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珍珠低笑道:“你有什么資格他呢,自己還不是一副老子第二天老大的樣子。”
冷無鋒正色道:“我可沒敢自己第二啊,這不還有歸無涯師兄和師姐你的嘛。”言語之間,卻并沒有提及和歸無涯幾乎齊名的元陽的名字。
黑珍珠笑道:“你這話錯了,我的實力可不見得比你高明。不過,元陽師兄”冷無鋒道:“別,我知道你想要什么。上一次我和元陽的比試,雖然是我輸了一招,可是我這些日子可是有苦練劍法。師父他們不是也經常,士別三日當刮目相看么?師姐你怎么能如此不看好師弟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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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天御縱身上了擂臺,看一眼對面意氣風發、相貌英俊的元月,看起來只有二十多歲的樣子,比起參賽的其他青年武者,顯然要年少一些,能修煉到地元境高階的境界,也是一位不可多得的天才人物。
“元月?和那天自己遠遠看見的元陽倒是長得有幾分相似,難不成正是那元陽的弟弟?”蕭天御在心底暗自思忖道。這樣也好,和元月一戰,多少也能對歸元宗的武學有一些了解,自己一直以來,都是在和劍宗的武者有著糾纏不清的過節打斗,對于歸元宗和慧光寺的武學,倒是所知不多。
蕭天御手一伸,從儲物戒指中取出驚鴻槍來,這一戰當然還是用驚鴻槍和驚鴻槍法好了,其他的底牌還是不要揭開的好。
元月看了一眼蕭天御手中的驚鴻槍,心道:原來這子耍來耍去,也就這一套槍法,先前我看他和那個馮嘯比試,用的也是槍法,雖然有些不凡,但畢竟也就是地元境低階的修為而已,使出來也是威力有限,以自己的玄技來收拾他,應該不難。
元月取出自己的兵刃,是一把像是刀又像是劍的武器,比刀狹長,但是比劍又略寬,把手部位雕刻著一只展翅的鳳凰,樣式獨特,一看就不是凡品。
元月將刀一橫,微微向蕭天御示意,道:“我的兵刃,飛鳳刀,玄技,飛鳳刀訣,請賜教。”語言之間甚是規矩,但隱約中透著一些傲然。
蕭天御槍尖在上,手握長槍在地上一頓,道:“驚鴻槍,驚鴻槍法,有禮了。”罷也不客氣,長槍一揮,“鴻雁式”直奔元月。元月第一次這么近看到驚鴻槍,也是心中暗嘆,這驚鴻槍的樣式設計倒是很特別,也是一柄好槍!
眼見蕭天御驚鴻槍一劍刺來,猶如大雁西歸,驚鴻一現,心知這一槍也不簡單,心中不敢大意,連忙收起心底里的那一絲絲輕視之心,飛鳳刀出,迎了上來。
轉眼間兩人已是在擂臺上打了個刀來槍往,一時之間并沒有分出勝負來,蕭天御戰勇,對方的飛鳳刀果然是極為奧妙,既有劍的輕巧快速,又有刀的劈砍霸勢,竟能將劍招和刀式融合起來,融合了刀劍的長處,又極大的克服了刀、劍各自的劣勢。
而元月心中也有些震驚和難以置信,原以為自己憑著地元境高階的內元修為,再加上飛鳳刀訣的玄奧精深,想要勝一個區區的蕭天御,又有何難?誰知道還真是事出意料之外,讓自己始料不及啊。
擂臺之上,蕭天御戰是了然自如,而元月則是戰心中是焦急煩躁。論內元修為,蕭天御雖然只是地元初階的氣息,卻不知道是修煉的什么功法,還是有什么特殊的加持,竟然是并不在自己之下。論玄技高低,蕭天御的這一套槍法雖然使來使去都是刺、掃、擋這些招式,卻又好像千變萬化,并無固定的痕跡可循,有些讓他摸不著頭腦。
隨著兩人來往交戰已經是一百多個回合,臺下的眾多武者也開始議論紛紛起來。
“這兩人使用的玄技好像都是頗為不凡啦。你看那元月一柄飛鳳刀舞起來,很是玄奧難測,往往出手的招式和角度都有些匪夷所思,原來刀還可以這樣用!可惜的是,他使的太快,很多時候我都看不清楚他的刀訣招式痕跡呢。”
“那是當然,這可是歸元宗有名的刀訣和精制的兵刃,豈是你簡簡單單就能看得清看的懂的?若是如此容易被你看清,那還能成為歸元宗的三大玄技之一嗎?”
“也不知道這元月是什么來頭,竟然能修習歸元宗的三大玄技之一,一般的歸元宗弟子,可不是都能學到這門玄技的呢。”
“能來參加這次朝福山莊大會的,在歸元宗當然也是天才弟子才有資格,你沒看他只是二十出頭的年紀,就已經有著地元境高階的修為氣息了么?而且,我還聽,這元月,乃是歸元宗翹楚人物,元陽的親弟弟呢。”
“原來如此啊,果然都是天才人物。既然是元陽的弟弟,那天賦資質定然也是不會差的了。”
“我看那蕭天御也不弱啊,雖然年紀,也勉強只有一個地元境初階的修為境界,但是好像他的內元渾厚并不輸于元月啊,他使的槍法,根就是無跡可尋啊,每一招每一式,都好像我們常見的基礎槍法,扎、刺、纏、圈、攔、拿、撲、點、撥等也是中規中矩,但是卻又變化萬千,總是在不可思議的地方用出來,有些化腐朽為神奇的意境。若不是親眼所見,我幾乎都要以為使槍的是一位浸淫槍道幾十年的老怪物呢。”
“蕭天御雖然不凡,但終究還是年輕了一些,修為境界還是差了一些,而元月可是出自歸元宗,我看,這一場比試,最終會是元月獲勝。不過,蕭天御即便輸了,也是輸的光彩,并不冤枉啊。”這時,一位滿臉麻子的武者在旁邊道。
“我不這樣認為。蕭天御看起來更是輕松暇意,槍法使起來也是行云流水一般,將元月的飛鳳刀壓制的死死的,氣息也很是平穩,并沒有內元耗盡的跡象。我敢打賭,這一場比試蕭天御蕭公子必勝!”滿臉麻子的武者話音剛落,又有一道輕松的聲音傳來。
滿臉麻子的武者聽到有人反駁自己的話,回過頭來一看,卻原來是方才那個和壽直爭先搶后,想要挑戰燕兒的胖子,正一臉笑嘻嘻的望著自己這邊。
“哼,你知道什么,還打賭?我相信元陽公子能勝!你可敢打賭?我和你賭兩塊靈石!”麻子武者怒哼哼的道。
胖子龐志聽聞到麻子武者要和自己打賭,一張臉上頓時笑成了一朵盛開的花兒,歡喜的道:“你真的要和我打賭嗎?要知道認賭服輸,不許反悔的哦。”
“還有哪位仁兄想要賭元月公子贏的,我胖子都接下了哦。”
“那我賭兩塊靈石,賭元月公子能贏。”旁邊有一位武者掏出兩塊靈石道。
“我也賭元月公子贏,我壓一塊靈石。”
“我賭蕭天御能贏,可以押注嗎?我壓兩塊靈石。”
胖子笑瞇瞇的道:“可以可以啊,只要是賭,我都接受押注。其實,我也不一定真的看好蕭天御蕭公子,我呀,就是想和大家賭一把,哈哈哈,一天不賭心里慌呀。來來來,交靈石交靈石,再過五息,我就不再接受押注了哈,不定過一會就能看出勝負了呢。”
這時麻子武者突然意識到不對,道:“那我們憑什么把靈石都交給你呀?你賴賬不認跑了怎么辦?”
胖子大怒道:“你這話怎么的,你可以懷疑我龐志的修為,但不能懷疑我龐志的賭品。你問問寒州地面上的武者,誰不知道我龐志一向是認賭服輸,公平正直的”
“口無憑,再我們對你胖子,可不了解,江湖上也沒聽過你的大名,才不相信你呢?要不你把賭注壓在我這,我保管。”這時麻子武者提議道。
“切!都在你那里押注,你來坐莊咯?待會不論輸贏,都由你來賠付,行么?你敢不敢?你要是敢,我就押蕭公子贏了哦,我押二十塊靈石!”胖子是語不驚人死不休,一開口就是二十塊靈石,看來真是一個十足的賭徒啊,還是個身價不菲的賭徒。
這一下麻子武者傻眼了,他只是和胖子抬杠,卻也不敢真的來坐莊。
正在相持不下之時,一道人影興致勃勃的擠了過來,道:“好呀,你們押注也不招呼我,我也要押注。我看這胖子雖然滿臉笑嘻嘻,一副不靠譜的長相,但我看他眼神之中明明充滿著正直無私和信義,我相信他!”
麻子武者不服道:“你是誰呀?你信就信?我們憑什么相信你?”
這時旁邊有幾個武者卻是認出了擠過來的這一個武者,滿臉笑容道:“我們相信,我們相信。既然是歸元宗的冷無鋒冷公子出面,那我們能不相信嗎?”
“就是就是,我押注兩塊靈石,賭元月公子贏!”
“我也是,我也是,既然冷公子作為元月公子的師兄,都來押注,我更有信心了!我押五塊靈石,也賭元月公子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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