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素跟著李山回到了他的家里，女傭人看著她，眼神怪怪的，她想，李山這個大壞蛋，又要禍害這個女子了。rg

    但是，女傭人知道，這個戰爭年代，像這個無家可歸的女子，就是不被李山禍害，流落街頭，還是照樣不會有好日子過。跟著這個大壞蛋，至少不缺食少穿，像自己這個老女人，恨著這個大漢奸，還不是照樣給他操持家務？

    “這是我撿回來的妹子，她怪可憐的，你以后要對她好好的。我把她當成親妹子了，你要好好伺候她，不許欺負她，聽見沒有？”李山看著女傭人。

    “知道了。這就給她燒熱水，讓她洗澡換衣服。”女傭人。

    女傭人想，這個畜生，有了這個年輕的妹子，獸性發作的時候，不會再糟蹋自己了吧！

    女傭人心里有著一種特別的苦，但是，她不敢，更不敢讓家人知道。自己是四十多歲的女人了，李山這個禽獸不如的家伙，竟然半夜里強暴了自己。

    那是李山女人走后的第四天晚上，李山從外面喝酒回來，讓自己伺候他，給他倒水，他洗澡后，敲開了女傭人的門，竟然把她壓在了下面。

    事后，女傭人覺得太沒有臉面，想一死了之，但是，想著家里癱瘓的丈夫，她忍聲吞氣地留下了。

    雖然只是一次，但是，女傭人心里總是防備著了。誰知道，這個畜生什么時候，又會獸性發作？自己如果離開這里，一時也找不到事，家里的人就會活活餓死。

    那天晚上，李山發了獸性后，了一句：“你雖然也是老女人了，但是，我不會虧待你的。這點錢，算是補償。”

    李山丟下錢走了，女傭人卻整整哭了一夜。現在，這個可憐的女子，看上去清秀漂亮，她怎么能逃脫李山的魔爪？

    李山要是對她好，像妻子一樣，這個女子也算是吃穿不愁，值當了。但是，如果李山又把她獻給鬼子呢？

    女傭人一邊燒水，一邊想，要不要告訴這個苦命的女子，讓她逃掉？唉！逃掉？那么容易嗎？進了狼窩，想逃出去，沒有那么容易了。自己想幫她，也幫不了。

    女傭人，聽見了腳步聲，掉頭一看：“老爺，你怎么來這里了？這里有灰塵，會弄臟你的。”

    “我來是告訴你，別對我妹子亂話。要不，我會割掉你的舌頭。明白嗎？還有，她以后就是我的婆姨了，我會對她好的，也不會虧待了她。你想，她要是在外面，還不是被人欺負？今天，我就是見她被闕三那個地痞欺負，才救了了，帶她回來。要不，闕三弄了她，又不待她好，豈不更可伶。再，她成了我的婆姨，你以后睡覺不關門，都是安的！我總不會放著年輕漂亮的女子不要，去你房間吧，是不是？”

    李山完，邪笑著，捏了一下女傭人。

    “老爺，你去給她找換穿的衣服吧。我不會亂的，你放心。”女傭人。

    “這就對了。今天我高興，給你一點賞錢。”李山著，拿住一個銀元丟在了地上，出去了。

    李山出來，到了客廳，看見女子好氣地看著房間里的擺設，他笑著：“以后，你可以坐在這里喝茶了。有什么事，吩咐剛才那個傭人做就是了。我這就給你拿換洗的衣服。”

    “不，不。恩人，我怎么能使喚人？我會洗衣做飯，我可以給你們洗衣服，做飯菜。真的。”

    “好了，好了。這事以后再。你喜歡干什么，我也不會攔著你。哈哈哈！”李山笑著進了房間。

    一會兒，李山拿了兩套光鮮的旗袍出來，還有內褲和肚兜兒。卿素見了，：“恩人，我怎么能穿妹子你的旗袍，這個，太貴了。我穿著也不習慣。你給拿一套普通的衣服出來吧。”

    “你什么呢？她是我妹子，你也是我妹子。盡管穿！這兩套，你喜歡那套就那套，我給你放到洗澡房去。”李山著，進了洗澡房。

    李山把旗袍和內褲等放在凳子上，心里想著卿素進來洗干凈后，光身子的模樣兒，他的喉結動了動。

    “別急！猴急什么？煮熟了的鴨子，還能飛走？晚上的時候，慢慢地享用。”李山心里寬慰著自己。

    李山走了出去，看著卿素笑著：“衣服我給你放好了，洗澡后，在里面試穿一下，應該很合身。我看你跟我妹子身材差不多。”

    “謝謝了。以后，這事，我來做。”卿素紅了臉。

    “好。這是第一次，你剛來我家，不熟悉。你洗澡后，我帶著你熟悉一下房間，告訴你我妹子的衣服放在那里，以后，你就可以自己動手了，想穿那套，自己拿就是了。”李山笑著，看上去，像一個謙謙君子。

    “知道了。”

    我前輩子修來了福分？堂哥走了，我竟然又碰上一個這么好的大哥。真是老天有眼呀！卿素心里想。

    “水熱了。我這就給你配好水。”傭人提著一大桶水過來了。

    “我自己來。我這身子臟。”卿素不好意思地。

    “妹子，我給你準備了這么多水，你放心，保證你的身子洗的干干凈凈。配水的時候，我會留下一半的熱水，讓你洗第二遍。”傭人。

    “謝謝。您想得真是周到。”秦云。

    “她很能干的。這第一次，讓她給你提進去，先給你配一盆子水，你慢慢地洗。”李山。

    “我，真不好意思。”卿素著，跟著傭人進去了。

    李山站在澡堂的門前，看著傭人配水：“水溫不要太高，天氣不冷，溫熱水就行了。”

    “老爺，我知道。”傭人當然知道，李山怕自己配水的時候，亂話。

    “配好了。才用了不到一半的熱水，你可以洗三次呢！”傭人。

    “不會話，別亂。我妹子身子有那么臟嗎？出來了。”李山。

    傭人答應一聲，出門。

    “妹子，把門關好，別讓風吹開了。”李山一正經地。

    哼！裝什么正經！你這個畜生，連我這樣的老女人都不放過，竟然裝的跟正人君子一樣！女傭人在心里罵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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