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到了最后梁安月還是把她最討厭的粥給吃完了,她真的餓,畢竟已經睡了那么久,她自己又不是所謂的睡美人,別到時候自己出車禍沒有死,結果被餓死了,這出去絕對會被嘲笑的好吧,又怎么可能會允許這種事情發(fā)生。
看著梁安月滿臉不開心的坐在輪椅上面吃著粥,喬司南嘴角不抹笑容,到最后這個女人還是妥協(xié)了,他就不信這個女人真的可以忍受的住不吃,畢竟這是她唯一的選擇。
不過看著她雖然腿受傷了,但是人卻變得開心了起來,應該變得更加像個人了,這不管怎么都是好事情。
“我要上床。”忍受著,梁安月不知道自己到底要多努力才能夠把粥吃下去,好不容易吃完了,她就是不想讓喬司南安穩(wěn)的坐在那里。
沒錯,明明病房中就是有兩個人的,可是這個男人可以沉默到如同只有一個人一樣,都已經生氣這么久,自己實在也沒有到十惡不赦的地步,至于這么對待自己嗎?
“不是有事下來嗎,怎么沒事上去?”很明顯,對于梁安月這個要求喬司南根沒有打算幫忙,相對的他還在這里風涼話。
聽到喬司南這話,梁安月算是徹底明白過來,只怕這個男人肯定猜出來自己為什么會坐輪椅,應該他知道自己去看了白舉才對。
雖然知道他的氣,可也沒有必要這么氣才對。不管怎么雖然自己這次受傷確實是因為白舉,但是如果沒有白舉,只怕自己可能也已經不在這個世上了吧。
“我是病人,你就是這么對待病人的嗎?”梁安月看著喬司南依然注意力集中在電腦上面,她現(xiàn)在都開始懷疑這個人到底是不是喬司南了,怎么可能會冷漠到這種地步。
“是嗎,那可真是少見。”喬司南這一次是把電腦放下來看著梁安月的一抹冷笑,如今明明是她錯了然而還這么理直氣壯。
“你不要無理取鬧。”看到喬司南一直這個樣子,梁安月漸漸地失去了耐心,她都已經這么低聲下氣,然而這個男人還是在這里得理不饒人,有必要這個樣子嗎?還是他還想讓自己怎么做。
“到底是誰無理取鬧。”相對于梁安月的生氣,此刻的喬司南倒是變得非常的淡定。對于梁安月來,無非就是受不了自己的態(tài)度罷了,然而自己卻不是因為這一點,所以不能夠相提并論,然而也不會退步。
梁安月就這么看著喬司南,這是自從兩人和好之后,第一次的針鋒相對,每個人都有自己堅定的原則,明明互相理解,可卻不能夠妥協(xié)。
“我不想和你吵。”面對這樣的氛圍,很明顯喬司南自己也感覺到非常的不舒服,畢竟梁安月如今還受傷,他也不想在這種時候解決問題。
“沒有人想要吵架。”從一開始梁安月都想要和這個男人好好相處的,可是這個男人根不給自己任何的機會,如今他把事情怪罪在自己身上,真的合適嗎?
來因為受傷的原因,她的身體已經非常不舒服,可是因為這個男人陪在自己身邊,哪怕再難受她自己也都忍受了。只是她來以為,不管有什么事情,這個男人看到自己受傷,會對自己好一點,誰又能夠想到會是如今這樣。
喬司南看著梁安月一臉委屈的扭開頭,他的心里也非常的不舒服,事情怎么就會變成這個樣子,他自己怎么就忘記了,這個女人根不可能讓自己受氣。
喬司南自己心里也是非常得清楚,這時候他和梁安月在這里冷戰(zhàn),難道自己心里面就已經是非常得開心了嗎?根不可能。看到這個女人受傷,其實最傷心難過的還是自己才對吧。
來他是答應過梁安月處理完手頭上面得事情就過來,誰又能夠想到往往某些事情得發(fā)展要比自己處理事情得能力還要更加迅速呢?
他自己如今都不敢回想,當他看到國際娛樂新聞的那一刻,心里面翻江倒海部都是在擔心這個女人,更多得還是生氣。她竟然去和一個男人深夜不睡覺的玩飆車,這讓他心里面是一種什么想法。
他為了這個女人,推掉了手頭上面所有的事情,來到這里就看到她一條腿打上了石膏,頭部還受傷。這對于他來,梁安月什么時候受過這么重得傷?
當初她離開家來到這里,是那么健康得一個人,如今也不過就是幾天沒有見面,這個女人就直接在病床上面了,命運真的會和他開玩笑。
沒錯,他心里面確實是在生氣,非常生氣。氣這個女人不為自己考慮至少也要為他和自己兒子考慮考慮吧,至少也要知道在家里還有兩個男人等著他回去。
喬司南視線再一次回到梁安月身上,她這個時候倒是沒有那么多的委屈,反而目光看著外面,就是不準備看自己。他也只能夠無奈得搖頭,然而什么都做不得。
“啊……”梁安月突然間一聲尖叫,在她還沒有反應過來得時候,她已經在喬司南的懷里。這個男人雖然生她的氣,可是還是不至于狠心到讓她一直坐在輪椅上面,他可是非常的心疼。
輪椅距離病床也不過就是幾步路而已,他們二人都沒有開口話,然而喬司南也沒有任何得解釋。梁安月倒是心安理得的把頭靠在喬司南的懷里,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多么想念這個懷抱。
喬司南默不吭聲把梁安月放在床上,然后給她蓋好被子,這才轉身再把輪椅推到一旁放好,又給梁安月倒了一杯水。
“別走。”就在他準備回到傻大上繼續(xù)工作時,梁安月的一只手眼疾手快得拉著喬司南,無論如何都不讓他回到那個位置。
這時候的梁安月心里面已經沒有那么多得氣,她考慮得部都是這個男人到底還是擔心著自己,要不然到了最后又怎么可能會妥協(xié)呢?想到這里心里不由得暖暖的。
因為自己得手被突然間卡拉住,喬司南也因此停了下來。如果他真的有心不想要和梁安月任何一句話,根就是不用費力氣,就可以直接掙脫梁安月,然而他自己并沒有這么做,其實已經明了問題。
他轉頭一臉不解的看著梁安月,沒錯。他自己是不會開口問的,還是等著梁安月解釋給她聽,這是比較好的吧。
“我們談談。”面對著喬司南,梁安月總是能夠讓自己得心變得非常的柔軟,她自己知道這個男人心里面是非常愛自己呢,所以她愿意去用一些時間解決某些問題。
“OK。”這時候的喬司南可是非常的爽快,他就是在等梁安月的這句話,也就是哪怕梁安月不打算出來,其實他自己也已經沒有太多的耐心,所以得話如今他自己是求之不得呢?
聽到這話,梁安月自動松開喬司南的手,喬司南坐在床邊,看著梁安月,等著她再一次開口。這一次他們二人之間非常的和諧,完沒有之前的那種冰冷,或許多數(shù)時候還是之間的溝通比較重要吧。
“我剛才去看白舉了。”看著喬司南等待的樣子,梁安月深呼吸,她才出來。她知道喬司南一直把白舉當成一個敵人。哪怕他們兩個人已經在一起,可是喬司南根就是屬于沒有太多安感類型,非常害怕。
對于某些事情,她沒有打算欺騙喬司南,夫妻之間最重要的就是彼此之間得坦誠,如果連著最基的都沒有辦法做到,又怎么能夠這樣過一輩子。
“有什么想法?”來喬司南是沒有開口話的打算,可是看著梁安月這種如果自己不開口她就是打算一直沉默下去的樣子,也只能夠妥協(xié)。
他明明生氣的就是梁安月去看了白舉,可是如今當梁安月真正的出來之后,喬司南發(fā)現(xiàn)其實他的心里面是沒有那么多的生氣,應該對于梁安月的這種坦誠,他接受。
“他是為了救我才受那么嚴重的傷,我不可以這么無視他的好。”梁安月明明知道自己出這種話喬司南肯定會生氣,可是她自己還是沒有任何逃避了出來。
她知道現(xiàn)在得她其實就在潛移默化的改變著,對于這種改變她自己也非常開心,同時也非常感謝,如果不是因為喬司南,又怎么可能會有今天的他呢?
“所以呢?”看著梁安月,喬司南變得非常的平靜,如同這些東西他早就已經猜出來一般,也如同他早就已經知道梁安月內心真正想要的到底是什么,或許一直以來都是他在操控者局。
他一直都知道白舉的存在,也明白白舉對于梁安月到底是一種什么樣子的感情,只是一直以來他自己都當做不知道罷了,只是因為相信梁安月可以處理好這件事情,誰又能夠想到,竟然會進了醫(yī)院。
“于情于理,他都是我的恩人不是嗎?”看著喬司南這種平靜的樣子,梁安月的心里面不由得想要笑出來,這個男人明明就是有太多的話想要問出來,可她就是一個勁的忍著,也不過就是為了自己罷了。
“呵呵。”對于梁安月的這種辭,喬司南竟然發(fā)現(xiàn)自己無話可,只能夠冷漠的笑一下。救命恩人?這種話難道他就應該承認嗎?
“然后呢,打算怎么做?”喬司南也覺得自己不應該如此,思考三秒鐘馬上開口,再一次拋出反問。有些時候喬司南身上的某些東西非常讓人討厭,特別喜歡拋出反問,也不管別人到底想不想回答。
“你覺得我應該怎么做?”梁安月再一次被喬司南這種無所謂的態(tài)度給惹生氣了,他明明知道自己心里面根不可能有任何的想法,還這么問自己。
有時候她真的不知道自己應該生氣還是如何,對于喬司南這個矛盾體來,或許他根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吧,所以才能夠一直忍受到現(xiàn)在不是嗎?
“我在問你。”喬司南眼神看著梁安月,是那么深邃那么堅定。他的眼睛仿佛有一種魔力,一旦被吸引,那么就會失去自我現(xiàn)在的梁安月就是如此。
“以身相許怎么樣?”梁安月強迫自己移開視線,故作思考的樣子,這才回答。她知道自己回答出來到底是一種什么后果,沒關系,這都是喬司南讓她的,既然如此他就要承擔自己的這些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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