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詭譎屋的秘密 詭譎屋的秘密(小韻和小云) 第三百九十六章推理篇:真相之前的夜幕三十四

作者/小韻和小云 看小說文學作品上精彩東方文學 http://www.nuodawy.com ,就這么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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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單明澤追問:“你一開始為什么不說清楚,在救援西西的時候,你也沒有說,而且西西根本就沒有認出你來,她和你從小一起長大,怎么可能會認不出來。”

    “因為我原本是個很胖很白的少年,可是外出這些年,你看我又瘦又黑,根本就同過去不一樣了,西西認不出來也是正常的!闭f著,沐東東從懷里掏出一張照片,伸手遞給了單明澤。

    照片上站著一男一女,前面的一看就是西西,后面的男人又白又胖,在照片右下角寫著:東東和西西。

    單明澤仔細分辨照片上男人的五官,與眼前的沐東東做比較,確實是同一個人。于是他的表情緩和下來,說:“我相信你,那你為什么不透露身份,至少透露給西西,也許她就不會那么偏激了!”

    “我不是不想,是沒有機會,因為秦森一直在西西周圍,而且把西西引到死者房間里去,導致她差點嚇瘋的也是秦森!

    “當時為了不讓西西進一步受到刺激,我和枚警官兩個人救下她,枚警官將她送到詭譎屋外面,是希望她可以遠離秦森,可沒想到西西還是為了秦森不惜丟掉性命回來。”

    “他們兩個是什么時候認識的,我也不知道,單明澤,我只記得高中畢業之后,媽媽送西西去學過一段時間的舞蹈,也許秦森和她就是在那個時候認識的。”

    單明澤臉色暗沉下來,又看了一眼照片上的西西,問沐東東:“能把照片給我嗎?”

    “可以,說句實話,”沐東東朝他露出一個笑臉,說:“我到現在才明白,你雖然為人處事有很多詬病,但對西西的愛是真誠的,我替妹妹沒有珍惜你的愛道歉!

    “不是西西的錯,是我自己毀了一手好牌,是我太混賬了……”單明澤低下頭,一邊說,一邊把照片小心的藏進懷里。

    惲夜遙見兩個人互動得差不多了,才示意沐東東開始說正題。

    這些事情不可能那么湊巧,退一步來說,就算柳航無意中發現了毒藥,那么在短時間里,他也不可能想到要利用毒藥毒死外面的秦森。惲夜遙始終認為,柳航不是那種腦子會隨時做出迅速調整的人。

    所以與其說惲夜遙相信柳航下毒,還不如說他相信柳航只是單純想要嚇嚇秦森而已。

    但秦森中毒的原因有只能是柳航留在他手心里的血跡,其他原因都不可能成立。

    這里就產生了幾點疑問:第一秦森知不知道血跡是柳航留下的?答案是不知道,知道的話,秦森就不會嚇到從樓梯上滾落下來了。第二,惲夜遙到底是如何中毒的?演員先生的中毒絕不是造假,從謝云蒙的態度就可以看出來,如果造假的話,謝云蒙會舍得在演員胳膊上流下那么大的一條傷口嗎?

    惲夜遙受傷的那只手,當時正對著秦森,從動手的可能性來看,秦森是最大的嫌疑人,但動機依然不明,還有毒藥的來源,秦森手心里沒有發現任何尖銳的東西,甚至在周圍,柳橋蒲都沒有發現用來襲擊小遙的兇器。

    第三柳航絕不可能要制惲夜遙于死地,那還有沒有第三個嫌疑人了呢?有,就是坐在另一邊的怖怖(整容后的女主人安茜)。怖怖以為惲夜遙倒下的時候,話題正圍繞著她展開,同秦森一樣,她有可能不想讓惲夜遙和刑警猜出什么秘密,所以才有所行為。

    死亡帶來安寧,在三樓之上,女仆被帶走了,安茜摟著即將代替自己的女孩,躺在床上,兩個人頭靠頭的睡姿,就像是親姐妹一樣。安茜夢見小女孩喊她姐姐,同時,她也夢見自己的母親就像白色天使一樣站在遠方。安茜伸出手去,希望能夠靠近一點母親,多年未見,母親還是那么年輕美麗。

    可是,無論他如何伸手,如何靠近,母親的位置一直都在遠方,好像會隨著她的移動而向后退去。安茜明明看到母親的腳紋絲未動,情急之下,他整個身體向前撲倒,也就是這個時候,安茜因為頭頂床板的撞擊醒了過來。

    還有兩三步之遙的時候,柳航像急剎車一樣,猛然停滯了下來,整個人微微晃了晃。他感到一陣頭暈,地上的東西是用布條包裹起來的,在布條縫隙之間,他看到了黑洞洞的,張開的嘴唇,里面還殘留著幾顆牙齒。

    柳航倒吸了一口涼氣,是一具包裹成木乃伊的白骨,而且白骨身上已經積滿了灰塵,大大小小的蜘蛛網連接在它和柜子之間,隱約還可以看到碩大的蜘蛛在上面爬行。

    柳航沒有蹲下來,倒不是因為他怕得已經腿軟了,而是因為他發現一些很奇怪的問題:第一,溫度的問題,進入房間幾分鐘之后,柳航感覺這里比走廊里還要冷,說明房間肯定不是密閉的,一定有什么缺口可以通向戶外。

    第二,味道的問題,這里雖然有包裹成木乃伊的白骨,但完全沒有腐臭的味道,到處只充斥著一股灰塵的氣味。外面走廊里也是一樣,要不然的話,這個房間早就該被發現了。第三,光線的問題,這里很陰暗是不錯,但不是全黑。

    眼睛適應之后,總覺得有隱隱約約的光線透進來,可就是找不到源頭在哪里?也看不到任何缺口和窗戶。而且房間里的光線,好像都囤積在虛空中一樣,令人感到壓抑和郁悶。

    柳航的腳步慢慢向后退去,這個房間實在是太詭異了,他不能夠去碰觸任何東西,所有的一切都要原封不動,等爺爺來了之后再調查,這一點,柳航的腦子還是清醒的。

    ‘回去,找到爺爺,通知他這里有尸體!敕ㄅ浜现袆,柳航向門口走去,可是這個時候,已經容不得她離開了,因為一個瘦削的黑影,站在了剛剛打開過的墻壁前,黑影臉上露出陰森的笑容,趁柳航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黑影抬起手臂,一抹寒光向他的胸口揮去。

    頃刻之間,男人身體后仰,鮮血噴薄而出,倒在地上發出沉悶的聲音,而黑影,則悄無聲息離開了房間。

    這一回,女警真的有些搞不清楚了,她那搬過來的椅子靠在墻壁上,試了又試,每一次只要是椅子都是瘸的,而這個房間里的家具卻沒有問題。

    逐漸,枚小小注意的目標開始從地板轉移到了墻壁上,這個時候,她才注意到椅子靠背的結構,好像能卡住墻壁上那些凸起的尖端。

    “這個……。≡瓉硎沁@樣,你要不把椅子靠在墻壁上就行!泵缎,示范給其他人看。

    原來椅子瘸腿并不是地板的原因,而是椅背靠在墻壁上的時候,被上面突起的尖端卡住了,但又不是卡得很緊實的那種,能夠微微上下晃動。

    這樣就造成椅子本身發生的傾斜,從而導致放不穩的現象發生。至于音箱架,它的結構比較簡單,根本不可能卡住細微的地方,所以也就能放穩了。

    喬克力說:“真搞不懂,這棟房子到處都是奇奇怪怪的,他們把水泥墻刷成這樣,到底有什么用處?”

    最后那句問話,喬克力稍稍提高了一點音調,把身邊正在打瞌睡的雅雅吵醒了。

    雅雅迷迷糊糊說了一句:“這有什么可奇怪的?我們剛來的時候,客廳那邊不是還鑲嵌著很多小房子嗎?”

    說者無意,聽者有心,坐在雅雅身邊的唐美雅說:“枚警官,那些小房子應該也算是軟裝修吧?也就是說,客廳和這間娛樂室都做了比其他房間更多的裝修,會不會那些小房子里面也隱藏著什么秘密?”

    “那是不可能的,那些不過是插在墻壁上的木板而已,就算是全部拆掉,也不可能影響任何事情,我認為應該是房子主人的特殊癖好吧!庇谇∷坪蹙窈昧撕芏,他搶著替枚小小回答。

    唐美雅看了他一眼,說:“這棟房子這么詭異,現在每一寸地方都不能輕易下結論,我認為還是調查一下的好。再說,如果主人真的有特殊癖好,那他為什么其他房間沒有這樣裝修呢?他完全可以把壁柜,書架等等都鑲嵌在墻壁上,做成小房子的形狀!

    唐美雅的話有一定道理,于恰不得不閉上了嘴巴,不過老頭的一雙眼睛緊緊盯著思考中的女警,期待女警做出的回答。

    “他女兒你見過嗎?”女警不斷提出問題,目光始終沒有離開過于恰的眼睛。

    于恰說:“從來沒有見過,我只是聽安澤說起過,他有一個正在念小學的女兒,還有安澤建造房屋的那些錢,我至今心里都很疑惑,他那些錢到底是從哪里來的?安澤當時只是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地理老師,我在給他建造詭譎屋的時候,根本就沒有聽說過他有什么預言能力。我是在多年以后,才稍微了解安澤在考古界的名聲!

    雅雅這個時候已經完全清醒了,她托著下巴,趴在奶奶膝蓋上問:“于爺爺,我很好奇,你們的地基到底是怎么建造的?”

    “其實,我們并沒有打什么地基,只是把房子一層釘在了巖石上,到山上以后,我一直覺得安澤的行為非常古怪,金錢來源也不正,雖然我哥哥極力讓我接下這筆生意,可我心里還是非常害怕,所以匆匆建造完一層就離開了。”

    “那也就是說,我們現在住在這里非常危險,地基隨時有可能會崩塌嘍?”雅雅抬起上半身,對著所有人驚恐地說,聽了于恰的話,小姑娘有這樣的擔心也無可厚非。

    枚小小安慰說:“詭譎屋后來還有其他工程隊施工過,所以地基一定會加固,不然的話,房子也不可能這么多年穩穩站立在這里,雅雅你不用擔心,我的意思是,我們現在要想辦法從一層開始,逐步把上面復雜的機關全部打通,方便以后的調查,至于小航那邊,只要老師和上面的人在一起,小航不敢做出格的事情!

    “我們要慶幸,上去的人不是單先生,對嗎?”枚小小轉身看著單明澤,說:“你是為了復仇回來的,但你的理智戰勝了沖動,所以,你選擇與我們合作,共同對付詭譎屋中的兇手,還有謀害西西的人!

    單明澤臉色陰沉,并沒有答話,只是微微點頭,算是回答了女警的問題,事實上,在他心里,早已經有接下來的盤算,他要借助刑警的力量,而不是全盤與刑警合作。

    枚小小又問于恰:“老于,你既然感覺非常害怕,那為什么之后還要答應安澤回到山上來幫他維修房屋呢?”

    柳航莫名其妙遭到襲擊,一個人孤零零躺在未知的房間里,而柳橋蒲想要到三樓最后一間房間去找他,以這種情況來說,除非柳航及時醒來,主動與他們會和,要不然的話,老爺子絕不可能見到自己的孫子。

    房間里發出細微的沙沙聲,好像有什么東西圍繞在柳航身邊不停流淌著,在柳橋蒲他們離開的詢問房間里,也正在發出同樣的聲音,那里要比柳航所在房間明亮得多。

    我們湊近聲音來源,仔細觀察,會發現木匾墻壁的每一條縫隙都在向外溢出沙子,這些沙子的顆粒很小,細細密密地向外流淌,漸漸匯聚到地板上。

    墻壁和地板此刻還看不出任何變化,也許只是藏在墻壁里的沙子流出來了而已,但這些聲音給本來就詭異的空間曾嘆了一份恐怖,古埃及傳說,木乃伊會化成沙子鉆入任何一個地方,也許我們這里的白色沙粒,也會化成惡鬼鉆入幸存者們的心中。

    神秘襲擊者的那一下并沒有擊中柳航要害,這都要歸功于時間上的緊促和房間光線不足的原因,有可能還因為這個襲擊者視力并不好。不知道過了多久,柳航慢慢從昏迷中蘇醒過來,他感到胸口麻木,臉頰上傳來劇烈疼痛。

    也許是神經還沒有適應過來,柳航摸到兇器的時候,那里傷口周圍還是麻木的,兇器是一把小刀,正插在他的肋骨附近,沒有全部插進去,柳航把它拔出來的時候,只有到頭上三分之一處沾染了血跡。

    ‘呼……幸好不深,我還死不了,爺爺。’心中暗自慶幸著,柳航第一時間想到的就是自己爺爺,一定要把這個房間的狀況和發生的事情全盤向爺爺說明。

    強撐著從地上爬起來,柳航扶上墻壁喘息了一會兒,感到大腦清醒一些之后,想要立刻離開房間,他已經發現房門被家具堵住了,外面開不了,但從里面的話,只要半開家具就行了,前提是他還能有這個力氣。

    ‘不試試怎么會知道呢?“柳航的手在墻壁上移動,準備去搬動家具,突然他感覺手心里沾到了細細密密的小顆粒,好像還在不斷增多,湊近仔細看去,像是白色沙子,正在從墻壁縫隙里流淌出來。

    “哦,我來了!蔽穆s緊跟進屋子,現在她不用費心演戲,只要顧好眼前的事情就行了。

    等到房間里的血跡差不多都清理干凈之后,文曼曼和老板兩個人將床上染血的被褥也扔到樓下,才總算可以休息一會兒,文曼曼站在房間中央觀察著,老板娘躺在床上,老板正在從包裹里取出可以用的被單、毯子一類的東西給老婆蓋上。

    文曼曼問:“這里地板上也刷了水泥,難道是想要偽裝成磚瓦結構嗎?”

    “不可能吧,地板有什么必要偽裝,而且我們踩在上面一點都沒有木板的感覺,會不會二樓墻壁是木頭的,地板是水泥磚瓦砌成的呢?這里的地板不就是樓下的天花板嗎?”雜貨店老板娘回應。

    文曼曼用力踩了幾下地板,臉上的表情還是迷惑不解,她在思考著,這個小姑娘有著與惲夜遙一樣的敏銳直覺,一開始,就是她第一個發現惲夜遙喜歡謝云蒙的事實。

    思考一會兒之后,文曼曼坐定在床邊說:“我覺得沒這么簡單,謝警官說,這里屋頂上有個灑水裝置,昨天晚上就是因為啟動了它,房子才被冰凍起來的,可是冰凍房子就為了凍住一具尸體,讓你們當目擊者嗎?這也太費事了。”

    “或者說,想要困住你們,可實際上,困住你們的做法一點用都沒有,不是嗎?而且,這山上的大雪和封堵的山道本來就很難突破,誰也走不了,兇手凍住房子簡直是多此一舉。那么他究竟想要干什么呢?”

    文曼曼的疑問讓雜貨店老板夫婦無言以對,他們只能聽著小姑娘繼續說下去,“雖然我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但有一點可以肯定,兇手封凍房屋絕對不是為了留在屋子里的人,他一定另有目的!

    “那你猜一下看看,小姑娘,兇手到底是為了什么呢?”雜貨店老板忍不住問道。

    文曼曼只是搖著頭說:“我又不是偵探,如果那位演員先生在這里就好了,他一定可以想到更具體的東西,你們知道嗎?他現在和刑警在房子里已經探出了很多人隱藏的秘密,案子也在一步一步明朗化,真的是一個很聰明的人。”

    謝云蒙趕緊壓低懷中人的身體,說:“我知道了,你不要激動,我盡力看住老師行了吧。”

    惲夜遙許久才緩過勁來,開口說:“現在你不要多管,跟著老師就行,還有,記住我們剛才路過的地方,就是聽到聲音的那個方位,也許,我們之后會有意想不到的收獲!

    “好,我知道了。”

    一行人只惲夜遙和謝云蒙的竊竊私語伴隨之下,終于到達了他們認為的最終目的地,柳橋蒲準備開門的手有些微微顫抖,畢竟要是柳航真的在里面,就幾乎可以確定,柳航是為了殺秦森才回到的三樓,他真的不知道,該怎樣面對想要犯罪的親孫子。

    使勁將猶豫從腦海中驅逐出去,柳橋蒲一咬牙,打開了房門,房間里亮著一盞小臺燈,昏黃燈光下,家具歷歷在目,擺設和裝修都很精致,墻壁上貼著壁紙,顏色和剛才樓梯間差不多,剩下的人陸續跨進房間里。

    他們左手邊是單人床,正靠在有缺口那片墻壁的角落里,右手邊是書桌和衣柜,書桌下面整齊排列著三個抽屜,靠近門邊的地板上,可以看到褐色的污漬,應該就是之前柳航和襲擊者在這里打斗是留下的,看到著些痕跡,柳橋蒲的腳步微微滯澀了一下,他的心在顫抖,屋子里沒有小航的身影,反而讓他更加擔心。

    老爺子大踏步走到衣柜前面,一下拉開柜門,里面依然是空空如也,什么人都沒有,就在他想要關上柜門的時候,門口突然傳來一聲驚呼,原來是廚娘婆婆,她年紀大了,腳下無力,不知道踩到什么東西滑了一下,差點摔倒。

    “你不要緊吧?”柳橋蒲問了一句,廚娘身邊王姐說:“沒關系,婆婆沒有崴到腳!

    “那就好!

    這個小小的插曲似乎并沒有引起大家的注意,惲夜遙閉著眼睛,像是睡著,又像是在認真聆聽什么聲音,片刻之后,他突然一下又一下拉著謝云蒙的袖子,雖然力氣不大,卻很急促。

    謝云蒙正在認真看著柳橋蒲的行動,猛然感受到懷里的動靜,低頭看向惲夜遙。

    惲夜遙說:“小蒙,檢查墻壁,所有的墻壁,包括天花板,要快!我聽到什么東西在流淌的聲音,很輕!

    回答的語氣中帶著戒備,黑影說:“沒有,我只是有些害怕,這里有沒有大燈,讓刑警把大燈打開吧!”

    “是啊,一盞臺燈實在是太昏暗了,我去找找大燈開關。”連帆完全不知道黑影在打著什么注意,也沒有和刑警打招呼,就自行去尋找大燈開關了。

    惲夜遙和柳航之前都來過這里,他們為什么沒有開大燈,而是只打開了一盞臺燈,肯定是有原因的,可是連帆怎么會想到那么多,他只想著能更方便尋找而已。

    此刻,惲夜遙正坐在大床中央,而謝云蒙和柳橋蒲都在離他不遠的墻壁邊上,雖然說不遠,也有幾步的距離,和房間里的其他人差不多。

    刑警把注意力都集中在沙子上面,他怕這些沙子漏完,三樓的墻壁會塌下來,所以想著怎么堵住沙子泄漏的地方,暫時沒有想到會發生什么危險。

    惲夜遙也一樣,他抱著受傷的那只手,低頭沉思,就在瞬間,一束炙熱的光芒突然照上了大床,這是工廠里常用的那種熾光燈,以前沒有使用烘干機的時候,一些工廠就用這種熾光燈來烘干產品外表,所以溫度是相當高的。

    燈光猛地照上惲夜遙眼睛,而且距離非常短,惲夜遙感到眼睛一陣刺痛,慘叫一聲條件反射用雙手手臂去擋,傷口暴露在高溫下,疼痛加上驚慌,惲夜遙整個身體向后倒去。

    謝云蒙根本措手不及,黑影這個時候已經偷偷靠近了床邊,不知道踩了一個什么地方,大床里面發出一陣咔嚓嚓的聲音,床單下立刻突出了一樣東西,尖銳頂端直指惲夜遙后背。

    這個機關,只在十五年前使用過一次,黑影記得清清楚楚,沒想到現在還能啟動,黑影再一次得意地笑了!x云蒙,這回我看你怎么救!!’

    身體仰倒只在一剎那之間,而謝云蒙回身沖過來最快也要幾秒鐘,這短短的時間,很可能讓他們生死相隔。

    惲夜遙的慘叫,謝云蒙的驚呼,柳橋蒲的怒吼在同一時間響起,而連帆的行動也同時到達,這個男人開完燈才知道自己闖禍了,他驚慌失措之下,居然發現自己就在大床邊上,和幾個女人站在一起,而且緊挨著一側的床板。

    ‘那個老不死的,他失手了嗎?’黑影瞬間生出這樣的想法,帶頭沖進了隱藏房間里。

    地板上、走廊里、還有墻壁和家具上面都留下了鮮血,看出血量,離開的人估計受傷不會輕。柳橋蒲看著這一切,剛才打不開的墻壁打開了,一個人受了重傷,但還活著,很有可能就是柳航。

    ‘小航,堅持住!只要你活著,爺爺一定救你出來!’心里祈禱著,柳橋蒲對所有人說:“繼續下樓,怖怖,你也一起下樓。”

    “可,可是這些血……”怖怖呼吸急促,指著房間里的鮮血對柳橋蒲說,她的臉已經因為恐懼而扭曲了,手臂不停顫抖。

    在往回走的時候,也許是暈血的緣故,怖怖的腳步搖搖晃晃,人猛然間向一邊側過去,撞在了房間門框上,門框紋絲未動,可是怖怖身后的黑暗中卻伸出了一雙手,這雙手順勢勒住怖怖的脖子,將她向后拖拽,女人不停掙扎著,柳橋蒲剛剛向前跨出一步,想要阻止,卻奇怪地停了下來,大家都不知道是為什么?

    王姐喊道:“柳爺爺,有人襲擊不變,你快救她呀!”

    “怖怖不會有事的,你們跟我經常見吧,小蒙,我想這個房間里有應急藥品,你也進來。”

    突然之間,一行人從急促又恢復到了緩慢的步調,大多數人都適應不了這種變化,心臟還在突突直跳,謝云蒙也是很疑惑,但老師不會說謊,他抱著小遙跟在所有人身后走進了房間。

    房間里立刻燈火通明,怖怖跌坐在地上,頭頂帽子已經扯落下來,露出她那張看似年輕的臉龐。

    在她不遠處,柳航正站在電燈開關邊上,還是仰著頭,臉上慘不忍睹的樣子,柳航胸口,被紗布包裹著,房間里混合著白藥和鮮血的味道。

    見到爺爺,柳航立刻熱淚盈眶,“爺爺!我差點死了!”就像是小孩看到來找他的大人一樣,柳航顧不得顏面,哭著對柳橋蒲說。

    柳橋蒲的眼眶也紅了,這一次,他沒有訓斥孫子,而是走到柳航順便問:“傷口疼嗎?”

    瞬間柳航瘋狂點頭,不過心里沒有恐懼,只有和親人會合的喜悅。

    “現在想來,當時的時間總也透著一股恐怖氣氛,火到底是怎么燒起來的?既來自于廚房,又不是起源于廚房,當時的調查我到現在也沒有搞清楚,原因到底在哪里?警察也沒有再報紙上公布過,真的是太奇怪了!彪s貨店老板一邊說,一邊感嘆著,謎團一旦形成,就像回憶一樣,很難在人們心中抹去。

    文曼曼思考著,她看著周圍的墻壁,總覺得有什么地方不對勁,是到底哪里不對勁?又不能一下子想出來,這讓小姑娘變得急躁起來,她站起身在房間里來回踱著步,雜貨店老板夫婦已經很累了,他們靠坐在一起,靜靜看著文曼曼的動作,不一會兒,神經稍微放松一點的老板娘,就開始打起了瞌睡。

    房間里還在因為沙子的事情苦苦思索的人,就只剩下了文曼曼一個。

    文曼曼這邊也發現了沙子的問題,而柳航現在正在詭譎屋主屋三樓上,同幸存者們說著他對沙子之所以放在墻壁里的判斷。

    “現在想來,我第一次看到沙子其實是在主屋二樓大廳左手邊的那個房間里,那時,我還沒有受傷,扮成單明澤去塔樓上尋找小遙所說的三樓出入口,爺爺,你還記得小遙昨天和你在衛生間無意之中碰到的情景嗎?”

    柳橋蒲想了一想說:“記得,昨天下午,發生管家死亡事件之后,我們瞞著大家,倒是小蒙還是以顏慕恒的身份在活動,幫我看著房子里所有的人,不讓他們上樓!

    “對,就是那個時候,小遙告訴我了,秦森上完衛生間之后,您發現他肩膀上有雪花,而后又發現衛生間的窗戶打碎了,其實,窗戶是秦森打碎的,小遙清清楚楚看到秦森爬出窗外不知道干了什么,又從窗外回來!

    “但小遙沒有馬上把這件事告訴您,因為那個時候,秦森到底是什么身份,大家還不清楚,殺死管家的嫌疑目標落不到秦森頭上,小遙是怕擾亂了您的思維,所以才沒有告訴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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