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次的線索整理,我們談?wù)摰绞畟傀儡娃娃的問題,當(dāng)然這十個傀儡娃娃的身份,我現(xiàn)在還不能告訴大家。
那么撇開人物定位不談,我們來談?wù)勅宋镏g的關(guān)系:
首先就是路西弗前夫人和路西弗先生,兩個人照普通人的眼光來,可以是男才女貌了?上Р粚儆谇偕托哪且环N。
根據(jù)坊間相傳,路西弗前夫人出生在很偏僻的地方,過去也基上過著普通人的生活,直到認(rèn)識了路西弗先生,才漸漸進(jìn)入了上流社會。
后來路西弗先生的作品逐漸少了,兩個人淡出原的圈子之后,才離的婚。當(dāng)時路西弗別墅已經(jīng)建好。
路西弗先生據(jù)是因為好幾年沒有好的作品上市,拿不出路西弗前夫人的大筆贍養(yǎng)費,所以才將路西弗別墅抵給他,而路西弗前夫人可能一開始看中的就是路西弗別墅,所以二話沒,就同意了。
但這些消息的真實可靠性,就有待考究了。
離婚后,路西弗先生依然時不時會來路西弗別墅看一看,名義上是參加恐怖派對,實際上大家都覺得他是來看看房子,畢竟路西弗先生都把自己的筆名給了這棟房子,明他還是很在意的。
五年前,胡子賈頭一次到別墅里來的時候,雖然拄了拐杖,但是卻連路都走不好,歪歪扭扭的,還是住家女仆尤雅扶著他,才沒有在其他人面前出丑摔倒。
那個時候,路西弗先生送來胡子賈之后,只是停留了一會兒互相介紹過身份之后,就找理由走了。
而胡子賈對于自己拄著拐杖還不能平穩(wěn)走路的解釋是:“用了新拐杖還沒有適應(yīng)過來!
女主人和女仆當(dāng)然不會對他這種解釋有什么懷疑,他們又不是偵探,再女主人只是需要一個能扮演惡魔的人就行。
胡子賈一年到頭濃密的大胡須也讓人很難受,真的是看著都難受,胡子賈當(dāng)然是不被允許在屋子里洗澡的,所以他必須自己一瘸一拐到海灘邊上的浴室去。
由于并沒有多少收入,胡子賈對于錢的方面是能省則省,他經(jīng)常就窩在自己的屋里,一個月才去一次公共浴室,所以胡須經(jīng)常也是黏黏噠噠的,總之就是很難受,看著都難受。
有時候,女主人和陘枚米都不在家,尤雅就會偷偷放胡子賈進(jìn)屋讓他在樓下的浴室里面痛痛快快洗個澡,對此,胡子賈真的感激不盡。
完路西弗先生和路西弗前夫人,還有我們可憐的胡子賈先生,再來兩個女仆。
一開始,我就介紹了陘枚米姐的外表和性格,可是,大家有沒有發(fā)現(xiàn),我寫到現(xiàn)在,每一次陘枚米出場,都似乎不太一樣,到底其中哪個才是真正的她呢?(唉!我這個劇透的性格真的應(yīng)該好好改一改。
陘枚米不能再多了,接下來是尤雅,大家在前文中我相信也一定悟到了什么,尤雅很關(guān)鍵,她是一座橋梁,但現(xiàn)在需要我們搞明白的是尤雅到底是誰和誰之間的橋梁。
那么還有四位恐怖愛好者Jasn、賓白、友蕊和Cand。這里其實文中已經(jīng)得很清楚了,對于他們我只一句:請大家在注意生者的同時,不要忘了某些死者。
我是指的某些死者哦,不要胡亂猜測,請一定注意某些被藏起來的死者,真正的幫助者在哪里,真正的兇手又在哪里,死者和生者之間的惡魔游戲還要繼續(xù)玩下去,而你我將成為惡魔的終結(jié)者!
——
男人和女人被關(guān)在同一個房間里,女人的尸體已經(jīng)在床上放置很久了,她一動不動,被子的邊角隨著不知道從哪里來的微風(fēng),輕微的起伏著。
而男人則不同,剛剛經(jīng)歷了一場非常難受的表演,男人現(xiàn)在喉嚨里面還像堵了一塊石頭一樣。
摸了摸喉結(jié)的部分,男人吞咽了幾口口水,酸溜溜的胃液滑入喉嚨深處,感覺扁桃體都快被扯破了。
‘真是,干嘛非演得那么像么!’男人在心里抱怨著,環(huán)顧房間四周,除了女人尸體之外就幾樣簡單的家具,根不夠他墊腳的。
剛才要把女人的尸體搬到地下室那邊去,其實是在謊,女人的尸體根就不用搬運,這里的房門密封性好,房門一關(guān),誰聞得出味道呀!
之所以那樣,只是為了確實證明一件事情而已,那就是是誰殺了床上的人和床底下的無頭尸體,兇手要頭顱干什么?!
手撫上額頭,現(xiàn)在最重要的還不是這些,找到那個到處亂跑的家伙才是真的,不知道他跟著直覺又跑到哪里去了?
實在的,以那家伙的聰明才智,就算有窺視者也不一定能逮住他,不過,男人還是很不放心,‘等一下找到他,該打我了!’男人想,不過他我并不在意。這也是這個男人的優(yōu)點之一,至少可以算是心胸比較開闊的一類人。
找不到趁手的東西該怎么辦呢?男人是個行動派,他才不會堵在這里浪費時間呢,一把掀開床上的被單,對著尸體了一句:“喂!抱歉了,借個地。”
完一用力,居然把單人床連同尸體一起搬了起來,因為在地毯上很難拉扯移動,所以他索性搬起來移動。
為了不讓尸體滑下來,男人盡量端平床,向后退幾步之后,把床放在房間的中央。這個房間里的椅子太矮了,狹長的房間屋頂卻很高,沒辦法,為了能更貼近看清楚那里的東西,男人只好使用到床鋪,不過他并不害怕尸體。
心避開尸體的手腳,男人墊著腳尖站到床鋪上,之所以墊著腳尖不是因為他矮到站在床上都夠不到屋頂?shù)某潭龋且驗樗暳Σ惶玫年P(guān)系。
一邊在心里抱怨,男人一邊想拆些什么東西下來,擺弄著屋頂上某一塊地方,大概兩三分鐘之后,他就搞定了,一大塊方形的東西被他卸了下來。
然后雙手不知道擺在什么地方,稍稍一用力,男人的頭顱和肩膀就消失在了房頂里面,很快人也消失了,虛空中只能聽到他攀爬的聲音,來遠(yuǎn),直到完聽不到。而女人的身體和床鋪,就留在了房間中央,沒有人再去移動它們。
一切就像他們安排好的一樣,行動在順利進(jìn)行著,兇手和幫兇似乎還沒有發(fā)現(xiàn)他們天衣無縫的計劃,可是,大家不覺得太過于順利了嗎?這一切,難道兇手真的傻到?jīng)]看見尸體就認(rèn)為人死了?
就算他認(rèn)為人死了,那么在自己不知道的情況下,有額外的人員被殺掉了。這種被搭便車的恐懼,我想沒有幾個兇手可以承受得住。
——
現(xiàn)在客廳里只剩下了法醫(yī)和女仆,莫海右可以松一口氣了,從女仆的眼神中,他相信這一回才是善良的。
至于那些可憐的,或者狡猾的,莫海右不想再去考慮,他一直在問著女仆一些事情,為了不被房間里的人聽到,他的聲音很輕很輕。
女仆回答的聲音也很輕,甚至比莫海右還要低,許久之后,莫海右終于明白了一切。
他知道對這個女仆來,憐憫是起不到任何作用的,所以莫海右用一種充滿了希望的眼神看著女仆,這種眼神讓對方眼中的擔(dān)憂和戒備漸漸軟化,信任開始在女仆心中醞釀。
“莫法醫(yī),她如果真的做了那些事情,可以活下來嗎?”
“可以,但前提是她真的存在,我希望我們大家都不要欺騙自己,我很清楚你的思念以及等待,但事實就是事實,如果不看清未來和事實,那我們是無法繼續(xù)走下去的。”莫海右的話語中透著誠懇,眼眸中也是。
女仆低下了頭,雙手放在膝蓋中間用力的摩擦著,手心里的皮膚泛起一絲微紅,這是她唯一發(fā)泄心中怨憤的方法,所以莫海右也沒有阻止她。
等到這雙手稍稍分開的時候,莫海右才繼續(xù):“剛才你告訴我的那些,你還告訴過其他人嗎?”
“沒有了,真的,我不敢,了她就完了,而我這么多年的等待也就白費了!
“你差一點死在她的手里,如果白天的時候在地下室入口沒有人幫你的話,你覺得你能活到現(xiàn)在嗎?”
“……抱歉,我知道我不該帶著所有的真相去尋死,至大家的性命也不顧!”
“現(xiàn)在沒有必要再這些了,你回來了就是最好。謝警官和遙現(xiàn)在正在收集證據(jù),你并沒有帶走所有的真相。所以他們還是要面對危險的。”
“什么?。 迸蜎]有想到她所知道的還不是部的真相,所以震驚的聲音脫口而出。
莫海右趕緊安撫住她,叫他低聲一些,然后:“你不用驚訝!有些事情我們也還不是很清楚,現(xiàn)在需要……”接下去的話語隱沒在女仆耳邊,莫海右正在教她如何行動。
聽完之后女仆點了點頭,現(xiàn)在她決定一切都聽從法醫(yī)先生的安排,法醫(yī)先生可以為她贖罪,就一定可以的。女仆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樣,希望真真正正去相信一個人。這樣她的心里才能稍微平靜一些。
幾個人是被他們分散開來了,可是房門關(guān)起來,也不知道房間里的人在做些什么?只能依靠暗中的人來調(diào)查了。
莫海右和女仆要做一些別的工作,而且,莫海右心中已經(jīng)有了計劃,不要忘了,他如果不是法醫(yī)的話,也可以成為一個同惲夜遙一樣優(yōu)秀的偵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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