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隊點點頭,既然有就好了,雖然車后面有點麻煩,不過誰會想到下雨,還放在座駕內,可以理解。“待會到了我再下去拿雨衣吧。”老隊著,眼睛還盯著前面,不想分神,因為現在下雨,而且還有一段路。
“老隊,今晚請你吃飯。”葉振興致勃勃的,然后撓撓頭補了一句。“錯了,不僅僅請老隊吃飯,參加過這次這個案件的,我都請吃飯,大家一定來捧場。”葉振轉過身子看后面的警察同志。
不過他們就是敷衍性的了聲好的,一個好的,一個不用。不過在葉振的熱情下,兩人都被調動而且服了。車內的氣氛十分活躍。
“那先謝謝了,不過到底有沒有時間請我們吃飯,我覺得還是需要半個時后就知道答案了。”老隊沒有的太白,不過葉振也聽懂了。之后雨漸漸的了一些,來,直到老隊已經到的時候,窗外已經沒有雨了,陰沉的天空明亮起來,太陽出來了。
“下車吧。”老隊推開車門,對坐在副駕駛瞇一會兒的葉振。葉振回了一下神就下車了。前面是一間廢棄停車場,也不知道老板怎么想的,在這個偏僻的地方建停車場,誰在你這里停?看著就瘆人還停車。
偏僻還真是的,這里面除了兩輛警車,沒有一人,除了這底下停車場,沒有一個建筑物,周圍是綠樹,而且都是大樹,看樣子應該很少人來過這里。
老隊從腰間槍袋中拔出手槍,上膛。或許這是人對未知的恐懼吧。“大家注意點。”老隊臉色不是特別好,走在最前。葉振手上也握著手槍,不過老隊吩咐葉振先不要上膛。葉振走在中間,前面有老隊和其余兩個警察同志,也就是前面有三人,葉振在第四個,身后還有四人,沒有什么需要恐懼,前前后后都是自己人,膽子自然大了些。
大家都沉默沒有話,前面的地下停車場有一個舊了的警察廳,還有一個攔車桿。老隊很堅決的自己走在前面,時不時會回頭告誡大家注意。走到了舊警察廳,這是一個用木頭建成的,木頭已經被白蟻侵蝕,看樣子似乎一碰一踢就會裂開。
“大家注意,別碰攔車桿和這木廳,這上面不瞞了毒蜘蛛絲。跟著我走。”老隊沒有把太多的注意力放在這攔車桿和警察木廳上面,反倒走向里面。一點點的人行入口。大家都聽老隊的話,沒有人去觀察和去動攔車桿和木廳上的木塊。唯有葉振注意到了,那上面,確實有密密麻麻的蜘蛛絲,不過不仔細看完發現不了。
老隊剛剛并沒有仔細看,而是遠遠的看著,老隊真的是高深莫測,葉振想。進去里面,就發現一陣陣陰涼的飛從前面和背后吹來。往下面走去,路很不好走。走著走著,已經從斜坡走到底了,下面居然有積水。
“怎么會有積水呢?”一名警察同志打開手電筒,在地下停車場沒有燈光,除了從背后招進來暗暗的太陽光,里面是一片黑暗,原地下停車場身的燈也已經報廢不能用了。不過有積水的事情不好解釋,剛剛下了雨,但是到底是不是剛剛下雨積水的,也不好。
“不定是剛剛下雨積水的,我們再走下去點看看。”老隊著,走下去兩步,再下去就到底了,下面已經有水,具體多深,老隊也不清楚。“老隊,這旁邊有樹枝。”一名警察同志用手電筒四處照照,發現旁邊有一根一米來長的粗樹枝。
老隊謹慎的讓那警察同志不要去碰,不怕一萬,就怕萬一,還是用自己的東西比較好。老隊下車的時候背了他經常背的雙肩包,這雙肩包可以負重一百斤以下,怎么跑都不會破開,十分好用。老隊的雙肩包背了水,當然還有一把匕首。
匕首加刀柄有十五厘米左右。刀柄是空的。老隊又掏出兩個鐵管子,都是長二十厘米,裝好之后,整個就變成的長刀,長有五十五厘米。不用怕鐵管子松開,這是發生幾率不大的事情。
老隊嘗試用長刀插入積水的地方,到底的時候,并沒有沒過刀。根據老隊的觀察,長刀總長去掉剩下的部分,大約積水有二十厘米左右,要知道這積水不淺了。
老隊丟了一包壓縮餅干下去,浮在水上。老隊就用一只腿先下去,知道沒過腿一點點,就踩到底了,老隊兩只腳踩入,到了底。“水不深,看樣子應該是這里地勢過低,然后當初建設有問題,一下大雨就積水,這應該是剛剛下雨積水的。”剛剛的雨很大,可能是堵塞了下水道,雨水流不通導致的積水。
老隊同意其余警察和葉振可以下去,不過留了四人在上邊。“葉兄弟,還有你們兩個,我們四人下去看看就好。你們四個留在上邊,靜觀其變。”老隊吩咐道,其余四人都有請求下去,不過一一被老隊否拒了,不過他們知道留人在上面,自己并不是膽鬼,而是確保下去的人在遇到危險后,上面的人更好做出反應,于是他們也就不強求了。
下水的就四人,最前面是老隊還有一個穩重三十多歲的警察同志,葉振在第三個,身后還有一個。積水的路并不常,看樣子只有幾米是積水了。葉振看到前面的地方就已經干凈,沒有水分,地下室一般就淋不到雨,應該是地下停車場上面地勢低,流下來的。
往里面走去,僅僅依靠四個手電筒,發出暗暗的光線,氣氛很恐怖。地面上有已經褪色的停車場停車劃線。最里面還有幾輛車輪破了,車窗已經布滿灰塵的車輛,應該不是最近開進來的。
仔細用手電筒照去,里面躺著一個女人。葉振一看就發現是自己母親,阿魯挺有良心,鋪了一張草鋪,還有一張棉被,葉振母親身上還蓋著一張,旁邊是阿魯口中供述的一樣,錢、水和面包。
葉振的媽媽藥效還沒有過去,葉振沒有去驚擾。自己的母親瘦了些,面色有些慘白,因為之前還沒有出院,快可以出院了,剛剛手術完就被綁架,坐車那么久,來來回回體能消耗很大。
“好了,來兩個警察同志一起扶走吧。”老隊指揮身后的兩個警察同志,他們匆匆上前,和葉振一起,三人攙扶著昏迷的葉振母親,走在前面。老隊在后面撿起地上的幾百人民幣,還有水和面包。
有趟了一趟渾水,終于看見了太陽,八人上到上面去。案件成功告破了,很成功。“老隊,向阿魯這樣的,能減刑多少呢?”其實西裝男了,對面有兩輛面包車,黑白兩輛,一輛是司機和阿魯,一輛是一個叫馬哥的。
很明顯,西裝男的馬哥,多半就是他們的頭上了,因為他做的舉動就是,老大吩咐弟的車去截人。“我不是學法律的,應該可以吧。怎么,你不恨他,反倒感激他嗎?”老隊的表情是一種驚訝到合不緊嘴的表情。
葉振微微點點頭,道。“是。西裝男了,他整個行動只上過兩輛車,這兩輛車也是他整個行動認識的上家,一輛是司機和阿魯,一輛是他叫馬哥的,按照我的推斷,馬哥是他們的老大,如果他們上面沒有幕后推動的人,那么應該就是他們不夠錢。不過如果阿魯咬死,我們需要費不少時間,而且阿魯是被馬哥被迫,我覺得可能可以理解。”
葉振一向賞罰分明,既然阿魯有悔恨之心,如果讓阿魯重新一遍,或許他再缺錢都不會這樣做的。“到時候看吧,上車。”現在犯罪嫌疑人已經抓到了,人質也解救了,葉振很高興。
老隊也輕松了一陣,因為在逃的人不論怎么逃,天恢恢疏而不漏,總有一天會被抓拿歸案,而且你身背案子,身份證不能用,好基不能出現在公眾場面,天天過著人心惶惶的日子,不如自首,入獄還能重新改造。
眾人上車,兩輛車往回走,老隊的車還是在前面。“老隊,圓滿完成了吧?這樣,你把總警察局的人部請出來,過兩天我媽身體好了,我請大家一起吃飯,對了,去富州行不行?”案件圓滿完成,葉振當然一刻不想留在這里,現在只想飛到富州自己的區,好好休息,睡他兩三天。
雖然只來蘄州兩天,睡覺的時間是蠻長的,和正常休息時間差不多,甚至多了,不過,再多,給誰誰能安心睡覺?不是睡不著想事情,這兩天葉振真是沒有睡下去幾次,每每都是困到不行,熟睡幾分鐘又驚醒來,不得已只好瞇著。
現在看著自己的媽媽在后面,葉振笑了,笑的十分開心。“你是不是不打算請啊?讓我們去富州是什么意思?我雖然是在富州工作,可是大量的警察同志可是異地是蘄州警方加入的。”老隊笑了笑,對葉振。
葉振笑著不話,心中打著自己的算盤。車快速行走,終于離開了那僻靜的地方,穿過長長盤旋彎曲的道路,終于看見遠遠的高樓大廈,一座大橋過去后,又看見繁華都市了。看見了許許多多的人,不過今天是新年,昨天除夕,這兩天,還有明后幾天,都不是特別多人。
開了許久,終于到了總警察局。車子緩緩開入警察局,大家都很累了,除了老隊在開車,之外,還有一個警察同志之外,其余的葉振、葉振媽媽還有一個警察同志都已經瞇著睡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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