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殺?
秦眉頭一頓,意識到了什么:“你是來刺殺誰的?”
美女勾了勾嘴角,滿滿的魅惑之意,瞧著秦。秦卻是歪了歪嘴:“別是來殺我的,我不信。”
“呵呵,你還不夠資格。當然,那是之前,現(xiàn)在你有資格了。”
秦晃了晃腦袋,這女人的意思他自然明白。血煞的刺殺行動,不殺無名之輩,自己表面上只不過是華夏的一個普通老百姓,怕是血煞還犯不著接刺殺他秦的任務(wù)。更何況,應(yīng)該不會有些下這種血只是為了對付他一個的中醫(yī)。
不過嘛,現(xiàn)在不一樣了,他直接單槍匹馬抓住了一個血煞三星刺客,估計要被這女人記錄在案,成為血煞的vip目標嘍。血煞所謂的vip就是不收費也要干掉的目標。
可這不是重點。
“你的雇主是要你對付鄭家吧?上一次鄭家別墅射弩箭的是不是也是你?”
秦眼神冷了下來,最近在海陵市發(fā)生的一系列事情視乎找到了一個連接的線索。確實最近海陵市的幾件事情都太怪,鄭觀泰作為鄭家的家住居然被人暗中下蠱,而且差點兒就沒命,這下手夠狠毒的。而且那一次第一次見到鄭蘭兒,那妞若不是保鏢舍身相救,怕是最輕也得重傷。
甚至,秦腦洞猛然一開,想到了王健鱗。
王健鱗也是海陵市的大豪門家主之一,他們家最近也發(fā)生了不少怪事。
第一樁自然就是自己的師姐,如今的陳素梅了,她好端端地在醫(yī)院待產(chǎn)居然出現(xiàn)中邪地癥狀。這個姑且算是秦早已經(jīng)有所預(yù)料,陳素梅有命劫,可以不算。可王健鱗身為海陵市的首富,買了一個新別墅,居然被人暗中使了那么多邪煞風(fēng)水。買的人不懂,賣的人還會不懂?
而且那么多邪煞明顯是有意為之。
關(guān)鍵是王健鱗家里面最懂風(fēng)水的自然是師姐陳素梅了,陳素梅卻剛好因為胎氣不穩(wěn),長期住院。算起來師姐懷孕十個月,有大半年是在醫(yī)院里面安胎,而王健鱗搬新家正好是在這一段時間以內(nèi)。顯然,這里面完沒有關(guān)聯(lián),秦此刻打死也不會信的。
若是陳素梅這段時間在家,憑她的風(fēng)水知識,萬不可能讓王健鱗著了那么簡單的風(fēng)水局。并且王健鱗身體也明顯有潛伏的癥狀,上一回也就是他秦手到病除,換了別的醫(yī)生別治好了,即便是想查出什么病因也幾乎沒有可能。
王健鱗跟陳素梅一樣,中的是邪煞,并不是因為人體的免疫系統(tǒng)遭到了病毒入侵。從某種意義上,那都不是病,叫尋常的醫(yī)生如何治?即便勉強治了標,那也不可能治得了。長時間下去,王健鱗怕是也要糟。
尼瑪!
這就牛逼了。
如今海陵市四大家族,居然有兩家都遭到了非常辣手的暗算,并且都幾乎成功,這得是什么人才能做得出這種手段?
秦眼角微微顫動,目光落在了血煞女殺手身上,意味深長。
她也只是一個殺手,而且血煞的殺手做一個任務(wù),不可能時間線拉得太長,即便現(xiàn)在她蹲點埋伏鄭觀泰,想要狙擊暗殺在他秦這里已經(jīng)算是證據(jù)確鑿。不過之前包括王健鱗和師姐陳素梅在內(nèi)的邪煞布局,應(yīng)該另有其人。
乖乖!
秦念頭電閃,瞬間感覺想明白了,驚出了一身冷汗。
細細想來,若是自己這一段時間不是剛好假借實習(xí)之名到海陵市來尋找?guī)熃汴愃孛罚率呛A晔械膬纱缶揞^都要遭到大難呢!而自己居然在不經(jīng)意間救了好幾條人命,還……還壞了那暗中使手段的人的好事。
關(guān)鍵是,若不是今天活捉了這個女人,這一系列的事情,他秦自己到現(xiàn)在都不知道呢!若是自己也就這么以為給鄭家和王家治好了病,怕是算是白救了。
局可以破,自然也可以再做。
明槍易躲,暗箭難防啊。
關(guān)鍵是……
秦皺了皺眉頭,都商場如戰(zhàn)場,他不是做生意的也不懂生意場具體是有多么個險惡法兒。可是再怎么險惡也不至于分分鐘要命吧?
然而王健鱗跟鄭觀泰接連被暗害,他們所代表的自然也就是海陵市的兩大財團而已,自然還是為了利益。至于是誰要害他們,秦看了看被自己弄得渾身癱軟,一臉迷離的女人,她是那個什么墨先生雇傭的。
墨先生又因為自己跟周文景的沖突,纏上了,自然墨先生代表的就是周家了。
難怪啊難怪,周文景跟周聰那副囂張跋扈的樣子,看來他們周家的一貫作風(fēng)就是那個樣子,甚至相比起來,周文景跟周聰簡直好像還很好了。
“這么是周家跟鄭家過不去了,是吧?波嫵媚?”
秦微微瞇了瞇眼睛,念出了從女人脖子間扯下的那塊貼牌子上的名字。
波嫵媚,有點兒非洲人名字的感覺,秦隨便音譯了幾個字,怪怪的口感。看來這個女人倒挺接地氣,而且接的還是非洲的地氣。不過女人人倒是個華夏人,起碼從膚色五官外表,還有此刻能跟自己流暢用華夏語言交流,證明她應(yīng)該就是華夏人種,而不是東亞另外幾個國家出來的。
“牌子還給我。”
“呶。”
看到了名字,也搞清楚了女人的來處,秦自然沒有必要留下這塊牌子,直接丟還過去,落在了女人的胸口。
波嫵媚直到此刻還是被秦扛著穿著誘惑皮褲的大腿,上身也限制著,橫躺在兩個座位之間,銘牌落在胸口,原應(yīng)該可以停的住。
不過……
莫名地微微一彈,然后輕輕滑落。
波嫵媚輕輕側(cè)身,單手撈住。
秦稍微放松了控制,讓她好能微微翻身。反正這狹窄的跑車空間,她也玩不出什么花樣。而且這輛跑車的窗戶跟之前的面包車一樣,明顯都是有所準備,窗戶上都貼了擋光的覆膜。
只要秦跟波嫵媚沒有在里面猛烈震動起來,外面的人根不會在意到這里有情況。
更何況,波嫵媚開過來的面包車被汽車美容店的哥弄走之后,這輛跑車停放的地方還是很偏僻的,即便秦現(xiàn)在強行跟波嫵媚劇烈震動那么幾下,也絕對不會有人發(fā)現(xiàn)的。
“怎么樣,咱們做個交易,現(xiàn)在跟我點兒實話。到底是不是周家雇傭你的,還是那個什么墨先生?對,墨守誠?他又是個什么樣的人?只要你出來,我就放你走。而且,你應(yīng)該也知道,既然屠是我的朋友,哪怕他已經(jīng)死了,血煞也絕對不是我的敵人,咱們犯不著……”
秦正循循善誘地著,波嫵媚一副漏了氣的皮球似的,緩緩翻身回來,可是就在秦成竹在胸的時候,突然眼前一晃,有點兒不可思議的感覺。
“吡!”
一道破空之聲!
波嫵媚突然像是恢復(fù)了力氣,直接一個挺身,口中就跟放了一個極為逼仄,又急又猛的屁,崩出一道犀利的東西,直奔秦的面門。他沒料到一個被自己靈樞真氣的靈犀指點中后腰膻中穴的人,居然還可以使出這種牛逼的招式。
口中箭是刺客的管用套路,即便是冷兵器漸漸被淘汰的現(xiàn)代戰(zhàn)爭,一些特工在極端的情況下也是需要掌握相關(guān)的技能。而血煞,更是個中好手。血煞被稱為第三世界第一傭兵團,就是因為血煞一向受雇于一些高端的客戶,專門在這世界上最險惡的戰(zhàn)爭環(huán)境執(zhí)行任務(wù)。無論是刺殺,還是在戰(zhàn)役中充當超級打手都不在話下。
而能夠進入血煞,甚至成為三星殺手的人自然每一項刺殺技能都是頂尖中的頂尖。
秦反應(yīng)雖快,但是吃了一個時間差出其不意的虧,關(guān)鍵是,秦瞬間感覺到危險的時候,身體中的靈樞真氣猛然一震,想要躲避的時候,這才發(fā)現(xiàn)不對。
尼瑪!
剛才為了控制波嫵媚,將她的一條大腿扛著,沒想到此刻卻成就了波嫵媚的一對剪刀腳,死死地鉗制著自己。饒是秦靈樞真氣無比強悍,也只能奮力抬了一下,卻還是沒有完掙脫出去。
以口中箭的速度,微微停滯就已經(jīng)來不及了,更何況秦根就沒有辦法直接逃離。即便沒有波嫵媚的剪刀腿限制,這跑車也不是敞篷的,能在這種空間使出這種犀利手段,而且還是血煞軍團三星殺手的救命殺招,就算是秦立即恢復(fù)頂峰靈樞真經(jīng)二重巔峰的實力,怕是也沒有辦法了。
一臉絕望的表情,秦在電光火石之間哼了一聲,雖然強行避開了要害,但是肩膀還是中招了。
瞬間一股劇烈的麻木沖如肩胛,并且立刻向身擴散。腦袋猛然一麻,哪怕靈樞真氣已經(jīng)渾然滾蕩起來,似乎也已經(jīng)來不及了。
我靠!
這是……
好毒的女人!
秦只剩下最后一個念頭,撇了一眼波嫵媚,波嫵媚也仿佛如釋重負,這個女人看來也是憋著最后一口力氣,還是趁著他交還銘牌,故意調(diào)戲一般丟在她胸口,這才順勢找到了一個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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