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去樓一瞅，他就懵了，感情樓上全都是房間。
這座按摩城不小，上下近百個房間，適合不同的客人按摩。
想要一間間打開查看，那要查到猴年馬月去？
于是，楊天賜的腦海里閃出兩個辦法，第一個辦法是報警，讓警察帶隊來找。
第二個辦法，是打電話，把公司里的兄弟拉過來一些，翻他個底朝天。
但腦子里很快就否決了。
這樣一來，勢必會驚動綁匪，小美的性命會出現危機。
咋辦啊？咋辦？
就在他思索不定，愁眉不展的時候，忽然，賽虎腦袋一搖，撲進了其中一個房間。
楊天賜不敢怠慢，立刻跟了進去。
房門打開，那間屋子是空的，根本沒有人，里面的按摩椅按摩床一應俱全。
正在他迷惑，為啥賽虎要把他領進這間空屋子的時候，忽然，獒狗的身體撲到了床底下，很快叼出一個臭襪子。
這臭襪子很明顯是個男人的。
賽虎將襪子放在主人的面前，仰頭又是一陣吼叫。
楊天賜立刻明白了，賽虎是想告訴他，這只男人襪子，一定跟小美的失蹤有關。
“經理，我要你幫我查一下，三天之內，都那個男人來過這間屋子？”
女經理一聽，忽然打個冷戰(zhàn)，說：“哎呀，天賜哥，我咋知道？”
“放屁！你是經理你不知道？難道你們按摩城沒有記錄？”
“天賜哥，我們這兒每天接待幾百個客人，我真的不知道啊，哪兒知道誰是誰啊？”
楊天賜一聽，就知道這女人在撒謊，一定在隱瞞什么。
“你說不說？不說，我現在就把你當豬劁了。”楊天賜說著，一下扯上女經理的手臂，把她按在了床上。
伸手就扯她的褲腰帶，顯出了女人的小肚子。
他要把女人當母豬給劁了。
而且嗖地一下，從腰里拉出一把劁豬刀。
這把刀子是他爹當初吃飯的家伙，而且他早就學會了劁豬的手藝。
其實劁母豬跟劁女人一樣，都是在肚子上拉條口子，把里面的卵巢弄出來，隔斷輸軟管。
這樣，別管是母豬還是女人，輸軟管不通，軟子無法到達子宮，當然就不能受孕了。
將女人的褲子褪下，楊天賜發(fā)現女經理的肚子好白，特別柔軟，光滑。
他把刀子揮了揮，滲人的刀子立刻就要劃向女人的肚子。
女經理嚇壞了，趕緊求饒：“天賜哥，我說，我說啊，刀下留人！”
“快說！”
“喔，201號房一直到210號，都是一個叫水妮兒的丫頭在管理，你問問她就知道了。”
“水妮兒是誰？”
“我們這兒一個姑娘，一個姑娘管理十個房間，這十個房間的客戶，都是她的。”
“那你還躺在這兒干啥？還不把那個叫水妮兒的姑娘喊過來？”
楊天賜說著，抬手把她拉了起來，在女經理的屁股上狠狠踹了一腳。
女經理嗷嗚一聲立刻捂著腚跑了，趕緊去叫水妮兒。
不一會兒水妮兒來了，楊天賜抬頭一瞅，很俊的一個丫頭，就是皮膚有點黑。一瞅就是鄉(xiāng)下來的。
其實這家按摩城說白了就是掛羊頭賣狗肉的地方。好多妹子根本就不會按摩。
就算按也是瞎按，根本沒有受過專業(yè)的培訓。
而那些男人，也大多不是來按摩的。
大多數人，按著按著興致就來了，然后跟按摩員工干那個事兒。
床是現場的，衣服都不多，房門一關，隨便折騰。
楊天賜是從道上摸爬滾打過來的，啥都知道。
水妮兒的眼睛不小，個子不高，身材小巧玲瓏，臉蛋很圓，皮膚呈寧黃色。
這是鄉(xiāng)下妹子典型的膚色，風吹日曬的，經常干莊稼活兒。
女孩還害羞呢，看到楊天賜，身子扭啊扭，晃啊晃，胸前兩個呼之欲出也擺啊擺。
“大哥您好。”水妮兒開始跟他打招呼。
楊天賜知道這兒的規(guī)矩，先從口袋里掏出一疊錢，遞給了她。
妹子接住，說聲謝謝。
他沒有難為她，知道她出門打工不容易，立刻問：“你就是水妮兒？”
“嗯……。”
“這兒201跟210房間，都是你在管理？”
“嗯。”
“那我問你，最近三天，在這間屋子里，你有沒招待過客人？”
“有……。”
“那你告訴我，那男人叫啥名字，多大年紀？”
“這個…哥哥，我們要保護客人的**，不能隨便亂說。”水妮兒還挺有職業(yè)道德。
她以為，一定是那天按摩的客人，媳婦娘家人找來了，要跟她算賬。
“哥哥，我們是做生意的，拿人錢財，替人按摩，其他的不打聽。”
“我給你錢，告訴我好不好？”楊天賜沒辦法，只好蠱惑她。
“不好……。”水妮兒竟然搖搖頭。
楊天賜還沒辦法了，人家是女孩子，總不能嚴刑逼供吧？
找不到這只襪子的主人，就無法找到小美，現在事態(tài)很緊急。
“妹子，我求求你，告訴我吧，這個男人跟一起綁架案有關。”他只好苦苦哀求。
“哥哥，你是干啥的，難道是……條子？”女孩嚇了一哆嗦。
所謂的條子，是黑道上的黑話，就是警察的意思。
水妮兒最怕警察了，因為干的就是皮肉生意，擔心查房。
“對，我就是警察，2508384就是我的編號。瞧見沒有？我?guī)淼倪@條狗，就是我們警隊的警犬。”楊天賜只好順坡下驢，指了指旁邊的賽虎。
哪知道水妮兒一聽，撲通沖他跪了下去，說：“警察哥哥，俺可是良家婦女啊，從來沒干過違法的勾當……。”
小妹妹嚇壞了，她今年才十八，但絕對沒有楊天賜大。
“你起來，我這次來不是掃黃的，是調查綁架案的，找的是綁架的線索，你伺候的那個客人，很可能就是綁匪，希望你可以跟我們合作……。”
水妮兒一聽，這才笑了，站起來擦擦汗說：“哥哥，你嚇死我了，還以為你要逮我嘞。”
“沒功夫逮你，趕緊實話實說。”楊天賜都迫不及待了。多耽擱一分鐘，小美就多一分鐘危險。
他必須要在綁匪打第二次電話以前，找到匪巢，將匪徒一網打盡，救出小美。
女孩子萬一被匪徒強賤或者撕票，根本對不起毛飛的在天之靈。
“好，俺說，但你一定要保密，不準告訴任何人，也不能讓劫匪知道，是俺告訴你的。”水妮兒很謹慎，一瞅就不是一般的按摩女郎。
“你放心，我不會泄露出去半個字，快點說！！”楊天賜只好保證。
“喔，那個人俺不知道他叫啥名字，只是知道他長得五大三粗，胡子拉碴，傻乎乎的……對了，他的右邊面頰上，有一道傷疤，好像是刀傷……。”
楊天賜一聽忽悠打個冷戰(zhàn)，心說：媽隔壁的，那不是……大勺子嗎？
那孫子被自己一頓胖揍，打個半死不活，難道還沒離開市？
“那你告訴我，這只襪子，是不是他留下的？”楊天賜說著，趕緊拿出那只臭襪子，在水妮兒的面前揚了揚。
“嗯嗯，對！這襪子就是他留下的。”水妮兒肯定地說。
“臥槽！”楊天賜又吃一驚。
原來賽虎剛才嗅到的味道根本不是小美的，應該就是大勺子的。
那小子有狐臭，也有腳臭。賽虎是想告訴他，就是大勺子將小美弄走了。
或者說，大勺子接觸過小美，身上留下了女孩的味道，被賽虎聞到了。
看樣子這次是自己錯怪了佟大福父子。
“妹妹，那個人有沒有跟你留下聯系方式，電話，或者地址啥的？”楊天賜接著追問。
“有，俺這兒有他的電話號碼。”水妮兒立刻拿出自己的手機翻查起來。
不一會兒，她果然翻出一個電話號碼，指給了楊天賜。
楊天賜立刻記錄下來，說：“妹妹，你想不想發(fā)財？跟我做一筆生意？”
男孩這么一問，水妮兒立刻笑了，趕緊抬手解衣服，裙帶一拉，呼呼啦啦衣服就落在了地上。
瞬間她就抱上了楊天賜，說：“哥哥，我當然愿意做你的生意了，你好壯，也好帥，放心，我保證把你伺候得服服帖帖……花樣百出。”
水妮兒不但抱上了男孩的身體，還親他，抱他，摸他，抓著楊天賜的手，按在了自己胸前的鼓大上。
楊天賜立刻感受到了水妮兒的鼓脹跟彈性，他嚇一跳，身不由己倒在了按摩床上。
水妮兒二話不說，瞬間纏上了他，將他壓在了身下。
“你干啥啊？起開！要不然我生氣了！”楊天賜差點嚇蒙，心說：按摩城的姑娘，忒奔放了，說著說著還干上了。
“哥哥，俺知道你是第一次，一定害羞，放心，我保證很溫柔的。”水妮兒還越說越逞強，來撕扯他的衣服，眨眼間楊天賜的扣子被她弄開好幾個。
“滾！”楊天賜不得不勃然大怒了，飛起一腳把水妮兒踹在了按摩椅上。
水妮兒沒生氣，反而笑了，說：“小哥哥，你好粗暴啊，俺稀罕粗暴……。”
楊天賜大罵一聲：“表臉！誰樂意跟你粗暴？鬼才樂意跟你溫柔，我說的做生意，是想你跟我合作，把綁匪找出來，你脫自己衣服干啥？”
水妮兒一聽，這才知道自己誤會了，立刻羞紅了臉。
“啊！你讓俺幫著警方……破案？”
“是，想不想做個良好市民？想不想掙一筆錢？”楊天賜又問。
“不想！”水妮兒搖搖頭：“那萬一綁匪以后報復俺……咋辦？”
原來她怕死。
“你別害怕，我保證你的人身安全，還會給你一筆酬勞，拿到這筆錢，你就離開市，回老家去。”
“那你能給俺多少？”水妮兒眨巴一下眼睛問。
“五十萬，中不中？”
“中！不過俺還有一個條件。”
“啥條件？”
“今天你別走，就在這兒陪俺，咱倆摸摸大，棒棒噠……好久沒有碰到這么嫩的小鮮肉了，我要吃你一口……。”
水妮兒說完，又撲了過來，啃他，咬他。
楊天賜感嘆一聲：帥，真是一種罪孽啊。下輩子打死老子也不做帥男。
他趕緊竭力掙扎，不準水妮兒挨自己的身子。
潛意識里，就是嫌棄她臟，不知道跟多少男人親過，抱過，摸過了。
你洗手了嘛？刷牙了嗎？親個毛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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