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李躍猶豫的時候,門外傳來一聲輕咳。林可嚇了一跳,急忙松開了李躍。
李躍可高興了,這不是費叔回了嗎?
“費叔,你可回來了!”李躍高興的喊了起來。
“丫頭,來過分了啊!”費新笑著走了進來:“家里不管了,也不能這樣啊?”
“哪樣了?”林可羞得滿臉通紅,還辯解著。林可自己都覺得這話出去有些軟弱無力了,剛才確實想讓李躍這子主動親自己一口的。
費叔哈哈大笑著道:“子,是不是有什么事了?”
“有喜事了。”林可這時候急忙插口道:“陶明加入到龍門珍奇齋了,剛剛離開的,明天就來上班了。”
“哦,好事呀!”費新笑著道:“這下你們倆時間多了,是吧?”
林可急忙插了一句,就是想緩解一下剛才的尷尬,真是有些不好意思了。哪知道了一句之后,費新還是不依不饒的,又把話題扯到這上面來,不由得又是一陣滿臉通紅。
李躍想的可不是這些,連忙道:“費叔,不僅僅是這件事,我前天晚上還出了一件丟人的事呢!”
費新也問了起來,林可也不知道前天晚上發(fā)生了什么,等著李躍呢。
李躍就把前天晚上盯著甘甜的經(jīng)過了一遍,還把昨天晚上的事情也了一遍。
林可聽了之后可有些擔心了,那個甘助理可是非常漂亮的,這兩天出了這么多事,自己怎么不知道呢?
費新聽完之后大吃一驚,連忙問道:“李躍,你甘甜脖子上的玉佩和張脖子上的玉佩一樣?還是紅碧璽的?”
“是啊!”李躍也奇怪了,費叔為什么對這件事這么感興趣呢?
“那個張是什么來路?”費新急忙問了起來。
“張是閔天興撿來的孫子。”李躍也照實回答:“費叔,這些事以前我還真沒和你細過,有什么問題嗎?”
費新?lián)u了搖頭道:“這里面有些古怪也,具體的事情我也不是很清楚,不過我老父親可是知道一些,據(jù)當年還有一段秘辛呢,我沒有細問過,好像就是關于閔天興和甘天寧的,不是那么簡單呀!”
李躍也愣住了,自己無意間發(fā)現(xiàn)的這兩塊玉佩,難道這里面還真的有聯(lián)系?
“費叔,你見過這兩塊玉佩嗎?”李躍又問了起來。
“沒見過,我是一塊也沒見過呀!”費新笑著道:“這也不是什么難事,我給老父親打個電話就知道了。”
費新著話,拿出電話就給老爸打了起來。
林可這才悄悄的摟著李躍的脖子,把李躍摟到一邊,聲問道:“那個甘助理沒對你有什么舉動吧?”
李躍一愣,怎么沒有舉動啊?還打了自己呢,不過這件事跟林可起來也沒有用啊!
“沒有,對我能有什么舉動啊?”李躍笑著道:“我們又不是很熟,也是這兩天才接觸的,要是費叔在家的話,我那天也不會被跟蹤的,當然也沒有后面的事了。”
林可這才點了點頭,笑著道:“沒事就好,別理她,不是什么好人。”
林可著話,輕輕的在李躍的臉上親了一口。既然李躍不主動,林可只能自己動嘴了。
“丫頭,我還沒走呢!”費新已經(jīng)打完電話了,在后面喊了起來。
這下林可真的不好意思了,自己這些年來還沒這樣親過別人呢,只對李躍一個人這樣,偏偏這個費新陰魂不散的,眼睛不大,什么都看到了,羞死人了!
林可轉(zhuǎn)身就跑了下去。
費新這才哈哈大笑著道:“子,這件事里面有古怪呀!我看有必要去找一下那個甘助理,我老父親了,他也要見到這塊玉佩才能確定的。總之這兩塊玉佩不是毫無緣由的,很有可能那個張和甘助理還真是姐弟倆呢。”
李躍也大吃了一驚,甘助理要真和張是姐弟倆,這里面有道了,很有可能和甘天寧等人都有關系,到底這兩個人是誰的后人呀?
“既然你知道甘助理的落腳之處了,晚上我們就去找她。”費新:“如果能讓我父親見一下那塊玉佩,也許就能出來她們之間的關系。”
“費叔,為什么不現(xiàn)在就去呢?”李躍問了起來。
“你那姐姐還在這里呢,跟去了也不好。”費新擠著眼睛道:“再了,你這店鋪里也很忙,不是明天陶明就來了嗎?今天晚上我們?nèi)フ宜f一有什么事情的話,明天也能忙過來了。”
李躍這才知道費新的安排,很合理的。
“行,聽你的。”李躍笑著道:“你要是不走的話,我那天晚上也不會被跟蹤了,后面這些事也沒有了。”
“這個甘甜很有可能不是甘天寧的后人。”費新道:“如果確定下來了,你就少了一個敵人啊!當然不是什么壞事了。”
李躍想想也是,這才和費新下樓忙乎起來。
這幾天店鋪里真的很忙,營業(yè)額也每天都在攀升,只要龍爺?shù)膶氊惛希赇佉欢〞䜩砘鸬摹2坏垹數(shù)膶氊惡觅u。就連李躍店鋪里的玉石制品也跟著暢銷起來。這里面也有霍師傅和林可的功勞,就是那個黃師傅的手藝也相當不錯的。
李躍也非常感激費新,要沒有費叔的幫忙,自己哪來的這些上品翡翠呀!
晚上結賬的時候,今天一天的營業(yè)額達到了六百萬,創(chuàng)下李躍開業(yè)以來的最高記錄。
送走了林可之后,費新和李躍才開著費新那輛破皮卡來到四海大酒店。
李躍也不確定甘甜是不是在房間,輕輕的敲了敲門,里面很快就答應一聲,聽起來微微有點沙啞,但非常好聽,正是甘甜的聲音。
當甘甜打開門看到李躍的時候,頓時愣住了,隨即閃開一條縫,讓李躍進來。
甘甜可沒想到李躍身后還跟著一個人呢,也吃了一驚,急忙問道:“李躍,這是什么人?跟你一起來的?”
“甜甜,這是費叔。”李躍笑著道:“我的伙伴,不是外人。”
李躍性格好,昨天晚上還有些生氣呢,今天就忘了,竟然想起了昨天晚上的事情,喊起了甜甜。
甘甜聽得一愣,看了李躍一眼,臉上微微有些怒色,還微微紅了一下,張了張嘴,想什么卻沒出來,把兩個人讓了進來。
費新還是第一次接觸甘甜呢,但和李躍在房頂上可不是第一次見到甘甜了,進來之后很快道:“甘助理,我叫費新,是李躍的朋友,也是李躍的叔叔,今天來這里也是我的意思。”
“你找我有什么事?”甘甜仍舊是冷冷的表情。
李躍和費新都沒見甘甜笑過,即便是在房頂上看的時候,甘甜對翟正廣和涂逸明也沒笑過,所以兩個人也不介意。
“我今天聽李躍起了龍鳳玉佩的事情。”費新開門見山的道:“不瞞你,我老父親是費天滿,知道一些這兩塊玉佩的事情,也想見一見你,看一看這塊鳳紋玉佩,不知道你能不能信得過我們。”
甘甜又是一愣,昨天晚上還想了一宿呢,一方面覺得有些愧對李躍,另一方面就是琢磨這兩塊玉佩了,天下絕不會有這么巧合的事情,一定有什么聯(lián)系。今天這個費新就找上門來了,還是費天滿的兒子,費天滿不是和爺爺齊名的人嗎?
“想見我的人在哪里?”甘甜干脆的問道。
“我老父親在齊嫩市。”費新也不拖泥帶水:“你要是信得過我們的話,咱們明天就去一趟齊嫩市,當然了,這只不過是我們的不情之請,你要是不想去的話,我們也不勉強,這件事就當沒有發(fā)生過好了。”
甘甜想了想,這件事要是不弄清楚的話,自己也總覺得有些放不下,李躍倒是沒有什么問題,費新這個人不像是什么好人,但既然是費天滿的后人,應該也沒有什么問題的。就算有什么事的話,自己也不怕他們。
“齊嫩市也不是很遠,幾個時的車程,為什么不現(xiàn)在就去呢?”甘甜爽快的道:“明天也能盡快的趕回來。”
費新當即點頭道:“既然你沒有什么意見,我們當然高興了,那咱們立即走,午夜之前就能趕到。”
李躍也沒想到走就走,想了想自己也沒什么放不下的,明天就算趕不回來的話,陶叔也上班了,根沒有問題的,也就跟著兩個人一起下了樓。
門口停著費新的破皮卡,費新認為甘甜的車一定會好一些,也就等著坐甘甜的車。
哪知道甘甜根沒有找車的意思。
李躍忍不住問道:“甜甜,咱們要跑長途的,費叔這車不行啊!你的車呢?我加油也行啊!”
“李躍,我警告你,以后別這么叫!”甘甜已經(jīng)忍了好幾次了,這次終于忍不住了:“我的車昨天晚上被撞壞了,你也不是不知道,這輛車也不錯。”
李躍不禁啞然失笑,昨天晚上甘甜在自己店鋪門口不遠處出了事故,有人故意找事,把甘甜的車撞壞了,看起來今天就要坐費叔這輛車了。
費新也聽到了,笑著道:“子,叫的太親密了吧?上車!”
李躍也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坐在了后面。
李躍知道這輛車一定是費叔開的,自己還是把前面副駕駛的位置留給甘甜好了。
哪知道甘甜看了看費新,猶豫了一下,還是拉開后面的車門,坐了上來。甘甜倒不是想和李躍在一起,而是有些討厭費新,看起來就不像是什么好人。
“唉!這副長相真是沒辦法呀!”費新笑了笑道:“還是帥哥好,招人喜歡呀!”
甘甜這時候已經(jīng)的上車了,聽了費新的話,皺了皺眉,也沒有什么辦法,只好轉(zhuǎn)過頭去不理兩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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