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天賜拍了拍巴掌,怒哼一聲:“不自量力!”
說完他想離開,哪知道剛剛邁出一步,忽然,又有一伙兒人從娛樂城的大門沖了進來。
門口首先停了七八輛面包車,燈光亂閃,汽車一停,呼呼啦啦下來四五十個人。
這些人都是一水的黑西裝,白領帶,黑色皮靴,每人手里拎一根保安棍,沒等楊天賜走出大門,他們蜂擁而上,就把他給圍堵了。
楊天賜發現不妙,毫無懼色,向上提了提小褲衩。
目前他的身上只剩下一條小褲衩了,其它的衣服都被剛才那女的剝光了,根本沒來得及穿上。
他抬手擦擦鼻子,擺出一副拼命的架勢,沖所有人招招手,那意思,老子不怕,今天殺一個夠本,殺兩個賺一個。
四五十個人還沒動手,忽然,人群里爆發出一聲怒喝:“閃開!讓我會會他。”
人群一閃,走進來一個穿白襯衫的人,很明顯是這群人里的老大。
那人二十七八歲,個子高挑,面目冷峻,眼睛很大,鼻梁很高,竟然是個帥男。
帥男扒拉開人群,沖楊天賜一笑:“小子,就是你要砸老子的場子?”
楊天賜上下打量他幾眼,竟然發現這人很和善,沒有兇相,而且他的身后跟著一個十七八歲的小姑娘。
那姑娘也是個小太妹,打扮得花枝招展,盛氣凌人。
“大哥!不是我要踢你的場子,是你們這兒的人太不像話了,騙我進來找人,還讓一個女人剝我的衣服,親我的嘴巴……我反抗,你的兄弟就打我……。”
楊天賜只好解釋,因為這人給了他解釋的機會。
“噗嗤!”青年旁邊的小太妹竟然笑了,說:“生瓜蛋子,一瞅就是個雛兒……笑死人了。”
“小子!廢話少說,你打了我的人,砸爛了我這兒這么多東西,該怎么辦?”青年怒道。
“這有啥?大不了賠錢唄。”楊天賜不削地說,反正他爹老子有的是錢。
像這樣的娛樂城,他爹楊進寶一天能賺五個,沒啥了不起的。
“賠錢就算了?呵呵,你說得輕巧。”青年冷冷一笑。
“臥槽!那你還想咋著?”楊天賜問。
“老子的面子丟了,面子該咋找回來?”
“面子多少錢一斤啊?給錢不就行了?”楊天賜初出茅廬,根本不懂道兒上的規矩,人家要的不是錢,是面子,是教訓。
“好,那你賠錢,五百萬,少一分錢也不能離開。”青年怒道。
楊天賜搔著腦門想了想:“可我現在沒錢,要不然這樣,等我回家,改天把錢給你送過來。”
“你……!”青年差點沒氣死,這還帶講價的?
“跟你個土包子也講不出啥道理,接招吧,除非你能打得過我,要不然休想走出這兒半步!!”
楊天賜說:“好啊,那咱們就以武會友,我樂意奉陪。”說完,他后退一步,拉開了場地。
青年微微一笑,同樣拉開了架勢。
楊天賜一瞅就知道他有兩下子,很明顯練過。
他更興奮了,因為自從出道以來,還沒有跟真正的高手較量過。
青年大喝一聲:“小子!受教吧!”說完,雙腿已經彈跳而起,半空中躍起五六尺高,只一晃的功夫,已經飛到了楊天賜的跟前,連環飛腿,嗖嗖嗖,踢出七八腳,腳腳直奔他的面門。
楊天賜不由向后一退,趕緊揮起雙臂抵擋,青年的飛腳招招踹在了他的手臂上。
那青年的功夫絕不是白給,身體失去重心,向下落地的時候,再奔他的前胸,肚子跟腿彎猛踢。
楊天賜沒有躲閃,將胸口一挺,迎接了過去,肚子一挺,也迎接了過去。
最后一腳踹在膝蓋上的時候,同樣沒有躲閃,右腿向前一欺,硬生生接了他最后一腳。
青年落地,只覺得腳尖生疼,好比踹在了生鐵上,想不到這小子這么抗揍,練的竟然是童子功。
別管啥功夫,從童子練起,根基最深。
楊天賜竟巋然不動,作為客人,又打了人家手下,理虧啊,所以讓了他一招。
一招過后,青年一個掃堂腿,直奔他的兩腳再踢,楊天賜這下就不客氣了。
一個翻身躲開,青年的腳尖沒停,再奔他的腦袋就踢。
楊天賜二話不說,上去抓住了他的腳脖子,往懷里一帶,下面同樣一腳,踹在了他的胸口上。
直一腳,那青年就被踹飛了,身體出出溜溜順著地板劃出去老遠。
從地上爬起來,他惱羞成怒,順手躲過一個兄弟手里的保安棍,直奔楊天賜就砸。
楊天賜發現不妙,意念一動,嗖!旁邊一個小阿飛手里的保安棍同樣落在了他的手里。
沒等青年的棍子來到,他就舞出一團棍花。
那棍法簡直太妙了,眼花繚亂,分明是以棍化刀,他將庖丁解牛術刀法完全化在了棍法里,
那青年沒有明白咋回事,腦袋上挨一棍,肩膀上挨一棍,肚子跟后背上分別挨一棍。
這是棍子,如果換做家里那把殺豬刀,這人已經被他劈成八瓣了。
青年接連攻擊四五次,每一次都被楊天賜擋開了。
最后一招最厲害,楊天賜的棍子剛要落在他的頭頂上,忽然改變方向,砸向了旁邊的一張桌子。
稀里嘩啦!桌子被砸得粉碎,保安棍應聲而斷,斷做了兩節。
屋子里彌漫起一股煙塵,楊天賜的手爪已經鎖上了他的喉嚨。
“還打不打?”他沖青年怒道。
青年傻了,還打個毛?一點便宜沒占到,挨了七八棍子。這時候咽喉被人鎖定,動一動,小命立刻玩完。
“你……兄弟,你的功夫跟誰學的?”青年問。
“我爺爺,我伯伯,還有我爹。”
“你們家是干啥的?”青年覺得楊天賜一定是武術世家出來的。
可沒想到他的回答卻讓人啼笑皆非:“我們家是殺豬的……。”
“啊?大哥,他羞辱你,拼了!一起動手弄死他!!”旁邊的兄弟們一瞅不干了,覺得楊天賜就是羞辱他們大哥。
可青年卻擺擺手:“閉嘴!他想動手的話,現在我就沒命了!”
楊天賜將怒氣壓了又壓,問:“現在我可以走了吧?”
“可以……你隨時可以離開。”青年道。
“那你這里砸壞的東西……?”楊天賜還有點不好意思。
“算我倒霉,咱們交個朋友,我叫毛飛,你呢?”
“楊天賜……。”
“天賜兄弟,我在g市可打遍天下無敵手,想不到今天碰到了知音,咱們做朋友怎么樣?”這個叫毛飛的青年竟然要跟他講和。
“對不起,我沒有朋友,放心,打壞的東西跟醫藥費,我會賠你的,但不是現在,因為我還沒錢……。”楊天賜說完,松開了他的脖子,扭頭就走。
走到門口,覺得有點不雅,不能這樣光屁股出去啊?要不然還不被外面見義勇為的人當做流氓射殺?
所以,他抬手把一個人的西裝跟褲子扯了下來,穿在了自己的身上,然后對毛飛說:“這身衣服,我以后同樣會還你。”
“天賜兄弟,我很想跟你交朋友,咱們喝一杯,坐下談談怎么樣?”毛飛再次懇求道。
“沒必要!我走了,對不起……。”他就那么大搖大擺走出了娛樂城的大門。
門口的位置,賽虎一直蹲在哪兒,瞧著大廳里的一切。
在得不到主人的命令以前,賽虎一般是不攻擊人的,除非主人生命危急的時候。
這是一條訓練有素的狗,跟在主人的后面同樣搖著尾巴走了。
“天賜兄弟,你住哪兒?明天我去找你好不好?”那青年又沖他呼喊一聲。
可楊天賜沒搭理他,漸漸走遠了。
毛飛沒辦法,只好沖旁邊的女孩使個眼色,女孩一下子追了過去。
楊天賜腳步沒停,一口氣走出城市,來到了城南的湖邊,那女孩也跟他到了湖邊。
“喂!木頭,你干嘛去?”女孩在后面喊。
楊天賜還是沒搭理她,坐在了岸邊的石頭上。
他拿出食物開始用晚餐,一天都沒吃東西了,剛才買了兩個肉夾饃。
搶的那件衣服里竟然有錢,剛好購買兩個饃。他吃一口,喂賽虎一口。
女孩發現男孩沒搭理他,同樣坐在了他旁邊,問:“你叫楊天賜?”
“恩。”
“這是你的狗?”
“恩……。”
“它好乖啊,好可愛……。”女孩說著,抬手來摸賽虎的腦袋。
楊天賜趕緊大喝一聲:“住手!不準摸它!”
可已經晚了,賽虎猛地扭頭,呲牙沖她奮力一吼:“嗷嗚!”差點咬斷她的手指頭。
“媽呀!”女孩嚇一跳,魂兒都飛了,瞬間倒進了男孩的懷里。
事情來得太突然,根本沒防備,她的嘴巴親在了楊天賜的嘴巴上。
兩個人一起驚呆,楊天賜趕緊把她推開,這時候竟然發現自己的手還摸在人家的乃子上。
手里的肉夾饃被撞飛了,那女孩還把胸故意挺了挺。
這一挺不要緊,楊天賜忽然感受到一股溫熱和綿軟,還有十足的彈性,又白,又軟,又滑溜,香氣四射。
他張大嘴巴驚呆了,原來摸女人的乃,感覺是這樣的。
“你干嘛?”楊天賜怒喝一聲,蜷回了雙手。
“你的狗好嚇人。”姑娘說。
“這不是狗,是狼!”楊天賜解釋道。
“啊?你咋不早說?領一條狼干嘛?”女孩又問。
“管你屁事!你跟著我有啥目的?”楊天賜十分生氣,想不到竟然摸了她,親了她。還摸了她的娃哈哈……太對不起小鳳了。
“小哥哥,你多大了?咱倆交個朋友唄,我叫小美。”女孩沒生氣,反而嬉皮笑臉問。
“你叫啥跟我沒關系?”楊天賜真懶得搭理她,心里只有一個女孩,就是小鳳。
“我想嫁給你行不行?給你做媳婦要不要?”
楊天賜想不到小美竟然這么大膽,張嘴就要嫁給他。
“為啥啊?咱倆不認識。”楊天賜說。
“因為你能打啊?剛才把我哥都打敗了,他可是g市的拳王,從沒遇到過對手。”
楊天賜鼻子一哼:“毛飛竟然是你哥?你喜歡四肢發達,頭腦簡單的男人?”
小美卻一笑:“不是,我喜歡酷斃的男人,你很酷。”
“啥叫酷斃?”楊天賜問。
“就是非常非常酷的男人,帥的應該拉出去槍斃。”小美說。
“喔,那你說的就是我了……。”楊天賜毫不客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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