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惲夜遙正準(zhǔn)備去追自己的拖鞋,沒想到身后的男人比他速度更快,大踏步跨過十幾階樓梯,就把拖鞋給撿了回來。
“謝謝!謝謝!”
“啊!老公,我還以為今天晚上你沒趕上呢!擔(dān)心了好久的。”
惲夜遙的道謝聲和屋子里女人驚訝的說話聲同時響起,讓演員一下子呆愣在原地不知道該怎么辦才好,剛剛在客廳里面確認(rèn)的事情現(xiàn)在突然之間變成了心里的疑惑,惲夜遙習(xí)慣性皺起眉頭,他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搞錯了?還是眼前這個人在搞事情!
目光轉(zhuǎn)向幫他撿回拖鞋的高大男人,惲夜遙并沒有禮貌性的舒展眉頭,而是用一種奇怪,或者可以說驚異的眼神看著他,男人也不管惲夜遙的反應(yīng),自顧自繞過他走到女人面前說:“小魅,我在外面那幾個餐館找不到你,就覺得你是住進(jìn)這所別墅里來了,所以才跟著他們來這里找你的。”
那自己看到的又是怎么一回事呢?還有就是晚上的時間,晚上小女仆會8點半離開,老板娘也觀察過她回去時候別墅里的燈光,總是一片漆黑,好像所有人都已經(jīng)睡下了一樣,但是8點半之前,是不是睡的太早了一點?
而且老板娘還從經(jīng)常出門的小于和管家那里打聽到過一件事,就是他們大清早總是很忙碌,而且時間過得特別快,每天5點半起床之后,等到洗漱完畢廚娘做完早餐,鐘樓上的大鐘總是敲響八點鐘了,也就是說做這些事他們要整整使用兩個半小時。
而下午,時間又好像寬裕了很多,大家都可以定定心心干活。老板娘也問過他們晚上是不是睡的很早一類話,可是小于和老管家完全否認(rèn),他們說晚上除了屋主人之外,所有仆人都會到娛樂室里面去輕松一下,差不多要等鐘樓敲響九點鐘之后,才陸續(xù)去睡覺。
大腦脹得發(fā)疼,柳航又一次開始后悔來到這座山上,他以前從不怎么登山。這次到底是為什么呢?真的只是為了那個女孩兒嗎?柳航迷迷糊糊地想著,混沌的大腦,讓他什么事情都想不明白。
在床上賴了一會兒之后,總算清醒一些了。柳航甩甩頭,丟掉那些亂七八糟的想法,一伸手從被褥里爬了起來。
房間里的中央空調(diào)十分暖和,何況柳航身上還穿了保暖內(nèi)衣褲,所以爬出被窩并不覺得有多寒冷,反而舒舒服服地伸了個懶腰。
‘現(xiàn)在到底是幾點鐘了呢?’
因為褐色塔樓里沒有對外的窗戶,所以柳航不知道外面的天色是不是已經(jīng)亮了。
坐在床上側(cè)耳輕聽,柳航發(fā)現(xiàn)外面什么聲音也沒有,這種樓道邊上的房間只要外面有一點點走動的聲音,都會聽得清清楚楚。
剛走了沒有幾步,身后就傳來了隱隱約約的什么聲音。聽不清楚,但確實是有聲音在發(fā)出來。
柳航停下腳步,回過頭去仔細(xì)聆聽,向下延伸的樓梯就好像惡魔伸長的舌頭一樣,一直延伸到深不見底的黑暗深處。柳航停頓了好一會兒,聲音也沒有再次傳來,于是他加快腳步,繼續(xù)向樓上走去!
——
……男人的腳步聲就像觸動了開關(guān)一樣,沒走幾步,那聲音又響了起來!這次比剛才那一次更加清晰,有點像女人或者嬰兒的哭聲,又好像是什么東西在墻壁上摩擦著它的利爪。
伴隨著心中漸漸升起的恐懼,男人瞬間又停下了腳步向后看去,還是什么都沒有,一片空曠深邃的黑暗此刻在黑色瞳孔中越來越詭異。
瞳孔緊張地收縮起來,男人猶豫著要不要向下去看看究竟怎么回事?
小貓大概是昨天晚上因為寒冷,從外面竄進(jìn)來的。沒有人發(fā)現(xiàn)它,直到黑影躲藏進(jìn)這個角落里,才不小心踩到了它的尾巴。
突如其來的叫聲讓剛剛從房間里出來的那個人回頭向他所在的方向走過來了,大概是想確認(rèn)樓下有什么東西吧!
黑影感到無比的煩惱,真是運氣太差了,要照他以往的脾氣,早就在貓屁股上來上一腳了。可是現(xiàn)在不能,因為這會發(fā)出更大的響動,有可能讓樓上那個人直接沖下來。
抓撓墻壁的聲音實在是太難聽了,黑影的手一松,貓咪就呼地一下竄出老遠(yuǎn),還用那種在黑夜中像惡魔一樣的瞳孔瞄了他一眼。
‘這家伙居然輕視我!要是再次被我逮到的話,鐵定把你做成貓肉火鍋!’
路過自己房間和底下的那個空房間之后,就是顏慕恒和陌生女人的房間了,柳航不喜歡顏慕恒這個人,不過,他還是客客氣氣地說了一聲早安。
被打斷夫妻之間交流的顏慕恒側(cè)過臉頰瞟了柳航一眼,正好是恐怖傷疤的那一邊,簡直像惡鬼一樣,柳航完全接受不了同這么可怕的人交談,趕緊繞開男人打著哈哈離開了。
路過的時候眼角掃到了房間里的女人,當(dāng)然是狠狠地被驚艷了一把。
身后傳來女人嬌甜的嬉笑和說話聲,“老公,這個年輕人好奇怪!他好像很怕你的樣子!”
“我有什么可怕的,倒是你,我覺得挺可怕……”
忽略掉男人的聲音,柳航只聽見女人口中‘老公’那兩個字,腦子里立刻出現(xiàn)一幅大大的美女野獸圖,感覺簡直是太形象了!
此刻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樓梯下方,完全沒有看到從上面下來的人,這是一個腳步輕盈、身材瘦小,穿著得體衣褲的人。這個人有一張還看得過去的臉龐,沒有太高的辨識度但并不算丑陋,頭發(fā)整齊梳往腦后,稍稍有些發(fā)黃。
但發(fā)絲很細(xì),看上去同他本人一樣脆弱。這個人走下階梯,沒有打擾到任何人,也就是說他沒有對前面的任何人打招呼,而是自顧自做自己的事情。行為舉止看上去似乎也不會害怕前面的人發(fā)現(xiàn)他,沒有刻意躲避的現(xiàn)象。
外面的雪花跟著他一起飄灑進(jìn)已經(jīng)開始寒冷的樓道里面,這個時候似乎天橋上的雪已經(jīng)鏟除干凈了,沒有人站在天橋上勞動。
進(jìn)來的人手里拿著一把黑色的小鑰匙,他挨個輕輕敲著門,敲門的聲音完全被樓底下那些人嘈雜的說話聲給掩蓋住了!
“他們啊!不在餐廳吃早飯的,小女仆怖怖一早六點鐘就要去照顧這里的主人家,所以她通常在主人家的屋子里吃早飯和午飯;至于廚娘的兒子小名叫做小恒,昨天就下山去采購物品了,估計得到山路開通才能夠回來。他主要負(fù)責(zé)的是這個家里所有的采購任務(wù),順便再幫自己母親做一些廚房里面的雜活。”靠在吧臺里的管家回答說。
這個時候,所有這個家本來的人之中,只有管家的話最多了,王姐一直在收拾房子里里外外的衛(wèi)生,所以無暇顧及跟大家說話。他們應(yīng)該是去找所有人之前就已經(jīng)吃好早飯了。
屋子里的暖氣開得十分充足,大家都已經(jīng)把羽絨服脫下來放在客廳沙發(fā)上,幾個男生甚至把毛衣都脫了下來,僅僅穿著襯衫和大家交流,看上去就像夏天的聚會一樣。
惲夜遙這個時候突然說了一句:“我剛才看見小女仆了。”
這一下柳航的表情更疑惑了,他問:“抽屜?房間里沒有抽屜啊?!”
“那就難怪了,”管家插嘴進(jìn)來說:“褐色塔樓那邊的大床沒有配床頭柜,,所以抽屜是排列在大床底部的,你肯定是沒有發(fā)現(xiàn)!”
“哦,那我等一下回去找找。”柳航恍然大悟,他此刻手中的牛奶杯里還剩下大半杯牛奶,可見柳航也是不怎么喜歡喝牛奶的人。
惲夜遙催促柳航說:“你趕快說下去,,之后還發(fā)生了什么?”他對此非常有興趣。
這個時候,柳爺爺突然接口說:“哎!管家先生,聽小王說你懂得一點醫(yī)術(shù),要不要去看一下褐色塔樓那邊三個受傷的客人,他們到現(xiàn)在還沒有什么動靜呢,也不知道怎么樣了。我們這邊反正快吃完了,有什么事我們會跟廚娘說的。”
這時惲夜遙問:“褐色塔樓那邊還有其他出入口嗎?”
管家回答說:“沒有了,就頂上一扇大門。為了防止奇怪的東西進(jìn)入,房間和樓道里連窗戶都沒有設(shè)置。”
管家的話無疑是肯定了晚上黑貓進(jìn)入樓道是一樁不可能事件,不過大家對他的說法還是有一些半信半疑,因為誰知道仆人有沒有偷懶呢?
說道這里,大家一定非常奇怪,我為什么一直沒有提最后那兩個陌生客人?他們應(yīng)該跟著大部隊一起來吃早飯的呀!
這就要跟顏慕恒的老婆小魅有關(guān)了。她不是還沒有出來吃早飯,而是三兩口扒完早飯就到娛樂室那邊打乒乓球去了,這個漂亮女子吃飯的樣子還真是同她本人的氣質(zhì)有天壤之別。
這話讓管家又一次皺起了眉頭,這幫年輕人提的問題都那么奇奇怪怪,管家很有耐心地對柳航說:“這邊一向天亮的很早,也許和市區(qū)里面確實有一點區(qū)別吧,我們這邊經(jīng)常是5點半不到,就已經(jīng)天亮了。”
“哦,是這樣啊。”柳航雖然不再反駁,但心里依舊非常疑惑。
天上的雪還在不停向下降落,幾個有手表的人偶爾會抬手看一眼時間,大鐘的方向也傳來了正十點整的撞擊聲。大家都覺得早晨似乎過得非常快,還沒干幾件事就已經(jīng)十點鐘了,而柳爺爺和小魅應(yīng)該是其中感覺最深刻的人。
顏慕恒幾乎是和雪崩結(jié)束的時間一起到達(dá)的,據(jù)當(dāng)時的老板娘說:他們一片混亂,都在拼命救援剛剛脫離險境的六個人,顏慕恒就在這個時候,不知不覺出現(xiàn)在了人群中,誰也不知道他什么時候來的。”
這些話現(xiàn)在想來,就非常令人可疑了,如果顏慕恒一直在監(jiān)視著受傷的三個人呢?如果顏慕恒是在他們救援傷者的時候一起跟過來的呢?
事情在惲夜遙心中逐漸開始復(fù)雜起來,他也不再用清早那樣的心情來看待顏慕恒和小魅了,眼眸中的神色變得更加銳利和冷靜。
惲夜遙身上發(fā)生的細(xì)微變化,似乎沒有人注意到,可就在他準(zhǔn)備進(jìn)房間里去的時候,卻被小魅走上來,輕輕推了一下。
當(dāng)管家想要再次抬手敲門的時候,顏慕恒制止了他,說:“我想,就算不是小偷,把自己鎖在別人的房間里幾個小時的人,也一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如果你們同意的話,把這扇房門交給我怎么樣?”
管家一時之間沒有弄明白顏慕恒的意思,第一個是因為這座山里從來沒有犯罪事件發(fā)生過,所以他們沒有過高的警惕性;第二個是因為他不明白顏慕恒要他把房門交給他是什么意思?難道是把備用鑰匙交給他嗎?
于是管家說:“如果房門從里面被反鎖的話,外面有鑰匙也是打不開的!”
這時候,惲夜遙似乎已經(jīng)明白了顏慕恒的意思,他接上話頭對管家解釋說:“顏先生的意思是如果你們同意的話,他可以撞開這扇房門。”
“嗯,小惲你分析得非常有道理,如果這個時候有誰能鑒定一下血的成分就好了。”柳橋蒲點點頭表示認(rèn)同,然后轉(zhuǎn)到鮮血前面仔細(xì)觀察著。
光憑肉眼的話,確實無法分辨出到底是人血還是動物血?而且這里面還存在著一個問題:就算是殺死動物制造的恐怖現(xiàn)場,那么動物的尸體又去哪里了呢?
暫時這一切還沒有辦法得到解答,在山上也無法向警察求助,四個人只能簡單調(diào)查之后,退出了房間,為了不破壞現(xiàn)場,他們很小心的沒有在鮮血上留下任何一個腳印,而且盡可能不亂動房間里的東西,以免將來調(diào)查的時候出現(xiàn)偏差。
現(xiàn)在,這一切我永遠(yuǎn)都沒有辦法擁有了,我覺得自己真的很可憐,當(dāng)初就不應(yīng)該把那個夢境去告訴父親。
后悔和懊惱,讓我的精神一天不如一天,可是父親卻并沒有發(fā)覺,還是不停地強(qiáng)迫我去想象和做夢。直到我這副皮囊里,再也榨不出一點油水為止。
是的,你們想的沒有錯,我是在怨恨,甚至可以說是在仇恨,但這種感覺我應(yīng)該向誰去發(fā)泄呢?唉……沒有用的,所以我只能將它埋在心底,躲在自己最喜歡的書房里面默默承受。
在明鏡屋生活了差不多一年之后,父親的那件事就沒有辦法再維持下去了,就算他讓我整天整天到的做夢,也辦不到,我再也說不出正確的話,所以他放棄了。
小魅手上還有殘留的鮮血沒有擦掉,為了不引起大家的恐慌,她偷偷把手反背到身體后面準(zhǔn)備用裙子的褶皺擦干凈。
“諾,用這個。”柳橋蒲老爺子突然說,他的眼睛還看著前方,但是垂在身體兩側(cè)的手心里,卻不知道什么時候多出了幾張餐巾紙。
“柳爺爺,你的觀察能力還真好!”小魅微笑著輕聲表揚(yáng)一句,然后用手指尖輕輕接過的餐巾紙。
柳橋蒲并沒有接下去說話,作為一個老刑警,他現(xiàn)在有必要懷疑任何一個人,包括身邊的小魅。因此現(xiàn)在,他要好好聽清楚每一個人說的話,作為接下來判斷的依據(jù)。
王姐疲憊地從客廳方向走進(jìn)來,對管家說:“女主人和怖怖不見了!我在書房和她們的房間里找了一大圈都沒有找到。”
“你確定?”管家立刻站起身來,王姐的話好像給了他很大打擊似的,開口說:“我去去就回來。”說完,管家先生便三步并作兩步?jīng)_進(jìn)了客廳。
“柳爺爺,這里交給你了,我也去看看。”惲夜遙回頭對柳橋蒲說了一句之后,立刻跟上了管家。
“好!”柳橋蒲知道他的意思,也不啰嗦,一屁股坐在了餐桌邊上一張空著的位子上。老刑警的眼睛始終落在餐廳里的那些人身上,不敢有一絲懈怠。
此刻顏慕恒也想要跟著惲夜遙一起去,他臉上明顯露出了擔(dān)憂的神色,可是剛走幾步,就被身后的小魅拉住了,小魅皺著眉頭,不停對顏慕恒搖頭,好像是因為不安所以不想他離開自己身邊。
“原來如此,所以你剛才才會那么緊張地沖過來。”惲夜遙說道。
這句話讓管家意識到了一點什么,話語中稍稍帶上了不滿的情緒,“難道你以為我還會因為什么別的原因嗎?”
“不是,管家先生你不要誤會,我只是不太能理解出門散步為什么會是大事?所以才問的。”惲夜遙趕緊解釋。
這句話讓管家嚴(yán)肅的表情放松了下來,說:“我們不能在這里耽擱,得趕緊到房子外面去找,萬一出事那就麻煩了,怖怖一個人根本沒有辦法解決。”
‘他這次回來到底會給我?guī)硎裁炊Y物呢?如果比上次好看的話,我就送一個給這里的老板娘,這些年來全靠她的理解,別墅里那些人才沒有發(fā)現(xiàn)我的秘密。’
對于老板娘所做的一切,女孩其實心知肚明,他知道老板娘在窺視她的秘密,也知道老板娘在刻意幫她隱藏秘密。但只要有后者存在,前者女孩就可以忽略不計了。
胡思亂想讓女孩有些發(fā)困,她捂著嘴打了一個哈欠,然后從椅子上站起身來看了看時間,已經(jīng)快11點鐘了。
‘我應(yīng)該干點活,不能老是這樣傻呆著,畢竟老板娘的工資可不是白發(fā)的。’女孩想著,環(huán)顧了一下廚房四周,‘要不我就打掃一下這里的衛(wèi)生吧,實在是太臟了。’
但是這個想法又立刻被她否定了過去,因為有些廚房的衛(wèi)生是很難打掃干凈的,女孩也不想自己的手長時間浸泡在洗潔精或者去污靈這樣的東西里面。
因為山區(qū)寒冷的天氣,所以倉庫里根本不需要冰箱。而且夏天上山下山比較方便,沒有人會在短暫的夏天去囤積糧食的。
怖怖仔細(xì)看著懸掛著的牌子,找到屬于老板娘的那一堆糧食,從邊上拿過一把木制的小推車,把小袋的大米和肉類還有一些蔬菜放到了推車上,大袋的當(dāng)然要留給老板娘自己用,別墅里就算人再多,也不可能在兩三天之內(nèi)吃得光那么多東西,有這么一推車大體上就足夠了。
怖怖在物質(zhì)上從來不是個貪心的女孩,不過她在愛情上卻很貪心,甚至小恒難得看一眼別的女孩子都會讓她非常非常生氣。
看看差不多之后,怖怖想用雙手把小推車的把手抬起來,可是剛一用力,突然感覺到手臂一軟,小推車發(fā)出咔的一聲傾斜在地面上,一袋大米也隨即滑落了下來。
兩個人穿過塔樓與主屋之間并不寬闊的過道,口中呼喊著女主人和怖怖的名字,此刻山上的風(fēng)雪比昨天更大了,積雪都快要沒過小腿部分,惲夜遙對管家說:“女主人真的有可能到外面來嗎?這種天氣下沒有受過傷的人都很難行走吧!”
“確實如此,我也覺得這種可能性不大,但是屋子里剛才已經(jīng)差不多都找遍了,褐色塔樓這邊我們也來回了好幾趟,可是都沒有女主人和怖怖的身影,所以不可能的地方也只好找找了。”管家的聲音聽上去很無奈,今天一天發(fā)生了那么多事情,他估計心里也很煩躁。
惲夜遙閉上嘴巴,跟著管家繞過褐色塔樓后面,這里直接可以看到鐘樓。鐘樓很高,是圓柱形的,整個外圍要比邊上的塔樓狹窄很多。頂上巨大的圓盤此刻指針正指在12點不到五分鐘的地方。
“老板娘,你在嗎?”管家的聲音非常渾厚,并顯示出些許的蒼老,與他肥胖的身軀和臉龐很搭調(diào)。
里面很快就有人答話了,但是回答的人卻不是老板娘,而是他們正在尋找的小女仆怖怖。乍一聽到怖怖的聲音!管家和惲夜遙都愣住了。
“怖怖!!那么說明女主人也在里面嘍?!!”當(dāng)這句話從管家口中脫口而出的時候,餐館的大門被拉開了,里面露出怖怖那張通紅的小臉,她似乎因為什么事情正在害怕,連眼眶都是濕潤的。
“怖怖,你怎么會在這里?”管家還沒有走進(jìn)門,就迫不及待地問道。
但是惲夜遙著急想要知道的不是這個問題,他想知道是女主人究竟在不在餐館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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