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深沉。
大約午夜時分,趙德山提著個鐮刀,借著夜色掩護,向著村東的田地出發(fā)。
為了阻止陳非凡的創(chuàng)富行動,他決定采取最卑劣的手段。
直接毀掉陳非凡種植的馬蘭頭。
街道上靜悄悄,一片漆黑,空無一人。
因為道路坑洼不平,趙德山跌跌撞撞,好幾次差點崴著腳,提著鐮刀,像個喝醉的酒鬼。
“什么破路啊~”
趙德山咒罵了句,頗為高大的身影,淹沒在濃郁夜色中。
“有人?”
突然,趙德山的腳步停下來,下意識地握緊了鐮刀。
前面夜色中,似乎走過來一條身影。
因為夜色太濃,根看不清楚。然而,隱隱約約的,有輕盈的腳步聲。
趙德山的呼吸都變得緊張起來。
這么晚了,還會有誰在夜里閑逛?
身影在晃動,腳步聲來近。
趙德山想到了這次出行的目的,頓時嚇了一跳,順勢向后退,想要躲到旁邊的柳樹下。
但路面坑洼不平,他一腳邁進了坑里,頓時歪倒在地,瞬間崴了腳,疼得他皺起了眉。
鐮刀脫手的瞬間,在他的手腕上劃出條口子,鮮血溢出來。
趙德山更加驚慌,掙扎著爬了起來。
因為距離的拉近,他終于看清了逼近的身影,——那居然是條白色的身影,如果不是輕盈的腳步聲,他甚至以為是個幽靈。
趙德山心跳陡然加速,熱血上涌,極為緊張。
“誰在那里?”
沒等趙德山開口,對面?zhèn)鱽砹饲宕嗟呐勇曇簟?br />
“馮金玉?”
聽到這個聲音,趙德山的緊張頓時消失了大半。從聲音就可以判斷出,這是村里的俏美少婦馮金玉,以綽約的風姿,姣好的面容著稱。此外,她的膽子也不。
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一直沒有孩子。
馮金玉走了過來。
“是我~”
發(fā)現(xiàn)躲不開后,趙德山不得不開口,聲音低沉,甚至有點惱火。
要不是碰到這個婆娘,他就不會崴腳,更不會被鐮刀割傷,破壞行動也不會受阻。
“村長?!”
馮金玉也愣了下,大半夜的,趙德山出來干啥?
“你這是干什么去了?”
趙德山先發(fā)制人,開口質(zhì)問道。
“失眠睡不著覺,就去村東的田地里逛了逛。”馮金玉解釋道,“陳非凡種上了馬蘭頭,我去看了看,長得很快。我還拔了一棵,口感特別的好。”
趙德山臉色陰沉,沒有話。
“按照長勢,估計這兩天就能賣了。”
馮金玉有些欣慰,在話的間隙,快速打量著對面的趙德山,發(fā)現(xiàn)地面上隱約有著鐮刀一樣的工具。
心思活絡(luò)的她,頓時想到了什么。
于是,笑著旁敲側(cè)擊道:“沒想到,凡種出的馬蘭頭,會那么好吃,比田野里的好吃太多了。”
趙德山皺著眉頭,一直沉默著。
心想,這個家伙到底要什么?
如果不是崴了腳,割傷了手腕,他早就趁著夜色撲上去,把這個俏麗的少婦就地辦了。
“這么好吃,我覺得,可能會有人趁著黑夜去偷。”馮金玉笑著了出來。
趙德山頓時嚇了一跳。
馮金玉的這句話,矛頭顯然是針對他的。而且,字里行間,處處維護陳非凡。
“就那種野菜,漫山遍野都有,誰會去偷他家的?”趙德山反駁道。
“對了,這深更半夜的,村長要去干什么?”
馮金玉話鋒一轉(zhuǎn),忽然問道。
“我……”
趙德山頓時有點啞口,急中生智道:“我去村東的河里捉魚。夜里好捉,魚老實。”
馮金玉笑了笑,道:“村長的眼真好。”
趙德山尷尬不語。
“對了,鐮刀能用來捉魚嗎?”馮金玉漫不經(jīng)心地問道。
趙德山心神一震,地上的鐮刀顯然被馮金玉看到了。
“當個工具而已。”趙德山強行解釋著。
馮金玉微笑道:“不跟村長聊了,你去捉魚吧。不過呢,這深更半夜的捉魚,比較容易讓人誤會啊。”
著,邁著輕盈的步伐風一般離去。
趙德山盯著馮金玉的背影,忍不住有些氣急敗壞。
而且,馮金玉最后的話語,顯然是旁敲側(cè)擊給他聽的。
“混蛋!”
趙德山惡狠狠地怒罵了句,重新?lián)炱鹆绥牭丁?br />
然而,腳腕崴了,手腕割傷了,火辣辣的疼,行動還沒馮金玉發(fā)現(xiàn)了,再去搞破壞,明顯不合適了。
最后,趙德山只能提著鐮刀,滿臉郁悶地回去了。
……
天還沒亮,陳非凡的手機突然震動了兩下。
打開手機,是馮金玉發(fā)來的微信:凡,別走了,嫂子找你有事。
陳非凡笑了下,想不出來馮金玉要干什么。
不過,想到那晚馮金玉對他展開的強悍誘惑,他就忍不住心有余悸。如果再經(jīng)歷那么一次誘惑,他能不能把持得住,就很難了。
吃過早飯,陳非凡坐在客廳里玩手機。
“凡,在家嗎?”馮金玉清脆的聲音從外面?zhèn)鱽怼?br />
“喲,是金玉啊,凡在家呢。”沒等陳非凡回應,姚若蘭已經(jīng)迎接了出去,笑著招呼道。
馮金玉走了進來,穿著一身涼薄的白色衣服,某些關(guān)鍵部位,還若隱若現(xiàn),撩人心神。
“金玉嫂子,有什么事兒?”
當著姚若蘭的面,陳非凡必須正兒八經(jīng)的。
“昨天午夜,你知道我在街上碰到誰了嗎?”馮金玉湊了過來,神秘兮兮地問道。
姚若蘭站在旁邊,微笑聽著。
“誰?”陳非凡若有興趣地問道。
“趙德山。”馮金玉笑著道。
姚若蘭有些好奇,問道:“大半夜的,他上街干什么?”
馮金玉便把昨晚的事情詳細講述了一遍,重點的信息比如趙德山拿著鐮刀,著重強調(diào)了好幾遍。
“我覺得,他可能是去搞破壞的。”馮金玉一針見血地了出來。
陳非凡輕輕皺了皺眉。
“對了,凡,你在田地里使用了什么東西,馬蘭頭怎么那么好吃啊?”
想到這個茬,馮金玉有些疑惑,“昨晚我去了一趟,發(fā)現(xiàn)長得比較高了,順手拔了一棵。發(fā)現(xiàn)葉片嚼起來很好吃,有種獨特的清香,就算生吃,也是很好吃的。”
“可能是土壤好吧。”
陳非凡笑了笑。這個問題趙德山和鎮(zhèn)上的兩個農(nóng)業(yè)站人員也曾反復詢問過。
“他好歹也是個村長,會做這么下賤的事兒?”姚若蘭有些氣憤。
陳非凡深沉點頭,道:“有這個可能。”
于是,便把白天遇到趙德山邀請農(nóng)業(yè)站人員的事簡略了。
“我覺得,趙德山近期可能有大動作。”陳非凡深沉道,“他不是傻子,估計害怕我會影響到他的村長地位,所以,要做點事,擴大下自己的影響。”
“那怎么辦?”姚若蘭有些擔憂。
趙德山畢竟是村長,能量和關(guān)系不容覷,真要做點事,產(chǎn)生的影響絕對很大。
“還能怎么辦?”
陳非凡笑得很從容,“他做他的,我做我的。當了村長這么多年,什么貢獻也沒做過,為村民做點事,天經(jīng)地義啊。我做我的,憑自己的能力做事,井水不犯河水,不是挺好的嘛。”
“凡的對。”
馮金玉笑著點頭:“最近這段時間,村民對凡的能力特別認可,估計觸動了趙德山的敏感神經(jīng)。不過,我相信凡的能力,也很看好他的前途。這場較量,趙德山的勝算不大。”
姚若蘭笑著問道:“為什么?”
“因為凡的能力強啊。”
馮金玉悠然一笑,看向了陳非凡的雙手。
陳非凡心領(lǐng)神會,想到那晚的激情治療,頓時有些尷尬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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