竇章一臉的不開心,雙眼直勾勾看著黎青。
一雙筷子在他手里已經掰成大不一的十幾段。
“趁我溜神,就來搶我女人”竇章嘴里一直在嘟囔,像是黎青欠了他很多錢,沒有還。
袁柯坐在桌前,望著幾人“這個姑娘身份應該不一般,有可能是水皇城中,各大家族中的人,而且,昨天我恰好聽見,城主府里丟了人。所以我覺得這人應該是城主府的人。”
“丟了怎么沒有看士兵來查?”黎青看著身邊抱著他胳膊的姑娘。
袁柯緩聲而道“是出去剿匪,由此可見,這個姑娘如果是城主府丟的人,那也就是被匪徒綁去的。”
黎青略有沉思“那這匪徒的膽子挺大啊,明知道這城主身后有他們家支持,還敢這么放肆。”
著,看向了竇章。
竇章哼了一聲,別過臉,沒有話。
“這有什么驚訝的,推進城還有人要殺城主呢。”袁柯不以為然的道。
竇章聽聞這話,當即便囂張回道“那是他們膽子肥了,我那帖子沾出去,我看誰敢動。老子把他家祖墳撅了。”
“現在考慮的是,如果她是城主府里的人,我們怎么還回去。”袁柯緩聲而出。
這個問題顯得很有水平,以及袁柯聰明。
“還能怎么還,當然要大大方方的還。”竇章聲音忽然變得平緩,但字里行間都想要還一定得還
袁柯搖了搖頭“城主府這幾天從來沒有搜查水皇城內,那就證明丟的那人還不知道已經進了城。我們這么貿然去還,恐怕惹出是非,對我們的下一個行程不便利,而且我救得人,一定要讓她活下去。”
幾人聞聲后,接連沉默了下來。
“那找個時間,我去城主府打聽打聽。”竇章收起了自己的情緒,鄭重道。
“恩。”這時,飯菜端了上來。
幾人開始動筷子,吃起來飯。
竇章卻吃一口便哼一聲。
看著對面這兩伙人,心里來感到倍加凄涼,就像冬日里冰湖中的一只鯉魚,望著外面的耀眼溫暖的太陽,自己卻無福消受只能躲在冰水里,直到死去
這時,有兩人快步走了客棧,站在門口,微微瞥了一眼柜臺后的老板娘,而后沉默的掃著一排排桌椅。
忽然,看見了某個熟悉的背影。
兩人互視一眼,點了點頭,便回頭跑了出去,消失在了人海里。
一切什么都不知道的袁柯幾人,依然吃著飯,唱著歌,打著情,罵著俏,用那溫暖的陽光刺激這冰湖里的魚。
老板娘微微抬頭,好像是才發現進來的那兩人,但卻發現那兩人已經離開,又低回了頭。開算著柜臺上的賬
吃了沒幾口,竇章了句吃完了,便起身離開了。
“這子又發什么瘋,屁股上張雞眼了?”袁柯不理解的搖了搖頭。
果撅起嘴“十九爺,吃飯不能這么埋汰的話?”
“我已經很克制了。”袁柯仿佛是在自己的煙已經記了很久,只是抽了一根而已。
“那也不能,時候,二十二爺就是讓你這么氣哭的。”果像是在提醒他一樣,更是在警告,像是知道自己男人被著她抽了煙。
袁柯無奈的嘆了一聲“你是侍女,不還以為你是一個管家婆呢。”
“管家婆是什么意思?管家嗎?”果不以為然的問道。
“額就是嬤嬤”袁柯額了一會兒,像是在認真的回答。
“咳咳!!”黎青用力的咳嗽起來。
旁邊那位姑娘很貼心的拍了拍黎青的后背。
袁柯瞪了他一眼。
竇章離開后,便直奔著城中間而去。
租了一輛馬車,望著外面車水馬龍。
心中有些惆悵,多年前,自己不也令人羨慕的一幕風景。
現在卻變成了孤家寡人。
馬車里面很氣派,很舒服,也非常的穩,所以竇章沒有受到任何打擾般回憶了很久。
陽光有些刺眼,將竇章的面容照的有些落寞。
四人安靜的吃了許久,忽然幾十人飛快沖進了客棧內。
在這客棧的一層吃飯的人頓時冷眼望了過去。
“都滾!”手里拿著大砍刀的三哥,臉色橫肉一抖,模樣可謂能把孩子嚇哭。
面對氣勢洶洶的幾十人,所有人默默的離開了。
只有兩座的客人留下,沒有動,只是在吃飯。
老三望著坐在里面的袁柯四人,舉起砍刀,揚起下巴“把那個女人交出來!”
四人沒有搭理,黎青身邊姑娘很緊張的靠在他身邊,黎青微笑拍了拍她的手背,示意安慰。
袁柯放下了筷子“好像這些人是針對我們。”
“應該是。”黎青輕笑一聲。
“保護她們。”袁柯掩嘴咳嗽了幾聲。
“是。”黎青笑了笑,便站在了兩人身前。
袁柯站了起來,望著站在前面囂張的三哥。
“我們的事,你們別摻和。這不是你們能承受的,滾蛋!”三哥偏臉看向袁柯身后,那樣子囂張到不可一世。
袁柯眼中變得淡漠起來,看著旁邊的桌腿,上前握住,輕輕一掰。
咔嚓!
便給掰了下來。
桌子腿是硬鋼的鑄造而成,上面雕刻這鏤空花朵,看著有種藝術的感覺。
但在他手中,卻像是干脆的木頭,但在那掰下來的口子,尖銳的寒光,像是在表達袁柯的態度。
“你們滾不了了。”袁柯扔下這話,便抬腳走了過去。
三哥眼睛猛然一抬,用力一揮長刀,冷聲道“殺了他們!”
身后的幾十人得到命令。應聲便沖了過去。
手中的刀刃很鋒利,在這間略大的客棧里晃的明亮。
在和袁柯的交手中。
桌子上的飯菜在這些人的沖撞下,漫天而飛。
菜油灑了一地,乒乓掉地的盤子和欺凌的慘叫聲像是交響樂一樣。
袁柯手中拿著桌子腿,就像是神兵在手,身前一米無一人靠近。
如同風卷殘云般的激斗,在很短暫的時間后,便停了。
地上到處躺著哀嚎,滿臉痛苦的人。
只留下那位三哥,手中拿著大砍刀,也變得微微顫抖起來。
臉上的橫肉抖得很厲害,一雙眼睛像是發怒又像是恐懼的瞪得溜圓。
袁柯輕微咳嗽幾聲,一雙黑瞳變得明亮許多。
一步一步上前,踩著支離破碎的瓷片,倒塌的桌椅。
來到了三哥面前,語氣頗為冷漠“你想怎么做?”
如同一個問題,自然只要回答。而三哥一輩子都在囂張中度過,面對這個強大的敵人,腦中一直沒有找到合適的措辭。
“我想走。”
袁柯嘴角微微抿起,搖了搖頭。
三哥緊張的咽了咽如同水包的口水“我想活。”
袁柯微微點了點頭,扔掉手中帶著鮮血的桌子腿“可以。”
三哥望著比自己矮一頭多的袁柯,語氣變得緊張,他不相信袁柯會那么輕易答應下來“那你想我怎么做?”
“問幾個問題。”袁柯略微想了一會兒“這個女孩子對你來很重要?”
“是。”三哥不自然的點了點頭。
袁柯滿意的點了點頭“你們是馬匪?”
“是。”
“你們怎么找到這里來的。”袁柯望著三哥的臉上冷然問道。
“是”三哥的嘴剛張開。
一道光芒而過。
三哥應聲倒地。
袁柯眼睛一寒,視線瞬間過門外人群,在街外那墻壁有一人帶著大檐帽,手里拿著一架弩。
認準這人,立即沖出了門外。
幾步走出來后,在人群中撞了幾下,再看,卻沒見了身影。
四下望著周圍,只是很正常的行人,當下揉了揉頭發,而后走回了客棧。
躺在地上的三哥,頸后有十厘米左右的弩箭。
三哥死不瞑目在趴在地上,可能自己都沒有想到,死的會那么突然。
袁柯目光掃向地上還活著的幾人“你們誰知道是誰告的密?”
地上的哀嚎一片,望著自己三哥已經死了,最后的主心骨崩塌后,所有人失望下來。
一人捂著大腿的貫穿傷,滿容冷汗直流“這件事只有幾個當家的知道,我們沒有資格。”
袁柯拿起地上完好的椅子放在了他身前“你們一共幾個當家的?”
“別!我們不能做對不起當家的事兒。”一位瞪著血紅眼睛,躺在地上握著腹部,咬牙切齒般道。
袁柯聽聞后,搖了搖頭。
腳尖點地,挑起了一塊瓷片。
用腳尖一頂,瓷片像是子彈一樣。
蹦~
瞬間沒入了這人的喉嚨“話真多。”
“你也看見了,我不是那么好的脾氣。雖然我年齡,但請你不要把我當成傻子。我也是見過血的人。”袁柯坐在椅子上,微微附身,看著緊張的這人“吧。”
大腿上的血仿佛止不住一樣,抿了抿嘴,又看了看死去或者要死去的兄弟,忽然感覺生命很可貴,比什么都重要。
“一共四個當家的。死的是三當家。”
“那這個女孩的身份呢?”袁柯輕聲咳嗽幾聲,拿出懷里的手絹,擦了擦嘴角。
這人緊張的抿了抿嘴,權衡之下,低聲道“是城主的女兒。”
聞聲后,袁柯眉間蹙起,后面的黎青果驚訝望著那女孩子像是狗受到驚嚇的瑟瑟發抖的樣子。
“這么尊貴的身份,你們馬匪竟然敢綁架?”袁柯心中有些不信,看了看這人身上的穿著“衣服不算太好,證明生活挺多算是過得去。敢綁架城主的女兒,不可能是普通的馬匪吧。”
這人望著袁柯的眼神,感到的懼怕。
但此時,卻猛然搖了搖頭“我不能。你殺了我吧。”
袁柯并沒理這話“你們的窩在哪?”
“不不知道。我不能了我家人的命就沒了。”這人緊張到恐慌起來。
袁柯淡眼望去,像是在審視,像是在猶豫。
緩慢起身后,抬腳便將這人的脖子踩碎了。
回過身望著果幾人,撇了撇嘴,有些無奈“我們好像卷入了不得的事情里了”
這件事兒來的有些突然,有些麻煩,袁柯心中更加無奈。
而那個躲在黎青身后的姑娘,身上還在發顫,像是受到驚嚇的貓,令人憐憫。
作者題外話:在厚顏無恥的嚎嚎幾句,票,我想要票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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