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苗的臉騰地紅了,趕緊拒絕:“巧玲,你別這樣,你一定會好起來的,進寶還是你的,我不能搶……。..”
她說這話分明口是心非,不知道多么渴望跟楊進寶名正言順折騰呢。
這樣的日子渴望了整整十年,志向不改。
可面對巧玲的大度,她總要推脫一下,總不能人家那兒一松口,自己就巴不得撲倒人家男人吧?
巧玲說:“豆苗,你就別推諉了,算我求你行不行?求求你幫著我照顧男人,孝順公婆,教育倆娃。我真的不行了,好不了了……這個接力‘棒’只能傳給你。”
“你心里……舍得?”豆苗含含糊糊問。
“不舍得……可舍不得又能咋著?事情已經這樣了,放心,回到娘娘山,我就跟進寶離婚……。”巧玲咬咬牙道,付出了很大的勇氣。
“可萬一咱們回不去咋辦?”豆苗問。
“那你倆就在這兒做夫妻,繁衍后代,攜手并肩……。”
“巧玲……我……不想對不起你啊……。”豆苗哭了,緊緊抱上了巧玲。
巧玲也抱上了她,兩個‘女’人哭作一團。
“聽話,啊?現在不是你搶我男人,是我把男人托付給你,一會兒你把隔壁的山‘洞’打掃一下,鋪上干草,再生一堆火,地上那張狼皮你也拿走,跟進寶熱了鋪,冷了蓋,今晚我跟茜茜一起睡……。”
“巧玲,你真好,真好啊……姐姐對不起你。”豆苗這就算答應了。
“說對不起的那個應該是我,十年前,是我拆散了你倆,現在你還救了我一條命,我真的無以為報……。”巧玲做好了準備,只能用自己的男人來還債。
說白了也不算還債,應該是物歸原主。
跟進寶一起生活了這么多年,該睡的睡了,該親的親了,該生的娃也生了,該喊炕的也喊了,該舒服的舒服了,無怨無悔……。
他跟當初的彩霞將照顧男人的接力‘棒’轉給她一樣,今天將丈夫轉給了豆苗。
這不是一種‘交’易,而是想丈夫在沒有她的日子更加快樂。
“巧玲,就算我把隔壁的山‘洞’收拾好,進寶也不一定跟我一起……睡,我最了解他了,他對你是忠貞不二的,從前我挑逗過他好多回,他都沒上鉤……。..”豆苗有點不放心。
自從跟巧玲成親以后,男人的心一多半都放到了她的身上。
就算當初在L市,她把他騙進醫院,男人的身體在她這兒,心依然沒有離開過巧玲。
“豆苗,我也了解進寶,你多哄哄他就行了,再說……咱們到大雪山幾個月,我不能伺候他,他也……憋得慌。”巧玲光說大實話,知道男人憋得慌。
楊進寶的生理非常正常,勁頭也忒大,她不信豆苗把衣服一脫,扣子一解,男人不進她的被窩。
“好,就按照你說的做,放心,回到娘娘山,我也把你當妹,跟進寶一起照顧你……。”豆苗擦擦淚站起來,終于開始收拾。
她果然去了隔壁的那個山‘洞’,山‘洞’不大,五六十平,但是很干凈,‘洞’口吊里一條草簾子。
這些天,她跟茜茜都沒有閑著,一口氣編制了好幾條草簾子。
草簾子遮在‘洞’口,可以避免冷風吹過來,也防止‘洞’里的熱空氣流出,可以起到保暖的作用。
豆苗有‘弄’來一捆干柴,果然生起一堆火,還把那邊的狼皮拿過來,鋪墊在了草鋪上。
所有的一切收拾完畢,她就開始忙活做飯。
楊進寶是傍晚時分回來的,豆苗親自下廚烤好了‘肉’干,還在那個浴池里加滿雪,點著灶火,燒了一大鍋熱水。
吃過晚飯,‘女’人羞答答說:“進寶,洗洗澡再睡吧。”
楊進寶感到很奇怪,覺得今天的豆苗特別溫柔,‘女’人細聲細氣,一說話臉就紅。
于是他趕緊洗澡,洗完澡穿上衣服,再次進了巧玲這邊。
巧玲發現男人過來吃了一驚,問:“你過來干啥?”
楊進寶說:“睡覺啊,累一天了……”
“不行!今晚你不能在這邊睡。”
“為啥?”
“因為你是男人,必須跟我們分開睡,豆苗已經在隔壁幫你鋪好了‘床’鋪。”
楊進寶說:“你有病,從前不一直睡在這兒嗎?我要保護你們仨的安全,萬一半夜有野獸撲進來咋辦?”
巧玲說:“不會,這么長時間,一只野獸也沒過來,今晚你必須聽我的,要不然我就生氣了。..”
‘女’人無緣無故發脾氣,楊進寶有點發愣。他最聽媳‘婦’話了,從來不惹巧玲生氣。
再仔細一瞅,根本沒地方睡,因為地上的那條狼皮褥子不見了,巧玲的旁邊放的是茜茜的衣物。
也就是說,‘女’人今晚不想他挨著她睡。
“行行行!聽你的行不行?我到那邊去,半夜如果有危險,你們仨就大叫,我一定會趕過來。”楊進寶安危她道。
“好,聽話,快過去吧,今晚……賣點力。”巧玲的話很含蓄,‘女’人還微微一笑。
楊進寶莫名其妙,只好過去了那邊。
挑開草簾子一瞅,還真是,草鋪已經‘弄’好了,山‘洞’里篝火熊熊燒得很旺,溫度也很高,溫暖如‘春’。
楊進寶合衣往地上一趟,軟綿綿的,簡直是神仙般的享受。很快他就進去了夢鄉,因為太累了。
男人在這邊睡著,豆苗卻沒有過來,同樣進去了巧玲那邊。
巧玲還是眼睛一瞪,有點生氣:“豆苗你干啥,不是說好了嗎?你過去啊……。”
豆苗卻很害羞,說:“我這樣過去……好嗎?”
“有啥不好的?從前你倆背著我‘摸’‘摸’大,‘棒’‘棒’大,不‘挺’帶勁的嗎?現在竟然害羞了?”巧玲的話是挖苦,諷刺,也是嘲笑。
心說:你裝得哪‘門’子假正經?早偷吃多少回了……。
“那我……真的過去,進寶把我攆出來咋辦?”豆苗的身子晃啊晃,‘胸’口也晃啊晃。
巧玲說:“你問我?對付他,你比我有辦法……別告訴我你還是閨‘女’,啥都不懂。”
于是,豆苗不再說話了,慢慢轉身,終于挑開‘門’簾出去了,磨磨蹭蹭去了那邊。
豆苗剛走,茜茜就進來了,‘女’孩子吃了一驚:“哎呀!姐,為啥就一條褥子?豆苗姐嘞?進寶哥嘞?”
巧玲說:“茜茜,今晚咱倆一塊睡,你睡在我旁邊。你豆苗姐跟進寶哥睡哪邊。”
“啥?你讓他倆睡一塊?”茜茜嚇一跳。
“嗯……。”
“為啥啊?你不怕他挑逗你男人?”茜茜十分不樂意,心說:巧玲姐你偏心,為啥讓豆苗陪著進寶哥一塊睡,給他倆創造機會?這個機會給我多好……?
巧玲卻說:“少廢話!小孩子家家,別打聽那么多,睡你的覺!”
“喔……。”茜茜吐吐舌頭不做聲了,只好躺在了巧玲姐的旁邊。
按說,她應該叫巧玲嫂子,可兩個人的關系太好了,于是就姐妹相稱。
茜茜是大人了,上過大學,當然知道男‘女’間的那種事兒。
不用問,巧玲姐安排豆苗跟進寶哥住一塊,想撮合他倆,讓他倆摟抱抱,生寶寶……。
這是一種無奈的付出,也是巧玲做出的偉大犧牲。
不犧牲不行,必須要為男人的后半生考慮,不能那么自‘私’。
這一晚巧玲沒睡,整夜豎著耳朵聽著那邊的動靜。
她的心里特別難受,擔心丈夫跟豆苗胡搞,可又巴不得他倆胡搞。
他倆胡搞,那是在自己的傷口上撒鹽,可不胡搞,進寶以后咋辦?
折騰吧,喊炕吧……生娃吧,祝你倆幸福美滿。
她的心里矛盾重重,結果豎著耳朵聽半天,那邊也沒動靜。
按照她的估計,跟楊進寶平時的勇猛,這時候豆苗早該咿咿呀呀喊炕了。可為啥就不喊嘞?是不是堵住了嘴巴,在偷偷鼓搗?
忍著不叫,豆苗受得了……?
總之,巧玲輾轉反側,夜不能寐,輕輕‘摸’‘摸’自己受傷的下肢,長長嘆口氣。
就在巧玲苦苦等待他倆折騰的時候,這邊豆苗終于挑開了楊進寶臥室的草簾子。
她在外面考慮很久了,這道‘門’到底進,還是不進?
進去,是對巧玲的傷害,不進,同樣是對巧玲的傷害。
她利用自己的善良跟勇敢換取了巧玲的信任讓步,可進寶真的會接受她嗎?
男人不會跟從前一樣,起身離去,再次回到巧玲那邊?那自己豈不是很委屈?自取其辱?
思考良久,豆苗牙齒一咬,不管了,啥也不管了,這么好的機會,錯過就再也沒有了。
***……豁出去了,放著心目中的男人不睡,那是糟踐了,于是,她挑開‘門’簾終于輕輕跨了進去。
山‘洞’里的楊進寶已經睡熟,鼾聲如雷,可他的警覺‘性’非常高,睡覺也豎著耳朵,因為擔心有野獸來襲。
豆苗進去的瞬間,雖說動靜不大,可楊進寶還是忽然醒來,猛地抄起了那把殺豬刀,大喝一聲:“誰!”
“進寶,你干啥?”豆苗嚇一跳。
發現是豆苗,楊進寶吁口氣:“豆苗,咋是你,你不在那邊睡,過來干啥?”
“巧玲讓我過來的。”豆苗說。
“她讓你過來干啥?”男人問。
“生娃唄……巧玲考慮清楚了,要咱倆同住,以后我來照顧你。”‘女’人說著,一點也不客氣,一屁股坐在了男人的身邊,抬手就扯衣服。
楊進寶也嚇一跳,說:“你倆腦子進水了?簡直是胡鬧!”
豆苗說:“我是奉命行事,不信問問你老婆,這次可不怪我,是她親自把我推進你被窩的。”
楊進寶的腦子嗡地一聲,終于明白咋回事兒了。他心‘亂’如麻,手里的刀子掉在了地上。
豆苗三兩下扯下自己的衣服,然后來幫著男人脫衣服。可楊進寶拉著衣服扣子,就是不讓她碰。
“豆苗,你跟巧玲這是在‘弄’啥啊?”
“不‘弄’啥!巧玲殘廢了,以后不能跟你一塊了,她把接力‘棒’給了我,今天你答應也要答應,不答應也要答應……。”說著,她猛地扎進男人懷里,將楊進寶按在了身下。
楊進寶很想跳起來,沖到那邊問問,巧玲的腦子是不是被驢子給踹了。
可豆苗已經親在了他的嘴巴上,還拉著他的手,按在了自己的雪白的‘胸’口上。
這一刻,楊進寶再次暈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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