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之,長門涅破下意識的知道了些什么,他也明白了些什么。他終于有些明白了,為什么長門心境中會這般來描述這個自我創造幻境了。果不其然,這還真是一個尋找陣法中隱藏著的那最重要出口的辦法真實獨具一格別無他替。
的確,長門涅破下意識的知道了些什么,也明白了些什么。然而,這知道的什么與這明白的什么,還不能夠完“支撐”起自己所想要的。也是正因如此,劍靈無名的聲音才會不停的回蕩在長門涅破神識的周圍,讓他繼續的深入下去,繼續繼續的且千萬不要被切斷。
盡管長門涅破還不知道“千萬不要被切斷”中的“切斷”到底指得是什么切斷,是如何被切斷。可有一點他自己還是很明白的,所謂的不要被“切斷”最主要的也是最好理解的,那便是千萬不要從現在的幻境中“清醒”過來。
倒也是,如果現在長門涅破就覺得滿意了,就覺得心愿已了恐怕這還真有些不像是長門涅破其人的所作所為。
回憶,淺秋的涼臺上,長門涅破需要回憶,哪怕這段回憶是虛假的,也是需要的。
因為今夜,只需要回憶,無需挽留!這是挽留不住的,哪怕這一切都是真實的,也是無法挽留的。這一切只需要埋藏在腦海深處就可以了,也只需要埋藏在腦海深處隨時隨地能夠被調出回憶就足矣了。
繼續看著,繼續深入著,先前的“咚、咚、咚”的心跳聲,長門涅破絕對不會就此讓它消失掉。他知道,即便是劍靈無名不提醒,他也能夠知道那三聲心臟的跳動到底是什么原因。
找到了,是的找到了。
不,準確的因該不是找到了,而是找到了蹤跡,找到了那隱藏在杜門中的杜門的位置。雖然只是找到了一絲絲的線索,但總比沒有線索的瞎頭瞎腦的亂撞好吧。
不過,長門涅破也還真是沒想到,想要找到它的一點點蹤跡還真是有些困難啊。即便是動用了長門心境中的看家領,現在也只是尋得一點點的蹤跡而已。真是要找到其真身,只怕是這后面的話不言而喻吧。
既然如此那就依舊,繼續的更加的深入進去。
雖然長門涅破并不知道該如何的繼續深入進去,但是似乎潛意識已經開始幫助長門涅破接續的深入下去了。
周遭依舊,還是那樣。
月光似水,一些往事,以前的種種不知道是不是早已經“預謀”好了似的,已然定格在腦海了。這樣的“預謀”還真是讓長門涅破有些無言以對,甚至覺得無奈至極。
假若,月光是一個舞臺,而他獨自在這月光中“翩翩起舞”的話,就會找不到來時之路與歸去的方向。
來時之路?歸去的方向?
這個看上去是兩條完不相同的道路,事實上長門涅破比誰都要清楚,這完不相同的兩條路,卻是那般的相同,那般的一模一樣。
忽間,不知為何,長門涅破竟是感覺到那一抹青幽的秋風,竟是開始漸漸的吹散了那幽夢和殘香,似乎是讓其在月下,不再只是表面上的那樣,而是要用他自己心里跟純更凈的那一面,對著明月去呼喚吶來自遠方的人。
遠方的人?是誰?是親人還是朋友?
到底這遠方的人是誰?是親人還是朋友,或許這些都不重要吧。因為,不管是親人還是朋友,至少有一點兒長門涅破是感受到了,從開始就感受到了,那種呼喚來自遠方的人,那是一種呼喚著的幸福的方向是的,幸福的方向。不正是長門涅破想要的。
縱然著方向在此時此刻他只是一個幻境。可在現實,誰都期待著有著么一個呼喚的方向。
用深藏在心底的言語對著明月呼喚著遠方的親人,遠方的朋友,呼喚著幸福的方向……桂花香彌漫在月夜中,如同思念在月夜里綻放。思念是一種痛,是一種沉重的思想。
而這么一個思念,也讓長門涅破切切實實得感受到了。不僅僅是在這幻境中感受到了,也在四年的現實中感受到了。這樣的思念,讓其不能眠,也讓其滿眼淚光,這一切不僅僅是在這幻境,更是在現實中也有的。
依舊,還是依舊。
今夜,今夜幻境,下意識的,長門涅破看著天空中的明月,難道今夜的幻境這個幻境中秋的幻境?
圓月,如此明亮。秋時節圓月圓,思念人兒何時歸!
站在這淺秋的涼臺上,獨自在中秋對著圓月,對著那月兒又一次的訴著心中的點點滴滴,哪怕是一次幻境,長門涅破也不愿意放棄,更不會放過。因為,對他這個異鄉人而言,唯有明月能夠靜靜的,好不嫌棄的傾聽,唯有這明月才能明白其中無限的悲涼,哪怕在他人面前長門涅破做得再如何,也只有再它的面前,長門涅破才能夠這般的傾述,它也才能夠這般的傾聽。
是幻境也好,誰現實也罷。其實對于長門涅破來,這就是一場夢,一場中秋夜的夢想。
那遠遠的明月高高懸掛,手上再拿著一塊兒元祖雪月餅,這樣的夢他真的很想把這夢變作現實,可這樣的現實他也知道,要付出怎樣的一個代價才能夠甚至付出再多的代價也不見得能夠實現。
“哎。”
長門涅破一聲嘆氣,或者又是一聲希望,即是嘆氣也是希望。這嘆氣與希望合二為一之下,到底又會呈現出怎樣的一個景象呢?
“哎,”再一聲,“中秋夜的懷念,感悟、夢想以及現實!”
也真是那樣,思念,是一種病,更是一種沉重的思想。而這病,這思想,真的能夠壓垮一個人,壓得其喘不過氣兒翻不過身,當年壓那孫猴子的五指山也最多是翻不過身而已,至少不會喘不過氣兒吧。
卻也在這個時候,長門涅破看著頭頂的那一切,感受著周遭的所有,竟是忽爾想起了大文豪蘇軾的一詞兒:暮云收盡溢清寒,銀漢無聲轉玉盤。此生此夜不長好,明月明年何處看。
是啊,明年他長門涅破會和誰,又在何處觀月呢?也許,世事無常,也正是這世事無常,也就不必多想了。
言到此處,心到此意。
猛然間,“嘩啦”一聲,好似一面玻璃就被什么東西給打算了一般。而這一聲玻璃碎掉的聲音,讓自我“墜”入自我幻境的長門涅破突然間醒了過來。而這突然間的醒來,就連長門涅破都有些愕然,甚至是茫然。
因為,這突然的醒來只能是太突然了。同時,在這太突然之下,更是讓長門涅破有些無法理解的是,他不知道為何,自己為什么已經站在了一個門前,一扇用上好皇宮里才能用的香木制作的門前。
當然了,這個用香木所制作的門還與之有所不同的是,這扇門是部用香木而制作,連一絲絲的雜質都沒有參雜在里面。
因為,即便是在皇宮中,夜不可能用純香木來制作!原因及其簡單,香木的保存十分不易。從被砍伐到制作開始,最多只有一個到兩個時辰的時間,就會被空氣中的潮濕氣息所侵蝕。
所以,皇宮中的香木制作的門,都是參雜了一些能夠防腐潮濕的東西在里面,并非完百分百的純香木。
可是,如今在他面前出現的這個從其神識上,就能夠徹底的“看”清楚,不是百分百的香木制作又是什么?
“又是幻境?”這一刻,長門涅破還真有些分不清了,這會不會又是另一個自己潛意識所制造的幻境呢,而這個到底是不是幻境,連他自己都無法解釋與判斷。
“好了,你已經出來了!”熟悉的聲音在其手中的無名白劍中響起,“你已經回到了八門陣中。”
“什么?”長門涅破微微一怔,“難道失敗了,沒有找到?”下一刻,幾乎是下意識的就脫口而出后一句話來。
“難道你還真的想失敗啊!”聽著長門涅破的話,劍靈無名無奈一笑。
一聽,長門涅破更是有些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了,有些半信半疑,道:“難道成功了?”
“你要不信你自己推開門試一試?”
對于這半信半疑,劍靈無名倒也能夠理解。雖然在長門心經中見到過,但實際使用起來,這還是第一次。
長門心經中除了那個藥浴液篇之外,只怕這個就是其王牌了。若是排開藥浴液篇,此第二,無敢排頭。
“你讓自己‘墜’入自己的幻境,這一招是出去藥浴液篇外的超級王牌了,其名為陣幻墜破。”
陣幻墜破?
長門涅破喃喃的自言自語,他可是從啦沒有聽聞過這四個字啊,更不知道會有這么一個名字。
“嘶”
卻也在這個時候,長門涅破響起了什么在某一頁,也就是記錄著這個方法的那一篇幅的首頁,竟是不的,少了半頁紙張。
“好了,不要琢磨了,現在也不是琢磨這個的時候了,快點兒推開門吧,可別讓前方引渡人等著急了?”
一句話,正是這一句話,讓長門涅破之前的所有思緒完收回。
“等等,你什么?前方引渡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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