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喆一聽心里立即對李雪琴刮目相看,這話都直來直去又云里霧里的,要是沒有生活常識和男女之間的經驗,還真是有些聽不懂幾個人都在打什么啞謎。
怎么著,他們是在試探自己?還是平時話就這樣?
趙曼這時也看著胡端問:“誰是老二?你誰是老二?”
在地話里老二有生殖器官的意思,胡端就解釋:“老大,你是老大,你是我在司法所的親大姐,我是老二,我身都是老二!”
林曉插話:“你們瞎掰什么?一曼同志,你,我們怎么對馮有意見了?今天不出子丑卯寅來,我就要行駛所長的權力了!”
林曉叫趙曼為趙一曼?馮喆又漲了見識。
趙曼圓圓的大眼看了一下林曉,又瞧瞧一臉平靜的馮喆,嘻嘻一笑,:“我可不想當烈士,我可以,不過司法所今后的天,可就不是男女各一半了!
“什么跟什么啊,就一句話,婦女就不半邊天了,改成婦女稱霸司法所了,你們也真狠。”
“要不,我出來你和胡端就自干三杯?”
林曉看看胡端,胡端頭:“所長,今天我這一百多斤,就賣給你了,今后,初一十五的,你多去家里瞧瞧弟妹!
“去你的,胡毬!
胡端也覺得這話有漏洞,趙曼立即用筷子一敲:“看,我做見證,是胡端了讓你今后多去他家看看他老婆的,你不去,那不是對不起胡端!
林曉連忙擺手:“我不去,那是弟妹,太熟了我害羞,下不去手,兔子不吃窩邊草,你,我喝酒就行,別讓馮喆剛來就覺得我們所男人不像男人。”
趙曼又是一笑:“這話不對,既然窩邊有草,何必讓兔子滿山跑?你該吃還得吃!
胡端就:“副統領,你看讓我吃那個好?”馮喆借著喝水看四個人的反應,李雪琴一拉趙曼,趙曼才覺得自己的話將自己和李雪琴給套進去了,就打岔:“所長,你剛才是不是,毬,掌聲不熱烈,你們是不是對馮有意見,對不對?”
“對,我認,正宗半間房鎮國語,怎么啦?”
“這里除了你們男的,我倆哪有那什么啊,你是不是在問自己,還!是不是你們倆對馮有意見?”
林曉和胡端一聽,都笑了,端起酒就喝,馮喆也陪了一杯,林曉就馮喆不錯,胡端卻對著李雪琴:“琴啊,你剛才你才不怕短,你才用不著,那我胡就當著大家面問你了,你在家,一直用的是什么?”
“呀,要死了你!”李雪琴立即站起來要擰胡端的嘴,胡端起來就跑,站到林曉身后:“我們家半夜的才不用找黃瓜,我們家有的是搟面杖,比黃瓜結實耐用多了,黃瓜能崴斷,搟面杖能嗎?不過你們家那位胳膊下還別著一把槍,那才叫上下一起發動,方位射擊,你得多性福啊!
李雪琴的老公是梅山縣刑警隊的,配備有槍,胡端的笑話讓大家又樂了一會,李雪琴就坐下,瞪著胡端:“有事你別被老娘逮!”
“妹子,你比我,良家婦人一個,在馮那自稱老娘,也有些嫩啊,你要逮住我多壓住我,在上面收拾我,我隨你便,要糟蹋,要蹂躪,就當為國捐軀了!
“打住打!我這話到底沒完,你們就打岔,讓馮怎么看我這個所長,我的威嚴哪里去了?”林曉著就板臉,等大家不笑了,才繼續:“百年修得同場喝酒,千年修得睡一個枕頭,就是睡一個枕頭的,也不是天天見面吧?我們在一個機構里每天大眼瞪眼,嗯,趙一曼的苦大仇深,眼睛瞪得大些……”
“你跑題了!”趙曼不滿的提醒。
“是,是,我接著,那個什么,我覺得吧,能在一起工作,那是得修行一萬年,至少一萬年才能整天在一個屋里進進出出,所以呢,兩口子那是最親的吧,可是兩口子還打架吵嘴磕磕碰碰的,我們這在一起工作的,也沒見誰把誰按地上往死里揍,因此呢,我覺得我們應該互相敬幾杯酒,為了我們在一起工作,在一個房檐下共同生活,干杯!”
馮喆有些懷疑這四個人是不是都有酒癮,找法子往自個肚子里灌酒,要不,可能半間房這里的風氣就這樣,人人都好杯中之物,都能喝幾兩。
五個人都舉杯喝了,下來依照著官職從大到的規矩,從林曉那里往下開始走圈,不過胡端趙曼和李雪琴都不和林曉劃拳猜媒,大家都是相互碰了一杯,到了馮喆跟前,他站起來:“所長剛才的好,兩口子也不是整天見面的,好朋友不一定能夠成為好搭檔,好搭檔不一定能夠成為好夫妻,我能來到半間房這,能在所長你的領導下,和所里的其他幾位一起工作,心里覺得十分榮幸,今天初來乍到,話就不多,你隨意,我干了!
馮喆連喝三杯,林曉眼睛就亮了,因為這每一杯都有二兩左右,胡端一拍桌子就吼:“好!李雪琴,下次你揣著兩把槍的男人來了,我就讓馮去迎戰,看他還敢半間房司法所無人!”
“無男人還有女人,怎么就沒人了?”趙曼著就看馮喆,笑道:“這個胡端話總是有毛病,夾槍帶棒,馮先歇會,下來我走圈,所長大人,你來啊。”
林曉皺眉:“來就來,不過我行使一下所長的權力啊,我看,咱們猜拳行酒令,你們女人不會,那咱就來文的,要文斗不要武斗嘛,你我都講故事,或者笑話,講的好的,就不喝酒,講的不好的,那蹦嘰歪!
趙曼就好,林曉先:“我就四句話,出來你們看是不是這樣的道理,我們喝酒這件事,是不論時間,不論場合,不論和誰,不論啥酒,絕不縮頭。”
林曉完了,大家都好,趙曼就喝了一杯,臉色頓時紅了,馮喆覺得她愈加像是玩具假娃娃。
接下來是胡端,胡端:“有一頭公牛和一頭母牛帶著他們的牛犢子在田間吃草,過來一輛高級轎車,公牛:不好,你倆吃吧,我走了,縣里下來干部了。母牛問:你吃你的,下來干部有什么可怕的?公牛:你不知道,我吃素食,他們一下來就吃牛鞭,這不比殺了我還難受。母牛:那我也得跑,公牛問:你怕什么?你又沒有牛鞭!母牛:你不知道,這些干部吃完牛鞭就吹牛逼!這時牛:那我也得跟你們走,公牛和母牛問:你走啥?牛:你們不知道,他們吹完牛逼就扯犢子!”
胡端完,幾個人都沒笑,胡端一個人在那樂,樂完了,看著大家:“不好笑嗎?”
“好笑嗎?”李雪琴鄙夷的:“知道的明白你是縣里的,不知道的,以為你罵我們呢,我們和你的縣里的人,有多大差別?還是你嫌棄這桌上沒牛那玩意?”
胡端一聽就傻臉,自己喝了酒:“毬,我這不是自討苦吃嘛。”
“你那是自討酒喝。”
趙曼著就看著李雪琴,李雪琴笑笑:“我講一個故事,一個姐走進銀行,要將一百塊錢換成面額的,銀行職員看過后,姐,你這張是假*幣,姐聽了就尖叫一起來,:天!白玩?我被強*奸了!
林曉和趙曼聽了,哈哈大笑,胡端卻沒意思,要李雪琴再講一個,李雪琴就:“沒意思?就你難為人!”
“你講不講吧?不講就喝酒!”
李雪琴撇著嘴:“好,讓你心服口服!村里生產隊買了一頭公*驢,可是沒幾天就死了,剛好母*驢發*情,于是村里人急忙給在縣里開會的村支書打電話:支書!母*驢發情,公*驢死了,現在是先買公*驢,還是等你回來?”
這下胡端也笑了,馮喆心這司法所都是人才,出去男女通吃,絕對大殺四方,待會輪到自己,要是放不開,今后可能很難和他們融在一起,要是太俗,可又有違背自己的意思,自己要好好想想。
李雪琴完了,趙曼就要喝酒,李雪琴就攔著:“我陪大姐一起喝,勻一下,咱兩一人半杯!
馮喆一看,這個李雪琴雖,但是心思細膩,知道護人。
趙曼喝了酒就看著馮喆,馮喆:“趙姐剛喝完,有些猛,我也一個,妻子、姨子舅子,打一自然現象。”
趙曼幾個一聽就皺眉,胡端問:“這是什么謎語?自然現象?姊妹幾個開會?”
“開什么會!自然現象自然現象,你聽懂了沒?”林曉就瞪胡端,李雪琴看著馮喆就笑:“到底是市里來的,見過大世面,怎么這樣簡單的一句話,三個人,就把我們四個都難住了呢?”
李雪琴也就二十四五歲,喝了酒唇紅齒白的,很是養眼,馮喆看著她也不話,一副秉公執法黑臉包公的樣子,李雪琴就看趙曼,趙曼只有看胡端和林曉,見大家都搖頭,就:“看來這酒我是喝定了!
【精彩東方文學 www.nuodawy.com】 提供武動乾坤等作品手打文字版最新章節首發,txt電子書格式免費下載歡迎注冊收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