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于網上的事情，其實，北凌風私底下問過華昀亮。
華昀亮神神秘秘一笑，道：“當然是因為哥人格魅力強大啊！哥的粉絲，基本上都是死忠粉，怎么可能隨隨便便脫粉？！你當真以為哥在娛樂圈混是靠臉吃飯啊？！那也太lo了吧！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還是一如既往的自戀！
北凌風忍不住白了他一眼，伸手摸出一根香煙，自顧自地給自己點上，幽幽地抽了一口，滿臉不屑地說道：
“我看啊……是你給你的粉絲洗腦的功力強大吧！呵呵……”
華昀亮聞言，瞬間有種被拆穿的感覺。
“你這人可真沒意思！”
“我就不相信，你所有的粉絲里面，就沒有一個吃醋的！”北凌風輕皺眉宇，一臉義正言辭地說道，“搞不好那些控評的粉絲，就是你買的水軍！華昀亮，你摸著你的良心說，你這人假不假？！”
隨著他這一句，氣氛又在一瞬間跌入了蜜汁尷尬的空間之中！
華昀亮覺得自己有些哭笑不得。
他道：“這種事情，我有必要買水軍嗎？你見過誰買水軍祝福自己的？！北凌風，你腦子是不是不開竅啊？！”
這一刻，華昀亮嚴重懷疑北凌風的智商。
可是，北凌風反駁得極快：“你是可以用正常思路猜測的生物嗎？！你不是一直住在火星嗎？！你套路那么多，我怎么知道，你這次用的哪個？！”
華昀亮聞言，瞬間又有一種被扔一臉狗屎的感覺。
因為，他竟然無言以對！
這就極其尷尬了。
華昀亮覺得對面的北凌風今天特別欠揍，他的目光無意識地飄向遠方，他十分不友好地說道：“北凌風，我問你個嚴肅的問題，你知道你這個人為什么不招女人喜歡嗎？”
這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啊！
唉，華昀亮又開始嘴賤了！
北凌風立刻沉著臉啐道：“關你屁事！”
然而，這樣是沒用的。
華昀亮自顧自地說道：“因為你這個人的人品真的很差，跟你說了多少遍了，看破不說破才是人品，你為什么每次都要說出來？！我套路多，怎么了？！怎么了？！怎么了？！礙著你了嗎？！其實菲菲的粉絲里面，有好多原本就是哥的粉絲，你忘了是給菲菲帶去第一波粉絲的了？！是哥在微博中做的活動，給菲菲打call，建立起來了菲菲粉絲的原始基礎，再加上我跟菲菲合作并播出了兩部電視劇、一檔綜藝，我們的cp粉早已遠遠多出了唯粉，我提前跟大粉頭打過招呼了，他們自然會去控評啊！”
北凌風這才恍然大悟。
他搖了搖頭，嘆道：“你從那么早就開始算計了？！你的套路竟然這么深，你……”
他突然驚訝得說不下去。
然而，華昀亮卻只是笑。
他忽然有些感嘆：“哥們，這話，我只跟你一個人說，以前我的人生，只有報仇，現在報仇讓我覺得恐慌。也許，我的腳步走得太快了，可是我真的不想失去菲菲，可是就像你說的那樣，我對自己的感情太不自信了，也愛得太卑微了，那是因為菲菲就是我所渴望成為的那一面，所以才會這樣，我突然迷茫了，不知道自己要怎么辦？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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