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伴隨著春晚《難忘今宵》的歌聲,飛翔也碼完了猴年的《過關》第一個章節,真是難忘今宵!感謝一直以來支持鼓勵陪伴飛翔的朋友們,祝你們在新的一年里:大吉大利,事業再創新高,生活美滿,做人生的贏家!
青山在,人未老,朋友們,新的一年在向我們招手,再次祝愿每一個人都能奮馬揚鞭,闖過每一道生活的關隘,順利過關!
謝苗高高大大的身軀突然跪倒在裘樟清的面前,這讓馮喆非常的吃驚,同時也讓裘樟清愣了一下,馮喆原以為謝苗會對裘樟清有什么不利的動作的,他此時正好在謝苗和裘樟清之間,所以就做了一個伸開雙臂要阻攔的動作,但是沒想到謝苗會這樣,就將手臂放下,看看低著頭卻滿臉汗水的謝苗,又回頭看裘樟清。
裘樟清似乎要起身,不過這會她又坐了回去,看了看一臉驚異的馮喆,微微示意,馮喆心里明白,過去伸手要攙謝苗起來:“謝主任,你這是怎么了?”
馮喆不話還好,就這樣一個簡單的動作,謝苗放聲大哭了起來,一時間鼻涕一把淚一把的,馮喆忍著無奈和好笑拿來了紙巾遞給謝:“謝主任要是一直這樣,有事明天到辦公室去吧。”
裘樟清的話讓謝苗停止了痛哭流涕,馮喆再次過去伸手將謝苗攙扶著,謝苗到了沙發上坐在邊沿上,低頭:“對不起,裘書記,我情緒失控,我對組織,對您犯了不可原諒的錯誤,我請求裘書記處理我……”
趁著謝苗擦眼淚的時候,馮喆看了一眼裘樟清,見到裘樟清皺著眉回望了自己一眼。馮喆心至福靈,開啟了平時做記錄的錄音筆坐到了一邊。
“我早就想來的,可是,我懦弱。我掙扎,我不能自已,我瞻前顧后的……我還是從頭吧,我來是咱們縣電視臺的編輯,后來業務凸出。做了副臺長,前年,我隨著文化局到國外考察,結果,在賭場里一下輸了很多錢,我當時走投無路了,可是,李顯貴局長替我還了錢……”
“謝主任當時輸了多少錢?”
謝苗遲疑了一下看著發問的馮喆:“合計有八百多萬元人民幣。”
李顯貴一下子給謝苗付了八百多萬的賭資!馮喆一聽頓時有一種天方夜譚的感覺,這倒不是覺得謝苗怎么能輸那么多,而是李顯貴怎么就能一下子拿出那么多的錢給謝苗墊付?
前年。前年自己剛剛才參加工作,李顯貴也只是梅山的一個文化局長吧?
李顯貴的錢從哪里來的?
“回國后,李顯貴好像將這事給忘了,可我怎么能忘得了,時隔不久,縣里蓋電視臺大樓,李顯貴讓我負責這事,工程競標的單位是李顯貴指定的,競標過程也就是走過場,后來臺里添加設備。也都是我負責的……這中間,存在不少問題,我都有記錄的。”
“以后,我慢慢的走進了李顯貴所謂的圈子。接觸了一些人,認識了一些人,其中就包括劉奇才,那個姜笑梅當時剛剛到了電視臺沒多久,要業務能力也是有的,剛開始她是和李顯貴好的。不過后來就成了劉奇才的人,其后才和刑警隊的侯德龍結了婚……在裘書記來咱們縣做代理xian長那會,我被調入了縣委辦……”
“剛開始我以為自己以后可能解脫了,因為我為李顯貴也做了不少的事情,算是對他的回報,但是,沒多久李顯貴帶著我去了一個別墅,在那里,我見到了陳縣長,陳縣長當晚喝的有些多,身邊陪著的幾個女人我也都認識,都是咱們縣里幾個縣直機關的……陳縣長和李顯貴劉奇才不一樣,他喜歡結了婚的女人……”
“方書記和陳縣長的關系很好,方書記有個獨苗的兒子,出國的時候,陳縣長幫了不少忙,而且,方書記和陳縣長的喜好不一樣,方書記喜歡沒結婚的青年女子,那會方書記在縣賓館是有長期包房的,為他服務的女服務員,后來基都被安排了工作,也有的拿到了一筆錢,縣里的一些領導,也有這樣的嗜好……”
裘樟清的臉色波瀾不驚,謝苗很難從裘樟清的臉上看出什么內心的波動,而馮喆知道,裘樟清這會已經很憤怒了。
“就書記你剛剛到梅山那會,其實一開始陳縣長沒打算針對你,因為我們私下議論,都覺得你……覺得你是來梅山鍍金,用不了一年半年的就會走的,可是,書記你一來就接連不斷的出招,讓李顯貴和劉奇才乃至省里的一些人感到非常不滿,怎么呢,這幾年縣里一直舉辦的藝術節,合作的是省里一位領導公子公司名下的藝人,而這個演藝公司的負責人,其實就是這位公子的一個相好,縣里和省里演藝公司合作,一個是想和那位公子攀上關系,二來,關于演出費,劉奇才和李顯貴在這中間是有操作的空間的。”
“之后的事情,沒什么可的,我成了縣委辦的主任,但卻沒有進常委,裘書記回來之后,陳縣長對我,縣委這邊,就交給我了……其實,我什么都沒,而裘書記這一段其實什么也沒做,我很是為難,每天都經受著良心的煎熬,前幾天,人事局的事情發生了,很突然,大家都沒有思想準備,陳縣長當時打電話問我為什么不早早報告,可是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接著發生了王亞倫墜樓的事件,裘書記,關于人事局王亞倫墜樓事件,那些上訪的人不是自發的,而是有人教唆鼓動的,是很不正常的陰謀行徑,一個人要吃財政飯,起碼要有人事局、財政局、縣里分管該單位的副縣長副書記點頭,其中不管哪個步驟出了問題,都會辦成,人事局的事情可以是牽一發而動身,光是縣賓館的女服務員這些年進到各個單位有了編制或者占了事業名額的會有多少?縣里多少人會為此坐立不安睡不著覺?緊接著,硫酸廠又出了事。”
“關于硫酸廠,就牽扯到了博望當初怎么能在梅山落戶的問題。這其中和市里一些領導不無關系,但是方書記和陳縣長是起到了關鍵性作用的,后來縣里一些國有企業大量的資產流失,被競賣。老百姓不樂意罵娘,卻沒有一點的用處,這會出事造成了很大的麻煩,他們又在尋求方法推卸責任,我真是受夠了。良心上受到了極大的譴責和煎熬。”
謝到這里從懷里掏出了一個:“這里面記載了李顯貴劉奇才的一些事情,其中也有縣里一些領導的,關于方書記和陳縣長的,不是太多,我真心的后悔自己做過的一切,懇請裘書記和組織上對我進行和處分。”
謝著將往前一伸,馮喆起身過去拿在手里,看看裘樟清,覺得她沒有看的意思,就放在茶幾上。
裘樟清:“今晚就這樣吧。你的,我會考慮,你好自為之。”
裘樟清完,起身就到里屋去了,馮喆站了起來,謝苗遲疑了一下,也站了起來,他看看裘樟清已經關著的門,又瞧瞧馮喆,只得走了出去。
“馮主任。我這……”
“謝主任,書記了,她會考慮的。”
謝苗定定的看著馮喆,雖然明白這個會考慮是暫時自己沒事的意思。可是怎么能放得下心,不過,到底今晚的事情已經結束了,能從裘樟清這里得到“好自為之”的評語,總比即刻讓自己反省的強。
謝苗被馮喆送到了電梯門口,下到了樓下。雨絲依舊連綿,謝苗有一種茫然的感覺,但是畢竟卸掉了身上的一個負重,裘樟清這會在梅山的圖謀已經很明顯了,她這次絕對的有備而來,陳飛青一伙遲早要被拿下,自己這會撇干凈了,總比晚些被查出來的好。
由于剛剛來的時候不想讓別人看到自己,謝苗的車停在了路對面,這會謝苗穿過街道,就要到了自己車跟前的時候,一輛疾馳的車子閃亮著刺目的車燈就朝著謝苗沖過來,謝苗急忙的一個翻滾,那輛車急急的一個剎車,車門開了,一個人臉露了出來,車里仿佛有人在話,這個人很快的又縮回去關上了車門,車子飛快的離開了。
謝苗驚魂未定,他看清了剛剛探出頭的是一個女人的臉龐,但是出于副駕駛上的這個女的自己沒印象——駕車的是誰?難道有人要害自己?是李顯貴,還是劉奇才,或者是陳飛青的人?
一身雨水的謝苗驚慌失措的爬起來,鉆進自己的車里,好大一會才將車子打著火,心里忽然的憤怒了:你們要老子死,老子偏不死,就是死,也要拉一個墊背的!
第二天早上,馮喆到了裘樟清那邊,發現謝苗給的那個已經不在了茶幾上,而接下來的一天,縣里除了還是到處尋水的老百姓有些鬧,別的沒什么事,只是到了傍晚時分,高建民到了裘樟清的辦公室,給裘樟清匯報找到了人事局的檔案員王亞倫墜樓的有關證據,這些證據能證明王亞倫是自己墜下樓的,和公安干警沒有任何的關系。
高建民拿來的是一段視頻錄像,這段錄像的來源是人事局隔壁正在動工興建的工商局辦公大樓,因為工商局辦公大樓的擴建,為了防止建筑材料被盜竊,保安公司就在幾十米高的吊塔上按了幾個攝像頭,其中有一個攝像頭正好就能將人事局的樓頂拍攝進去,從視頻中看,王亞倫當時到了人事局頂樓已經有一分多鐘,他直接的就到了靠著工商局這邊的下水管道順著管道往下爬,這充分明了王亞倫做的一切都是有著準備的,至于王亞倫后來摔死,那是因為心里緊張。
裘樟清看完了視頻,:“先不要透露出去,再等等。”
高建民得到指示,點頭答應著,馮喆覺得高建民似乎有話要和裘樟清,就準備離開,裘樟清問:“高書記還有事?”
高建民看了一眼馮喆,就:“姜笑梅已經脫離了危險,處于嚴密的保護下,只是侯德龍,還是沒有蹤跡。”
馮喆心,果然高建民和裘樟清之前就有聯系,他們不讓自己知道,也屬正常,不過,裘樟清讓高建民遲一些公布王亞倫死亡的視頻,看來,她還有什么想法。(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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