外套,白色的絲質(zhì)襯衣更顯得她單薄的肩膀線條柔軟,她端著咖啡杯靠在桌沿看著美那迫不及待的樣子問了聲。
“不過我們已經(jīng)有自己的服裝廠了,早點投放廣告不好嗎?”
“現(xiàn)在還不宜造勢太大,等過段時間。”
欽慕心里想著等溫如暖贏得今年的影后桂冠,并且讓大眾都發(fā)現(xiàn)她的衣品改變,那時候他們的工作室自然會被人知道,就像是起先這些客戶,不正是因為景晴那次穿了她設(shè)計的衣服去走紅毯才有的嗎?
她想,以后溫如暖會帶給她們工作室的效益那更是無限多的,畢竟溫如暖的外形給人以很溫柔無害的感覺,那種有些鄰家女孩的樣貌跟氣質(zhì),雖然算不上什么公主之類的,但是一旦火起來肯定是一發(fā)不可收拾。
何況京尚有意要培養(yǎng)自己的人,景晴這樣難以管理的女藝人遲早都要被壓下去,至少幾年內(nèi)溫如言肯定會一直是京商的臺柱,只要三兩年,她們工作室也可以在榮城真的占有一席之地。
她要讓工作室的根扎在這里,并且扎的結(jié)結(jié)實實。
后來溫如言發(fā)視頻來問她穿什么衣服合適出門之后,欽慕就放下手頭的工作看了眼視頻里,然后幫她挑選了衣服。
溫如言穿上之后出來,不自覺的笑了一聲:會不會太嫩?
“你來不是也才二十四嗎?”
“虛歲二十五啦。”
“這樣穿剛剛合適,以后你櫥子里太成熟的衣服就不要穿了。”
“那我可就沒別的什么可穿的了?”
“再去買,我讓美陪你去。”
“這樣啊,你沒空嗎?”
“暫時沒有,而且美在挑衣服這方面比我有想法,尤其是對你這種風(fēng)格。”
欽慕在某些方面還是對美很有信心的,并且以后忙起來,美作為她的助理也要幫她做很多事情。
“那好,不過我重要場合的衣服,還是要有你親自來設(shè)計,這是我的底線。”
“k!”
兩個人愉快的聊完她又繼續(xù)畫圖,其實她就是在幫溫如暖設(shè)計禮服呢。
她打算這陣子都讓溫如暖穿的嫩一點,這樣在她穿上禮服的時候才會給人一更驚艷的感覺。
畢竟長期穿一種衣服,會讓人以為她的衣品不行,更會讓人產(chǎn)生視覺疲勞。
當(dāng)明星真的很不容易,欽慕一邊畫圖一邊想,然后抬眼看向模特身上的那個半成品,不自覺的嘆了一聲。
突然就想起穆熠宸那句話,他想讓她穿上婚紗給他看。
她也曾經(jīng)答應(yīng)幫他設(shè)計新郎穿的禮服,那么,什么時候著手呢?
想著想著就有點遠(yuǎn)了,然后無奈的嘆息搖頭,怎么可能呢?
她但愿他們一輩子都不要走進(jìn)教堂,平平淡淡才是真。
如果他們的感情能戰(zhàn)勝時間,那么她也希望以后穩(wěn)穩(wěn)妥妥的走下去,如果不能……
她又低頭畫圖。
上午穆熠宸在辦公室開完會后其余人都離開,只有秦逸留下,他抬眼看著坐在對面的秦逸淡淡的問了一聲:有事?
“昨晚景晴在外面過夜。”
“這種事也要跟我?”
“她喝醉了,一直在找你。”
穆熠宸沒話,也不知道自己還能什么。
她要買醉,她要發(fā)瘋,那都是她的事情,他什么都不想干預(yù)。
“熠宸,你真的不管她?從今往后她的任何事你都不管了,你過,即使不是那種關(guān)系也如兄妹那般,一定要讓她那么痛苦?”
秦逸問他。
“你想表達(dá)什么?”
穆熠宸心里沒什么感覺,只是看秦逸那么苦惱才又問。
“你至少可以勸勸她,讓她別那么自暴自棄,這樣下去我怕她會走向一條不歸路,她來有大好的前程,你就不怕她這樣被毀了。”
“被別人毀是她沒事,被自己毀,那更是她自己沒用,我怕什么?她一不是我親妹妹,二,我該的都了,她還是這么糾纏不清,你如果是我,難道要放棄自己的愛人,家人,然后為了一個不相干的女人葬送掉自己好不容易得來的一切?”
秦逸看著穆熠宸那么理智,那么冷漠的模樣不自覺的心里倒吸一口涼氣,他不是不知道穆熠宸對欽慕的重視程度,只是看著原好好地景晴變成現(xiàn)在這個樣子,他又真的不能當(dāng)做自己看不見。
“如果欽慕?jīng)]回來,或許你跟景晴的一切都不會變,對嗎?”
“如果欽慕?jīng)]回來,我現(xiàn)在人已經(jīng)在巴黎。”
棱角分明的輪廓寫滿了冷漠,漆黑的鷹眸里又寫滿了誠懇。
秦逸就那么直直的望著對面的男人,突然覺得,自己還是不夠了解他,不自覺的笑了一聲,然后起身離去。
穆熠宸依舊坐在沙發(fā)里,看著桌上放著的茶來打算再喝一口,結(jié)果端起來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涼了便又放下。
溪秘書進(jìn)去幫他收拾桌子,聽到他問了聲:前幾天讓你找的老中醫(yī)找到了嗎?
“哦,找到了,現(xiàn)在要嗎?”
“嗯!”
相對于景晴的事情,他更關(guān)心他女人的身體狀況,那女人總是手腳冰涼,叫他心疼的夜里輾轉(zhuǎn)反則。
既然身體不好就早點看看,還是不要拖的好。
拿到地址后他就給欽慕打了電話:中午我去找你,一起去看中醫(yī)。
欽慕接他電話才好不容易抬了抬頭,摸著自己的脖子用力捏了兩把,聽到要去看中醫(yī)頓時皺起眉:可不可以改天?
“不可以!”
“可是我現(xiàn)在有點忙呢!”
“中午吃飯時間,你忙什么?”
“那……”
“就這么定了,十二點我準(zhǔn)時到你工作室樓下,掛了。”
對于穆總這種獨(dú)裁的解決方式,穆太太表示很心寒,又很快樂。
其實她是怕喝中藥,聽很苦。
她從就體寒,覺得這事沒什么大不了的,而且有他那個大暖爐在。
中午他去接她的時候欽慕忍不住把手又伸進(jìn)他的衣服里,絲毫不管他是否還整齊:是不是不想我把手伸到你身上才讓我去看中醫(yī)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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