饑餓跟勞累還是其次，關鍵的是生理的能得不到宣泄，熬不住啊。

    女人的渴望又爆發了，啥也不管了，不顧了，飛身上炕，抱了大孩就親，就吻。

    她三兩下剝了自己的衣服，然后又除去大孩的衣服，抬手扯了他的導尿管，撲了上去。

    她渴望男人雄起，渴望男人的撫摸和擁抱，可任憑她怎么撩，男人哪兒仍然不雄起，反而猥瑣得像個花生米。

    蕊一邊罵著廢物，死人，一邊撫摸，最后筋疲力盡，抱上大孩嗷嗷大哭起來。

    她嘆息自己的命苦，羨慕嫉妒巧玲的狗屎運，同時又惱恨楊進寶的絕情。

    娘娘山唯一的好男人被巧玲搶走了，自己該咋著活？

    今年一年，楊進寶前前后后給了她十幾萬，可要這么錢有啥用？

    男人啊，我要男人！沒有男人真是生不如死！

    女人哭，大孩也哭，巧玲瞧見了丈夫鬢角流下的淚水。

    他知道，啥都知道，就是不能不能動，就是個可憐的活死人。

    蕊瞧到丈夫的眼淚，心里一陣酸楚，又趕緊賠禮道歉：“啊，大孩，對不起，真的對不起啊，我不是故意的，你別難過，人家難受啊……沒控制住……。”

    總之，她光著身子，抱一陣哭一陣，不知道哭了多久。

    正在她為自己的命運感到嘆息，悲涼的時候，叔子二孩回來了。

    原來今天是禮拜五，二孩風風火火從學校趕回來看哥嫂，他走進門口的時候，聽到了嫂子的嚎叫，趕緊撲進屋子查看。

    仔細一瞅，嚇一跳，只見嫂子抱著哥哥又哭又摟，兩個人都沒有穿衣服，嫂子的身體好白，乃子也白，哪兒都一塵不染，哪兒都一絲不掛。

    二孩霎時間驚呆了，站在那兒一動不動，眼睛死死盯著嫂子，嗓子里顯出一股難以抑制的焦渴。

    這好像是他第一次瞧見嫂子赤果的身，女人的乃引起了他的食欲，不由自主咽了口唾沫。

    “嫂子，你跟俺哥……在干啥？”二孩忍不住問了一聲，算是跟嫂子打招呼。

    完是口是心非，他當然知道嫂子在干啥？熬不住了，要跟哥哥耍唄。

    可惜哥哥殘廢了，不能跟她耍，嫂子只能抱著哥哥又摟又嚎。

    “啊！二孩，咋是你？你咋回來了！”蕊的腦子一懵，感到了害羞，也感到十分不齒。

    因為這時候她身光溜溜的，大孩也身光溜溜的，被叔子瞧見，多不雅啊？

    她趕緊拉被子遮掩了羞恥，抬手擦了擦眼淚。

    “嫂子，今年是禮拜天啊，我放假了……。”二孩。

    “喔，對不起，嫂子忘了，沒去接你，也沒顧得跟你做飯……。”蕊害羞極了，真的很忙，也真的把二孩給忘了。

    “沒事，我自己做飯，你還是……穿衣服吧。”二孩不知道如何是好，趕緊轉身走進廚房，拉亮電燈，燒水再做飯。

    一邊做飯心里一邊嘀咕：嫂子一定熬不住了，想跟俺哥干那些不雅的事兒，該怎么撫慰嫂子受傷的心靈？怎么填補她的空虛呢？

    可惜自己年齡太，才16歲，17歲生日還沒過呢。他很想等兩年，現在看來等不到十八歲了，要不然嫂子就憋死了……。

    今晚要不要撫慰嫂子一下？她太可憐了。

    蕊的舉動由不得二孩不這么想，他的心里就是不想嫂子難過，不想瞧著蕊可憐。

    我也不管了，不顧了，吃過飯就行動……啥他娘的道德，倫理，啥他娘的臉面，統統見他的大頭鬼去，我只要嫂子幸福。

    二孩拿定了注意，打算把自己的身子奉獻出來，安慰蕊。

    做好了飯，又炒一鍋菜，將飯菜端進屋子的餐桌上，二孩先幫蕊舀飯，再盛自己的，還招呼一聲：“嫂子，吃飯了。”

    此刻的蕊已經穿好了衣服，梳理了頭發，大孩的導尿管也接好了，她收拾了情緒，可臉蛋依舊紅紅的，不知道剛才的事情怎么跟叔子解釋。

    女人坐下吃飯，眼睛不敢瞧二孩的臉，二孩也低著頭，不敢瞧嫂子一眼，兩個人的臉蛋都是紅紅的。

    “二孩，最近在學校……還好吧？”蕊問。她想竭力避開剛才的二孩瞅到的那一幕。

    “嗯……好！”

    “錢可夠花？”

    “夠……。”

    “伙食咋樣？可吃得飽？”

    “吃得飽，不饑。”

    “別心疼錢，嫂子有錢，今年你進寶哥又給嫂子十幾萬，供你上大學沒問題……。”

    “嗚……。”

    “等你考上大學，咱家還有存款，那時候嫂子再蓋房子，將老宅子翻修一下，也蓋樓，給你娶媳婦……。”

    “嗯……好！”

    “你在學校有女朋友沒？年紀不準戀愛，要一心撲在學習上，知道嗎？”

    “知道！”

    “上次測驗考多少分？”

    “五百二，已經超過了二的分數線。嫂子你放心，我不會讓你失望的。”

    “嫂子希望你上一，光宗耀祖，這樣才能對得起你哥，對得起咱死去的爹娘。”蕊一邊吃，一邊跟叔子談心。

    這些問題都是老生常談了，每次二孩回來，蕊都要照原話問一遍。

    “嫂子，我不想上學了……。”二孩忽然不吃了，猛地抬頭瞅著蕊。

    “你啥？為啥啊？”蕊也不吃了，放下了飯碗。

    “因為你累，我不想你這么累，就是想幫你分擔！我想照顧你，想娶了你……。”二孩道。

    “啪！”話聲未落，嫂子的巴掌已經刮在了叔子的臉腮上，聲音特別清脆。

    “你放屁！不上學你想干啥？沒知識沒文化就是廢人，你知道嗎？！想跟你哥一樣沒出息？再這么，我就打斷你的腿！”蕊的火山再一次爆發，身不由己抽了二孩一記耳光。

    大孩殘廢了，二孩等于是她唯一的希望。

    “嫂子，你打死我吧，可你真的很累！也需要男人的幫襯，剛才你跟我哥那樣……我看見了……！”二孩抬手捂了面頰，跟嫂子犟嘴。

    “你都看見了啥？我剛才在跟你哥擦身子？所以解下了他的衣服。”蕊趕緊解釋。

    “你幫我哥擦身子，需要解下自己的衣服嗎？我瞧見你摸我哥，親我哥，你還哭！”

    “你……！”蕊啞口無言，心里一陣酸楚。她不想解釋，解釋就是掩飾，更加擔心二孩往哪方面想，他還是個孩子呢。

    二孩的眼淚撲簌簌流下，一下子跪了下去：“嫂子，我求你了，讓我回來吧，我真的不想上學了，心疼你啊，也心疼我哥……上大學不是唯一的出路，人生有好多條路可以走，我必須回來照顧你跟哥啊……。”

    蕊眼睛一瞪：“你給我起來！男兒膝下有黃金！跪什么跪？沒出息！不上學就是不行！”

    “別管咋著，我就是不上了！禮拜一不去了，我要跟你結婚，我要娶你……我要跟你做夫妻！幫你分擔任何的痛苦，以后你就是我的一切！”

    二孩犟得很，就是不起。蕊傻呆呆瞧著叔子，想不到他會出這樣一番話。

    看來二孩長大了，真的長大了，不單單是身體，心理也在逐漸成熟，他啥都知道。

    女人只好壓低了語氣：“二孩，嫂子配不上你，真的！你的將來一定是大學生，博士生，碩士生，就算成家，也不能娶嫂子這樣的。你應該娶個女大學生，女博士，工作在辦公室里……。”

    “我不！就不！就是要娶嫂子！今天晚上我就跟你睡覺！嫂子，你把弟弟的身子要了吧，以后別折磨我哥了……。”

    “你……混蛋！大逆不道！”蕊竟然開罵了。

    “對！我就是大逆不道，隨你怎么！今晚你不跟我睡覺，就是不行！”二孩完，一下子撲了過來，瞬間將蕊抱上了。

    女人還沒明白怎么回事兒，二孩的嘴巴已經親在了她的嘴唇上，他的初吻就那么奉獻給了嫂子。

    蕊懵了，想不到二孩會這么大膽，抱上就親，就吻，甘心奉獻。

    起初，她的第一感覺，是再抽他一記耳光。但是忽然，一種無盡的感念從心頭升起，二孩是為了誰？還不是為了她？

    他心疼她，憐惜她，關心她，想她幸福，身邊需要的不就是這樣一個男人嗎？

    二孩已經從一個少年變成了男人，一米七三的個子，面容英俊，手臂也粗壯了，身材孔武有力。

    他是學校籃球場上的健將，多少女學生對他狂追不舍，可他就是不多看一眼，就是要把自己的身子留給嫂子。

    蕊的心里有感動，有釋然，有幸福，也有滿足，眼淚呼啦流了下來。

    她無法拒絕，忘記二孩是怎么把她推倒的，也忘記叔子是怎么扯下她衣服的。

    上身的衣服很快被撕裂，男孩的手在她的身上撫摸起來。

    女人感到一種迅速襲來的幸福，渾身變得酥軟無力，莫名其妙順從了。

    二孩的手很笨拙，在蕊的臉上繼續吻，兩手不斷揣摩女人的胸口，他對那兩個圓鼓鼓的東西十分貪戀。

    女人的眼睛一閉，鬼使神差沒有拒絕，任憑他胡來。

    她聽到了二孩粗重的呼吸，也感到他笨拙的兩手在她的身上不斷游走，摸她的臉腮，脖子，鎖骨，肚子，最后一點點蔓延到了肚臍，即將拉開她的腰帶。

    忽然，她渾身顫抖一下，猛地睜開了眼，竭力開始掙扎：“二孩，別呀！你哥，你哥還在旁邊呢，他瞧著嘞……。”

    “嫂子，我哥一定會同意咱倆這么做，因為他想你幸福，不想你孤苦……哥一定會支持。”二孩的聲音在顫抖，兩手也在顫抖，動作卻迫不及待。

    “不行！可你還啊，才十七歲不到……。”

    “嫂子，我等不及了，你也等不及了……咱倆圓滿一回算了！”二孩瘋了，用力拉開女人的腰帶，然后來解自己的衣服。

    蕊卻嚎叫一聲，猛地撲過來將他推倒了，二孩沒留神，倒在了哥哥的身上。

    蕊迅速爬起，捂著臉就跑，衣服也沒來得及合攏，飛快地逃出家門，沖上了大街。

    她一路哭，一路流著眼淚，淚水掉在地上，砸出一個個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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