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桃和根生一個是校長一個是總裁cro,都不是普通人。
兩個大人竟然被一個孩子搞得狼狽不堪精疲力竭,原因有兩點。
第一不是他倆笨,而是非常忙,各有各的工作。
白天累一天,晚上躺在炕上造人完畢,魂兒都沒了,誰有時間防備遭人陷害?
第二,就算知道是杰克干的,拿他也沒辦法,那小子根本不承認,做事情隱秘,心狠手辣,他倆沒證據(jù)啊。
退一步說,就算查出是他,又能咋著?打他一頓,炒了他也無濟于事。
他沒有下手,就是教訓(xùn)他倆,報復(fù)當初佟大福的挨打之仇。
用楊天賜來對付他,那效果就不一樣了。
首先,楊天賜跟杰克都是孩子,兩個孩子打架,跟大人摻和不上。
其次,楊天賜非常聰明,就杰克那樣的,文斗武斗,都不是楊天賜的對手。
天賜的腦子一轉(zhuǎn)圈,就能把他整得慘不忍睹,叫苦不迭。
所以,他倆決定,去找天賜出馬。
楊天賜跟淼淼真的回來了,兩個孩子一起放了暑假。
春桃趕到楊進寶家,把學(xué)校發(fā)生的事兒一五一十告訴了天賜,楊天賜一聽勃然大怒。
桌子一拍,他跳起來怒道:“竟然有人欺負我姑?真是活膩歪了!姑你放心,這件事交給我,以后你倆的安全就給我了,不把他的屎尿湯子揍出來,我就不叫楊天賜!”
楊天賜當然要維護春桃和根生,要知道春桃那是父親的干姐,爺爺?shù)母膳畠骸?br />
那就是自己的姑姑,姑姑受辱,做侄子的豈能善罷甘休?榭死那個龜兒子。
于是,楊天賜開始行動了,他跟淼淼一起行動的。
再后來的幾天,他哪兒也沒去,每天晚上瞞著杰瑞,偷偷睡在春桃和根生辦公室的房頂上。
一起過去的,還有那條獒狗黑虎。一男一女兩個孩子,跟一條狗除了刮風下雨,天天半夜搬梯子上房。
沒用多長時間,第四天就把杰克那小子弄慘了。
那一天夜里,楊天賜跟淼淼睡覺正香,忽然,獒狗黑虎的鼻子里輕輕哼了一聲,立刻爬了起來。
獒狗一動,兩個娃也醒了,一起睜開了眼。
順著屋巖向下一瞅,瞬間發(fā)現(xiàn)哪兒有條人影,黑乎乎的,躡手躡腳向著春桃和根生的辦公室窗戶靠近。
雖然模模糊糊看不清,但楊天賜眼睛尖,一下就瞅準是杰克那王八蛋。
首先,他個頭高挑,一腦袋卷毛,其次是身上有股子臭味。
最近,楊天賜遇到過不少外國人,很多外國人的身上都有臭味。
外國人跟中國人不一樣,他們都吃生的東西,牛肉都是半生不熟,高蛋白,高脂肪。
因為消化不好,所以他們的身體里會散發(fā)出一種體氣,跟吃了死耗子差不多。
中國人吃五谷雜糧,肉類都是經(jīng)過精加工的,所以不但沒有味道,好多女孩的身上還有體香。
楊天賜提鼻子一聞,就知道是他。
那小子手里抓著兩塊板磚一點點靠近辦公室的窗口,他要趁著春桃和根生睡得正香,砸他倆一個猝不及防。
楊天賜早就做好了準備,房頂上也準備了板磚。
就在杰克把磚頭舉起來,剛要丟向窗口玻璃的時候,楊天賜的板磚先到了。
咣!咣!兩聲正好糊在了杰克的腦門上。用力糊,使勁糊,糊不死再糊,糊死拉倒也……。
杰克根本沒有防備屋頂上會有人埋伏,兩磚頭下來,把那孫子就糊暈了。
“偶——買嘎達!嗷嗚!痛死了……。”他扔下手里的板磚,扭屁股就跑。
哪兒跑得掉?楊天賜一拍黑虎的后背,黑虎已經(jīng)從房頂上一躍而下,嗖地一聲,將杰克按在了地上。
獒狗的四條爪子好像熊掌,按得杰克動彈不得。
恐懼加上傷口的疼痛,他大喊大叫起來:“哎呀!救命啊!來人啊……狗咬人了。”
地上血流如注,黑虎不但沒離開,還在他的傷口上舔血。那舌頭毛茸茸,跟刷子似得,杰克都要嚇死了……。
楊天賜跟淼淼一起從屋頂上順著繩梯趴下來,靠近了他:“王八蛋!竟然害我姑姑還有根生老師,你活膩歪了?”
杰克趴在地上,聽出是楊天賜的聲音,更加嚇得毛骨索然,他趕緊分辨:“天賜兄弟,誤會,誤會啊。”
“誤會恁娘隔壁!老子親眼所見,你要用搬磚砸我們校長的窗戶,人證物證具在,你還抵賴?”
楊天賜沒有上去打他,給他兩搬磚,已經(jīng)教訓(xùn)他了。
“不是的,不是的,我不是要砸校長的窗戶啊。”杰克分辨道。
“那你舉兩個磚頭在這兒干啥?”楊天賜又問。
“我在擦屁股,因為拉屎了,沒找到手紙,所以就用半截磚,你們娘娘山人不是經(jīng)常用磚頭擦屁股嗎?”
楊天賜想不到杰克竟然巧言善辯,借口還挺好。沒錯,用磚頭擦屁股,是娘娘山人的優(yōu)良傳統(tǒng)。
從前生活不好的時候,用不起手紙,大家全用半截磚和土坷垃擦腚。現(xiàn)在仍然有人在沿用……那是在野外,沒帶手紙的情況下。
“小子,你確定自己是在擦屁股?”楊天賜又問。
“是,我的確在擦屁股,其實在國外,好多人拉屎也用半截磚的,印度聽說過沒?哪兒的人板磚都不用,直接用手指……。”杰克信誓旦旦,還幫著楊天賜普及地理知識。
“咦——!”淼淼在旁邊一聽,都要惡心死了,直接用手指頭擦屁股,那還能吃飯嗎?
“放屁!既然你說在拉屎,屎嘞?拉的屎在哪兒?”楊天賜又問。
“在那邊,就在不遠處,不信你瞅,還熱乎嘞……。”杰克趕緊抬手指了指不遠處的一泡米田共。
楊天賜用手電筒一晃,還真是,不遠處的墻角位置,真的有一泡屎。但那不是人屎,而是一泡……狗屎。
楊天賜說:“奇怪了,你是人,為啥要拉狗屎嘞?”
杰克說:“我一著急啊,啥屎都拉得出來,天賜兄弟,求你放我走吧,喊開你的狗,他壓得我好痛。”這小子竟然求饒,說出的理由也無懈可擊。
楊天賜迷茫了,竟然被他搪塞了過去。
這一次等于仍然沒找到證據(jù),畢竟人家沒有砸壞校長辦公室的玻璃啊,里面的春桃和根生也沒受傷。
外面一鬧,春桃和根生在里面也醒了,兩個人趕緊穿上衣服,走出門去查看。
這一看啥都明白了,原來天賜已經(jīng)把杰克抓了現(xiàn)行。
根生氣呼呼說:“報警,一定要報警!”
楊天賜卻說:“根生叔,警察來了你告他啥?告他隨地大小便?蹲在哪兒拉狗屎?那條法律規(guī)定,不準人家拉狗屎的?”
“告他襲擊我啊。”根生怒道。
“他又沒襲擊成?人家在哪兒拉完屎,用板磚擦屁股嘞,那條法律規(guī)定,拉屎完畢不能用半截磚擦屁股的?”
“那倒沒有。”根生覺得奇怪,楊天賜這是咋了,竟然要為杰克求情?
“那你說咋辦?”
“放了他!”楊天賜說。
“放他太便宜了,我要炒了他!”根生怒道。
“別,沒找到證據(jù),你干嘛要炒了人家?黑虎,松開他,讓他走!”楊天賜沖黑虎吩咐一聲,獒狗立刻松開了杰克的脖子。
杰克趕緊爬起來,一溜煙竄了,跑回了學(xué)校的辦公室。
他一走,根生不樂意了,說:“天賜,你小子不地道,我讓你來是對付他的,你咋還跟他講情?”
楊天賜嘿嘿一笑:“叔啊,放假了,我實在無聊,反正閑著沒事干,想玩貓抓老鼠的游戲。”
“你啥意思?”根生迷惑不解問。
“就是想跟他耍耍啊,放假兩個月,真的沒意思,就是想跟他斗一斗,你放心,我一定會把他弄得生不如死,死去活來……。”
這下根生明白了,楊天賜在逗他耍嘞。把杰克交給警方,或者轟出學(xué)校,楊天賜就找不到玩耍的對象了。
于是他說:“行!隨你,你看著辦,反正我跟你姑不能再受傷害了,再被杰克弄一次,我就打你的屁股。”
“放心,你倆回屋子睡覺把,最起碼兩個禮拜以內(nèi),杰克不敢輕舉妄動了。”
根生點點頭,拉起春桃走了,他還懶得管了。
楊天賜發(fā)現(xiàn)時間差不多了,也領(lǐng)著狗帶著淼淼回家去了。
教訓(xùn)杰克一頓,那小子暫時不敢胡來了,所以睡在房頂上也是多余。
杰克再一次倒霉了,返回辦公室以后,腦袋上疼得厲害。
楊天賜在他的頭頂上砸了兩板磚,一磚砸在了頭頂上,一磚砸在了額頭上。
說是兩塊磚,應(yīng)該是兩粒石頭子,因為楊天賜的飛鏢打得很好,兩顆石頭子足以把他干翻。
傷口倒是不深,沒有傷到骨頭,但是兩個大口子卻呼呼啦啦在飆血。
他趕緊撕破自己的衣服包扎傷口,痛得一晚上都沒睡著覺。
第二天早上,他上課的時候走進教室,全班的孩子們捂著嘴巴笑。
所有的孩子都笑他是兔子老師。因為他的傷口包扎得活像個木乃伊,也像個大兔子。
杰克的傷半個月以后才好,這時候他開始了精密的計劃。
淼淼放暑假了,女孩子再一次回到了朱家村,楊天賜不跟她住一塊,因為男女授受不親。
也就是說,淼淼一個人住在洪亮家從前的老房子里,小慧跟六嫂也不在,過完年再次去了s市那邊的飼養(yǎng)場。
這就給了杰克機會,他想再次潛入淼淼的閨房,把女孩就地正法。
只要睡了她就好辦了,完全可以明媒正娶。
他把爹老子交給他的任務(wù)全忘了,懶得幫佟大福泡茜茜老師,眼睛只是盯上了淼淼。
養(yǎng)傷的半個月里,他每天晚上都在淼淼家的四周踅摸,檢查有沒有潛在的危險。
幾天以后,他確定沒有危險,首先楊天賜不住這兒,其次那條獒狗黑虎也沒過來保護女孩。
淼淼家的院子十分冷清,四處沒有遮攔,隨時可以下手,于是,杰克拿定主意,再次對淼淼不懷好意了。
這一天,他躡足潛蹤,第二次靠近了洪亮家的院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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