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哥,我的學弟很優秀吧?”
關妙彤向兩位男士介紹完彼此身份,揚起輪廓優美的下巴驕傲的問嚴嵩。
嚴嵩聽了她的話,忍不住笑了,:“鄒先生年紀,性格內斂沉穩,確實很難得,但彤你如此洋洋自得的模樣,我還是第一次見。”
關妙彤是什么人,是珠寶界的第一女神,是所有男人趨之若鶩的對象,而她對待異性的態度卻永遠是客氣有禮的冷淡,現在居然對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學弟熱忱異常。
嚴嵩的眼神又一次落在鄒浩宇身上,能得關妙彤賞識的人,肯定是有過人之處,難得這個年輕人行為低調,并沒有傲才視物的猖狂樣。
“嚴哥過獎了,我只是個剛出校門的黃毛子,嚴哥不嫌棄的話稱我弟就行。”鄒浩宇謙虛有禮的道。
他剛聽關妙彤來給嚴嵩捧場子,也就這艘游輪俱樂部是他的,看他舉手投足間都顯大家風范,能經營這么高端的俱樂部,身份肯定也是貴不可言。
而這個有錢有地位的嚴嵩,看他的眼神卻平靜友好,并沒有因他普通人的背景而露出鄙夷嘲弄的目光,心里對嚴嵩的印象不禁高大起來。
“行,既然你跟彤一樣叫我嚴哥,以后叫你鄒老弟吧。”嚴嵩爽快的拍著鄒浩宇的膀子朗聲道。
關妙彤看兩人對彼此的熱乎勁,唇角不自覺的上揚,道:“你們玩吧,這幾天,我的臉都要被山區的狂風給吹干癟了,嚴哥,我這就到給你們的美容部捧場去了。”
關妙彤完,笑著拍了一下鄒浩宇的肩旁,轉身從旋轉樓梯上了樓。
“不管是什么樣的女人,最在意的永遠是她們的容貌。”嚴嵩看著關妙彤消失的方向搖了搖頭,又轉頭看向鄒浩宇,道:“鄒老弟,走,哥帶你轉一圈,看看你有沒有想玩的。”
鄒浩宇點頭跟隨嚴嵩在金碧輝煌的游艇中穿梭,中途不間斷的有侍者推著歐式金屬車給顧客提供飲品。
鄒浩宇觀察一會兒才知道,除了酒之外的所有飲品都是免費提供,他看車上咖啡,奶茶,果汁的各種精致杯,覺得在這樣一個高檔的環境中想舉止低俗都是一件難事。
在嚴嵩的帶領下,鄒浩宇去了負一層的酒吧夜場,二樓的健身,美容,餐廳,三樓的各種球類競技場,最后來到四樓的棋牌室。
深藍復古花紋地毯鋪滿整個樓層,中間寬5米的長廊兩側擺放近兩百臺的各種圓形綠色牌桌。
鄒浩宇的目光流連于眼前的每一桌玩牌者,看著每一位玩牌人手里握著的清晰牌面,心里有了主意。
這些牌在別人那里都是有輸贏的,但在他這卻是穩贏,因為每一張牌在他眼里都是透明的。
“老張,你這是輸了就想跑,這可不行,我們臨時上哪抓人湊局去。”鄒浩宇正默默想靠透視賺一筆時,身邊就有一個四十多歲滿臉胡須的男人嚷嚷著。
他看有空余的位置了,轉頭問嚴嵩:“嚴哥,我想玩玩這個,你們這里的籌碼怎么計算?”
嚴嵩見他這么長時間終于找到想玩的了,熱情的給他介紹道:“每個顏色的籌碼代表不同的面值,老弟你想玩,也不用搞清楚籌碼顏色的面值,我直接給你拿五十個一萬的籌碼,你先玩著。”
鄒浩宇沒想到嚴嵩這么大方,一開口就給他五十萬的籌碼,他原想先借點籌碼,等贏了以后再還他,看來現在是不用開口了。
“哎,這位老弟想玩。”旁邊被胡須男稱為想跑掉的老張,聽到鄒浩宇和嚴嵩的對話,緊忙把鄒浩宇按在他的位置上,一溜煙的跑沒影了。
“看他那個孬樣,才輸了一百萬就跑了,沒勁。”滿臉胡須的男人笑話完老張,看向鄒浩宇,:“年輕人,你可不能輸了幾局就想撤。”
“不會。”
鄒浩宇剛才看他們玩的是砸金花又叫詐金花,是最近五年風靡夏啟的撲克游戲,最早起源于川蜀地帶。
而他家正是位于川蜀的城鎮,早就接觸過這種玩法,現在又有了透視異能,勝算了然,自不會讓金錢從指縫中溜走。
詐金花的玩法就是除去大王,以四個花色5張牌的大論輸贏,分為豹子,同花順,同花,順子,對子,單張。
就像是手指游戲,拇指管食指,食指管中指以此類推,看似簡單的比大玩法實則有規律可循,還可以級管制,以牌詐走牌大,是勇氣和智謀的較量,也稱作是冒險家的游戲
胡須男看鄒浩宇穩操勝券的樣子,面部沒有波瀾的想,年輕就是魯莽,這么一個初出茅廬的臭子還想在他這個江湖老手中贏錢,真是雞蛋碰石頭,一磕就碎。
嚴嵩示意旁邊的服務生給他搬把椅子,饒有興趣的坐在旁邊看熱鬧。
胡須男見鄒浩宇一開始就扔出來二十個籌碼,撇撇嘴也扔出去二十萬的籌碼。
第一輪發牌,鄒浩宇就摸到了同花順方塊34,但是同花順中最的。
他看向其他三家的牌,有一家的牌跟他差不多,都很,第二家是QK7雖沒有湊成同花但也不了,再看向胡須男手中的牌,清一色的黑桃AKQ。
既已知道結果,也沒必要逞英雄。
鄒浩宇果斷的第一個掀牌,沒有繼續加碼。
胡須男看他的行為,嗤的一笑,剛開始連撐一撐的膽量都沒有,還何談以后,詐金花,這個詐字他都沒用就跑了。
看來今天是財神爺光顧他,想不贏都難,啪的一聲,胡須男甩出手中的牌。
嚴嵩看胡須男得意的劃走這局贏得籌碼,眉眼間還表現出對鄒浩宇的不屑。
嚴嵩擔心望向看的清楚的鄒老弟,怕他會承受不住屈辱掀桌子,倒時他可要阻止老弟的魯莽,畢竟賭場有輸贏,掀桌就失了風范。
已經做好準備的嚴嵩一直等到下一局發牌,都沒有發揮他的作用。
他怎么也沒想到,鄒浩宇就一直平平靜靜的坐著,就像沒有看見胡須男的鄙夷眼神,直接又扔出了二十個籌碼。
嚴嵩贊嘆鄒浩宇強大的心理素質,又佩服他每次干凈利落的大筆出手的氣魄,想到剛一切都是他多想了,這才微笑安靜的繼續觀戰。
中間坐在高腳凳上,身穿灰色制服的美女姐洗完牌后,繼續微笑從容的發牌。
鄒浩宇這次看完手里的牌,表情平平,沒有棄牌,做出一個讓在座的所有人大跌眼鏡的舉動,包括剛剛平靜下來的嚴嵩。
眾人見綠色桌面上放著的鄒浩宇的部籌碼,一時間都不知道該跟還是不跟。
“子,所有的都壓上了,這要是輸了,可就什么都沒了。”
胡須男盯著鄒浩宇冷然道,他剛剛聽的清楚,臭子的這五十萬還是旁邊這位先生給的,這窮子要是輸了,可不就傾家蕩產了嘛。
“多謝提醒。”鄒浩宇完四個字后,看都不看胡須男一眼,只無意識的玩手里的牌。
“哼,窮的需要借錢才能坐在這里,還這么猖狂。”
胡須男看鄒浩宇的無視態度,憤恨的想,在其他兩家落牌后,響亮的把手中的豹子三個K甩在桌上。
窮子,我這可是天賜的好牌,看你還怎么猖狂?
“哎,又要有人下桌了,這總是換人也真挺麻煩的。”
嚴嵩聽胡須男得意的話,心中又為鄒浩宇擔憂起來,目前亮出的牌已經很大了,贏得幾率不到百分之十,鄒浩宇這局要是輸了,真的是血無歸。
五十萬對于他嚴嵩不算什么錢,可對于剛畢業沒多久的鄒浩宇來可是一筆大數目,不知道他能不能經得住這個打擊?要是他一灰心再不玩了,從此失去了自信心。
那他這個大哥的可是愧對關妙彤的托付了。
而讓嚴嵩如此擔心的鄒浩宇卻像沒事人一樣,就當沒看見在座眾位的驚訝或嘲弄的眼神,不急不慢的一張一張掀開他的牌面。
嚴嵩以及胡須男等人都目不轉睛的看他先扔出一張A,過來幾秒又扔出一張A,不禁都緊張起來。
鄒浩宇盯著不自覺流汗咽唾沫的胡須男,斜斜的笑著,將手中最后一張牌緩慢的亮出,然后不管驚掉下巴的三家牌友,展臂掃向桌上的籌碼。
嘩的一聲,四方所有的籌碼的部被鄒浩宇掃到眼前。
胡須男瞪大眼睛盯著桌面中間顯眼的三張A,又看他原成堆的籌碼此時空空如也,一時間接受不了這樣浩蕩的損失。
怎么就讓這個窮子摸到了最大的豹子?
“老弟,你這招破釜沉舟給大哥的心弄得像過山車,七上八下的。”嚴嵩看鄒浩宇面前贏得一百多萬籌碼,高興的好像他贏了幾個億似的,激動的錘了一下鄒浩宇的肩膀。
“大哥又抬舉弟了,不過是運氣罷了。”鄒浩宇不急不燥的道。
他可沒有破釜沉舟的提心吊膽,而是胡須男手里的牌,他早就透視的一清二楚,明知道是穩贏的局面,肯定要下個大注才對得起他自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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