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大富坐在東寧市警察局。
他面前泡著一杯咖啡,坐在他對面的是局長夏國明。
他是被請來協助調查的,但是連夏國明也要替他泡杯咖啡。
不是因為他也是化勁高手,而是因為他是東寧姜家的總管。
大家都知道姜家是東寧四大家族之一。
但沒幾個人知道姜家這兩個字代表了什么。
很多年很多年以前,姜家有個人,比現在的丁毅還要兇殘囂張十倍。
當然了,那個人現在已經成了傳,帝國也不允許提到此人,就和秦朝的焚書坑儒一樣,國內沒有任何書籍有關于這個人的紀錄。
但這并不能影響他們姜家在帝國的地位。
身為東寧四大家族不,姜大富這樣的化勁高手,在帝國是不需登記造冊的。
也就是,姜家如果練出十個化勁,帝國警衛局也未必知道。
能讓帝國警衛局都忌憚,姜家可見一斑。
但姜大富也清楚,外面有很多流言,他們不是那個人嫡系的姜家,有人還那人根沒在東寧留下后代。
很多家族都想取代姜家。
姜家經過這上百年的發展,也是江河日下,一代不如一代。
姜大富今天五十六歲,他還記得四十多年前,當時他才十歲,姜家還有十幾個化勁,三個丹勁,何等的風光。
不過當年有個青城派,一群道士正事不干,天天想著練劍修仙,還鼓惑帝國高層求仙練丹。
帝國有首長一怒之下,派兵圍剿,鏟除迷信。
姜家高手跟隨帝**隊一起出動。
一場大戰結束,姜家高手幾乎軍覆沒,此戰之后,真教興起,再往后,將軍起來,滅真。
帝國風起云涌,一代新人換舊人,他們姜家,也是一代不如一代,如今居然要被一個的丁毅欺壓。
“我再一次,武當派的明月,不是我殺的,鐵沙掌只是一門普通功夫,天下練武的人,會鐵沙掌的沒有一千,也有八百。”姜大富喝了一口咖啡,淡淡的道。
夏國明也不生氣,皮笑肉不笑:“姜總管,但是能把鐵沙掌練到可以一下打死武當明月的,屈指可數啊。”
姜大富臉色一寒:“夏局長你這么是什么意思?你要有真憑實據,就把我抓起來,如果沒有證據,不要再多廢話。”
“證據我們暫時沒有,不過明月死在你們姜家別墅后面,又是中了你擅長的鐵沙掌,我們完有理由扣你二十四時,并在以后,經常請你回來協助調查。”
“你威脅我?夏局長,你確定你在威脅我?”姜富陰沉著臉,冷冷的看著夏國明。
姜家巔盛時,他可以直接在這里拍死夏國明這樣的高官都沒事。
如今一個夏國明都敢跟他這樣話了?
夏國明看著他的眼神,心中還是有點怕的,不過他也是騎虎難下,不可能這個時候認慫:“我就事論事,武當派明月,是武當七子之一,這么重要的人物死在你們姜家外面,我們壓力也很大。”
“警衛總局,武當派都要我們交出兇手,我們怎么辦?”
“我上頭也天天要我破案,我不做事,我就要下臺,我下臺不關你們的事,但是換上臺的,就不會做事了?一樣要查,換誰在我們的位置上,一樣要查你們。”
夏國明的很清楚了,我也不是和你們為難,就算你們有事把我搞下去,誰上臺了,也要查案的。
這案子很重大,一定要查的。
明月身就是化勁高手,現在一個省才幾個化勁?更別他是武當派的弟子了。
一個省的化勁,比一個省的省級官員都少,你這么重要的案件會這么算了嗎。
“少和我官話,大家都知道是丁毅派的人殺的,故意引到我們姜家后面,故意用鐵沙掌,擺明想栽贓。”
“吶,姜總管你提到丁毅,我剛想起來,中午丁毅來報案,有人到他的玄天閣搗亂,還火燒了玄天閣,放火的兩人下午被抓了,是你們姜家指示的。”
“放他娘屁,是不是你們嚴刑逼供,屈打成招,讓他們指鹿為馬?”姜大富勃然大怒,霍的一下站了起來,幾乎就想一掌拍死夏國明。
不過這事,他們還真有參與,那高進山的老爸就是他們叫去的。
丁毅這擺明就是報復。
不過他們殺了高父也算了,居然還敢找姜家的麻煩。
砰,砰,砰,這時外面有人敲門。
“進來。”夏國明道。
“夏局,姜家的許律師來了。”
“讓他進來。”
一會功夫,進來一個律師。
“不好意思許律師,這是上頭關照的要案,暫時不能保釋,起碼等二十四時后。”
許律師點點頭:“我來之前姜先生讓我問---”停頓一下后,才道:“丁毅要多少錢,才不搞姜大富先生。”
這話的太明顯了,姜大富嘴角一抽,我們姜家幾時落到要用錢和別人妥協的地步了?
正要發作,許律師輕輕按了他的肩膀一下,示意他不要沖動。
夏國明苦笑:“這事,你們要和丁毅談吧。”
“這里沒外人,夏局長是丁毅的末來岳父,大家打開天窗出亮話。”許律師繼續道:“讓丁毅開個價吧。”
夏國明無奈的嘆了口氣,定了定神:“我也是替人傳話,丁毅了,他玄天閣被燒,員工受到驚嚇--”著伸出一根手指頭。
“一億?”姜大富臉色狂變,你叫他去搶好了,一個破店值一億?真他嗎的是丁搶搶。
“OK,我代表姜先生答應了。”許律師立刻點頭。
“是英磅,一億英傍。”夏國明又道。
“他想錢想瘋了。”姜大富大怒中拍案而起。
許律師連忙壓著姜大富的肩膀,在他耳邊了一句。
姜大富頓時臉色大變,沒有暴發。
“行,英磅就英磅,那么我現在能保釋姜大富了沒?”
夏國明苦笑:“丁毅的風格你們知道的,收錢放人。”
許律師二話沒,就拿出手機往外打了個電話:“找人轉帳,一億英磅給丁毅。”
半時不到,姜大富和許律師一起走出警局。
兩人上了外面的一輛車,姜大富臉色很陰的,幾乎咬牙切齒在問:“他居然敢叫人打斷寧少爺的手?”
原來姜家的少爺姜寧不是在國外讀書么,中午有國際電話打過來,姜寧在學校被幾個黑人打了一頓,一只手都打斷了。
對方警告姜寧,在國內別惹事,心點。
姜家收到消息連忙派人過去,查過之后發現是有當地的社團成員,出了錢請學校的非洲學生干的。
那社團是香門安義在國外的分部。
安義那種大社團,幾萬弟也不是吹牛的,很多國家和地區都有分部。
也不用自己出面,出點錢找幾個窮學生,立刻就有人出馬痛打姜寧一頓。
姜家在東寧風光無限,這在國外真是沒辦法的。
而且姜寧還沒學過功夫,就算派保鏢,也不可能天天護到。
丁毅你狠,姜天成聽到之消息,真是氣的無語了。
但他也有錯在先,挑逗高父去找玄天閣鬧事,還燒了丁毅的玄天閣。
玄天閣里有兩個丁毅的女人,他們姜家等于去找丁毅女人的麻煩,丁毅自然要找他兒子。
不過還好,丁毅下手也不算狠,你們燒我的店,我就打你兒子。
這也是提醒姜家,下次再犯,可沒這么好話了。
“太囂張了。”姜大富聽完怒不可遏:“那破店居然還讓我們賠一億。”
“讓他囂張吧,一個人爬的高,摔的重,他這次在香門威風回來,名聲大燥,我看他能囂張到幾時。”許律師淡淡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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