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許樂你鬧夠沒有!”莊思成終于忍不住了拍桌而起,大呵道。 一開始莊思成看許樂一口氣兌了一百萬的籌碼,還以為許樂真的時候要和自己好好玩,哪曾想許樂根本就不打算用那么多,兌這么多籌碼只是用來撐撐場面。 不過許樂一點都不吃莊思成的這一聲呵斥,還裝作一臉無辜地問道:“怎么了?我玩的不對嗎?這個不應(yīng)該是我贏了嗎?” “你少在這跟我裝蒜!要么就像個男人一樣跟我來賭盤大的!” “我們以五萬作為底金,每次加注也不能少于五萬,當然我下的注會是你的五倍,怎么樣?”莊思成一下子把每盤賭注的金額從不足五百元提高了五萬元,提高了百余倍。 “那……好吧。”許樂在答應(yīng)之前還表現(xiàn)出有那么一絲猶豫。 。。 幾盤過后,雙方互有輸贏,莊思成贏得稍微多一些,贏了許樂十二萬的籌碼。 “我加二十五萬。”莊思成丟出了二十五萬元的籌碼。 此時許樂摸到了一副好牌,他摸到了四張十,這在賭桌上是不可多得的好牌了,他有自信可以吃掉莊思成手中的牌。 但是若是自己就這么贏了,肯定贏不了莊思成多少,幾十萬元對于莊思成來還是無足輕重的。 許樂若想要一次性把莊思成贏得傷筋動骨的話,靠刀割肉的方法肯定行不通,若是自己經(jīng)常贏,當金額累積到一定高度時,莊思成肯定不會繼續(xù)跟自己玩下去,所以許樂要贏就得一次性贏個大的,只要贏一次就把莊思成贏得傾家蕩產(chǎn),沒有再翻身的機會。 許樂先前雖然表演得很好,但是這還遠遠不夠,新手的身份還不夠讓莊思成完全的放下戒備,得讓莊思成真的覺得自己是傻子,他才會下更多的注。所以許樂還不能夠太輕易的贏下這一盤的牌局,他必須要演一下,放長線釣大魚才行。 許樂裝出一副很為難的樣子,一會有又是摸下巴,一會又是撓頭的,感覺是在做激烈的掙扎一般。 “我加十萬。”許樂丟出了十萬元的籌碼。 許樂這樣的表現(xiàn)其實是新手的大忌,若是每個人都把內(nèi)心掙扎全部擺在臉上,好牌則是面露喜色,爛牌則是滿臉的苦笑,這無異于將自己的牌直接翻出來給別人看,別人也就能避重就輕,在你牌好的時候早早放棄,在你牌差的時候乘勝追擊。 若是跟別人玩的話莊思成還不會太輕易的相信,內(nèi)心其實還是要結(jié)合自己手中的牌進行一定的考量。 可是許樂不同,許樂連續(xù)幾盤的表現(xiàn)讓莊思成早就覺得許樂是個傻子,也非常的好騙,而莊思成也正是利用了這一點,一直在贏許樂。 此時的莊思成手中是五張散排,可以是爛到不能再爛,但是他依舊一副云淡風(fēng)輕的感覺,側(cè)著身子,就丟出了一百萬的籌碼,在這個房間里還從未有過這么高的賭注。 “我再加一百萬!” 莊思成不僅跟了許樂,而且還往上加了五十萬,換算下來,許樂還得再丟出十萬的籌碼才行。 “你……好,我跟!”許樂又丟出了十萬的籌碼,那艱難的樣子就猶如一個上百歲的老人上樓似的,臉都擠成了一團。 “噢?好膽量,那敢不敢跟我再加一百萬?”莊思成也是打定主意吃定了許樂,這種爛牌都敢往出丟幾百萬,是打算用虛張聲勢這一招吃死許樂。 莊思成又丟了一百萬的籌碼下去,看上去根本不把那當錢的樣子,臉上也浮現(xiàn)著絕對的自信。那莊思成的賭桌演技可以堪稱一流。 不過很可惜的是,他遇見的是演戲連自己都可以騙過的許樂。 站在旁邊看著的上官雨珍原本以為許樂已經(jīng)達到了目的,畢竟能贏下幾百萬也不算少了,但是出乎上官雨珍預(yù)料的是,許樂真的就放棄了,手中握著四張十的許樂居然真的放棄了。 上官雨珍在那一瞬間差點就以為許樂是真的不會玩,就連不善賭術(shù)的上官雨珍都知道,當手中握著這么好的牌的時候,是不會這么輕易就放棄掉的。 “我放棄。”許樂罷,籌碼自然就歸為莊思成所有。 當許樂看到莊思成的底牌的時候,那個演技真的是詮釋了“演員”這兩個字,許樂在那一瞬間都快要哭出來了。 “哈哈,許樂賭桌上要自信一點才行啊。”看到許樂苦逼的臉莊思成就爽得不行,開開心心的攬過許樂的籌碼。 “好了好了,我知道怎么玩了,趕緊繼續(xù)繼續(xù)。”許樂一臉的不爽,趕緊招呼著荷官發(fā)牌,一副賭徒像瞬間表露無遺。 莊思成此時認為許樂是上頭了,一旦一個人連輸幾盤,而且金額比較大之后,很容就會上了頭,想著賭一把大的回本,接著輸了之后就會賭一把更大的,最后輸?shù)慕痤~就會越滾越大。 一旦輸紅了眼,喪失了原本應(yīng)有的理智之后,除非是賭得傾家蕩產(chǎn),不然是不會離開賭桌的,這就是大多數(shù)賭徒最終的下場。 而許樂這樣的表現(xiàn)則是莊思成最想要看見的,這樣才能將許樂贏得傾家蕩產(chǎn)。 可是許樂接下去幾盤可謂是越輸越多,每一盤都是十幾萬十幾萬的往外丟,卻沒有一次能夠贏回來,很快就要將上官雨珍一開始兌給他的一百萬籌碼給輸光了。 “這不科學(xué)啊,你怎么會真的有比我大的牌。”許樂抓耳撓腮地到。 許樂兩個對子輸給了莊思成的順子之后,終于把他最后的幾萬籌碼給輸光了。 “怎么樣,還想來嗎?”莊思成內(nèi)心都快要爽死了,一百萬可能對他自己不算什么,但是在窮苦的學(xué)生眼里那可是巨款了。 “來!”許樂玩得都紅了眼了,一副不贏錢不罷休的樣子。 “雨珍,在給我兌兩百萬唄。”許樂笑嘻嘻地看著上官雨珍,又恬不知恥的跟上官雨珍拿錢。 “許樂別玩得太入迷了,差不多就行了。”上官雨珍稍微提醒了一下許樂,怕他真的陷入其中。 “知道了,知道了,放心吧。”許樂又接過了上官雨珍新兌過來的二百萬籌碼,和莊思成接著玩。 莊思成當然是不介意了,只要許樂玩得越多,最后定然死得越慘。 可是二百萬的籌碼在許樂的手中卻宛如流水一般,嘩啦啦的流走,不出一個時便又被許樂給輸了個精光。 可是這個時候許樂再向上官雨珍要錢的時候,上官雨珍卻是明確拒絕了許樂。 上官雨珍搖搖頭道:“我這次出門也沒帶多少錢,我怕再兌的話應(yīng)該不夠我們下船還錢了。” 上官雨珍其實也不是不像兌給許樂,而是許樂示意她不要兌給自己。 早在一個時前,在許樂接過上官雨珍遞給他的籌碼時,就讓烆炘暗中知會過上官雨珍,讓其過會不要再兌給他籌碼。 不過莊思成哪知道這些,看到許樂已經(jīng)不再得上官雨珍的信任后,莊思成都笑出了聲,不過莊思成此時的目的還沒有達到,因為許樂還沒有真正的被自己踩死。 “如果上官姐不借給你,莊某人倒是可以借給你。”連續(xù)體驗了幾個時勝利的快感之后,莊思成高興得連話的語氣都變了。 莊思成借給許樂錢的目的就是為了讓許樂一輩子淪為自己控制的奴隸。 如果現(xiàn)在讓許樂走了,許樂頂多只是欠上官雨珍的錢,和自己沒有多大關(guān)系,自己費盡心機才贏了幾百萬元,這根本不是自己想要的。 他想要的是讓許樂一輩子成為自己的下人,奴隸,好好折磨他,讓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所以莊思成想著借給許樂錢,借給許樂一輩子都換不上的錢,再贏光他,這樣許樂就不得不淪為自己的階下囚了。 “你能借多少?” “你想借多少?” “五百萬!” “好!有膽量,今我就借你五百萬。”莊思成很爽快的借給了許樂五百萬。 這借可不是口頭上的約定,而是專門簽訂了合同,這游輪上似乎經(jīng)常有這樣的事情發(fā)生,所以連模板都有,只要簽上自己的大名就好了。 正當許樂想要簽名的時候,上官雨珍沖了過來抓住了許樂握筆的手,看著許樂的眼睛,那黑色的眼眸散發(fā)著不容置疑的氣息。 上官雨珍鄭重地道:“許樂,你考慮清楚了嗎?” 上官雨珍不知道為什么,內(nèi)心總是透著絲絲不安,她也不知道這是為什么,明明這五百萬對自己,對許樂都不算什么,可是她內(nèi)心的不安讓自己有些魂不守舍,她上前質(zhì)問著許樂。 許樂看著上官雨珍的眼神沒有回避,眼神中透著自信,笑著:“恩,我考慮清楚了,放心吧雨珍,相信我。” 相信!相信!相信!我相信你!可是我心中還是非常的不安。 上官雨珍內(nèi)心掙扎著,雖然她很不想讓許樂再繼續(xù)賭下去了,不過她最終還是放棄了,原本理性的上官雨珍在許樂面前變得有些錯亂,許樂一次又一次的創(chuàng)造著奇跡,不按常理出牌的他總能給自己帶來驚喜。 這一次上官雨珍的感性居然戰(zhàn)勝了理性,她選擇了相信許樂,她相信許樂這么做一定會有他的想法,雖然自己此時依舊不能平緩心中的不安。 莊思成看著許樂和上官雨珍一來一回的對話,臉上沒有過多的神情,只是淡淡地向旁邊的荷官道:“給這位許先生上五百萬的籌碼,我?guī)退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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