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沄與卓南擔(dān)心的事情自然是不可能出現(xiàn)的。
溫鄴衍早就和溫侯爺與溫侯爺夫人說了,自己是絕對不可能到國師府里去把舒沄給帶出來的。所以溫侯爺夫人一直等到天黑也沒有收到七管事送消息來,最終還是耐不住性子地再次去了溫鄴衍的院子,把七管事給叫出來問話了。
“夫人!”七管事倒是一臉的恭敬之色,對著溫侯爺夫人認真地回道:“公子是醒了,但是公子也說了,這去國師府的事情,還請夫人不要再提了!公子是絕對不可能去國師府把舒素醫(yī)大人給請回來的,還請夫人歇了這個心思,好生在府里休養(yǎng)!”
“這話是玉爾說的?”溫侯爺夫人一聽這話,頓時忍不住震驚地瞪大了眼睛來,一臉不敢置信地看向了七管事,瞧著他肯定無比地點頭之后,溫侯爺夫人卻是一下便炸了起來:“七管事,我白日里來找你,讓你告訴玉爾的那些事情,你可有告訴他?”
“夫人吩咐的事情,我一字一句全部都轉(zhuǎn)告公子了!”七管事低垂著頭,神色恭敬地應(yīng)道。
“如果你真的轉(zhuǎn)告給了玉爾,他知道了我與他父親、哥哥在國師府外受了委屈,怎么可能還會這般說話?七管事,你必然是沒有把我這些話好生告訴玉爾的!”溫侯爺夫人卻是有些不依不饒地叫了起來,高聲對著七管事吩咐道:“既然玉爾醒了,就在院子里,你現(xiàn)在就去把玉爾給我叫出來,我親自和他說!”
“夫人!”七管事也是一臉的無奈之色,忍不住抬眼望向了溫侯爺夫人,“公子這會兒正在忙!”
“忙?忙什么?!”溫侯爺夫人卻是有些惱怒地喊道,“有什么事情比我們受了委屈還要更重要?你現(xiàn)在就回去,讓玉爾出來見我,不然,我也就顧不得太多,這玉爾的院子這么多年我這個做母親的也沒有見過,今日說不得就要進去看看了!”
七管事一聽這話,卻是忍不住偷偷皺了皺眉頭,看著溫侯爺夫人一臉的決絕之色,這才趕緊應(yīng)道:“夫人息怒啊,小心身子......既然夫人不相信我,一定要見公子的話,那我現(xiàn)在就去給公子通報一聲!只是夫人還是要以自個兒的身子為重啊,公子這院子,可真是不能輕易進來的!”
“不要廢話,你現(xiàn)在就去!”溫侯爺夫人一臉的嚴肅之色,催促著七管事回了院子去找溫鄴衍之后,還是有些不太甘心般的樣子,扭頭對著身后的丫頭吩咐了一句,讓她們又去請溫侯爺過來了。
溫鄴衍是一點都不想再為了舒沄的事情和溫侯爺他們再爭執(zhí)、討論什么的,可是如今溫侯爺夫人那決絕的態(tài)度也是讓七管事傳達了個百分之百,逼得溫鄴衍也是無奈無比,最終只能放下了手里剛畫完的一張符箓,披了件衣裳后和七管事一起出了院子。
“母親!”溫鄴衍出現(xiàn)的時候,溫侯爺夫人正由一個丫頭扶著,看起來似乎有些不太好,所以溫鄴衍也忍不住有些關(guān)切地問道:“您可是有哪里不舒服?可需要去請位素醫(yī)大人來看看?”
“你要真能去請,就去把舒素醫(yī)大人給請回來!”溫侯爺夫人倒是帶著幾分賭氣般的語氣,對著溫鄴衍說了一句,看著他頓時緘口不語后,倒是忍不住有些郁悶地深吸了一口氣,推開扶著自己的那個丫頭,對著溫鄴衍認真地說起了他們之前在國師府外的遭遇,眼淚都快流下來了!
當時,那么多人都看著的呢!
“母親,之前我便與你們說過了的!”溫鄴衍卻是絲毫沒有要動搖的意思,面無表情地對著溫侯爺夫人說道:“大哥去國師府既然沒有把舒素醫(yī)給請出來,那么這就代表師傅也是這個意思!除非是師傅答應(yīng),否則誰都別想把舒素醫(yī)給帶出國師府來,這話,我是和母親你們說的很清楚的!”
“這到底是為什么啊?!”溫侯爺夫人卻是依舊不愿意相信一般,望著溫鄴衍問道:“玉爾,我們侯府也算是舒素醫(yī)未來的婆家了,這親事還是寧道長定下的!可是為何我們想要請了舒素醫(yī)到侯府來,寧道長卻是不同意呢?玉爾,你去國師府問問好不好?”
“母親,我進不了國師府的!”溫鄴衍卻是認真地說道。
“玉爾,那是國師府,你是寧道長唯一的弟子,為何就不能進去!?這國師府,除了你還能有誰有這么名正言順的理由進去?”溫侯爺夫人卻是一臉不相信地說道。
“有!珀管事才是那個最有理由,最名正言順能自由出入的那個人!”
溫侯爺夫人聽到這話,眉頭卻是一下便皺的更緊了幾分。
“而且!”溫鄴衍遲疑了一下,還是嘆氣說道:“母親!你們并不知道,就因為這國師府是珀管事的,所以我才更不可能自由出入!我與珀管事之間,關(guān)系并不好!”
“什么?”
這是溫侯爺夫人第一次聽到這個消息,頓時忍不住瞪大了眼睛來,一臉震驚地看向了溫鄴衍:“玉爾,你這是說的什么啊?你和珀管事不和?為何啊?”
在所有人的認知中,這珀管事對寧道長的追捧態(tài)度,那可是有目共睹的。≈灰顷P(guān)于寧道長的,就沒有珀管事不積極,不喜歡的!自然而然地,溫鄴衍作為寧道長的唯一弟子,這珀管事也是應(yīng)該愛屋及烏地也很喜歡溫鄴衍的!可是,為何溫鄴衍卻說,他和珀管事的關(guān)系不好?
這怎么可能啊?
“母親,這是真的!”溫鄴衍也是看出了溫侯爺夫人心里想的一般,徑直說道:“我與珀管事最大的不和原因,就是因為我是師傅的弟子......所以,不管我想做什么,但凡沒有師傅的吩咐,珀管事都是會從中作梗的!你們想讓我去國師府,他也不可能讓我進去的!”
“不對!玉爾!”溫侯爺夫人卻是依舊不相信地趕緊說道,“之前這珀管事可不也幫著舒素醫(yī)出頭,把這梁侯府的人都給收拾了嗎?這難道不就是看在舒素醫(yī)是你未婚妻子的面上嗎?”
“不是的!母親!”溫鄴衍卻是肯定無比地搖頭,對著溫侯爺夫人說道:“那是珀管事看在師傅的面上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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