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驚喜吧?我瞧著娜對你有意思呢!大姐這眼睛也很刁鉆的,你呢,男大當婚嘛,你別你對娜沒留意過啊。”
馮喆心里有些啼笑皆非,他有些失神,一晃忽看著牛闌珊的嘴巴在動,可是聽不到她在什么:“我留意過娜什么,留意‘女人口大,男人進去?’”
“那就這樣,這次旅游回來,我費事約個時間,你們見個面,都是年輕人,你們有話也好,我就不參合了。”
你費事,誰讓你費事了,你還不參合,有這么亂鴛鴦的嗎?介紹對象是好事,起碼要看看雙方性格愛好性情,掂量一下看能不能撮合在一起吧?
牛闌珊一娜,馮喆倒是差將剛才呂大鐘的事情給忘了,問:“處長你,呂大鐘被勞教了?”
“前一段呂大鐘和人聚眾淫*亂,影響極壞,被公安機關立案偵查,這剛被勞教沒幾天,就是你去梅山縣那個時候的事情。”
走出了牛闌珊辦公室,馮喆心里在想,呂大鐘聚眾淫*亂被勞教?怎么不是尋釁滋事聚眾斗毆擾亂社會治安嗎?
司法局老干部處終于確定了老干部們去天門山旅游的日子,副處長花滿勤這會又請了假,他自己不舒服,于是,帶隊的事情自然的就落在了另一位副處長牛闌珊的肩上,在出發前,馮喆作為先遣人員,領先一步到位于贛南省的天門山進行聯絡,和天門山風景區接待處商洽老干部們到后的各種接待事宜,以及行程安排。
在明確了各項活動細節后,馮喆又從天門山回到武陵市,將情況對處里以及政治處做了回報,得到了領導的批準,這樣,老干部們終于在夏日將盡的一個早晨,坐上了兩輛豪華旅游大巴,開始了浩浩蕩蕩的天門山之行。
原來牛闌珊預測這次因為天氣炎熱的原因,參加游覽的老干部們人數不會太多,可是結果不然,所有的老干部們一個不拉,都參加了活動,那個娶了比自己二十多歲保姆的老干部,經過領導的批準,也和他新婚的妻子一起來了。
牛闌珊作為帶隊,她坐在后面的車上壓陣,尚靜比較自由,但是見牛闌珊在后面,她就上了前面的這輛車。
由于馮喆忙著指引老干部們,等大家都上車坐好,他才上去,一看也就是臨近門口有一個座位了,仔細再一瞧,尚靜靠著窗邊坐著,馮喆就坐在了挨著過道的那個位置上。
路途遙遠,盡管出發的早,可是到了快到中午,路程還有三分之一,外面驕陽似火,大巴車里有冷氣,倒也不怕。來馮喆打過前哨,坐在前面的一輛車上,算是開路先鋒,不過走的是高速路,直達,這個前鋒的作用倒是不太明顯。
行程漫長,百無聊賴,剛上車時老干部們還精神矍鑠,一個個談古論今,一些時政新聞,人文逸事,可沒一會一個個都放低座位,躺下開始假寐了,甚至還有人打起了呼嚕。
馮喆和尚靜坐在一起后,兩人一直沒話,馮喆看著窗外飛馳倒后的景色,瞧見尚靜靠著窗戶,閉著眼,也許睡著了。
這時,馮喆聽到身后有人低聲交談,話的是一男一女,聽口音,就是娶了自己家保姆的那老干部兩位。
“怎么不和別人坐一起,非得在前面,多不利于交流?”
“交流什么?和他們有什么好交流的?”
“你這脾氣要改。”
“是,我改,再不改來不及了,我聽話還不成嗎?”
馮喆聽了,覺得這老干部還挺有覺悟,會哄老婆高興。
“我也不是嫌他們煩,這不為你好嗎?”
“少貧,怎么和我有關系了?”
“呀,這你就不知道了。”
“我是不知道,你倒是。”
“那你親我一下。”
“去,你不看這是哪?”
“哪?哪有人注意!都睡著了,就是沒睡,一個個耳朵也背著呢,聽不見。”
接下來是一會的沉默,馮喆知道老干部得逞了,接著,馮喆聽老干部:“力學原理知道嗎?”
“不知道。”
“簡單吧,坐前面,車震動,對人體影響少,省的暈車,除非想減肥。”
“我就想減肥呢!你真是。”
“你哪胖,我看挺好的。”
“就胖,我就胖,你不支持我自我提高,不好。”
“胖也好啊,你不知道好女一身膘,好男一身毛嗎?”
“老不正經的!那你這么瘦,咱兩勻勻?”
“那到不用,胖人能吃,瘦人能日,我都六十多了,累了我一個,幸福咱們倆……哎呦,別掐我,疼呢,我不了。”
馮喆覺得這老干部和老婆調笑的還真有意思,正巧就看到尚靜的嘴角彎了一下,知道她沒睡著,也在聽后面老兩口情話呢。
自從那晚在富臨區尚靜那里渡過了一個混亂而奇怪的夜晚后,馮喆就在沒有和尚靜在一起過,原因是工作很忙,他被下派了,從梅山縣回來后又是一陣忙碌,馮喆覺得要是刻意的想制造機會和尚靜在一起,似乎沒有那個必要。
于是兩人就繼續著一份隱秘的辦公室曖昧,只是在單位里相互之間偶爾幾句只有兩人自己聽得懂含義的話,或者有幾個稍微親密的眼神,但僅限于此,馮喆覺得尚靜很復雜,尚靜也可能覺得馮喆很神秘,兩個人以前都是孤芳自賞眼高于的,這會忽然有了棋逢對手的感觸,似乎想將這份曖昧進行到底。
過了一會,后面的老干部又開始話了:“我瞧見了,都睡著了,這些老東西一個個昨夜興奮的很晚才睡,現在都蔫了,至于嗎,不就旅游,像孩子盼過年一樣。”
“你不也很晚才睡?”
“我那不是有事嗎?”
“有事?就知道纏我,我這會倒是犯困。”
“哦,那我抱你歇會,我一會叫你。”
老孩,老孩,人老了有時候心性就像孩子一樣,馮喆以為后面這兩位要休息了,就伸了一下腿,背往后面靠了一下,結果大腿就和尚靜的腿碰在一起,馮喆就看了尚靜一眼,見她還是閉著眼,于是就挪了一下,沒想到,一會尚靜的腿竟然往馮喆這邊一偏,挨住了馮喆。
“靠著我舒服嗎?……嗯?應該快了,要不我讓司機停車?這還豪華車,也沒個廁所在上面。”
老干部又在話,看來是新婚妻子內急,馮喆一看,的確是快到地了。
“不用?那好,我給你講個故事分散一下注意力,以前,我在陽守一個司法所上班,那都是二十多年前的事情,當時也是坐車,那種公共汽車,路太遠,車又慢,結果沒到地總有人下車方便的,也不是每次都能正好看到廁所,荒郊野外的,怎么辦呢?集體解決,以車為界,男左女右,都下去,省的有人心存不良偷看。”
“結果,有個老太太帶著十七八歲的姑娘正脫褲子,有個子可能是故意搗蛋,就到了女的這邊,老太太罵伙子流氓,伙,奶奶,我毛都沒長,怎么流氓?那大姑娘不樂意了,,毛沒長,以為我不懂?你那毛卷起來了,黑不溜秋,還不流氓,你老流氓了。”
老干部完,新婚妻子就你真是個老鬼,尚靜挨著馮喆的那條腿忽然抬了一下,又落下,腳尖就踩到了馮喆的腳面上。
馮喆當時就疼的咧嘴,看著尚靜,心你出門旅游穿著高跟鞋干嘛呢!
尚靜卻仿佛沒有意識到這些,閉著眼一直靠在那里。
馮喆知道,尚靜是此地無銀三百兩了,老干部和他妻子的談話,尚靜一句都沒拉下,她心里想笑,控制不住了,才不心踩了自己,還欲蓋彌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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