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殺了?”羅洪山聲音有些發(fā)顫對寧恒問答。
寧恒嗯了一聲,并沒有多說什么。
羅洪山聞言頓時就倒吸一口涼氣,臉色要多難看有多難看,心中暗暗叫苦。
“這怎么都殺了呀?你就算要對付孫家,也不該這么趕盡殺絕才是啊。”羅洪山有些無奈的抱怨道。
寧恒一笑:“殺都殺了,反正我是不會給自己留任何后患的。”
羅洪山唉了一聲:“孫家算是完了,北山州從此沒有藥王孫氏了。”
在場其他人都是神情各異,但無一例外對寧恒的行為感到畏懼和震撼。
這么龐大的一個藥王孫氏,在寧恒手里頭竟然就這么完了?孫家上上下下這么多人,全部被寧恒給屠戮了,這手段未免也太殘酷了一些。
這可不是一兩個人啊,這是藥王孫氏上千條人命啊,其中還有老弱婦孺,就這么都被殺了,正常人都會覺得寧恒的手段過于殘忍。
連羅洪山都沒想到,寧恒竟然會做到這一步,他原本還以為寧恒和孫家這一次會斗得比較狠,說不定會鬧出很大的動靜,但沒想到結(jié)果還是出乎了他的預料之外。
孫家就這么被寧恒給滅了!
羅洪山緊趕慢趕,想過來勸阻寧恒手下留情,可還是來晚了一步,只能看到下方滿地的孫家尸骸。
雖然心頭對寧恒的行為有些不太認同,但畢竟事情都已經(jīng)做了,羅洪山也沒有對寧恒指責什么,他也知道自己雖然是北山州的總鎮(zhèn),但如今也沒有指責寧恒的資格了。
甚至可以說,這北山州真正能一手遮天的人,不是他羅洪山,而是寧恒。
連北山州根基最深勢力最強的藥王孫氏,都被寧恒一個人給消滅了,北山州還有誰敢對寧恒指手畫腳?
忽然間,羅洪山注意到了寧恒手里拎著的中年男子,見此人又哭又叫,就跟瘋了一樣,不由疑惑道:“此人是誰?”
寧恒隨口道:“應該是孫家的一位老祖。”
聞聽此言,羅洪山更為吃驚,仔細打量了兩眼這中年男子,點頭道:“應該是孫家之人,卻不知你打算如何處置他?”
寧恒道:“此人修為不差,實力也不弱,我準備帶回去為我金烏宗看守山門,也算是物盡其用。”
羅洪山等人嘴角抽搐,神情那叫一個奇怪。
讓小長生境界的高手為你金烏宗看守山門?這他娘的海角物盡其用?簡直就是在羞辱人家啊。
“額,依我看還是將此人放了吧,也算是做人留一線了,他就算以后想報仇,也不可能是你的對手。”羅洪山試著勸說道。
寧恒聞言看了羅洪山一眼,語氣有些不太好的說道:“羅大人此言差矣,明知道他將來很有可能來找我報仇,為何要放他離去?這豈不是自己找麻煩?而且此人修為不弱,雖然威脅不到我,但我金烏宗的弟子們?nèi)羰潜淮巳怂Φ模蔷褪菍幠车淖镞^,所以此人絕對不能放。”
羅洪山無話可說了,他也知道自己讓寧恒放過那中年男子是不現(xiàn)實的,而且也沒有什么合適的理由,畢竟人家寧恒是為了以絕后患,光是這個說法就沒辦法反駁。
換做是羅洪山自己,估計也會做出和寧恒相同的選擇。
開玩笑,自己的命當然是最重要的,為了以后沒人來找自己尋仇惹麻煩,當然是要將眼下有可能存在的威脅都弄干凈才是。
“羅總鎮(zhèn)若是沒有其他事情,那寧某就告辭了。”寧恒說道。
羅洪山點了點頭,與寧恒簡單招呼了一句就各自離開了。
寧恒手里拎著中年男子,身后跟著陸嫣媚,徑直往金烏宗而去。
這一路上,那中年男子就跟真的發(fā)瘋了一樣,嘴里不知道哭喊著什么,而且還哭喊了一路。
寧恒聽得心煩,直接啪啪兩巴掌打在這中年男子臉上,但后者卻好似感覺不到一樣,依舊是哭喊個不停。
一直回到了金烏宗,寧恒直接把這中年男子丟在地上,冷聲說道:“你若是想死,我可以成全你,讓你去見你那些死掉的族人。”
那中年男子呆呆的坐在地上,一點反應也沒有,一雙眼睛空洞無神,就像是魂飛魄散了一樣。
寧恒一聲冷笑,抬手就是要做出一掌斃命的姿態(tài)。
那中年男子終于是有了反應,眼神閃爍之間,似乎有著掙扎之色。
“我給你一個選擇,要么現(xiàn)在就死,要么成為我的奴仆,我讓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雖然沒有自由,但總好過沒命是不是?”寧恒如此說道。
中年男子咬牙切齒的說道:“你休想!”
寧恒哦了一聲,直接一腳踹在了中年男子的臉上,將其踹翻在地。
“那你既然想死,就沒什么好說的了。”
說話之間,寧恒就要出手殺死這中年男子。
中年男子見寧恒不像是嚇唬自己,立刻就認慫了:“我不想死!”
這四個字,中年男子可謂是用盡了力氣吼了出來,包含了多少怨恨和無奈以及悲涼。
原本一個世家大族的老祖,受到眾多家族之人的頂禮膜拜,身份尊貴,家族興旺,可以說是萬事順心如意。
卻不料轉(zhuǎn)瞬之間,就變成了如此凄慘的場景,族人全部被殺,連自己都是淪落到生死不由自己的下場。
這樣的巨大落差,中年男子幾乎是要崩潰。
但他終究是活了那么大歲數(shù)的人,就這么死的話自然是不甘心的。
好死不如賴活著,只有活著,才有一切的可能。
一旦死了,那就真的什么都沒了。
“我愿意為奴!”天知道中年男子是如何說出這句話的。
但寧恒要的就是這句話,他之所以留下這中年男子的性命,就是看中他的實力。
一個小長生境界的高手,若是就這么殺了的話,未免實在是有些可惜了。
“你既然不想死,那就留在金烏宗吧,不過從今以后,你就是金烏宗最底層的奴隸,任何金烏弟子的地位都在你之上。”說話間,寧恒在這中年男子身上種下了圣火和雷霆兩種不同的烙印,并且運用魂魄秘法,在中年男子魂魄之中也種下了一道烙印。
如此一來,這中年男子無論如何都是翻不了身了,除非是寧恒死去,否則他身上的烙印不可能自己化解。
“把你之前施展的身法說出來,我可以讓你你去安葬你的族人。”寧恒冷漠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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