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哦……是這樣啊!” 秦越點點頭,其實不用王天來,這些情況他也早已經知道。 袁根寶的病情,若是沒有遇見他,上一次的時候就已經差不多到了他們那個家庭能夠承受的極限。 尿毒癥晚期,換腎也幾乎就是唯一的治療辦法了。 不過…… 秦越嘴角微微含笑,現(xiàn)在似乎有些不同。 或許這袁根寶命不該絕吧,居然遇上了他秦越,關鍵他秦越當時盡力給他拖延了一把時間之后。短短幾天的功夫,他秦越的靈樞真經修為又取得了突飛猛進的進展。 這個嘛,秦越晃了晃腦袋,心里同樣也有點兒好奇。 上一次靈樞真經二重境界巔峰的時候,的確可以幫袁根寶疏通腎臟的一些淤堵,不過想要真正根治還是比較困難的。 起碼,需要在袁根寶身上付出極大的靈樞真氣,還有也不是一次兩次針灸就可以搞定。 他的病癥晚期沉珂太重,需要抽絲剝繭一般慢慢來。即便,他秦越的靈樞真經抽絲剝繭的速度,對于常規(guī)的醫(yī)療來說已經是飛一般的速度了,可還是很吃力。 一般情況下,秦越若非迫不得已是不會輕易用那種笨方法的。最多在袁根寶無法支撐的時候,給他緩解一下病情。 可是此刻,秦越還真想試試,上一次靈樞真經二重巔峰的境界跟現(xiàn)在的靈樞真經三重初階階段的實力會有多大的差距。 上一次能夠沖破袁根寶腎臟淤堵的程度,跟現(xiàn)在應該有不小的區(qū)別。更重要的是,此刻秦越有百分之百的信心,他的渡穴能力更加不是幾天之前的自己可以比擬。 即便當時他可以利用伏羲金針,用以氣御針的方式渡穴,就算是華夏針灸最頂尖的針灸泰斗也比不了,可是現(xiàn)在,他更強。 因為,穴位在他眼中已經不是需要定穴的了,他甚至可以直接看穿常人的體脈,看到病人的病體中,因為各種淤堵造成的氣穴堵塞的關竅。 穴位與穴位之前的連接點,是渡穴的關鍵。不過中醫(yī)原本的方法只能通過刺激穴位來疏導,若是想要直接找到淤堵點進行疏導,那就有些過于冒險。 華夏中醫(yī)傳承千年,定下全身四百多個穴位,并不是只有那么多穴位可以下針,而是因為那么多穴位是最適合下針,互相勾連影響對病體風險最低的存在。 針就算再細小,那也是要刺破身體,刺破穴位產生治療。就連藥吃多了都有三分毒,更別說這種強行的刺激方法了。 針灸在醫(yī)理上,可是外科手術級別的存在。 當然,跟真正的外科手術比起來,這個對于不懂人體體脈的西醫(yī)來說,只是勉強碰到了一點點邊緣吧。 而現(xiàn)在…… 秦越體脈微微震顫,靈樞真氣已經滾滾運轉起來,而眼神中多了一抹說不清道不明的味道。 這種眼神在王天來看來居然陣陣攝人,那種淡然又強烈無比的自信,讓王天來不由地產生一股無法抗衡的感覺。 秦越也的確有這個實力。 否則,他王天來也就沒有必要專程過來,坐在秦越這個破格提拔新中醫(yī)科主任面前了。 王天來過來找秦越,實際上周權倒臺只是其中一個誘因,那是所有人都看得出來的。不過,核心的原因,王天來自己心中透徹。 他是真的對秦越的醫(yī)術很好奇,或者,說真心的,有點服氣。 終于,王天來被秦越那攝人心魄的眼神看得有些扛不住了,身子不由自主地晃動了一下,聲音顯得有些滯澀“呃,秦主任,其實這一回來找你一方面是為了跟你說一說袁根寶的病情。畢竟上一次袁根寶被迫轉院之際,是你出手相助,我才能夠有機會把他們父女留下來。否則,說實在的,我很慚愧,我們泌尿科是周權的下屬部門,他做出的決定我沒有辦法反抗。而且當時袁根寶的病情,在我手上也比較棘手了。那并不是醫(yī)療費用那么簡單,所以讓袁根寶轉院,無論是更大更專業(yè)的省城醫(yī)院,還是放棄過度治療減輕家庭負擔,也算是一種不得已的選擇。” “嗯。” 王天來說了一大通,秦越只是淡然點頭。 呵呵,這娘娘們們的家伙,說了半天其實說白了還是跟他秦越解釋一下自己當時的做法,是為自己開脫。不過秦越也承認,王天來說的這些都是實話。 “行吧,我懂的你難處。這樣吧,你剛才說袁根寶的病情恢復狀況良好,不過在你看來還差腎源,同時就算有了腎源手術費用也是個難點,對吧?” 秦越似乎隨意的一個問題,王天來微微愣了下,還是肯定地點點頭。 “那好吧,要不我再去看一看他的病情,或許能夠有些不同的見解也說不定。” “呃,這……” 王天來聽到這話,臉色不由地有些不好,更多的還是尷尬。 他是泌尿科的主任,袁根寶說白了也是他長期經手的病人。秦越醫(yī)術雖然有些神奇,但是卻直接說過去隨便看看,就要給出不同見解的說法,這若是沒什么看法也就罷了,真有什么見解等于是打他的臉啊。 這到底接還是不接,王天來都很痛苦。 今天本來就是他自己主動來找秦越的,并不是秦越去找他。而且,說實在的,他找秦越看袁根寶是假,主要還是來套套近乎。 此刻秦越提出了要過去看看袁根寶,他王天來要拒絕那是不可能的。 必須同意。 “好吧!” 王天來只得硬著頭皮答應下來,還一臉苦逼地多說了一句“秦主任,你的醫(yī)術相當了得,或許經過你的妙手回春,袁根寶還有另外的轉機也說不定。上一次就是你的針灸,才能夠讓他的病情穩(wěn)定下來,沒有再惡化。” 王天來這么說著,心中雖然苦逼,但是莫名地卻平定了不少。 剛才說的那些都是實話,秦越的實力確實有些匪夷所思。或許秦越還真的對袁根寶有什么出乎意料的幫助,那樣的話,起碼身為一名醫(yī)者,王天來對這件事情還是感覺到高興的。 所以,哪怕在口頭上吃點兒虧,那就吃虧吧,算不了什么。 更何況,若是袁根寶這樣的重癥病人真的出現(xiàn)突破性的進展,沒幾個月就要年終評比了,這可是一個重頭拿分項目啊。 而王天來話剛剛出口的時候,秦越已經起身,直接打開了身后側面的一個柜子。 嘩啦啦,揚手一抖。 一件整潔干凈的白袍已經如一件白色的大斗篷,穩(wěn)穩(wěn)當當?shù)卣衷诹饲卦缴砩稀?nbsp; 這,就是堂堂海陵市第一人民醫(yī)院中醫(yī)科主任的,大白袍。 這跟一般護士或者小實習醫(yī)生的白袍可不一樣,這無論材質,還是剪裁,雖然跟別的醫(yī)院的小醫(yī)生的白袍沒有明顯的區(qū)別,但是落在身上,卻感覺輕飄飄的,好像走路都輕松了許多。 因為,這是醫(yī)科主任的白袍。 穿上這件白袍,在醫(yī)院里面就是身份的象征。象征的并不是你比別人高人一等,而是,你比任何一個人都更有責任。 在自己的醫(yī)科領域,你是醫(yī)科主任,你就是醫(yī)院里面的本領域頭號專家! 而秦越,更是這其中專家中的專家。 此刻走起路來,豈能不虎虎生威。 老李頭只感覺身后一陣凜風沖擊,不由地丟下鼠標,站了起來“秦,秦主任!” 老李頭莫名地感覺自己都被震懾到了,秦越此刻身上散發(fā)出來的那股氣場是怎么回事?這小子平時不是一直嬉皮笑臉的么,怎么突然變得正經起來。 而且這種正經,顯然不像是突然從小實習醫(yī)生,成為醫(yī)科主任多出來的架子,這一點老李頭還是了解秦越的,但是老李頭還是不由得狐疑。 這秦越是啥情況啊! 怎么他渾身散發(fā)出來的那股氣場,就連他這個見慣了世面的老頭子,都感覺到了一股莫大的威壓。甚至心跳都加速了,血液流通都快了不少。 甚至,仿佛一瞬之間,感覺整個人都被注入了一股活力。 別說,還挺舒服的呢! “呵呵,李老,您坐下嘛。咱倆誰跟誰啊,叫我小秦就行。我看這會兒咱們科室沒什么事情,就跟王主任去他們那里串串門。這里還是要李老您多多費心照看一下了。” 秦越說著,輕輕拍了拍老李頭的肩膀。老李頭頓時感覺肩膀輕飄飄地,被秦越拍了兩下,骨節(jié)仿佛都微微一松,暗暗喀拉幾聲,那一塊明顯松泛了許多。 若不是秦越丟下話,就帶頭出門而去,老李頭甚至想要把秦越叫住,讓他幫忙把另外一邊的肩膀都順手拍一下呢! 這秦越手上有推拿的功夫,老李頭是知道的,不過剛才那兩下子,怎么好像比之前更加厲害了呢! 而且,厲害的絕對不是一點半點兒了! “秦主任,稍等一下!” 王天來一路追著秦越出來,腳下已經不算慢了,可是莫名地發(fā)現(xiàn)自己明明已經在小步子倒騰起來,前面的秦越平平淡淡地走著,怎么跟他的距離越來越遠。 中醫(yī)科距離醫(yī)院的主大樓好歹也有兩三百米,這一路趕,王天來倒不是走不動,但是好像還真的追不上秦越了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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