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刻,楚河失控了。
身體里如火一樣的狂燒,把所有的理智燒得干干凈凈,出師未捷身先死,本來這一次出來,是尋求內(nèi)心的平靜,再尋找破突的契機(jī),但現(xiàn)在看來,紅塵間的花花世界,有太多的美麗風(fēng)景,楚河也是一俗人,逃不開蕓蕓眾生的沉淪。
有些暴力的,幾乎是用撕的方式,把這個坐在自己腿上女人的衣服剝光了。
一夜春風(fēng)綿綿,欲起情動,楚河似乎有些壓抑不住身體里的沖動,肆意的索求,無止無境,一種夾著幾許慘然的叫聲,足足折騰了一夜。
第二天,時間已經(jīng)過了午后,太陽西斜,春日的風(fēng),輕輕的拂動。
靜靜的房間里,涌動著一種膩人的氣味,五星級酒店的大床上,一床大被子下,隱現(xiàn)可見兩個曲線靈瓏的身子,兩人抱在一起,睡得很熟,臉上除了疲憊的表情,似乎還雜著幾分刺痛的搐動。
其中一個女人,意識蘇醒,慢慢的睜開了眼睛,突然,臉上微微一震,身體一下子從床上坐了起來,一種清晰而深刻的刺痛,讓她把所有的回憶都想了起來,是的,她想起了昨夜的一切。
有些緊張,又有些害怕的,慢慢的掀開身上被子的一角,偷偷的看了看自己的身子,那里痕跡清清楚楚,有被暴戾肆虐過的存在,再加上那被單上,嫣紅的一抹梅花,她知道,腦海里的記憶并不是一場夢,是真的,真真實(shí)實(shí)的發(fā)生了。
她的動作,驚醒了摟著她的另一人。
“姐”用手拭了拭眼角,努力的睜開眼睛,看到了近在眼前的熟悉臉龐,正是自己的姐姐,只是叫完之后,身體一動,立刻忍不住的叫道:“好痛!”
身體就像是被巨輪輾壓過一般,碎成了片片,這會兒連掙扎著想要坐起來,都辦不到。
這兩個女人,正是苗青青與苗翠翠。
苗青青聽到聲音,立刻伸手,把妹妹扶了起來,讓她坐靠在床頭,關(guān)心的問道:“翠翠怎么了,還很痛么?”
苗翠翠臉一紅,似乎記憶復(fù)蘇,想起了很多的事,沒有回答姐姐的問話,反而問道:“楚河他人呢,是不是已經(jīng)走了?”
苗青青點(diǎn)了點(diǎn)頭,說道:“他已經(jīng)走了,沒有關(guān)系,我們以后還會再見面的!
苗翠翠沒有看到想要看到的人,有些失望,語氣一下子變得傷感,說道:“姐,以后我們要怎么辦?”
苗青青說道:“還能怎么辦,我們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楚河的人了,當(dāng)然得從一而終,翠翠你不會后悔了吧?”
苗翠翠無力的說道:“后悔還來得及么,我都把一切交給他了,希望他不會要了我們身子,就把我們忘記,這男人太可份了,至少也得等我們醒來,安慰安慰我們再走啊,也不說一聲告別?”
苗青青拍了拍妹妹的肩膀,其實(shí)這會兒,她的心也有些亂,必竟這是第一次,女人對自己的第一次,總是有些胡思亂想,患失患得的。
“楚河是做大事的人,我們不能成為他的負(fù)累,這會兒,姐姐的心情卻是很輕松,再也不欠任何人,無債一身輕,翠翠,你不舒服就休息一下,我去叫些吃的,等明天,我們就去京都,放心吧,等去了京都,我們還會與楚河見面的。”
雖然失去了女人最重要的東西,但苗青青并沒有傷心難過之類的,因為這是她自愿的,得到了太多,總是要有所付出,而身子就是她最后的價值,給了楚河,也不再欠他任何東西了,至于以后,以后了,不管楚河對她們姐妹是一種什么樣的態(tài)度,她都不會在意。
反正有手有腳,她們姐妹餓不死的。
苗翠翠應(yīng)了一聲,又躺下了,只是蓋上被子的那一刻,她有些心靈的悸動,眼角慢慢的變得濕潤,昨晚這么親密,醒來就人去樓空了,感覺真的很不好。
楚河真的只是把她們姐妹當(dāng)成買來的貨物,棄之不顧了么?
第二天正午,苗家姐妹就已經(jīng)從動車站走了出來,苗翠翠似乎受創(chuàng)頗深,走路的時候,還有些不太正常,誰叫她那會兒,太瘋了一些,被欺負(fù)得最慘呢?這會兒算是受到懲罰了。
“翠翠,我們到京城了,看,這是我們國家最繁華的城市,從今往后,我們就生活在這里,高興么?”苗青青卻是像放下了所有的壓力,沒有家的壓力,沒有父母的壓力,更沒有欠債的壓力,這會兒,她對未來,充滿著希望。
苗翠翠點(diǎn)了點(diǎn)頭,看著這繁華的大都市,國之都,一種全新的情緒,慢慢的滋生。
“姐,我們接下來要怎么做?”
“我們先找地方安頓下來,然后開始找工作,放心好了,以姐姐的學(xué)歷,想找個工作很容易的,對了,差點(diǎn)忘記了,楚河可是交待過,讓我們?nèi)バ强占瘓F(tuán),還給了一個手機(jī)號碼,估計是他的朋友,說不定可以幫到我們!
苗翠翠有些猶豫的說道:“這好么,會不會給他帶來麻煩,要是被他朋友知道了我們與他的關(guān)系,會不會不好?”
苗青青說道:“沒有關(guān)系,這事不是我們需要考慮的,我們是他的女人,聽他的安排就好了,我想,這總不會是他老婆的電話吧?”
星空集團(tuán)里,范舞兒,周紫衣,曲悠悠三人正在總裁辦公室里商量工作,這也算是忙里偷閑的一種方式了,彼此交流,互通有無,這么些年,她們都是這樣過來的。
“舞兒,不是說過了,讓你在家里休息么,你的工作,我與悠悠會擔(dān)下來的,現(xiàn)在小星也能幫上不少忙了,你看麗穎不就是很乖,知道讓洛冰冰代替她!笨粗亲右呀(jīng)開始顯懷的舞兒,周紫衣有些關(guān)心,有些埋怨的提醒道。
曲悠悠說道:“是了,這真是得注意點(diǎn),舞兒,咱們?nèi)齻可是老公最早的女人,現(xiàn)在你幸運(yùn)懷了孩子,可是相當(dāng)重要的,我還等著做三媽呢?這些事,你不要忙了,早些回去休息吧!”
范舞兒一向修長的身子,這些日子變得豐腴了不少,連瓜子臉也變成了圓臉,笑了笑說道:“好了,三個月就穩(wěn)定了,沒有這么嚴(yán)重,你沒的看到,老公一離開,連郭姐都不在家里呆了,跑去工作了,沒有老公在家里,家里多無聊。
曲悠悠一下子忍不住的笑了出來,說道:“原來是這么回事,用工作來消遣,不過你注意別累著就好了。”
范舞兒玉手輕輕的在腹部撫過,有了一種母親的愛意輕輕溢動,說道:“放心好了,我會注意的,現(xiàn)在我可是把孩子看得比自己都重要!
一般人或者不理解,但對一個母親來說,這種感情,再正常不過了。
三人說說笑笑的,舒緩緊張工作的情緒,也平息對那個離家出走男人的無限思念。
“叮叮當(dāng),叮叮當(dāng)”曲悠悠的手機(jī),這個時候響了起來。
曲悠悠拿起一看,眉頭輕輕一皺,說道:“是個陌生的號碼,好像是公用電話。”
兩女聽了,都笑了,范舞兒說道:“你的手機(jī)不設(shè)定了n么,怎么還有廣告,你接接看,中獎了沒有,要不是賣保險的!
本來想要掛斷的曲悠悠一聽,來了一些興趣,說道:“我接看看,舞兒你猜得準(zhǔn)不準(zhǔn)?”
周紫衣笑道:“用得著這么麻煩么,讓娃娃來告訴你娃娃,幫你的悠悠媽媽查查,誰給她來的電話?”
“悠悠媽媽稍等,看有沒有圖像可以傳輸。”三人面前的桌上,放著一個打開的筆記本,而娃娃的聲音,立刻從里面?zhèn)鱽怼?br />
幾乎只有三秒鐘,一個來自攝像頭遠(yuǎn)遠(yuǎn)拍攝的畫面,出現(xiàn)在三個人的面前。
那是一個公用電話亭里,兩個很陌生的女人,兩女一大一帶著行禮,從穿衣,打扮,行為舉止來看,似乎都帶著幾許純樸的氣質(zhì),不像是賣保險,打廣告的人,雖然隔得有些遠(yuǎn),看得并不是太清楚,但三女卻是能感覺得到。
三女一愣,范舞兒點(diǎn)了點(diǎn)頭,曲悠悠已經(jīng)把電話接通了,而且是按的外放話筒。
“喂,你哪位?”
三女聽著聲音,眼睛看著視頻傳來的圖像,果然,娃娃沒有弄錯,電話亭里的兩個女人,有了動靜。
“你好,你好,我是楚河的朋友,來京都找工作的,他給了這個電話,說你能幫助我們。”聲音通過手機(jī),清楚的傳開了,三個女人皆是一驚。
范舞兒正想叫出聲來,但被周紫衣制止了,還向曲悠悠使了一眼眼色。
曲悠悠盡量的平靜心緒,把聽到老公消息的悸動,掩飾了下來。
“原來是楚河的朋友啊,那當(dāng)然沒有問題,你們現(xiàn)在在哪里?”
“我們現(xiàn)在在京都動車站里。”
“那你們在站口等會兒,我大約需要一個小時才能到,有什么話,見面再說!
“謝謝,謝謝了!迸怂坪鹾芨吲d的,把電話放下了,然后回頭,向著在身后等候的女人舉著拳頭揮了揮,似乎很高興的樣子。
曲悠悠放下電話,很是不解的問道:“老公有這樣的朋友?”
范舞兒連想也沒有想,就已經(jīng)說道:“沒有,老公有什么朋友,我們都知道,不可能瞞過我們,這兩個女人,我從來沒有見過,也沒有聽說過!
周紫衣皺了皺眉頭,說道:“老公出去也有十天了,莫不是路上認(rèn)識的?”
范舞兒說道:“悠悠,你馬上過去吧,與這兩個女人見見,探探口風(fēng),老公既然把你的號碼給她,估計不會太簡單,但奇怪的,她們似乎并不知道你的身份!
曲悠悠笑了笑說道:“老公是不是想與我們玩什么游戲,那我可是很感興趣了,出去十多天,也不知道打個電話,這家伙心真狠!
“好了,我過去了,保持聯(lián)絡(luò)!
曲悠悠風(fēng)風(fēng)火火的走了,兩女相視一眼,皆是滿臉的疑惑。
老公的朋友?兩個陌生的女人,真是怪事呢?
本章完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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