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見我,看不見我……”
羅拓一只眼睛盯著男生宿舍門口,大半個身子縮在拐角后面,摸索著拉開了褲子上的拉鏈,嘴里在不停的念叨著。rg
這架勢,敢情這家伙是就想在這墻角來上一個水漫金山了,而嘴里的碎碎念則是他用來麻痹自己的。
可憐的人,著實是已經憋無可憋了,從和何遠期通話到現在,他可是已經忍了三時了,那液體都已經開始不受控制的滲出來好幾滴了。
淅淅瀝瀝的水聲開始響起,羅拓舒爽的只想哼出聲來,同時心底原先那種羞慚感莫名的消失了大半,原來,只要突破了底線,那其實旁人的目光也并不是那么不好接受的嘛。
甚至他還狠狠的回瞪了一眼正好經過的兩個望向他的男女。
“這個誰啊,怎么隨地便。”經過的男生之一有些看不過去,想要上前制止。
“真是惡心。”女生一手掩鼻,轉過了頭去,同時拉住了男生,“別去,這兩天是放假日,估計門衛那邊看得松了點,不知道是哪里跑來的瘋子呢。你過去要是撒你一身尿怎么辦?還是快通知保衛處吧。”
保衛處?來還有點得意的羅拓著急了,這可不成,自己還要盯著那林楚啊,正想開口威脅個幾句,突然眼睛一縮,望向宿舍門口。
那里,林楚拖著一個行李箱,正邁步而出。
羅拓哪里還顧得上這對男女,連忙把頭一縮,藏進了拐角。
這卻是他自己心虛了,林楚對他根就沒什么印象,哪里會想到一個在這里隨地便的人是在監視著他。
我怕什么,他又不知道我是在盯他,
過了五六秒鐘,羅拓反應了過來,忙是又探出頭看去,就這么一會,林楚已經是走出了宿舍門口這條道十多米。
哎呀,羅拓這個急啊,可這憋了大半天的水可不是一下就放得完的,還在歡實的釋放著。
眼看著林楚就要進入樹林里面了,羅拓一咬牙,愣是把放了一半的水給憋住了,急急忙忙的一拉拉鏈就想跟上去。
“哎呀……”
霎時,羅拓一聲慘叫,彎下了腰,這拉鏈拉得太急,不僅是夾住了幾根毛,甚至把蛋蛋上面的一塊軟皮也給夾了進去,這叫一個痛徹心扉啊。
呃?
已經走到道路盡頭的林楚疑惑的回頭看了看,然后又扭頭走了。海德高中里面能有什么事,最多就是有人摔倒了,還是趕緊去養殖場要緊。
痛,痛,痛。
痛的淚流滿面的羅拓好幾分鐘之后才回過神來,這時的他左腳上已經是濕漉漉一片,而來今天穿的淺灰色褲子現在則變成半深半淺了,還有一股子騷味從身上傳出。
只是這時候的羅拓已經完顧不上這些了,滿腦子只有一個念頭“林楚呢”,舉目四顧,哪里還有林楚的身影,一下子覺得渾身冰涼起來。
對了,他帶著箱子,一定是要出學校,校門口。
想到這,羅拓使出平生最快的速度,朝著海德高中門口那邊沖去。
一路上,他這一副形象不知驚呆了多少學生。
于是,日后的海德高中多了一項“疑似因失戀導致精神失常的學生,下半身失禁,在校園狂奔放縱自我”的傳聞,給那些八卦心強烈的學生們增加了好些話題與猜測。
……
“我們不順路的,你先走吧。下學期再見了。”
校門口,林楚揮手與孟丹晨告別,看著少女腳步輕快的走向一輛載客梭車。
他和少女是在樹林邊上碰到的,這就邊走邊聊的一起出了學校。
可惜不是大長腿,否則就完美了。
看著少女美好的背影,林楚有些感慨,不過隨即又變成了苦笑。
蛋妞明顯是屬于天賦極好的那類人,從她平時無意間透露出的信息來看,她隨時都可能靈根圓滿,以后肯定是聯邦四大的一員。
而自己,雖也是真靈根,可卻屬于絕對不能暴露的那種,怎么著也沒辦法進入四大的,后續和她根不會有所交集,想什么大長腿之類的純粹是屬于瞎操心。
還是快點把,這和蛋妞一路聊過來可也花了十多分鐘了,這就又少了好些吸收“靈”藥的時間了。
快步朝著另外一輛載客梭車走去,高中放假的這個時間點,學校門口的梭車一向是很多的。
等上了車,林楚已經是將這些許的感慨拋在了腦后,此時感嘆的已經是自己的“奢侈”了,這半年來自己做的載客梭車次數可是比以前的十多年都要多的多了。
……
氣喘吁吁的跑到學校門口的孟拓正好看到林楚邁步上車,顧不得緩口氣的他幾個箭步沖到了一輛載客梭車前面,拉開車門就沖上了上去。
不等前面聳動著鼻子皺著眉毛轉過頭來的司機話,羅拓掏出幾張大鈔遞了過去:“師傅,跟上前面那輛車,車錢我給你加倍。”
司機不接錢,還是滿臉嫌棄的看著羅拓:“我你這是尿褲子了還是怎么得。雙倍我也不拉,回頭我還得把車給洗一遍,這么大的騷味,要是拉了你這一趟,今天我就別想再做別人生意了。你還是下去了。”
“五倍。”眼看林楚坐的車已經是朝前快過了路口了,羅拓一咬牙,直接把價錢給提到了五倍。
“那……好吧。”司機猶豫了一會,這才還帶點不情愿的答應了下來。
“你倒是快點啊。”羅拓看著林楚做得車沒影了已經,不由心急如焚的催道,“跟丟了我可不會付錢的。”
“急啥。”司機慢慢悠悠的發動了車子,然后按動了車載通訊器,“老羅,你到哪了?臨海大道啊。慢點開,在靠飯莊那里等我一下,你火機剛才拉我車上了,我給你送過去。”
關閉通訊器之后,司機回頭看了羅拓一眼,伸出手拽走了羅拓手里的錢:“那輛車里開車的是我哥們,我和他這么一,他就明白我的意思了,你們這些年輕搞得什么跟蹤尾隨我們見多了。他保準會讓我跟上的,到哪都跟丟不了,你還是把錢準備好吧,五倍呢,這些可不一定夠。”
這也行,羅拓愕然了好一會,然后才打開了通訊手環:“何少,對是我,那家伙出學校了。……恩,我正跟在他后面,保證不會跟丟。……是,我一定會弄清楚地點,絕對不會出岔子的。”
雖然何遠期讓他不要再叫何少了,可那也只是怕在學校里影響不好,他可不敢隨意稱呼。
……
三個多時后,羅拓藏在**養殖場門口十多米外的一塊石頭后面,看著林楚的背影漸漸消失在了養殖場門廊里面,再次撥通了通訊手環,和何遠期報告起了自己的跟蹤結果。
“恩,何少,**養殖場。就在黑嘴山這里,半山腰這邊,好大的一個門廊,一眼就能看見。對了……”
“嘟嘟嘟……”
聽著通訊手環里傳來的通話結束的提示聲,羅拓傻眼了。
他想讓何遠期安排人來接下他的,這荒郊野外的,附近可沒有什么車,他來的時候車子可是只坐到山腳下的,為了跟著林楚,他也不知道具體需要多長時間,那個司機怎么可能會答應在那等著他。
更加悲催的是,他沒錢了,不然還能去靈上叫車。
這個林楚不是缺錢的要每個假期都打工嗎,居然會坐個載客梭車到這么遠的的地方,這可是一筆不少的車費啊。
羅拓付錢的時候那心可是一陣一陣的抽痛啊。
而羅拓,需要付出的是五倍,三個時的車程,五倍的車費,他的零花錢徹底被清光了,后面付錢的時候還差上了幾十。
再去找何遠期,他可不敢,那個暴虐的公子哥可不是一個好的求助對象。
只能找老爹了,可是讓羅拓崩潰的是,他老爹的通訊手環愣是打不通。
慘了,老爹多半是又去那些帶有屏蔽法陣的地方鬼混去了。
只能希望老爹這次不會玩的太晚,可是按照老爹的習慣,這種情況幾乎次次都是要玩到第二天才會出來的。
漸漸昏暗下來的天色讓那影影綽綽之間看去顯出幾分陰森。
羅拓呆呆地看著四周茂密的叢林,聞著自己身上傳來的騷味,回想著今天的悲慘遭遇,感覺到了這世界對自己深深的惡意。
這個林楚,難道有什么巫術在身不成,連跟蹤一下他都會讓自己這么霉氣沖天?
“哈哈哈……”有大笑聲伴隨著物體高速突破空氣的風聲傳來。
羅拓一驚,定睛望去。
一個光頭人影速度奇快的一掠而過。
修真者?
羅拓一驚,旋又一喜,這就有理由再與何少通訊了,然后讓他安排人來接自己回城,不行的話給自己賬上過點錢也好啊。
“何少。我有新發現,剛剛從**養殖場里面出去一個修真者……嗯,是離開的。……里面什么情況我不清楚啊,沒辦法進去……那個,何少……”
“廢物!”
那端的何遠期給他留下了這么一句話之后又掛斷了通訊,他還是沒來的及提回去得事情。
驀然,一片刺目白光閃動。
不是吧。
苦著臉的羅拓抬頭,這不會要下雨了吧。
他這念頭剛起,轟隆隆的雷聲就開始響徹天地。
真的是要下雨了,而且,看這煊赫的聲勢,絕對會是一場暴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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