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王大慶家,一腳進了院門,就看見柳葉梅站在屋門口,惶恐不安地翹首朝外張望著。
“人呢?現在咋樣了?”尤一手問道。
柳葉梅往前疾步迎上來,說:“我也不知道咋樣了,這不……這不等著你過來看看嘛。”
尤一手擰了眉心,問她:“你一直沒進去?”
柳葉梅應道:“進去看了,可……可只看了一眼就差點把我給嚇死了,忙轉身退了出來。”
“咋回事呀?把你嚇成那個熊樣子。”尤一手問他。
柳葉梅說:“你還是自己進去看吧。”說著往后閃一下身子,讓尤一手走在了前頭。
尤一手被柳葉梅說得不知深淺,云里霧里,被一種莫名的恐懼深深遏制住了,懵頭懵腦地走進了屋里。
壯著膽子踏進了里屋,眼前一陣令男人砰然心動的亮白,刺得他眼花繚亂。止住腳步,強迫自己鎮靜下來,打眼看了過去,這才看清原來是王大慶的老婆被扒光了衣服,渾身上下光不溜秋,連貼身的衣物都被扯掉了。
她仰身躺在地上,腳踝處被一條細繩緊緊綁住了,兩只手腕也被綁了個結實,身體呈s型,令人觸目驚心的是,她嘴里竟然插著一把菜刀,再細看,刀把嚴嚴實實塞進了口中,整張刀刃支棱在外頭,就像一條怪異的明晃晃的大舌頭……
尤一手賴聲賴氣地喊道:“柳葉梅,你進來,死在后頭干啥呢?”
柳葉梅挪步進了屋,唯唯諾諾問道:“咋樣了?人還活著嗎?”
“你那本事呢?不是膽子挺大的嘛,咋到了關鍵時刻就成鼻涕了?”尤一手氣惱地責問道。
柳葉梅委屈地說:“可萬一真要是死了人呢,我進來破壞了現場咋辦?等警察來了,肯定會怪罪我的。”
尤一手說:“道理上是那么回事兒,可無論如何先救人要緊啊,要是就因為拖延的這段時間,人沒了,你良心上能過得去嗎?”
“我一看那樣,還以為人已經不行了呢。”柳葉梅囁嚅道。
尤一手不再說話,抬腳跨到了王大慶老婆的頭部,彎下腰,伸手捏住了挓挲在外頭的刀刃,試探著把菜刀拔了出來。
隨之就聽到了女人呼哧呼哧的喘息聲,耀眼的大胸脯一起一伏,兩個渾圓的大兔子隨著一起一落,煞是惹眼……
尤一手懸在嗓子眼里的心咕咚落了下去,長吁了一口氣,這才有了窺探女人的閑心,不易察覺地朝著王大慶老婆的身子打量了幾眼,邊看邊偷偷咽了兩口唾沫,心里嘰咕道:這個臊**娘們兒,一對飯竟然長得這么好看,以前咋就不知道呢?怪不得吳有貴那個龜孫子那么稀罕呢……
柳葉梅這才松了一口氣,蹲下身來,關切地問王大慶家:“嫂子,你覺得咋樣?沒事吧?”
王大慶老婆氣喘吁吁地說:“沒……沒事……沒事……哎喲……嗚嗚……”說著說著,竟然出了哭聲。
“嫂子,你別哭……別哭……我給你解開繩子。”柳葉梅邊說邊費力地解起了綁在她手腕上的繩子。
女人不停地哽咽著,看上去氣喘不暢,被憋得臉紅脖子粗,連眼珠子都直往外翻。
“沒事的嫂子……沒事……”柳葉梅安慰道。
女人伸展了一下被捆得紅腫的手臂,一張臉扭曲得活像個被壓扁了葫蘆瓢,噗噗地噴著唾沫,抽噎著罵道:“狗操的……心太狠了……手太毒了……嗚嗚……”
這時候柳葉梅已經挪到了女人的腳下,解著捆扎在腳踝上說繩索。
尤一手往前邁一步,問王大慶女人:“是誰干的?”
女人哭號道:“還能……還能是誰?那個狗娘養……養的唄……”
“是王大慶干的?”
“除了他……還……還能是誰?”
尤一手罵道:“這個熊玩意兒,可真是夠狠毒的!就不怕鬧出人命來呀?咋說也是自己老婆呀!”
這一說,女人哭得更兇了,不但胸脯起起伏伏,連腹部也跟著一鼓一鼓的,就像一個即將撐爆了的皮球。
尤一手剛想說啥,突然聽到柳葉梅直聲喊道:“村長……村長……你看……你看……”
“看啥?”尤一手回過頭,不知所云地緊盯著柳葉梅。
柳葉梅伸手往王大慶女人腰下部位指了指,說道:“你看她那……那個地方,咋弄成那個樣子了。”
不用看,尤一手就知道柳葉梅要他看的是女人的那個地方,雖然心里癢癢著想看,但卻裝腔作勢故作君子狀地說:“柳葉梅你啥意思啊?讓我看那個臟地兒干嘛?”
“你就別裝了,趕緊看看……看看呀,她那地方是咋的了?”柳葉梅越發喊得急。
尤一手這才轉過身去,俯下身,朝著王大慶老婆的那個地方看了過去。
這一看,卻愣住了,眼睛直勾勾,傻了一般。
那地方凌亂不堪,慘不忍睹,連毛發都所剩無幾了。
看上去根本就不是用刀具或者其他利器刮掉的,而是一根根或者一撮撮被硬生生薅掉的,看上去力度極大,斑斑駁駁正流著隱隱的血跡,搞得血糊糊一片狼藉。
更為奇怪的是,下邊那地兒還塞著一根圓溜溜的奇異球狀物,打眼一看,根本就不知道是啥。
柳葉梅一臉驚異,神色不安地低聲問尤一手:“那……那個東西,會……會是啥呢?”
“不會是個小孩子的腦袋吧?”尤一手隨意地說道。
柳葉梅一愣神,驚問道:“你是說她……她小產了?”
尤一手淡定地望著她,反問道:“你覺得像不像?”
柳葉梅蹙著眉瞅了瞅,然后否定道:“不像……不像……肯定不是。”
尤一手問:“你咋就那么肯定了?”
柳葉梅說:“哪有這樣的嬰兒頭,上面也一根頭發都沒有。”
“這倒也是。”尤一手說著,深彎下腰,細細瞅了一陣子,這才斷言道:“是一個土豆,一個個頭較大的土豆。”
柳葉梅唏噓道:“咋會這樣呢?”
尤一手沒做聲,只是好奇地打探著,像是在用心地研究著一個怪誕的異變之物似的。
其實,這個時候的王大慶老婆只知道在哭嚎,全然忘卻了自己正赤光著身子,連不見天日的那地兒變得面目全非了都全然不知。
柳葉梅抬頭望著尤一手,禁不住問一聲:“咋會這樣呢?”
尤一手第一次看見王大慶老婆那處,畢竟有一種新鮮感,再加上又被折騰成了那個樣子,心里既好奇,又沖動,難免暗潮涌動。
但當著柳葉梅的面,他自然不能流露出絲毫的奸蕩表情,只得極力克制著,一臉冷峻地迎合道:“是啊,怎么會這樣呢?”
柳葉梅問:“該咋辦呢?”
尤一手說:“還能咋辦?趕緊給把那玩意兒摳出來呀!”
柳葉梅問難地望著尤一手,問一聲:“你說讓我來摳嗎?”
尤一手眼一瞪,嚷一聲:“難倒你要我給她摳嗎?”
其實這話連尤一手自己都覺得有些言不由衷,但柳葉梅硬是沒聽出來,哭喪著臉,極不情愿地蹲下身來,伸出一只嫩生生的小手,俏翹蘭花指,把拇指與食指完成半環狀,試探著往里面伸著……
不知道是因為土豆太大,還是因為王大慶老婆那里面腫脹的厲害,柳葉梅變換著架勢,用力試了好多次,都沒能深入進去……
當她仰起那張汗水涔涔,絳紅如桃花的臉蛋兒,看上尤一手時,眼里分明寫滿了無奈與求助。
雖然尤一手早已心有所動,躍躍欲試,但還是甩給柳葉梅一個冷臉子,嘲諷道:“那么多的好東西都吃到哪兒去了?又不是生孩子,有那么難往外弄嗎?就是個慫蟲!”
柳葉梅借機賭氣地站了起來,嘴上嘰咕著:“有能耐你往外拔!我就是弄不動嘛。”
“操,關鍵時刻離了男人就是不行!”尤一手一甩膀子,蹲在了王大慶老婆的兩腿間,兩只手同時從兩側抄進去,并不用勁往里摳,那樣會越擠越深,越擠越緊,只是用四根手指夾住了,小心翼翼地往外扯著。
看上去這樣效果不錯,慢慢就滑出了一部分,可剛剛探出頭來,一不小心,又滑了回去。
尤一手長吁一口氣,渾身也已經汗津津的了,小聲罵道:“奶奶個頭的,竟然大頭在里面,好不容易弄出了大半,門口太窄,又卡了回去。”
“那咋辦?”柳葉梅問道。
尤一手想了想,說:“你去找一把螺絲刀來。”
柳葉梅一愣,問:“你想干嘛?”
尤一手說:“你不要管,盡管去找。”
王大慶老婆突然發話了,她說:“在外間菜櫥后頭,有一個木盒子,里面全是工具,你找找看。”
柳葉梅答應一聲,轉身出了屋。
王大慶老婆這才陪著小心地問尤一手:“村長,你找螺絲刀干嘛?”
“還能干嘛,幫你把里面的東西撅出來唄。”尤一手輕松地說。
王大慶老婆一聽有些著慌,問道:“你用鐵家伙,不會傷著我吧。”
尤一手咋呼道:“你里面都已經被撐爛了,傷不傷的還怕啥?用不著管那么多了。”
“村長,你說的是真的嗎?咋會……咋會這樣呢?”說著說著,王大慶老婆又嚶嚶哭了起來。
尤一手這才正經勸慰道:“沒事的,跟你鬧著玩呢,盡管放心就是了,沒事的!”
“你哄俺……肯定是被弄壞了……”王大慶老婆反倒不相信起來。
“好了……好了……你就別嗷嚎了,沒事的,囫圇著呢,真是的,壞不壞自己還感覺不到嘛。”尤一手邊嘰里咕嚕說著,邊接過柳葉梅遞過來的螺絲刀,蹲下身來。
“柳葉梅……柳葉梅……”王大慶老婆突然叫喚起來。
“咋了?咋了?我在呢。”柳葉梅走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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