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蔚藍(lán)連忙撿起掉在地上的證件一瞧,證件上的姓名果真是車長吳志輝,根本不是什么吳復(fù)生。
為了保險起見,何蔚藍(lán)還馬上吩咐人查詢了一下證件的真?zhèn)危玫降慕Y(jié)果確有其人。
吳志輝是真實存在的,吳復(fù)生極有可能是假的。
“混蛋!李問在撒謊!”
何蔚藍(lán)一腳踢翻了椅子,叫道:“畫家就是李問本人,快!跟我去抓他!”
李問雖然被擔(dān)保出了警署,但是卻被限制出境,依然住在警方指定的酒店內(nèi)。
……
“李問是畫家不太可能吧?”趕往酒店的途中,劉建明坐在車?yán)镒聊ァ?br />
加拿大學(xué)習(xí)的時候,劉建明見過李問本人,那家伙就是個吊絲,無論膽量還是戰(zhàn)力都是個渣渣,根本就不可能有能力領(lǐng)導(dǎo)整個偽鈔集團(tuán),而且又是搶劫,又是和軍隊對抗,根本就是不可能的。
“畫家”絕不可能是李問,劉建明早在心中把這個名字否定了。
“畫家會不會是阮文呢?或許偽鈔集團(tuán)就是她在遙控的?”
心中思索這個問題的時候,警方車隊趕到了酒店門口。
抓捕小組剛剛下車……
突然
“轟!”
一聲巨響。
酒店樓上發(fā)生了爆炸,一股黑煙夾雜著碎玻璃從天而降。
路人嚇得尖叫連連,四散奔逃。
糟了,發(fā)生爆炸的房間就是李問居住的房間。
“快!上樓救人!”何蔚藍(lán)大叫。
劉建明通知消防科趕來救火。
其他人沖進(jìn)了酒店。
可惜,最終只在房間內(nèi)發(fā)現(xiàn)了被炸得不成人形的人體組織。
由鑒證科派人帶回警署鑒別,經(jīng)過na對比鑒定,證實死者正是李問。
這下何蔚藍(lán)徹底沒轍了,案件唯一涉案人也死了,“畫家”吳復(fù)生又被證實根本就是虛構(gòu)的,不存在的。
涉案人除了虛無縹緲的“畫家”之外,全部死絕了,案件徹底走進(jìn)了死胡同,甚至有可能“畫家”都是不存在的。
但是劉建明知道,“畫家”一定是存在的!
李問雖然死了,但是“畫家”卻暴露了!
……
警署太平間。
“阮小姐,李問也死了,有些事情你是不是也應(yīng)該向我們坦白了?”劉建明問道。
阮文是來收斂李問的尸體的。
她哭得非常傷心,淚水幾乎把臉頰都打濕了,悲傷欲絕,根本不可能是裝出來的,是真正的情到深處。
“我需要向你們坦白什么?人都已經(jīng)死了,其他的還有什么好說的?”阮文眼睛紅紅的,淚水順著下巴不停的往下滴。
何蔚藍(lán)真的沒有想到阮文對李問的感情是真的,她之前還以為在警署的時候,阮文是騙警方的,目的只是為了擔(dān)保李問。
“阮小姐,你要明白一個事實,李問也是畫家殺死的,你有些事情不跟我們說,我們怎么幫你報仇?幫你找到畫家?”何蔚藍(lán)問。當(dāng)然,“畫家”也殺了李永哲,何蔚藍(lán)同樣要為老同學(xué)報仇。
阮文撩了一下鬢發(fā),道:“對不起,今天我是來帶李問的,并不想談其他事情。”
殊不知阮文撩鬢發(fā)的動作,剛好把耳廊背后暴露了出來,那里空空如也。
劉建明笑了,道:“阮小姐,那我們就不打擾你了。何督察,我們走吧。”
何蔚藍(lán)不甘心,離開太平間之后,問道:“師兄,你就打算這么放過她?”
“不然呢?”劉建明攤了攤手,道:“阮文不是犯罪嫌疑人,咱們沒有任何理由強迫她回答問題,她不愿意說,我們有什么辦法。”
“這……哼!總之我不會這么算了!”何蔚藍(lán)恨恨的跺了跺腳,怒氣沖沖的走了。
劉建明卻一臉狡黠的笑了起來,事情已經(jīng)接近真相,就快水落石出了。
不得不承認(rèn)“畫家”真的很高明,但是對方最大的失誤就是遇到了劉建明。
這家伙不僅是穿越者,而且還是個掛b,安插在“李問”與阮文身上的兩枚真視之眼就已經(jīng)足以讓他們暴露了。
……
墓園。
阮文站在李問的墓碑前,靜靜的默哀。
這個時候,劉建明從背后走了過來,手捧一束菊花,彎腰放了下來。
“老兄,我來看你了,有句話我早就想跟你說……做任何事情都是有代價的,龍?zhí)紫胍蔀橹鹘牵冻龅囊纫话闳硕嗵啵踔潦巧鋵嵒仡^想一想,做龍?zhí)子惺裁床缓媚兀康踅z也有吊絲的幸福呀,對不對?”劉建明點燃一支香煙,擱在了墓碑的上面。
阮文一臉的納悶,問:“你也是他的朋友?”
劉建明點了點頭,“算是吧,本來挺好的一個小伙子,卻因為不切實際的想法,白白的送了命,你說可不可惜,吳秀清?”
吳秀清?!
“阮文”心中劇震,全身都忍不住顫抖,一臉不可置信的看著這個警察。
他怎么知道我是假的,怎么知道我不是真阮文,倒底如何知道我的真實身份?
一連串的問題,幾乎讓吳秀清崩潰。
怎么可能?
怎么可能!
我的真實身份怎么會被他知道?!
劉建明右手一探就捉住了她的手腕,左手從其后腰摸出一把手槍,三下五除二把手槍拆成零件,隨手扔在對方的腳邊。
“畫家”集團(tuán)的成員每一名都是極度危險分子,劉建明不得不防。
“好了,吳秀清,說說你的故事吧。”劉建明道。
“好吧……”吳秀清認(rèn)命的點了點頭,右手梳理了一下秀發(fā)。
卻不想劉建明先一步摸向她的腦后,又從后領(lǐng)里面摸出一把袖珍手槍,退下彈夾,剔除子彈。
“你不要存在僥幸心理,除了相信我,相信警方,你沒有另外一條路可走……自己看看吧。”劉建明掏出一份報紙遞給吳秀清。
吳秀清將信將疑的接過來一看,報紙上,鑫叔在澳門的老婆外加五個女兒,一家六口悉數(shù)被殺。
吳秀清頓時面色慘白。
劉建明空出一支香煙,噼啪,打火機點燃,抽了一口,問道:“吳秀清,以你對畫家的了解,你覺得他有可能會放過你?”
吳秀清不語,看著報紙上鑫叔一家六口的慘狀,終于嘆了口氣,道:“我跟你合作,你想知道什么,我如實告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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