賭局?
秦嘴角歪了歪,這子還是很自信的嘛。
不過,話回來,看周文景一臉斯文的樣子,還是周家的人,自然也是受到了很好的教育環(huán)境,起碼也是個什么名牌大學的高材生吧。雖然跟周聰那貨一樣拽,但是智商大概要高不少。
畢竟,他一個年輕能在鄭家跟岑清泉和王健鱗坐在一張麻將桌上玩,從某些層面上還是能明一些問題的。
岑清泉的脾氣秦太了解了,他并不是個喜歡擺架子的人,可看人也是有些門檻的。至于王健鱗更不必,黃云山是醫(yī)院的院長,尚且對他點頭哈腰,頭一次去王家秦要是沒拿出幾分事,以王健鱗的身份根不會將他放在眼里。
這兩人是什么人,那都是人精,表面上和顏悅色客客氣氣,都是套路。無論誰,靠的什么背景,若身只是花架子沒真事,根沒有機會和他們談笑風生。
所以別的不,周文景的麻將應該還是有幾分水準的。此刻他這直刀直槍的話,沒別的意思,分明是對秦剛才那套妙論表示不屑,要手底下見真章。
“周大少看來是牌癮上來了,既然都是王總的朋友,一起玩兩圈沒什么的,不過你可不能欺負我。我了,你們都是土豪,而我就是個普通上班族……”
“呵呵。”周文景冷聲笑笑,瞥了秦一眼,滿臉別跟我裝蒜的意味,“秦主任,我剛才就了過分的謙虛就是虛偽了。這么吧,一個普通的上班族開得起那輛藍豹嗎?除非你告訴我那輛藍豹不是你的。”
王健鱗眉頭一抬,放下了手里的枸杞茶杯,眼神中大有深意。看來,他知道周文景的是什么。既然他主動提出來要給秦跟周家之間做協(xié)調,該知道的自然也已經(jīng)清楚的。
秦微微笑了,一點兒都不像是裝的:“哦,那車的確是我的。不過卻不是我買的,而是一位好朋友送給我的。而且我那位朋友送給我車子之后就走了,搞得我想好好感謝一下他都不行。”
“好!”
周文景沉聲一喝:“既然這樣,我看那輛藍豹也不適合你,不如就用它做籌碼來玩幾局?”
“哦?”秦歪了歪嘴,“周大少這是要我把代步工具給抵押了啊,那我到時候輸了,豈不是要光腳走回去。那你可得答應我,到時候必須派輛車送我回家,我才敢跟你玩。”
“我可以送你回去。”
秦戲謔一句,凌思思陡然冒出一句,眼神中冒出幾分不易察覺的異樣光彩,可是秦瞬間就接受到了信號。
尼瑪,這妞又想干什么?
呃……
周文景臉色一沉:“思思,這個不用麻煩你,我自然會安排的。你今天可是我的客人。”
“哈哈,那些先不急,這牌還沒開打,都開始商量后面的事了?忘了我剛才的,打牌嘛最重要就是心平氣和,勝負有時候跟手氣關系很大的,鹿死誰手你永遠不知道。這才是麻將好玩的地方。”
王健鱗嘿然笑著,目光瞬間在三個年輕人身上來回,最后從秦移到凌思思身上,凌思思傲嬌地撇過了臉。似乎在跟這個海陵市首富土豪大姐夫鬧別扭,相當?shù)夭唤o面子。
“咳咳,王總這話得也對,我的確不應該這么,萬一我要是贏了呢?”
秦臉上浮現(xiàn)的笑意,要不是憋著就要破口大笑了。剛才不過是隨口客氣了幾句,這周文景還一副盤照收的態(tài)度,敢情他真以為自己贏定了。要是讓岑清泉聽到剛才那番話,那必須得為周文景捏把汗。
老頭子太知道在麻將桌上,惹到了秦的后果。
“這樣吧,周大少,我的確沒什么錢,要跟你們玩麻將有些跟不上檔次。那輛藍豹也是我唯一值點錢的東西了,反正也是朋友送的,輸了我也不傷心,你直接吧可以抵多少錢?”
秦歪著嘴角,一副送財童子的之相:“我這可是舍命陪君子,周大少你這時候別壓價哦。”
“二十萬。”
“二十萬?”
秦有些不滿意。
那輛車的價格,他還真不知道,其實周文景一開口就把車子給壓了二十萬,這一點秦沒什么意見。
來就是白來的車,相當于撿了二十萬塊,沒啥好的。
秦不滿意的是,他的目標可不只是二十萬。他不需要那么多錢,但是杜鵑要,她欠云頂會所五六十萬呢!
周文景不知死活要跟他玩牌,肯定好好削他一筆,只是要夠給杜鵑還債還差了好大一截,要在牌桌上都贏過來恐怕有點兒難度。
關鍵,秦感覺那輛藍豹開得還挺順手,也挺拉風的,他可不想“還”回去。
“怎么,嫌少?”周文景毫不掩飾那種不屑,“那輛車手續(xù)齊也就十幾萬,算起上牌照的手續(xù),最多也不會超過二十萬。我現(xiàn)在可不是給你抵押,而是純粹當作一手車購買價格,絕對沒有坑你。”
秦點了點頭:“嗯,那行,二十萬就二十萬,定一下莊吧。周大少你讓我拿出這么多錢出來玩,一枝花得多少錢?”
“呵呵,不多,一百塊一枝花。王總,這對您來不會嫌吧?”
周文景這么一,王健鱗微微皺眉,他之前已經(jīng)明示過了,這次叫秦過來是要撮合矛盾的,然而周文景分明是不想給面子。
一百塊一枝花,只要手風不順點兒,輸個一二十萬那是輕飄飄的。周文景是要給秦難看,現(xiàn)在秦已經(jīng)答應下來,反悔就丟人了。
王健鱗有些頭疼,他哪里看不出,秦是真的沒什么錢。就算秦會玩麻將,也肯定沒有打這么大過,到時候肯定會投鼠忌器,影響發(fā)揮,今天搞不好要坑秦一把。
就算幾十萬對他來,不算什么大數(shù)目,替秦掏了也沒什么,可……
正要開口,秦晃晃腦袋:“行,就一百塊一枝花。不過我還有些話要先好。”
“是這樣的。王總剛才也了,坦白講我跟你們周家之前有點兒誤會……”見周文景嘴角泛起冷笑,秦擺擺手,“我其實要的不是這個,那些誤會不勞王總費心,我們慢慢可以溝通。我要的是另外一件事。”
“。”
“我有個朋友,欠了你們幾十萬,這個債她還不起,我想替她還。”
周文景眉頭一收,有些詭異地看著秦,很快點點頭:“知道你的誰,是那個叫杜鵑的女人吧?這個事情我過問了,沒錯,她連帶利一共欠了六十七萬。”
到這里,凌思思眸子一睜,有些意外的樣子。
“那女人跟你什么關系啊,你要幫她還債?”
秦沒有搭凌思思的話,皮笑肉不笑地看著周文景:“連帶利,六十七萬。這樣吧,王總今天把我找來,那是很給面子了。我想問問周大少,你是不是也得給王總一點兒面子?”
“王總的面子我肯定給,他是我周文景的老大哥,這沒什么好講。不過債務歸債務,都是生意場上的,想必王總會理解我。”
王健鱗面目表情。
“呵呵,那是自然。我了債我來還就一定還,不過據(jù)我所知杜鵑欠的錢其實是高利貸,周家在海陵市有頭有臉的大家族,應該知道高利貸是不合法的。我希望周大少替王總給我的面子就是用合理的利率計算欠款,這個要求合理否?”
周文景扶了扶眼鏡,露出了一口白牙,朝著王健鱗朗然笑著:“原來是這個,秦主任你這就言重了。何須給王總面子,既然你開口了,而那個是高利貸也沒錯。這樣,我直接免去所有利息,只收金四十五萬。”
“王大哥,老弟這么,有沒有問題?”
王健鱗雙手一攤:“哎呀,這些事情你們商量就好了,不關我的事啊。我就是找你們打打麻將,讓幾個年輕人聯(lián)絡聯(lián)絡感情嘛。”
“哈哈,也對,不過好歹也是省了十幾萬。周大少,我就不客氣了。”
“不必,那現(xiàn)在可以開始了吧?”
咔咔……
周文景話剛完,一把篩子轉動起來,秦已經(jīng)按下了自動搖篩子的按鈕。
這麻將桌很高檔,真皮表層,實木內心。衛(wèi)生死角都清理得纖塵不染,自然是云頂會所最高級的包間配置。或許是王健鱗這種級別的大貴賓專用的,平時的一般顧客連進入的權利都沒有。
然而,這對秦來,也沒什么了不起。造價幾千萬的麻將桌,他也坐得穩(wěn)穩(wěn)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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