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記得那個爺爺叫什么名字嗎？”蕭聿要找到那個人。
哪怕他現在已經死了。
“我不知道……我都叫他爺爺。”古靈小聲道。
“那你應該還記得他長什么樣吧？”
“嗯。”
“那你記得他送你上的小學叫什么名字嗎？”蕭聿繼續追問，“還有，你之前也叫古靈嗎？你有其他名字嗎？”
古靈搖了搖頭：“我就叫古靈啊！”
蕭聿有些驚訝。
“我之前不是在小學上學的……因為我沒有戶口，不能去小學上學……”
蕭聿：“……”
震驚，心疼，充斥著蕭聿的內心。
古靈有著天使一樣可愛純真的面孔，可是經歷的卻是一般人想象不到的黑暗。
“爺爺給我找的老師教我的……雖然我沒有去學校上學，但是老師教我的也很多……”古靈并沒有因為自己不能去小學上學而感覺不公。
“那你還記得那個老師的家在哪兒嗎？或者你之前住的地方，你還記得嗎？”蕭聿想去看看。
只要找到古靈住的地方，找到那個老師，知道古靈嘴里說的那個爺爺是誰，再去查蘇妍心的事情，就會簡單一些了。
“我記得屋是什么樣子，不記得怎么去。”古靈的眼睛清澈而誠實。
蕭聿對她的要求也沒那么高。
她能開口跟他說這些，他已經很滿足了。
“那你肯定記得你媽媽叫什么吧？”蕭聿剛才被古靈說的爺爺所吸引，所以一直在問關于那個爺爺的事情，但其實知道她媽媽的名字，也可以查。
“我媽媽叫古月，古今中外的古，月亮的月。”這個問題，古靈回答的非常清楚肯定。
小白和小丸子在門外偷聽，蕭聿早就發現了。
只是因為隔得遠，知道他們倆就算偷聽也聽不到什么，所以蕭聿才沒管。
現在蕭聿要問古靈的問題問完了，所以蕭聿的目光朝著門口看了過去。
“你們倆進來。”蕭聿說這句話的時候，手臂松開了古靈。
從沙發里站起來后，蕭聿迎著門口站著。
很快，小丸子飛奔跑到了爸爸面前，嘟著小嘴，一臉醋意：“爸爸，我很生氣呢！”
小丸子那會兒本來打算大嚷大叫的，被小白阻止了。
小丸子答應不會發出聲音，小白才允許她繼續到門口偷看。
“因為爸爸剛才抱了姐姐是嗎？”蕭聿怎么不懂自己的女兒是個醋罐子？就是平時對小白比對她好一點，她都會介意。
“恩！”小丸子一副‘算你有自知之明’的眼神，十分犀利。
“那你也去抱抱姐姐，這樣你就不生氣了。”蕭聿提出這個‘方法’后，小丸子竟然沒有懷疑什么，而是走到了古靈面前。
看到古靈眼睛紅紅的，才剛哭完的樣子，所以小丸子忘了自己吃醋的事。
“靈靈姐姐，你為什么哭啊？我抱抱你，你就不哭了啊！”小丸子心軟軟的說完，就直接一個熊抱，將古靈抱住。
因為小丸子比古靈小幾歲，所以古靈并沒有去掀開她。
蕭聿剛才做了一個決定，所以才把兩個孩子喊了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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