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忙了一整天,晚上就有些累,李雪琴洗了澡出來看到李金昊光著膀子只穿三角褲在屋里數(shù)錢,那些禮金在床上厚厚的就鋪了一堆,李金昊瞄了一眼李雪琴:“你就洗了這么久,還不過來幫忙。…≦,”
李金昊是刑警,身體健康,皮膚有些黑,以前李雪琴還滿意李金昊,人長得精神,工作也好,兩人的日子過得也算是有滋味,雖然李金昊經(jīng)常出去辦案,一走好些日子,少年夫妻老來伴,這樣讓李雪琴有那么幾天空曠,可是李金昊每次回來兩人在一起也很激烈的。
不過那是以前。
自從那晚和馮喆好了之后,以為馮喆身體消瘦,氣力難免不足,可是沒想到他穿衣顯瘦脫衣露肉,渾身肌肉扎實(shí)緊繃,精力旺盛,入巷之后竟然那么持久和兇悍,和平時文雅的樣子有著異乎尋常的差別,這讓李雪琴有了意外的驚喜,而且那晚也不知是不是月亮光輝的作用,馮喆在月色下他渾身那么的白,李雪琴沒來由的就想起了一個詞:白馬王子。
李雪琴覺得白馬王子皮膚必然也是白的,不然皮膚黝黑的王子坐在白色的馬上真是有些大煞風(fēng)景不倫不類,而且馮喆很細(xì)心,這種細(xì)心在做那件事上就能凸顯的淋漓盡致,馮喆總是能在最關(guān)鍵的時候覺察到李雪琴的反應(yīng)將李雪琴照顧的非常好,從而能讓李雪琴異乎尋常的達(dá)到并保持長久的高h(yuǎn)a,這讓李雪琴身心都特別滿足,覺得馮喆非常愛惜自己。
沒有比較就沒有差異,有了參照物后李雪琴這一段就覺得李金昊身上怎么那么多的毛病。這會看他撅著屁股數(shù)錢的樣子就像是一個黑皮的猴子。粗鄙不堪。李雪琴心里有了距離感,忽然就不想理會自己的男人,嘴里就懶懶的回答:“不管,我不累啊。”
李雪琴生了女兒后今天也確實(shí)是第一次沒睡午覺,李金昊就不吭聲了,李雪琴上了床將錢往一邊攉了一下,躺下背對著李金昊,閉著眼卻在繼續(xù)想馮喆。李金昊在身后將錢搞的嘩嘩響,還不停的嘴里吐著唾沫濕潤手指頭方便數(shù)錢,李雪琴皺眉就:“你不能拿濕毛巾來潤手啊,錢上細(xì)菌很多的。”
“有多少?你那里我都吃過。人民幣人民愛,再多我也不嫌多。”
李雪琴哼了一聲將自己這邊的臺燈關(guān)了:“你好好愛你的人民幣去!”
李金昊聽了一瞧自己老婆的腰身,見她產(chǎn)后恢復(fù)的很快,腰肢苗條,臀部豐圓,睡褲的下的半截腿光光露著,心里就起了邪火。伸手就在李雪琴腿中間摸了一把,李雪琴就啪的一下打在李金昊手上。:“我剛洗過。”
“你不洗我還不動呢。”
“那你是嫌我臟?月子里不讓我洗,這不能那不能的,我都捂臭了,一點(diǎn)不科學(xué)。”
李雪琴這是在李金昊的母親,老人們都覺得坐月子不能洗澡動水,怕產(chǎn)婦傷風(fēng)有后遺癥,于是李雪琴在剛生完孩子后一個月里不管有多熱也是棉被加身,不然她下床做這做那,雖然她也偷偷的掀開被子涼快的,可是婆婆將她伺候的無微不至,這種耐心讓李雪琴有些痛苦,于是經(jīng)常就在李金昊這里訴苦。
“咱媽還不是為了你好,你還埋怨。”
李雪琴一聽就坐了起來:“為了我好?還不是想讓我繼續(xù)給你家生子!”
老人都覺的家里沒男娃就是沒后,李金昊的父母當(dāng)然不能免俗,李雪琴生了閨女他們言語間在兒子那里嘀咕過,想讓李金昊和李雪琴過幾年再生一個帶把的,李金昊心里倒是沒想那么多,嘴上應(yīng)付著回身就給李雪琴當(dāng)床頭話了,李雪琴就回應(yīng)拿我當(dāng)豬呢,再兩人都是有正式單位的,怎么可能生就生,這會就發(fā)泄了出來。
李金昊這會將錢整成了一扎一扎的,笑著:“你猜多少?”
李雪琴看了一眼,覺得有七扎,知道是七萬多,就:“管多少,都是孝敬隊長大人你的!”
李金昊嘁了一聲,將錢放在一邊就要過來摟李雪琴,李雪琴往后一躲:“要死啊!不是沒過百天不能同房的,我知道,你當(dāng)了隊長身價高了,想另找,變著法的折騰,讓我死了你好得償心愿!”
李金昊手抓了個空,笑:“哪能呢?結(jié)發(fā)夫妻,我就是當(dāng)了局長,你也是正房。”
“你當(dāng)了縣長也不能今晚給你。”
李金昊嬉笑著:“下邊不行,你就用那夾著,這么大,比以前舒服,人家很想你了,這都多久沒做了?”
李雪琴皺眉:“真惡心!我剛洗,一會還要給囡囡喂奶,你讓孩子吃你那上面的細(xì)菌?”
“那用嘴,你就漱口得了……”
其實(shí)李雪琴今晚也很想,今天見到了馮喆,情生意動的,剛才在洗澡時候閉著眼幻想著馮喆的模樣就自己滿足了自己一回,看到李金昊這會這樣,嘴上就:“你光數(shù)錢,看了禮單沒有?”
李金昊嗤了一聲:“來的人就那么多,我心里有數(shù)。”
“你這人怎么這樣?有數(shù)有數(shù)的,不看禮單怎么有數(shù)?有的人平時和你哈哈,關(guān)鍵時候就掉鏈子,你看一下,才能知道誰到底和你親近。”
李金昊一想也是,就將禮單拿了過來,李雪琴就趁機(jī)起身到婆婆那邊看孩子去了。
這會家伙已經(jīng)睡著了,李雪琴的婆婆和公公另外有地方住,這一段因為照顧李雪琴婆婆就過來和兩人在一起,李雪琴過去看到婆婆也睡著了,她進(jìn)去反倒是將婆婆驚醒,李雪琴就:“媽,我把囡囡抱過去,你好好休息。”
李雪琴的婆婆也的確有些累。聽了兒媳的話就點(diǎn)頭。李雪琴抱起孩子等出門時候又:“媽。我明天還是回店子去,你也和我爸好好歇歇,這幾個月一家人都辛苦了,總不能老是這樣,那身體受不了。”
李雪琴的婆婆也有這意思,可是嘴上還:“不累,你要好好休息,調(diào)養(yǎng)。讓囡囡多點(diǎn)奶吃。”
李雪琴心你想讓我調(diào)養(yǎng)好給你再生個孫子才是真的,回答:“我沒事,你二老要注意才是,囡囡今后上學(xué)怎么的,我和金昊上班,總是忙不過來的。”
李雪琴的話讓婆婆很滿意,等李雪琴抱孩子出去,就睡了。
李雪琴回到屋里,李金昊一看就問:“你怎么把孩子抱過來了?”
李雪琴自然知道孩子在這里李金昊做事就會受影響,眼睛瞪著李金昊就斥責(zé):“你就那么自私!你沒見咱媽這一段多辛苦!就只顧自個痛快!”
李金昊一聽心也是。不過嘴上不承認(rèn),:“嘿。你猜怎么著,不看不知道,世界真奇妙,那個馮喆竟然上了一千,和劉部zhang一樣是最多的。”
劉奇才這會是梅山縣縣委常委,宣傳bu長,李金昊從姜笑梅的丈夫侯德龍手中救過劉奇才的命,劉奇才今天并沒有到場,只是讓人提前給李金昊送來一千塊錢,李雪琴聽了表面不動聲色,心里卻覺得馮喆真是有心!自己真的沒看錯這個人。
“這馮喆到底為啥呢?怎么給這么多?”
李雪琴聽了低頭看著孩子,就躺在了床上,嘴上:“管他為啥?給你錢你還不高興!怎么著你也是年輕有為,你才二十多,有這么年輕的刑警隊長嗎?就算是個副的,你那前途不光明?他那個靠山女縣長不是走了,這人也算是聰明,懂得未雨綢繆,算是在借著認(rèn)識我在你這投石問路,他在梅山今后無依無靠的,要是再出了事,要是求你,就算你不辦事,總不好添亂吧?”
李金昊想想也是,就:“這人真是看不清前程,怎么昨天一帆風(fēng)順的到了今天就旦夕禍福了呢?那會我想著這個馮喆今后在梅山可就只手遮天了,可是那個裘縣長竟然灰不溜秋的走了,真是猴屁股坐不住金鑾殿,嘖嘖。”
李雪琴聽不得李金昊馮喆不好,躺著沒吭聲,李金昊:“你通知他了?我記得你沒有啊?”
李雪琴嘴里嘁了一聲:“我通知他?我還沒那個精神,我問了,胡紅偉是他自己要來的。”
其實(shí)李雪琴根沒問胡紅偉這句話,可是她的還真是這樣,馮喆就是自己要來的,李金昊哪里能去胡紅偉那里核實(shí),嘴上又是嘖嘖的嘆氣,:“那女縣長也不看看,陳縣長是那么好對付的?一會整這個一會整那個的,她想將梅山一夜間改頭換面,她倒是想的美,可是一口能吃成胖子?誰能到縣長這位置上都不是簡單的,誰上面沒兩個熟人,就你老公我,沒劉部zhang,我能有今天?”
李雪琴不想聽李金昊這些,就問:“你的也是,不過我就奇怪了,盧萬帥那會是裘縣長的秘書,盧萬帥怎么就沒事,那個馮喆要沒盧萬帥和裘樟清走的近啊,怎么他就那么受排擠,偏偏倒霉的就是他?”
可李金昊看不到李雪琴的表情,手將禮單晃動的嘩嘩響,:“盧萬帥是誰?他老爹那會在縣里也算是個人物,再他怎么去當(dāng)了那個秘書的,我覺得這中間有蹊蹺,不定是哪個在裘空降跟前安插的眼線,這是無間道呢,再,我救了劉部zhang,馮喆救過裘樟清,那誰離得近還不是禿子頭上的虱子?還有,誰知道陳縣長有沒有救過誰?”
裘樟清不是梅山地選出來的干部,是從上面派遣的,所以梅山人給她叫空降干部、坐飛機(jī)干部,這話來是褒義,很有背景的意思,但是裘樟清離開,空降這個詞語就成了諷刺。
李金昊著將禮單再看了一遍,往那一放,伏過身一瞧李雪琴,已經(jīng)睡著了,他就再看看睡得香甜的女兒,在女兒臉上親了一下,也關(guān)燈睡了。
其實(shí)李雪琴根就沒睡著,閉著眼胡思亂想了一陣,想著馮喆這會也不知道在干嘛呢?
馮喆這會也沒睡,他正在躺在床上正和柴可靜進(jìn)行著日行一例的短信聯(lián)系。
這會兩人都明白了對方的心意,至少柴可靜那里已經(jīng)覺得是很明確了,只是兩人在行為上還僅僅限于一種曖昧狀態(tài),沒有突破偶爾身體接觸的界線,柴可靜倒是覺得馮喆這樣倒是正常的,頗為傳統(tǒng),要是自己一訴,馮喆就接受自己,和自己熱火朝天的,那他倒不像是自己一直認(rèn)識和印象中的那個人了。
因此柴可靜甚至可以非常享受這種戀愛又不是戀愛,朋友又比朋友更進(jìn)一步的男女關(guān)系,她覺得愛情似乎應(yīng)該就是這樣,有暗示,有驚喜,有了悟,有相知,潤物細(xì)無聲,一步一個腳印,慢慢心意相通,徐徐圖之,一下有了結(jié)果,反倒是沒意思,少了一些感悟和體會的過程,像缺了什么,而且就在這樣的彼此接觸中,馮喆一貫的長久以來那種給自己虛幻的印象正在一步步的和現(xiàn)實(shí)中的他相吻合,這樣讓柴可靜一點(diǎn)一點(diǎn)的印證了,他就是自己想要的也是想象中的那種類型的男子:睿智、穩(wěn)重、幽默、博學(xué)、內(nèi)斂,能耐得住寂寞,活的清楚知道到底在想要做什么。
因此柴可靜覺得,自己的的確確是愛上了馮喆,此生已經(jīng)非他莫屬,不做別想。
“男人被女人甩了叫好馬不吃回頭草,男人身邊美女如云,叫兔子不吃窩邊草,男人被女人拋棄叫天涯何處無芳草。你是什么草?”
馮喆一看,回復(fù)柴可靜:“我是絕情草。對于絕大多數(shù)人來是毒藥,可是對于某一個人而言,就是良草。”
柴可靜知道楊過和龍女的愛情故事,當(dāng)然明白絕情草的作用,馮喆回答的切合心意,她心里甜蜜,就發(fā)了一個笑臉過去,可是馮喆半天不見回信,以為他去了洗手間還是哪里,就百無聊賴的翻起了和馮喆在一起時候的圖片。
馮喆之所以中斷了和柴可靜的卿卿復(fù)卿卿,是因為這會有一個陌生的電話打過來,不知道是誰打來的,他想了一下接通,里面?zhèn)鞒鲆粋有些陌生的口音:“馬哥!我是李聰啊!”
“李聰?你好。”
“我a!我不好啊,馬哥,胡紅偉他的出事了!”(未完待續(xù)。)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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