簽約完畢,不僅僅是王二牛,櫻子也樂得不行。
她做夢也想不到二牛哥會有這么大的本事,天生的生意頭腦,干啥成啥。
他說割草能掙錢,結果櫻子就真的割草掙錢了。
他說賣菜籽能掙錢,女孩就真的賣菜籽大賺一筆。
他說種牧草能發達,就真的種起了牧草。雖說牧草距離收割還早,可已經被兩大飼養場定下了。
他三言兩語就搞定了兩大飼料廠,做了兩個經理,還搞定了娘娘山最大的飼養場總經理。
這是什么樣的本事?啥樣的能耐?簡直是個天才。
女孩子再也忍不住,猛地抱上二牛的丑臉,吧唧吧唧親一口,嘻嘻哈哈大笑。
旁邊的春桃瞪大了眼,差點惡心死,真不知道櫻子咋能下得去嘴?
還真是蘿卜白菜各有所愛,王八看綠豆,對上眼了。王二牛深深迷戀了櫻子的心。
合同各持一份,春桃說:“二牛兄弟,以后我們就稱呼你為王總了,王總,你初來乍到,可以在娘娘山多住幾天。放心,我會給四水縣那邊打電話,讓趙四哥跟你準備合作。”
“好,好,我就在娘娘山多住幾天,瞧瞧這兒的風景。”王二牛竟然答應了。
櫻子小嘴巴一撅,說:“二牛哥,咱不回去了?那牧草咋辦?”
王二牛說:“無妨,栓子在家呢,有他在,那些女人一定會加油努力,三百畝牧草都搞不定,栓子也只能回家抱孩子了,根本不配喜歡你。”
“那好,你在哪兒俺在哪兒,你住在娘娘山,俺也陪著你住幾天。”櫻子一下挽了男人的手臂,幸福地笑了。
簽約完合同以后,王二牛并沒有到四水縣立刻任職,而是在娘娘山逗留了好幾天。
他之所以要住下,就是在搞清楚為啥自己到這兒以后賓至如歸?為啥那么多人瞧著眼熟,可就是叫不出名字?
自己到底跟娘娘山啥關系,在沒有掉下懸崖之前,一定來過這兒,而且跟這兒的人很熟。
應該是掉下懸崖以后,腦袋磕在石頭上失意了,忘記了跟這兒的人有啥關系。
他跟櫻子一起住在了飼養場的宿舍里,晚上在這兒休息,白天就陪著櫻子來回走。
他倆去過很多地方,上去過山神廟的土疙瘩,去過村南的打麥場,到過熟悉的高粱地,也曾經進去過原始密林。
可真的啥也不記得了,王二牛想破腦袋也想不起自己啥時候來過。
住進娘娘山的第二天,他就去了一次楊進寶家。
因為早聽說過他是個傳奇人物,從一個小小的劁豬匠,一點點崛起,最終成為一個著名的企業家,身價幾十億。
他很想見一見楊進寶,跟這個風流人物探討一下,如果有可能,就跟他結拜為兄弟。
可他卻撲空了,楊進寶竟然不在,村里人告訴他,那小子失蹤了,汽車失事,掉進山崖,消失無蹤。
所以王二牛很失望。
從家門口的矮墻里,他瞅到了進寶爹楊招財,也瞅到了進寶娘。
兩位老人也很頹廢,兒子死了以后,面色憔悴了很多。
特別是進寶娘,想起兒子就哭,哭起來沒完。
兩位老人已經很滄桑了,想兒子想得頭發都白了。
二牛很想進去安慰他們一下,可最終卻止步了,因為知道自己太丑,怕嚇著他們。
他還通過鄰居,知道楊進寶有個媳婦,名字叫巧玲,可惜男人失蹤以后,巧玲出門尋夫,半年都沒回來過。
飛刀李打來了電話,說巧玲的神情每況愈下,女人找男人都要瘋掉了。
王二牛感嘆楊進寶的人格魅力,全村的人提起他,沒有不豎大拇指的。
也感嘆巧玲的癡心,為了找到丈夫,持之以恒,對男人的愛感天動地。
哎……如果我有這樣一個媳婦就好了,希望櫻子將來也會對我這么好。
路過村南的打麥場,半個打麥場已經沒有了,變成了楊家村的小學校。
另外的一多半麥場,成為了學校的操場。
偏趕上是禮拜天,孩子們都放假了,有個小男孩在操場上練飛鏢,七八歲的樣子,虎頭虎腦。
他的飛鏢用的是石頭子,在空地上豎了一個靶子。
只見小男孩并神凝氣,雙目凝神,猛然抬手一揮,大喝一聲:“中!”
嗖!一枚石頭子好像沖破槍膛的子彈,疾飛而出,正中目標。
然后,小家伙拿起一把木刀,練了一套刀法,刀隨人走,只見刀光不見人影,可以說潑水不進。
王二牛跟櫻子忍不住拍手叫好,旁邊的幾個小女孩也拍起了巴掌:“天賜!你真是太棒了!”
“天賜哥,你好厲害啊……天賜哥,好樣的!”
幾個小女孩分別是狗蛋家的淼淼,楊天賜三歲的妹妹念寶,還有兩個剛剛學會走路的女娃,麥花嫂的閨女,跟馬二楞的兒子……門墩。
王二牛大吃一驚,想不到小小的娘娘山竟然藏龍臥虎。
一個七八歲的男孩竟然有如此的身手,真是令人嘆為觀止。
楊天賜忽然停住了手里的木刀,瞧著眼前的丑八怪問:“你是……誰?”
王二牛扯著櫻子的手說:“我是過路的……。”
“難道你懂刀法?會打飛鏢?”小男孩問。
“不會……。”王二牛搖搖頭。
“那你叫好個屁!啥都不懂!”楊天賜竟然不高興了。
“雖然我沒有練過飛鏢,可我知道,你雖然準頭很好,可惜力道不足。飛鏢打出去,應該快!準!狠!你的力道輕飄飄的,只能嚇唬敵人,卻根本傷不到敵人。”王二牛好像個行家,為楊天賜指教。
“切!你啥也不懂,就敢教我?去去去,別添亂,如果你有本事,就打一鏢給我瞧。”楊天賜竟然看不起他。
王二牛呵呵一笑,說:“好!給我一顆石頭子,我打一下你瞅瞅。”
楊天賜特別慷慨,立刻遞給王二牛三顆石頭子。
王二牛抓過石頭子,瞧也沒瞧靶子,抬手一揮,嗖嗖嗖!三個石頭子全都飛了出去,力道之猛,竟然驚世駭俗。
因為木板做的靶子,竟然被石頭子打穿了,死死釘在在了對面的墻壁上。
三個石頭子分別飛出,從同一個窟窿眼里進去,同時釘在了墻壁上同一個窟窿眼里。
“臥槽!!”楊天賜立刻瞪大了眼,張大了嘴巴。
他慢慢靠近靶子,發現靶子上的那個窟窿眼只有硬幣大小。
靶子那邊墻壁上的窟窿眼,也只有硬幣大小,三顆石頭子全部嵌入進了墻壁,挖都挖不出來。
“啊!叔叔你……你怎么會我干爹的鏢法?你……到底是誰?”
也難怪孩子驚訝,因為這是他見過的,最厲害的高手,比他干爹飛刀李的鏢法打得更好。
就是飛刀李在場,也會驚得下巴掉下來。
立刻,楊天賜對眼前這個丑八怪感到特別佩服,甚至產生了膜拜。
王二牛卻呵呵一笑:“我也不知道,好像天生就會,小朋友,你是誰家的娃啊?”
楊天賜說:“我爹叫楊進寶……是娘娘山企業的董事長。”
“啥?你是楊進寶的娃?”王二牛也大吃一驚。心說:狗曰的楊進寶,竟然有這么好的兒子。
如果這是我兒子該多好,聰明伶俐,孺子可教,沒準將來是個武功高強的俠客。
“是啊,我爹就是楊進寶,叔叔,你的本事真好,就是我爹在這兒,也會佩服你的……。”小天賜最敬佩有本事的人,立刻對王二牛產生了好感。
“哎,我咋能跟你爹比?你爹可是方圓百里有名的好漢啊。”王二牛覺得自己自愧不如。
“叔叔,你飛鏢打這么好,那你會不會玩刀?”楊天賜又問道。
“應該……會吧,把你手里的木刀給我,我耍耍看。”
楊天賜一聽,毫不猶豫將手里的木刀遞給了王二牛。
王二牛仔細瞅瞅,這把木刀很好,應該是孩子的爺爺給弄得,用刀斧一點點削出來的,跟真刀一模一樣。
只可惜是木頭做的。
楊招財擔心孫子惹事兒,可又不想祖傳的功夫荒廢,所以只能弄一把木刀讓孩子玩了。
王二牛掂了掂手里木刀的分量,很輕,一點也不壓手。
抬手一刀,他直奔旁邊一塊石頭劈了過去。
只聽得喀嚓一聲,石頭應聲而裂,冒起一股塵煙,從中間斷作了兩節,而手里的木刀卻毫發無損。
木刀竟然可以劈開石頭,楊天賜更加驚訝了,而且這刀法他太熟悉了,就是爹在的時候常常練習的庖丁解牛術。
“叔叔你……怎么會我們家的刀法?”楊天賜結結巴巴,都說不出話來了。
“啥?這是你家的刀法?怎么可能?”王二牛噗嗤笑了。
“是啊叔叔,這的確是我家的刀法,一定是我爹教你的,對不對?我爹嘞,他在那兒?”小家伙竟然一下撲過來,抱著他的腰哭著喊著要爹。
王二牛嚇一跳,趕緊推開了他,說:“娃啊,我真的不認識你爹,誰知道他是那顆靚蔥?”
“不對,不對,叔叔你一定認識我爹,要不然為啥你會他的飛鏢,會他的刀法。”孩子不依不饒,又撲了過來。
“這個……我真的不知道啊,也沒見過你爹……。”王二牛沒辦法,只好幫著楊天賜擦眼淚。
“叔叔,我求求你了,我已經半年多沒見過爹了,他一定躲起來了,你的刀法就是他教的,沒爹的孩子是很可憐的……嗚嗚嗚。”楊天賜竟然越哭越厲害。
不僅僅是孩子,楊進寶的失蹤牽掛著娘娘山所有山民的心。
沒有楊進寶的娘娘山最近一蹶不振,生意蕭條了很多,歡聲笑語也少了很多。
大街小巷的人無不嘆息。
“娃啊,咱不哭,不哭,啊?如果我有天見到你爹,一定會讓他回來,跟你團聚。”王二牛還是勸,特別喜歡天賜。
“叔叔,既然你不認識我爹,那你收我為徒吧,我想跟著你練習飛鏢,練習刀法。”孩子特別天真,竟然要拜師了。
“這個……我自己啥都不會,咋能收徒弟啊?”王二牛感到很窘迫。
剛才那三鏢,還有那一刀,他是亂耍的,覺得瞎子雞撞到了米堆上,完全是蒙的。
你咋還拜上師傅了?
“叔叔,你不教我,我就不起,跟你跪著。”孩子還挺倔強,跪下竟然不起了。
旁邊的櫻子噗嗤笑了,說:“二牛哥,你瞧這娃多可愛,就做他的師傅唄,可憐可憐人家嘛。”
王二牛沒辦法,只好說:“中,我收你做徒弟,就這么定了,現在就教會你打飛鏢跟刀法。”
“謝謝師傅,謝謝師傅。”小天賜一聽,咧著嘴竟然笑了,滿口豁牙。因為他正在換牙。
王二牛把他攙扶起來,開始教會他絕技,也不是瞎教,自己怎么打的怎么教。
小天賜學得很認真,短短一天的時間不到,他倆竟然跟親父子一樣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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