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桃,你跟我走吧,咱倆一起走,走得遠(yuǎn)遠(yuǎn)的,離開這個是非之地。”老金迫不及待。
“俺不走!”春桃用力搖搖頭。
“為啥啊?咱倆的事兒已經(jīng)在村子跟飼養(yǎng)場傳開了,不定佟老板已經(jīng)在回家的路上,他會打死我們的!”男人驚慌失措,十分害怕。
“金哥,我的仇還沒報啊,就這樣走了不甘心,佟石頭害死了我爹,毀掉了我的青春,我要報復(fù)他!”春桃咬牙切齒,眼睛里又閃出了兇狠。
“那你想咋著?”老金問。
“我想奪走他部的財產(chǎn),弄得他家破人亡,還要跟心愛的人生孩子,將來孩子繼承佟家所有的家業(yè)。”
“春桃,咱別胡鬧了行不行?你以為董老板會給你這個機(jī)會?真的會打死你的,你走不走?”老金真的一刻也不想呆了,多待一分鐘,就多一分危險。
“堅決不走?你倒是怕啥啊?他還能吃了你?”
“好!你不走我走,別怪我狠心!”老金著,推開了女人。
“你也不能走!你走了,剩下我一個人咋辦?”春桃扯了男人的手臂,怎么也不肯撒。
“不行啊,我怕死,真的怕死!我感到了不妙,呆下去是在劫難逃!”老金用力甩開了女人的手。,
“那好,兩個月以后,你在老家等著我,我去哪兒找你,就算走也不能空著手走,先弄一筆錢再。”春桃想了想,為了老金的安,只有先放他走。
“好!就這么辦。”男人點(diǎn)點(diǎn)頭答應(yīng)了,轉(zhuǎn)身就要離開,
可女人抓著他,還是不松開,男人又問:“你還想咋著?”
“很簡單,最后喂人家一次,你不喂飽我,我會很饑渴的……。”女人的話很明顯,還想在打麥場跟男人再來一次。
老金瞅瞅四周沒人,只好點(diǎn)點(diǎn)頭,放下包袱,再次將春桃按倒了。
衣服一解,女人的身體就泛出一股蘭花香氣,細(xì)膩光滑的腰身發(fā)出亮白的光環(huán)。
老金再一次眩暈了,將女人裹在懷里,又親又抱。兩個人渾身著了魔一樣抽搐起來,扭動起來,覺得都要爆裂了。
眼瞅著他們激情的巔峰將要到來,忽然不好了,遠(yuǎn)處傳來一個人的嚎叫聲:“別放走了賤夫銀婦!抓住他們,把打麥場圍起來!”
一聲斷喝,春桃跟老金同時吃一驚,那聲音聽得清清楚楚,正是佟石頭。
佟石頭風(fēng)風(fēng)火火趕回來了,媳婦偷人的事情早已傳得沸沸揚(yáng)揚(yáng),已經(jīng)有人把這個消息傳到了城里,告訴了他。
他氣憤填膺,當(dāng)天就命令司機(jī)開車往回趕,走進(jìn)村子,抬手一招,呼啦!叫上了一大幫群眾,風(fēng)風(fēng)火火趕到打麥場捉賤。
佟石頭可是村長,有錢有勢,在杏花村一手遮天,一呼百應(yīng),上百個群眾吶喊著,嚎叫著,紛紛在打麥場的麥秸垛上尋找。
老金的身體被閃電劈中,一個炸雷也在頭頂上炸響。春桃也嚇壞了,渾身顫抖。
“春桃,你男人真的回來了,咋辦?咋辦?”老金嚇得面如土色。
“金哥,跑!你趕緊跑!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春桃沖男人吩咐道。
老金趕緊撒開女人,從春桃的身上爬起來,褲腰帶也來不及系,光兩個白腚提著褲子從這頭逃走了。
等到那些村民趕到的時候,老金早已逃出老遠(yuǎn),竄進(jìn)了不遠(yuǎn)處的高粱地,打麥場上只剩下了衣衫不整的春桃。
燈籠火把一起照亮,見義勇為的群眾拎雞一樣,把春桃給拎了出來。
“找到了!石頭哥,你女人在這兒,她還沒穿衣服嘞。”有個青年喊道。
佟石頭慢慢靠近女人,瞅到了衣衫凌亂的春桃,看到她的扣子開了,兩個圓鼓鼓的雪團(tuán)呼之欲出。也看到春桃的頭發(fā)十分凌亂,肩膀上跟脖子上還有男人留下的唇印。
氣得他須發(fā)倒豎,老眼圓睜,呼哧呼哧喘著粗氣,抬手就是一巴掌,啪!
“你個不知羞恥的賤人!竟然背著我偷漢子,我哪兒虧待了你,給我戴綠帽子?”
“呵呵……。”春桃不但沒害怕,反而冷冷笑了。
“你笑什么?還有臉笑?賤人!”咣!抬腿又是一腳,正好踹在女人的肚子上,春桃一聲慘叫,跌坐在地上。
春桃抬手擦擦嘴巴上的血,仍舊在冷笑:“我笑你銀樣镴槍頭,中看不中用,每次三分鐘不到,站著茅坑不拉屎!白白糟踐我的青春。
我笑你手段毒辣,當(dāng)初為了將我搞到手,買通醫(yī)生,給我爹開了假病歷,狠心將他治死了。
我笑你草菅人命,逼良為娼,知法犯法,早晚會遭報應(yīng),不得好死!”
“你……你……快,那個賤夫是誰?他往哪兒跑了?”佟石頭都要?dú)馑懒耍氩坏脚怂赖脚R頭還嘴硬。
“少廢話!姑奶奶就是偷人了,養(yǎng)漢了,今天落你手里,是殺是刮悉聽尊便!”春桃的嘴硬得很,就是死也不會告訴他老金在哪兒。
女人有時候為了維護(hù)心上人,是可以豁出命的。
“不是吧?我有辦法讓你開口,來人!把她拖回去,照死里打!”
佟石頭是有備而來,身邊雇傭了好多保安,這次回來,將那些保安帶在了身邊。
抬手一揮,兩個人高馬大膘肥體壯年輕人一撲而上,抓著春桃的頭發(fā)將她拖走了。
春桃就那么被人拖回來,佟石頭找根繩子,繩子一拉!女人就被吊在了院子里的春樹上。
男人用沾了水的繩子抽她,用皮帶抽她,皮帶沾水以后打在身上,立刻鼓起一條血淋。
春桃殺豬宰羊一樣嚎叫起來,杏花村的上空徹夜都是女人的嘶嚎聲。
春桃細(xì)皮嫩肉,那受過這種酷刑?眨眼被打得皮開肉綻,鮮血滴滴答答順著兩腿向下淌。
身上的衣服也被剝凈了,一絲不掛,手臂上,肚子上,后背上,兩腿上,哪兒都是鞭傷,哪兒都是條條的淤青。
可女人咬著牙就是不招供,也不求饒,反而很憤怒,人在臨死前往往都不再恐懼,所有的恐懼會部轉(zhuǎn)變成憤怒。
“有事你就打死我!老娘死了也不跟你過,就喜歡偷漢子!”她還沖佟石頭呸了一口。
“你個賤人,還跟我犟嘴?老子對你那么好,又是供你吃,又是供你穿,你就這樣對我?你還欠我錢呢?當(dāng)初沒有我,你老不死的爹早就沒救了!”
“我呸!那是你居心不良!想要得到我的身體,可惜你不行,銀樣蠟槍頭,根就不是個男人!”
很明顯這是侮辱,佟石頭氣急了,又是一聲大喝:“接著打!”
緊接著,鞭子劃破的風(fēng)聲傳來,春桃咬著牙,牙齒嘎嘣嘎嘣作響,一邊挨打一邊怒道:“打!有事你就打死我!變成鬼,老娘也要回來找你索命!”
就這樣,春桃被佟石頭從半夜打到天明,身上沒有一塊好地方。
不但鞭打,他還滴蠟?zāi)兀眠^年,家里有蠟燭,他利用蠟燭燃燒的油,在女人的肩膀上,肚子上跟后背上滴答,滾燙的蠟油滴在春桃的身上,燒出了很多水靈子。
女人慘叫地更厲害了。
佟石頭還是沒完沒了,最后,將抽了半截的雪茄一下按在了女人的屁股上。
嗤!一股子白煙冒起,春桃就像一頭挨了刀子的豬,在半空中踢騰得更厲害了。
雪茄拿過來,女人的屁股上就顯出一個深深的大坑,能放進(jìn)去一枚硬幣,血糊糊的。
緊接著,巨大的水泡迅速冒起,那個地方開始一點(diǎn)點(diǎn)潰爛。
“啊——!”春桃一聲慘叫,暈死了過去,啥也不知道了,劇烈的疼痛將她折磨得體無完膚,死去活來。
太陽升了起來,柔弱的陽光照在女人的身上,顯得光彩奪目無比燦爛。
佟石頭瞅著女人的身體,嘴巴里又發(fā)出一聲獰笑:“我就不信,那野漢子會瞅著你受苦?沒有我的命令,誰也不準(zhǔn)放她下來!”
打一晚上,佟石頭也累壞了,想不到女人這么嘴硬,就是自己死,也不肯告訴他那男人是誰。
他打個哈欠,準(zhǔn)備回屋子睡覺,正在這時候,不知道誰踹了一腳,咣!一腳將他家的院門踹開了。
“放開我姐!!”走進(jìn)來一個雄赳赳氣昂昂的少年,沖佟石頭怒目而視,大喝一聲:。
“你是誰?”佟石頭仔細(xì)一瞅,不認(rèn)識,站起來怒道。
“我就是那個賤夫!有事沖我來!別打我姐!”瞅到春桃的哪一刻,楊進(jìn)寶差點(diǎn)氣個半死。
半夜,他就知道了春桃被自己男人捉賤在床的消息。
按,這不管他的事兒,那是老金跟春桃瞎胡搞,他早就警告過他倆,可一對鳥人就是不聽。
這不!報應(yīng)來了吧?挨打是難免的。
這一晚,老金沒回來,楊進(jìn)寶知道那子跑了,畏罪潛逃。
你拍拍屁股走了,剩下春桃姐咋辦?佟石頭還不把她打死?
把女人丟下的男人,有啥出息?他覺得老金不是個男人,沒尿性,春桃姐簡直瞎了眼。
整整一夜,楊進(jìn)寶都沒睡著,滿耳朵都是春桃的尖叫聲跟怒罵聲。凄厲的聲音從佟家大院傳出來,一口子傳出老遠(yuǎn),整個杏花村的人也都聽到了。
楊進(jìn)寶滿腦子都是春桃對他的好,沒有春桃姐,他不會有這么安逸的工作,不會拿這么多的錢。
他覺得自己應(yīng)該站出來,因為整個杏花村,就數(shù)他跟春桃最親了。
所以天剛亮,他就穿好衣服,直奔佟家大院,準(zhǔn)備幫春桃解圍。
“死子!我知道你不是那個奸夫!沒你的事兒,搗什么亂?滾蛋!”佟老板根沒搭理他,瞟也懶得瞟他一眼。
楊進(jìn)寶瞅瞅春桃一身的鞭傷,又瞅瞅女人前胸跟后背紅呼呼的蠟油,還有屁股上那塊被雪茄燙過的紅腫,一股怒氣竄天而起。
哪有這樣糟踐女人的,原來佟石頭是個死變……態(tài)!
抬手他就是一拳,惡狠狠揍在了老頭子的鼻梁骨上。也趕上他力氣大了點(diǎn),差點(diǎn)將佟石頭的鼻梁骨砸折。
立刻,佟石頭的鼻子被打扁了,順著鼻子嘴巴向外竄血。
“我打死你個死變……態(tài)!欺負(fù)我姐!要你的老命!”楊進(jìn)寶的牛脾氣上來了,不管三七二十一,撲上去就打,咔嚓!竟然生生掰斷了佟石頭一條胳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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